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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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山道上,憋了許久的葛鈺,小聲問我:阿布,這個瘸腿老漢是誰?你帶著他來干什么? 我小聲說:暫時不方便告訴你,不過他是一個高人,帶上他絕對有用的。 葛鈺嗯了一聲,不再說話,我們走到了半路,天色就暗了下來。走在最前邊的逆天臣和西裝大叔打開了手電。 我和葛鈺走在后邊,也打開了手電筒,當(dāng)我們即將翻越這座山頭的時候,我心中一驚,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葛鈺問我:阿布,你怎么了? 我用力的拍著自己的大腦,說:這周圍的情景,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話引起了最前邊逆天臣的注意,他轉(zhuǎn)過身來,說:你以前來過這? “沒有!我絕對是第一次來這里,但這周圍的情景,我就是覺得熟悉!”就在我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大腦中猶如醍醐灌頂! 我猛然轉(zhuǎn)身,打開手電筒的一瞬間,暴吼一句:就是這里! 手電筒的光線,噌的一下延伸了出去,一束強(qiáng)烈的白光照耀著我們身后的山道,但這山道上卻平靜無奇,沒有任何東西。 其余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我,葛鈺小聲問:阿布,你怎么了? 我盯著山道周圍,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鬼眼中預(yù)測的位置就是這,肯定錯不了,雖然當(dāng)時那畫面一閃而過,但此處位于山頂,周圍的環(huán)境,以及視覺效果跟在半山腰是不同的,所以我認(rèn)了出來。 只不過在我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卻沒看到鬼眼預(yù)測中的影子。 我說:可能是我多疑了,沒事,大家繼續(xù)走吧。 在路上,我小聲對葛鈺囑咐道:一旦身后傳來響動,立馬回身! 我相信葛鈺,葛鈺也同樣相信我,她默不作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這后半段路,就較為好走了,下山比起上山來說,不是那么費(fèi)勁,在夜晚十點(diǎn)多鐘,我們終于趕到了拶指燈籠傳說中的事發(fā)地點(diǎn)。 青鈴鎮(zhèn)。 這小鎮(zhèn)子的規(guī)模,果然只能比肩一個現(xiàn)代的小村莊,青鈴鎮(zhèn)口的雜草,齊腰深,也不知道里邊有沒有蛇蟲鼠蟻。 躺著雜草進(jìn)入古鎮(zhèn),一股凄厲的寒風(fēng)迎面吹來,我緊了緊外套,舉著手電筒朝著小鎮(zhèn)的四周照射而去。 這小鎮(zhèn)的建筑,果然都是獨(dú)特的江南小鎮(zhèn)風(fēng)格,青瓦白墻,木質(zhì)門窗,只不過年頭有些久遠(yuǎn),顯得很是破敗。 “大叫小心點(diǎn),這青鈴鎮(zhèn)中,似乎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瘸腿老漢小聲說了一句。 我們一行五人,就站在小鎮(zhèn)的主干道上,腳下的青石板路,那些石板的縫隙里也長出了許多雜草,不過只有一掌多高。 在主干道兩邊的房檐前,幾乎家家戶戶都懸掛著燈籠,那些燈籠的骨架大多數(shù)都是用木材扎出來的,比較結(jié)實(shí),但外邊糊的白紙,或者紅布,早就腐爛的無影無蹤了。 “老大,你知道那口古井在哪不?” 逆天臣說:不清楚,我上一次是自己來的,沒敢單獨(dú)進(jìn)這古鎮(zhèn),此刻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鐘,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說吧。 夜晚,尤其是午夜子時,是最容易遇見臟東西的時刻,我也覺得該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幾人找到一處還算結(jié)實(shí)的房屋,一腳踹掉腐爛的木門,這就打掃一通,開始安營扎寨。木豆東扛。 餓了一下午,我們都開始準(zhǔn)備飯碗了。 就在用小型高壓鍋煮飯的時候,忽然間,一股濃烈的rou香味飄進(jìn)了我的鼻孔之中,我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說:真香啊,這是誰帶的rou? 大家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 我笑著說:哎呀,別藏了,我又不問你們要,就是問問誰帶的rou。 大家還是互相看著對方的小型高壓鍋,看了良久,還是沒人吭聲。 我說:葛鈺,你帶rou了嗎? 葛鈺說:帶了,不過是熟牛rou,不用煮。 “喜伯,是不是你在煮rou啊?”我笑著問喜伯,畢竟我知道他愛喝酒,愛吃rou。 他指著自己的高壓鍋說:沒有啊,我煮的空心面。 我又問西裝大叔:你呢?煮的什么啊? 西裝大叔說:一鍋開水而已,還沒來得及煮東西。 剩下的逆天臣,他根本就沒帶食物,因?yàn)樗莻€稻草人,根本不需要吃東西。 就在我問了一圈之后,大家都笑不出來了。房間中,瞬間進(jìn)入了一種死寂沉沉的氣氛。 眾人一動不動的互相盯著對方,雖然口中不說話,但眼中卻都充滿了驚恐之色,那股rou香味,仍然不斷的飄蕩在我們的鼻孔中,我確定大家都聞到了。 慢慢的,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脊背上涌出一陣陣的寒意,既然不是我們在煮rou,那這rou香味,是從什么地方飄來的? 忽然間,逆天臣一把甩掉頭頂上的牛仔帽,說:不對,這好像是人rou的味道! 第086章 濕漉漉的腳印 我們幾人同時一個激靈,身體抖動的一瞬間,幾乎都站了起來。從包裹中抽出買來的刀具,機(jī)警的盯著四周。 “難道這里還有人住嗎?”葛鈺小聲說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我們,或許真有代代傳承的人。以為外邊還是天下大亂的情況,仍然居住在這里,這也是有可能的。 “走,出去看看。”有了上一次去龍虎山的經(jīng)驗(yàn),這一次,西裝大叔和瘸腿老漢留在了這里,看守裝備和食物,我和葛鈺以及逆天臣三個人,手提長刀,轉(zhuǎn)而走向了青鈴鎮(zhèn)外的主干道上。 夜晚的風(fēng),嗚嗚的吹,整個青鈴鎮(zhèn)所有屋子的房檐上。那懸掛著的燈籠都在隨風(fēng)飄動。 我們?nèi)搜鴕ou香味的來源,仔細(xì)的查找,最后,終于確定了這氣味是從一間布滿蜘蛛網(wǎng)的房間里傳來的。 到了這房屋的門口,里邊的rou香味更濃了。逆天臣正要進(jìn)去,我小聲說:老大,貿(mào)然進(jìn)去不太好吧? 逆天臣想了想,說:不妨事,我稻草身軀不懼刀槍傷害。 當(dāng)下,逆天臣走在前邊,我和葛鈺跟在后邊,進(jìn)入屋中。看著頭頂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網(wǎng),便有些心生懼意,而這房間的內(nèi)部,還有一個屋子。 我們推開里邊屋子的木門。就聽到一陣咕嘟咕嘟的聲音,就像開水煮沸了一樣。 舉起手電筒一看,我們?nèi)舜蟪砸惑@! 在這里屋,竟然用黃泥堆砌了一個灶臺,灶臺上放著一口大鍋,鍋里蒸冒著白煙,煮著一鍋香噴噴的rou。 而這屋里的rou香味,幾乎濃到了極點(diǎn)! 我朝著灶臺走了過去,在這灶臺旁邊,堆放著很多木柴,灶臺下邊的火焰燃燒的很旺盛。 我小聲問:不會真的有人居住吧? 逆天臣沒說話,而是伸著頭,朝著鍋里看了一眼。隨后說:看這rou的模樣,像是羊rou,但味道聞起來卻是跟人rou一樣。 我感覺自己的額頭上,泌出了汗珠,伸手擦了一下,說:現(xiàn)在怎么辦?等在這里,看看是誰煮的這鍋rou? 其實(shí),我心里很怕。如果真的出現(xiàn)一個鬼,或者什么恐怖的東西在我面前,我也就是當(dāng)時嚇那么一跳,但隨后肯定就慢慢能克服恐懼了。 但面前這一切事物,根本無法解釋,這讓我心里沒底。 逆天臣想了想。說:走,跟我來。 我們?nèi)俗叱龇块g,在這房屋的街道對面,找了一間青瓦房,躲了進(jìn)去。我們?nèi)司筒卦谶@,準(zhǔn)備看看那鍋人rou到底是誰煮的。 “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都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別到關(guān)鍵時刻手機(jī)響了,那可就壞事了。” 我們?nèi)颂统鍪謾C(jī),全部關(guān)了機(jī),這就一言不發(fā)的等候著。 不多時,夜幕蒼穹之上,一道紫色電光劃破虛空,緊接著便是轟隆一聲巨響,一記炸雷傳來,那炸雷聲音之大,仿佛就在我們的房頂上炸響的。 淅淅瀝瀝的小雨,在閃電過后,緩緩的飄落。溫度更冷了,空氣更新鮮了,但我們盯梢了半個小時,仍然不見動靜。 這就絕對說不通了。 如果有人煮rou,那頂多半個小時一定會回來的,畢竟也怕把水燒干。 “難不成,這鍋rou是鬼煮的?鬼進(jìn)到屋子里,我們根本看不見?”我小聲說了一句。 逆天臣說:不會,你想多了。 就在逆天臣話音剛落之時,忽然間,在這青鈴鎮(zhèn)黑暗的街頭,慢慢的走過來了一個穿著麻布衣服的人,身上的衣服款式很是老舊,就跟僧侶的袍服差不多。 他走路時,不停的摸自己的頭,就像是頭上很癢,頭皮屑很多的感覺。 可等他走近之后,天空中再次劃過一道閃電,我們?nèi)硕嫉纱罅搜劬Α?/br> 他,竟然是個光頭! 而他頭癢的原因,并非是頭皮屑多,而是頭上生瘡,活生生的是一個癩子頭! “他是和尚嗎?”看著那個癩子頭進(jìn)了煮rou的房屋里,葛鈺小聲說道。 逆天臣說:或許是個云游四方的和尚,路過了這里,找到以前破舊的鍋具,然后生火做飯,恰巧跟我們趕在了同一個時間。 我說:和尚不是不吃rou的嗎?尤其是云游四海的高僧。 我們?nèi)烁魇慵阂姡務(wù)摿税胩欤矝]說到點(diǎn)子上。我說:要不咱們進(jìn)去看看? 葛鈺說:沒什么好看的,進(jìn)去了,也只能看到他在吃rou。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不是進(jìn)去不進(jìn)去,而是弄明白他鍋中所煮,究竟是何rou。”逆天臣說過,那一鍋rou看起來像是羊rou,但味道聞起來卻是人rou。 如果遇上個殺人狂,吃人rou的家伙,那我們有必要想個對策了。 “走吧,還是先回去吧。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對策,看看該怎么解決,是今晚把他抓起來詢問一番,還是等到白天再說。”逆天臣發(fā)話了,我和葛鈺覺得也有點(diǎn)道理,這就準(zhǔn)備出去。 打開了手電筒,在我們?nèi)苏郎?zhǔn)備走出房屋之時,我忽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慢著!”我驚呼一聲。 兩人愣了一下,回頭問我:怎么了? 我用手電筒,照射在房屋中的地面上,驚恐的說:你們仔細(xì)看看,這房間里怎么會多出一串腳印? 我們?nèi)嘶ハ喑鴮Ψ降哪_底下看去,但剛看了一眼,就猛的想起來一件事。 在我們進(jìn)屋之前,并沒有下雨,當(dāng)時只是刮風(fēng)。當(dāng)時鞋子干燥,不可能踩出濕漉漉的腳印。而在我們進(jìn)屋之后的十多分鐘,天空才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這期間,我們?nèi)私^對沒離開過這間房屋! 也就是說,這一串濕漉漉的腳印,一定不是我們?nèi)瞬瘸鰜淼模?/br> 盯梢期間,我們?nèi)艘恢迸吭诖皯艨冢恢倍⒅噔忔?zhèn)的街道,房屋的門口就在逆天臣的旁邊,但逆天臣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 “都別動!”逆天臣冷喝一聲,打開自己的手電筒,朝著門口照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