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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捧你上節(jié)目呀!” 林橋看著她的眼神都在閃閃發(fā)光,嗯,她喜歡彈琵琶好聽的人。 陸熙年:“……” 他怎么覺得這話苗頭不對? 不禁看了一眼林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沈瑛瑛的? 倒是沈瑛瑛被嚇得退后了一步,她是個極其知道分寸的女孩,有些不安道:“林師姐說笑了,我和您沒什么交情,您為什么單獨想捧紅我?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林橋繼續(xù)夸贊道:“你沒什么特殊的,是我覺得你挺棒的,梅花大鼓和琵琶都很棒!” 沈瑛瑛:??? 旁邊的林國棟看不下去了,他咳嗽一聲,替女兒解釋道:“我們最近接到了導演伯伯的任務,要創(chuàng)作個新編劇參加比賽。時間緊張,我媽想做一個和琵琶有關的小短劇。她上個月剛好看過你的琵琶演奏,所以才把你邀請過來。順便也捧一捧天藝劇場。” “原來是這樣,多謝林師姐的提拔。” 沈瑛瑛這才安心下來,如果是林橋想捧天藝劇場的話,她當然要好好演出。也算是報答吳燦榮老爺子收留的恩情。 “沈師妹,我們的作品就麻煩你來配合了!” 林橋是真心喜歡沈瑛瑛的才華,誰說女孩子之間不能有單純的欣賞和提拔呢? 而且沈瑛瑛除了知恩圖報之外,還有一點特別打動她的地方:她不會在渣男的身上浪費時間。該斷的時候就斷個干凈。 這才是對待渣男的正確打開方式:有多遠踹多遠!請圓潤地滾出吧! 把時間浪費在葉成錦或杜鵬程那種男人的身上,集美們醒醒——那根本不值得。 *** 回頭安置好了沈瑛瑛,林橋和林國棟就把十分精力都投進了創(chuàng)作當中。 倒是戲曲學院的老教授們,還在念念不忘娃娃老生和林家花旦,于是可勁兒要將他們收徒。 幾位老教授們輪番打電話給林橋,開出的收徒條件更是從贈送別墅上升到了保送戲曲學院,甚至能保送上春晚節(jié)目。 還有幾位老教授去咨詢曲藝協(xié)會,想要給他們立個“師承”,也就是收歸戲曲門下。 總而言之,這些老派藝術家們,都不愿意放棄林晨晨這個唱戲的好苗子。但林橋和林國棟都沒有投入戲曲門的意思,哪怕是上春晚的機會,也不能讓他們動這個心思。 干脆就讓陸熙年幫自己回絕:當個唱戲的票友可以,但拜師就免了。 其實在唱戲這一方面,他們父女都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想走拜師學藝的路子。 首先,他們兩的唱功都是長輩教的,林老爺子的唱戲功力當年稱霸天津,吊打一大批所謂的學院派專家。有這么個好師父手把手教過,他們父女沒有必要再去轉投別家。 其次,傳統(tǒng)的路子是什么? 是戲曲這個圈子越來越小眾化,是大多數(shù)的唱腔都拘泥在民國的四大須生和四大花旦上,大多數(shù)的演出劇本是固定死的。 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21世紀了,審美也和一百年前不一樣。如果戲曲演員還在小眾圈圈里自己玩,那么玩出的花樣再多,專業(yè)名詞再高深莫測,也照樣不能被大眾所接受。 舉個例子:相聲中的太平歌詞,為什么現(xiàn)在都降調處理尾音,改編成了流行歌曲了?因為時代變了,相聲藝人不需要再去大街上吆喝叫賣,所以就把老瓶裝新酒,把太平歌詞改成了朗朗上口的流行歌曲。 這樣一來,太平歌詞才找到了自己的活路。 而京劇卻還留在民國那個名家輩出的時代里。圈子里的人自我陶醉,這樣原地踏步不思進取,那么京劇就是早晚完蛋的事。 他們父女兩都想要跳出這個窠臼,就干脆不拜進“戲曲門”。 這樣一來,無論他們在戲曲上玩出什么花來,只要自稱自己是業(yè)余選手,老教授們也不能批評他們一句不敬老祖宗。 這就是當票友的好處: 我玩票我樂意,我高興怎么唱都行。 抱著這樣的玩票名分,實際是兩個大佬級別的曲藝專家實力創(chuàng)作改編,林橋很快就編排好了自己的第一部 戲曲作品。 說起來,這部作品的故事內容很簡單。取材自唐代白居易的那首長詩:《琵琶行》。講述的是白居易和一個琵琶琴師相逢的故事。感慨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這個故事大多數(shù)年輕人都知道,但林橋的考慮卻不簡單: 首先,琵琶行是高中必背古詩,群眾基礎深厚,年輕人肯定對此感興趣,至少會耐心聽聽看戲腔版本的《琵琶行》。 再者,她一直想要把古詩 京劇 流行歌曲三者結合起來,就先從這個最簡單易懂的故事開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嘛! 無論是說相聲,還是唱京劇,首先要貼合大眾的認知,才能談得上“流行”二字。 這是生活教給她的道理。 *** 一周后,上海戲劇學院。 “戲曲全國高考”落下了帷幕,創(chuàng)新劇大賽隨之而來。 這天一大早,《梨園舊談》節(jié)目組就來到了新編劇大賽的主會場:戲劇學院大劇場。 話說回來,今早林國棟小朋友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顆門牙離家出走,現(xiàn)在說話漏風,咬字發(fā)音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六歲的娃娃,正是換乳牙的年齡上,林國棟也不能阻止這件事的發(fā)生。林橋倒是無所謂,她還小心翼翼地把爸爸換下的牙齒包好,打算找個機會扔到某棟樓的樓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