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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咒回同人] 最強網戀對象是摯友在線閱讀 - 第188章

第188章

    與此同時,夏油杰喜提特級寶可夢一只,順便捕獲居心不良小貓小狗十余只。

    腳尖碾壓驚恐的面孔,以不良的姿勢講出春風拂面的語調:“上來就自報家門,該說是自恃良好,還是勇氣可嘉?!?/br>
    被咒靈捆綁的人瑟瑟發抖,老實得跟個鵪鶉似的。

    夏油杰輕聲嘆息:“我知道你們也是被逼無奈,我可以留你們一條性命,作為交換,你們得去指證派你們過來的家伙?!?/br>
    縛住手腳的人們忙不迭點頭。

    “恭喜各位,”夏油杰微微俯身,陰影里的臉露出狐貍似的詭笑,“棄暗投明。”

    饒是咒術師們兢兢業業、不眠不休,術師人數有限,根本來不及在咒靈造成人員傷亡前全部祓除。

    全國各地爆發的災害又加重了非術師的恐慌,“末日將至”的傳言甚囂塵上,負面情緒孕育出更多的咒靈。

    夏油杰祓除咒靈依舊得心用手,但乘坐各式交通工具來回奔波,嚴重壓縮了他的睡眠時間——有的人一夜晚能睡8小時,他不一樣,他可以奔赴2000多公里去打怪。

    受領的任務相隔萬水千山,一次兩次就算了,次數多了,夏油杰當然知道是有人在動手腳,特意cao縱咒靈出現地域及頻率,可是他能怎么辦,全國唯三的特級,一個海外不見人影,一個在家看護孩子,也就只剩他了。

    往好了想,鬧事的寶可夢全被他收于囊中。

    長久的不著家終于引發了家庭矛盾。

    彼時夏油杰在新干線上補覺,被電話鈴聲吵醒時第一反應是看窗外是天黑還是天亮。他本以為又是通知新任務,接電話動作極不情愿,速度也就慢了些,掏出手機才發現是老婆(劃掉)男朋友的。

    剛接通便是劈頭蓋臉的質問:“還沒處理完?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倒好,這次幾天,效率低到跟爛橘子不相上下?!?/br>
    夏油杰捏了捏鼻梁,嗓音有點啞:“總有新任務?!?/br>
    “你剛睡醒?”五條悟聽到他困倦的嗓音,也聽到聒噪的環境音,“這種環境你也能睡著?!?/br>
    “嗯,昨晚沒怎么睡。”

    五條悟啞然:“任務沒那么趕,你又不會術式反轉,累倒了不是你一個人事?!?/br>
    “是咱們家的事?”夏油杰說得很親昵。

    “不,”五條悟冷漠發言,“是在給硝子增加工作量。”

    遠方,家入硝子打了個噴嚏,連軸轉的工作免費描摹眼妝,濃重程度是上街會被問是在cos我愛羅、抑或模仿大熊貓。

    工作已經夠煩了,耳旁還有人哭哭啼啼。

    “別吵!”家入硝子面如死水。

    抽噎聲止住,僅兩秒,化為凄慘的嚎啕大哭:“七海海,你還這么年輕,怎么就?怎么就!我答應你,一定會給你報仇,會料理好你的身后事,會替你照顧好你的家人……”

    “閉嘴,”七海建人被哭嚎聲從昏迷中喚醒,“還沒到安排身后事的程度。”

    “七海海!”灰原雄撲過去熊抱,又扭頭看家入硝子,壓低嗓音,但是是在場所有人都能清晰聽到的程度,“家入前輩,是回光返照嗎?”

    七海建人當場解開咒具束縛,提刀而上。

    家入硝子點了支煙,夾在指尖深吸一口——這該死的干不完的工作。

    當禪院〇〇宣布當即執行死刑時,這場硝煙疊起的無形戰斗終于落幕。

    板上釘釘的罪證,五條黨的簇擁,輿論引導,以及最重要的,兩位特級并肩站在咒監部大門口——風向變了,爛橘子卑躬屈膝,說先前受小人蒙騙,對冤枉五條悟深感歉意……

    五條悟都懶得聽完,虛情也好假意也罷,他半點不關心,當務之急是去五條接三只麻煩鬼。

    伏黑甚爾要走他手中的喇叭——本來是五條悟準備喊話battle的,可惜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嘿,各位垃圾,”伏黑甚爾把音量調到最大,對準灰溜溜的禪院遙喊,“不用懷疑,我說的就是你們,姓氏禪院家的惡臭垃圾們,夾著尾巴的感覺不錯吧,這只是個開始,我會把你們隱瞞的臟東西全部翻出來,叫所有人看個明白,所謂禪院,是多么惡心又多么弱小的垃圾聚合體。你們給我睜大眼睛,看看我一個0咒力猴子,是怎么踩在你們空空的腦袋上,怎么把你們踏進泥里!”

    咒術界核心地域混進來只猴子,有術師高聲呼喊,頃刻殺出只嚴陣以待的隊伍:“警戒!警戒!出現詛咒師禪院甚爾——”

    “是伏黑不是禪院?!焙巴赀@嗓子,伏黑甚爾提腳躍起,天輿咒縛賦予他完美rou/體,三兩下從人群視野里遁走。

    他步法輕捷,無聲從街角掠過的模樣,真像只猴兒。

    五條悟看他逃竄的背影,咧嘴笑出聲:“杰,你看他得意忘了形,喊話時多囂張,逃跑時就多狼狽?!?/br>
    “祝他好運。”夏油杰背在身后的手指動了動,伏黑甚爾前方道路上便多出塊絆腳石,還是會隱身、能索敵、自帶伸縮繩索的類型。

    深山老林。

    羂索盯著棋盤上的死局,擰眉,垂首,跺足,嘆氣,搖頭……最后抓住白發meimei頭的衣袖,跟揪著維系生命的最后稻草似的:“這局,該如何破?”

    里梅掰開他緊蜷的手指,音色和他本人一樣,聽得心又涼了半截。

    “我們是對手,怎么可能告訴你,”里梅把‘龍馬’朝斜前方一推,羂索的‘玉將’被頂下棋盤,“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