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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靈車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等到西裝大叔快刮夠一百條魚鱗的時候,二爺從包裹里抽出一把香,大概有三十根左右,只見二爺點燃那一把香之后,對著正北方向,拜了三拜。

    然后,二爺竟然舉著這把香,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靠,不會是燒我吧?

    “小家伙,你把那些刮到鱗片的魚,全都拿過來。”二爺對黎元江吩咐道。

    這一刻,黎元江似乎也明白,這個所謂的二爺是個深藏不漏之人,他趕緊從大盆中抓住幾條,朝著二爺我倆就跑了過來。

    “把這些魚,往阿布的背上擺,記住,一個挨著一個,必須要把這些頭發全部遮擋住!”說完,二爺已經在我背后舉起了香。

    黎元江已經動手往我后背上擺放熱帶魚了,那些魚被刮掉了鱗片,身上仍然是黏糊糊的,放到我的背后,我都能感覺到那些粘液在順著往下流。

    不過說來也怪,雖然后背上很黏,但是慢慢的不癢了。

    我抬起頭,朝著駕駛室的玻璃上看去,玻璃上把二爺和黎元江的身影,折射了出來。

    二爺舉著那把香,緩緩的抖動著手臂,香灰慢慢的落下,飄落到了那些熱帶魚的身上。

    而香灰剛一上身,那些黑色的頭發竟然像是活了一樣,就像是萬千條蚯蚓,緩緩的朝著魚身上爬了過去。

    慢慢的,這些長發,把魚身都裹住了,我感覺背后有些揪的慌。二爺看出了我的異動,說:不要怕,這是在拔降頭!

    我也不是怕,畢竟這也不疼,但這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雙手,正在揪著我背后的rou皮,緩緩的往上揪。

    西裝大叔很快刮夠了一百條魚,此刻直接把大盆推倒了甲板附近,迎面就撲來了一陣魚腥味。

    那些魚,被刮掉了鱗片,但并沒有開膛破肚,所以還沒死絕,有些拿出來的時候,我都能明顯感覺到這些魚還在我背上打漂(跳動)。

    我盡量不讓自己動彈,很快,我的背部,還有腿部,以及雙肩上,都擺滿了刮掉鱗片的熱帶魚,背部的頭發慢慢的把這些魚都纏繞了起來。

    二爺舉著那把香,不停的把香灰抖落到我的身上,抖落到那些熱帶魚的身上。

    說來也怪,本來纏繞的死死的頭發,在遇到香灰之后,竟然慢慢的鉆進了熱帶魚的體內,不多時,這些頭發漸漸的從我身上脫落,反而轉移到了那些熱帶魚的身上。

    二爺手里提著一把小彎刀,看到哪條魚的身上長滿了黑色的頭發,就用彎刀把這條魚從我的背部上挑走。

    在天色快要徹底暗下來的時候,二爺終于說了一句:阿布,站起來吧。

    我剛站起身子,背上的魚,嘩啦啦的就掉了一地。我低頭一看,豁然一驚,感覺脊梁骨都發涼。

    這些被刮掉鱗片的熱帶魚,此刻渾身長滿了黑色的頭發,使得這些熱帶魚看起來詭異十足,本來被刮掉鱗片,快要死去的熱帶魚,在尸頭降轉移到它們身上的時候,竟然再次活蹦亂跳了起來。

    “小西裝,把這些魚,都踢到海里去。”

    那些渾身長滿頭發的熱帶魚,全部又被仍回了海里,我身上則是干凈如此,再也找不到一絲頭發了。

    二爺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脊背,說:沒事了,阿布,好好休息一會,我們馬上就要到達鬼域了。

    黎元江一聽到鬼域,臉上又是一陣懼色,我沒來過鬼域,但看黎元江的反應,估計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回到船艙的時候,我仍然驚魂未定,總是不自覺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來來回回摸了好多次之后,才確定自己徹底沒事了。

    二爺從船艙外走進來,遞給我一包藥粉,說:吃了它。木丸島弟。

    我知道這是幫助我快速變成惡鬼的藥粉,為了活命,我只能這樣,不然在找到鬼眼之前,我可能就要跪在南海鬼域了。

    一仰頭,把藥粉吃了個干干凈凈。二爺坐在我的旁邊,嘆了口氣說:阿布,二十年前,我調查陰陽鬼眼之時,曾經來過一次鬼域,哎。

    最后一個字,是二爺重重的嘆了口氣,他說:當時我們一共來了六個人,最后只有我自己活著回去了。

    提及不堪回首的往事,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會太好。

    我安慰二爺,說:二爺,你別往心里去了,有時候活著不一定是享福,死了也不一定是受罪。佛有極樂世界一說,我有人死球朝天一說,反正都差不多,看開點就好了。

    二爺吭哧一聲笑了,點點頭,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靜靜的點燃。說實話,我還沒怎么見過二爺抽煙。

    坐在我的旁邊,二爺抽了一口煙,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正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忽然眼角余光瞥見二爺捏煙的手勢,這手勢讓我暮然想起一個人。

    一個已經死去三十多年的人!

    第106章 鬼域島

    二爺此刻抽煙的手勢,跟我爺爺很像!

    但是我從沒見過自己爺爺真實的樣子,在我出生之前,爺爺就因病去世,我唯一能知道他長相的。只有我爸存放著的幾張老照片。

    我問二爺:您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啊?認識這么久了,都沒來得及問。

    二爺抽了一口煙,煙霧從鼻孔中冒了出來,幽幽的說:我是哪里人不重要,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至于住在哪里,可以說是居無定所。

    二爺很圓滑,年紀大的人都這樣,說話滴水不漏,戒心很強,畢竟是從亂世中走過來的人。

    我沒再說什么,畢竟也問不出來什么線索了。

    在二爺抽完最后一口香煙的時候,他剛把煙屁股扔到地上踩滅。皮膚黝黑的黎元江就沖進了船艙。

    “二爺!到鬼域了,你快看看這海里到底都什么東西啊?”黎元江的語氣,急促且驚恐。

    我們一行人沖到了甲板上。低頭朝著下邊看,鬼域這一片的海水中,飄滿了類似于頭發一樣的物體,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

    “會不會是海帶?”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西裝大叔說:不太可能,雖說這世界上很多物種還未被發掘,但海帶不可能長成這樣的。

    天色暗了下來,夜幕中,二爺默不作聲,站在甲板上駐足遠眺。

    東南方向的一座小島映入我們的眼簾之中,這座島嶼離海岸比較近,具體叫什么名字也沒人知道,但當地人就管這一片海域叫做鬼域。

    黎元江有些心慌,就說:要不…你們三個就在這下吧?我不敢再往前開了。

    海面上的頭發越來越多,加之此刻天色更暗,我們必須打著手電筒才能看清。

    我和西裝大叔對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二爺就說:小黎,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下落。

    黎元江一聽,立馬瞪著眼珠子。抓住二爺的胳膊,說:想!您知道我父母在哪嗎?

    二爺抬手一指鬼域島,振聲道:那!

    黎元江黝黑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糾結之色,但片刻后,仍然是咬牙說:行!拼一把了,我這就加足馬力開過去。

    二爺搖頭說:不,就慢慢的開,開的越快,死的越快。

    眾人不知所以,但還是聽從二爺的指揮。漁船上有照明設備,但二爺也不讓我們打開,一艘近海捕魚船,就這么行駛在黑暗的夜幕中。

    “坐在船艙里等吧,眼睛不要亂看,看多了會出事的。”說完這句話,二爺轉頭回了船艙。

    我們三人也趕緊跟了上去,在船艙里,我忍不住好奇往外看,只覺得夜幕之中,像是忽然多了很多的船只。

    那些船只,有大有小,大一點的就跟我們乘坐的近海捕魚船差不多。小一點的,那就是小木船了,上邊的人,雙目無光,靜靜的劃著船槳,好像漫無目的的漂泊在鬼域島附近。

    離的鬼域島越來越近了,眼看就要在岸邊登錄了,二爺卻忽然來了一句:全部上甲板!背對鬼域島,千萬不要看!

    我們都傻了,但還是跟著二爺的腳步,全部跑到了甲板上,然后背靠欄桿,雙手抓的緊緊的。

    漁船繼續前進,夜晚的海風吹拂在我們的后背上,感覺涼颼颼的,我說:二爺,這究竟是…

    話還沒說完,二爺振聲喝道:別吭聲!

    冷風嗖嗖的吹,剛開始只是覺得冷,慢慢的,就不對勁了。越往后,冷風越小,但脖子里卻吹來了一股熱風!

    這感覺就像是有人趴在我的身后,對著我的脖頸吹氣,又像是伏在我的耳邊說悄悄話。

    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動彈,二爺的教誨,是一定要認真聽的,但就在此時,忽然我感覺到有一雙細膩的小手,在撫摸我的脖子!

    我渾身一驚,轉頭看去,卻發現身后什么東西都沒有。而與此同時,跟我一起回頭的,還有黎元江!

    我是什么都沒看到,但黎元江卻瞪大了眼珠子,整個人都傻了。

    二爺嘆了一口氣,此刻一巴掌拍在黎元江的腦后,喊道:小西裝,把他扛進船艙!

    隨后二爺一把抓住我的脖領,直接將我拉下了甲板。

    在船艙里,二爺的臉色很難看,怒氣難以消散。

    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也不敢插話,就在此時,忽然船身上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聲響。這聲音就像是有人在拍打船身,也像是在敲門。

    船身兩側,這聲響此起彼伏,久久沒有平靜。

    二爺說:哎,第一步就沒做好。

    西裝大叔摸了摸黎元江的脖頸,抬頭對二爺說:二爺,這小子少了一魄。

    二爺也伸手摸了摸黎元江的脈搏,說:還好,少了一魄還能醫治。

    話畢,二爺從包裹中取出一個小瓶子,從小瓶子中倒出一顆紅色藥丸,掰開黎元江的嘴,塞了進去。

    黎元江被拉進船艙的那一刻,始終保持著張大嘴,瞪著眼的動作,此刻一顆藥丸下肚,二爺振聲喝道:此時不回,更待何時!

    話畢,二爺一巴掌拍在黎元江的額頭上。

    “啊…”像是入定的黎元江,這才回過來神,坐起身子的一瞬間,不停的喘著粗氣。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好像聽到了我父母的聲音。”黎元江連連道歉,黝黑的臉龐上,滿是歉意。

    二爺搖頭,表示無礙,此刻轉身走出了船艙。

    西裝大叔把黎元江扶起來,坐在椅子上休息,隨后也轉身走了出去。

    我跟隨西裝大叔的步伐,到了船艙外,小聲問:大叔,剛才我也轉頭了,我怎么啥都沒看到?

    西裝大叔小聲說:因為你的靈魂,在我這里。

    我好像懂了。

    剛才渡過鬼域島那一片飄滿頭發的海域之時,如果轉頭,可能會被勾魂攝魄。但我不同,我的靈魂在西裝大叔的身體里,我根本就是個沒有靈魂之人。

    這么一想,也就通了,原來自己身體里沒有靈魂,并不一定是壞事。

    我們三個站在甲板上,二爺嘆了口氣說:馬上要到鬼域島了。

    “二爺,你是不是不高興啊?”我小聲問了一句。

    二爺沒說別的,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上了島,一切聽從我的指揮,在這里你將見識到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世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二爺,他不吭聲了。我又看向了西裝大叔,他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漸漸的,漁船越行越慢,一直到最后漂泊到了淺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