第88頁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女配的作弊人生、重生盛世寵妻、打倒萬人迷小怪獸[快穿]、穿越后我懷了豪門霸總的崽、命運的軌跡之守護者、渣賤圍觀手冊、[咒術回戰(zhàn)同人] 像素男友in咒高、狼性忠犬獨占嬌妻、古穿今之嫁入豪門生崽崽、貓妖的異界之旅
陸熙年無語地坐在了她的床邊,先拿出一瓶云南白藥:“你腳上有傷,今天就別下床走動了。” 林橋接過了這噴霧劑,瞬間,腦子里晃過昨晚被踩到的那一幕。接著是陸熙年的泰山壓頂……她的臉上“轟!”一下子紅了起來,連看也不敢看陸熙年一眼。只聽他淡淡道:“剛才我打了個電話給宋師弟,他今天要去人事部遞交辭呈。” 林橋的神思瞬間被拉進了現(xiàn)實,她嘆息道:“他這一走,下面天藝劇場就要麻煩了。” 陸熙年觀察了一下林橋,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并沒有失望低落的情緒。 只要沒反應就是好事,這代表昨晚發(fā)了一頓酒瘋,林橋已經(jīng)想開了這件事。 趁著這會兒功夫,他把商量好的方案說了一遍,主要是推薦她接管天藝劇場的人事工作。 陸熙年換句話說:“從現(xiàn)在開始,天藝劇場上上下下100多號演員和職工,你都能隨時調(diào)遣。” 林橋思忖了一下這話的含金量,結果發(fā)現(xiàn)這是迄今為止,最貼合自己前世身份的工作。 她本來的人生目標是什么?林家茶樓的繼承人呀!上到各種商務運轉(zhuǎn)和經(jīng)營,下到每個演員的演出作品,她都知道怎么去把握分寸。何況還有爸爸這個助攻在呢! 只有一個問題:“師哥,你為什么要把劇場交給我管理呢?” “……”陸熙年心道,你昨晚都把原因聽得一清二楚,今早也忘得一干二凈。 這種心思有的時候,只差那么一層窗戶紙。可什么時候捅破,要不要坦白,都講究個機緣。尤其是像他這樣傳統(tǒng)家庭出生的男人,絕不會對女人死纏爛打。所以不到時機的話,他不會坦白一字。俗話形容他這樣的人叫做悶sao。 悶sao陸:“天藝劇場現(xiàn)在沒了臺柱子,你就是下個臺柱子。論功勞,你是撐起天藝劇場的第一人,論能力,除了你以外,場里沒人再有這個實力捧紅其他演員。論才華……”頓了頓,他給出的評價是:“北京城里也沒多少戲曲大師是你的對手。” “師兄謬贊。”林橋拱手作揖,表示過獎過獎,重點是:“我要是提升了KPI,有獎金拿嗎?” “有,你的提成不會少。” 陸熙年覺得好笑,將來天藝劇場都是她的,還需要什么提成? “如果讓我掌管天藝劇場的話,可能要進行內(nèi)務改革,我可以做嗎?” 她早就發(fā)現(xiàn)天藝劇場的經(jīng)營上是有些問題。以至于像沈瑛瑛這樣才貌雙絕的戲曲大家,也會明珠蒙塵。這樣是不行的,酒香還怕巷子深呢! “隨你,胡宇航能做的事情,你也可以去做。我會讓胡師哥全程幫你管理。” “謝謝師兄賞識!”陸熙年如此信任自己,她也要拿出成績來,好好報答老板才是。 只不過,她想到宋玙璠的出走,心中一沉,在大刀闊斧解決經(jīng)營問題之前,還得解決人心浮動的問題。而宋玙璠出走的主要原因,是劇場給他的報酬不如意。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要設置一定的員工獎金用來激勵人心。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宋玙璠一走,劇場的其他藝人搞不好也會想著跳槽。師兄,當務之急是穩(wěn)定人心,要拿出一定的獎金來誘惑他們留下來。” 這時,陸熙年想到胡宇航說的話:天藝的賬本上沒有多余的錢,員工獎金也會取消。這樣一來,林橋的計劃就不能實施。這確實是個大問題。 想到這,他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了皮夾子,將自己存款最多的那張銀行卡挑了出來,遞給了她—— “員工的獎金我來出,還有你掌管劇場其他的費用,也都從我的賬面上劃。” 他必須要讓她沒有后顧之憂,劇場現(xiàn)在緊缺人手,林橋肯定也需要大量資金來支撐運轉(zhuǎn)。 “師兄,你……” 林橋怔了怔,沒想到他要補這個窟窿,這也太信任她了吧! 林國棟一直默默看著這一切,他不由得問道:“陸叔叔,這卡上有多少錢啊?” “3個億。” 這是他手上一半的存款,其余的存款都在固定資產(chǎn)和投資金融產(chǎn)品上。 “……”林國棟呆若木雞。 陸熙年老板大氣啊,這是給他打工呢?還是他把自己給賣了呢? 連他都想問一句:你丫的沒見過她昨晚的表現(xiàn)嗎?就不怕他們父女卷鋪蓋跑路了?! 而林橋這孩子比較老實,她連忙推辭道:“師兄,你不用把這么多錢給我使喚。你是我的老板,我是給你打工的屬下。哪有拿著老板的全部家當去經(jīng)營的道理?!你就給我一千萬的周轉(zhuǎn)資金就夠了,年底我肯定把這筆錢賺了還給你。” 笑話,她是給他家打工耶,又不是貪圖他家的家產(chǎn),根本沒要求他給錢的意思。 陸熙年卻分析道:“如果要做推廣的話,微博半天的熱搜100萬,抖音一個頭條50萬。1000萬的投資,都不夠捧紅一個演員的,更何況是支撐一個大型劇場?”頓了頓,他解釋道:“以后你要花費錢的地方有的是。我想讓你明白,無論你怎么做,都不會有后顧之憂。” “師兄……你……” 她想說你瘋了不是?就信任她到了如此地步嗎? 不,師兄難道是對她有其他想法嗎?可那個方面的事,她都不敢去深入思考。 她一直都很清醒,自己只是個離婚帶娃的普通少婦而已,而陸師兄的地位對她而言太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