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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9節

第139節

    聽到這首曲子的名字時,戚暮便忽然意識到:“是要表演第四樂章嗎?”

    此時電梯門已經打開,幾人一起走出門,只見胡克點點頭,說道:“是的小七,我們最后選擇的就是第四樂章,大家對曲子的選擇沒什么疑義,但是對樂器陣容卻有很多不一樣的看法。”

    說到這的時候,眾人已經走到了一扇實木大門前,剛剛還非常高興的胡克此時已經愁容滿面,他重重地嘆了聲氣說道:“多倫薩先生,塔克曼先生,莫托爾先生,還有小七……我也不用再多說什么了,等你們進去,大概就會明白了。”

    話音剛落,在眾人驚訝的神情中,胡克先生仿佛認命一樣地地按下大門把手、然后輕輕地推開了大門。首先那門只是開了一條縫,好像有了一點聲音傳了出來,等到那縫隙越來越大后……

    幾乎形成實體的聲浪刷的一下便沖出了大門!

    “圓號、小號和單簧管,《第九》就是以管樂器為主題,如果想要和我們的周年慶主題相契合,那就必須得有一方做出讓步!‘弦樂器之夜’是我們這次宣傳的重點,已經宣傳了這么久了,怎么可能突然改變主題?!”

    “但是你見過有哪個樂團敢用弦樂器去表現《第九》的?達利,你別想當然了,你敢說你聽過有人用弦樂器表演《第九》?!!”

    “那你想怎么樣,魯卡?在音樂會的最后,讓我們用一首銅管樂器主題的曲子作為壓軸曲目?上帝啊,海報和門票上的‘弦樂器之夜’,弦·樂·器!你看不見嗎?!”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準備用什么代替圓號?代替小號?代替單簧管?!”

    ……

    只見在寬敞明亮的會議廳里,燈光灑亮,窗明幾凈。一張長達十米的大會議桌將整個紐愛樂團分為了兩部分,兩方各自堅持自己的觀點,正在激烈地爭吵著,誰也不肯讓誰一步。

    而在那會議桌的前方正中央,坐著的是淡然微笑著的斯威爾先生。看見這位和煦溫柔的指揮大師,戚暮忽然想起:“胡克,紐愛怎么可能發生爭執?世界上還有人忍心拒絕斯威爾先生的提議?”

    聽了這話,大胡子首席面色復雜地說道:“是的小七,我想誰都不會忍心拒絕斯威爾先生。但是……假設斯威爾先生覺得他們的提議都挺不錯的呢?”

    戚暮:“……”

    兩方又爭執了一會兒后,終于有人發現了戚暮幾人的到來。斯威爾先生非常高興地上前給了自己的老朋友們一個熱情的擁抱,等看到戚暮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當初我真是沒想到,兩年后的再見……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小七,很高興能再次看到你。”

    擁抱過后,戚暮笑著回答道:“我也很高興見到您,斯威爾先生。”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斯威爾先生便招呼著戚暮四人來到會議桌旁坐下。戚暮剛剛拉開椅子還沒坐穩,忽然便聽到有人大聲喊道:“這樣吧,多倫薩大師來了!多倫薩大師對《第九》的理解可比我們更深刻,我們問問多倫薩大師怎么想的吧!”

    “好啊好啊,就讓我們問一問多倫薩大師的意見吧。”

    “呵,多倫薩先生一定贊同我們的意見,世界上竟然有人妄想用弦樂器演奏《第九》的主題?真是太可笑了。”

    “你說是那就是嗎,魯卡?我說多倫薩先生一定會贊同我們的想法!”

    “那我們走著瞧,達利!多倫薩先生,您認為我們應該怎么做呢?”

    這話一落地,紐愛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轉向了剛剛坐穩的多倫薩先生。就連斯威爾都饒有興致地點點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多倫薩,仿佛在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壓力山大的多倫薩先生:“……”

    過了半晌,這位溫柔慈和的大師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汗水,試探性地問道:“首先,有人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接下來,由胡克主動請纓,將這件“自新世界爭執事件”從頭到尾地解釋了一番。

    確實,選擇這首主題積極、旋律明快的《自新世界》當作音樂會的壓軸曲目,沒有人會有反對的意見。這首曲子激昂向上,用來鼓勵人們奮斗努力是再合適不過了,也與斯威爾先生提出的“為猶他州的災民們演奏”的想法契合。

    但是,問題恰恰就出在這首《自新世界》上。

    整個紐愛的全體成員都十分默契地決定用《自新世界》的第四樂章作為演出曲目,然而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在第四樂章中,正主題是以圓號和小號共同演繹的,副主題則是單簧管的奏曲——總而言之,全部都是管樂器。

    而在紐愛早就打出去的宣傳海報、門票上,通通都用大號字體印著本次音樂會的主題:弦樂器之夜。

    一場以“弦樂器”為主題的音樂會,居然用一首管樂器主題的曲子作為完結?

    別說觀眾們到時候會有什么樣的想法了,連戚暮都覺得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聽完了胡克的解釋后,多倫薩先生也是為難地皺了眉頭,說道:“曲子的選擇很好,音樂會的主題也不錯,確實沒有什么好更改的,也確實起了沖突。那么……斯威爾你有什么看法?”

    斯威爾先生直白地說道:“如果我有什么好的提議的話,多倫薩,我也就不會一直等你來了。”

    居然被老朋友擺了一道的多倫薩先生:“……”

    被紐愛全體上下近百雙眼睛盯著,就算是多倫薩先生都開始犯難起來。這種能夠讓一個大型樂團爭吵多時的事情,即使是艾伯克·多倫薩,一時間也無法想到解決的辦法。

    花白的眉毛越皺越緊,正想著,多倫薩先生的余光里忽然瞄到了一個影子。他腦中靈光一閃,問道:“小七,你們年輕人主意多,你有什么建議可以說說?”

    話剛出口,全體黑壓壓的目光又都轉到了戚暮的身上。

    笑容完全僵在了嘴角的戚暮:“……”

    有您這么禍水東引的嗎,多倫薩先生!!!

    在如此強大的壓力(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下,戚暮想了許久,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確實,主題已經宣傳出去了,那就不能再更改了,但是也從來沒有誰用弦樂器演奏過《自新世界》第四樂章的主題……”

    “小七,你難道已經想出辦法了?”胡克驚喜地說道。

    戚暮:“……”你是從哪兒看出來他想出辦法了啊!

    心中正郁悶著,戚暮張口便打算承認“我真的是無計可施了”,但是下一秒他卻倏地一怔,腦海里頓時回想起一幕熟悉至極的場景。好像曾經在某個劇院的會議廳里,也有這么一群爭執不休的樂團成員們著急地想要得到某種創新,然后,他們選擇了……

    “真的不可以用弦樂器代替管樂器嗎?”

    青年猛然拔高的聲音讓眾人齊齊怔住,只見在燦爛溫煦的日光下,這個俊秀漂亮的青年微笑著勾起唇角,開始敘述起了一個故事:“斯威爾先生,多倫薩先生,在我任職維愛前,我曾經在維也納的帕雷森劇院里擔任過樂團首席。我們劇院每年平安夜都會開一場音樂會,而在去年的時候,我們就面臨了這樣一個難題……”

    當戚暮全部說完以后,多倫薩先生重重地點頭:“是的小七,你們那次用小提琴的獨奏代替人聲演唱,我至今還記憶猶新。那真是一首出彩華美的《圣母頌》啊,我很難相信你們居然會想出那么有創意的改編。”

    有了多倫薩先生的認可,其他原本還將信將疑的紐愛眾人也是放下心來。

    只見戚暮繼續微笑著解釋:“沒錯,多倫薩先生,既然小提琴能夠代替人聲演唱,那么……為什么弦樂器不能代替管樂器呢?我們目前面對的無非就是兩個問題,第一,如何改編?第二,用怎樣的弦樂器陣容來代替管樂器?”

    斯威爾先生微微頷首:“嗯,你說的不錯。”

    “《自新世界》要的是積極樂觀的情緒,昂然激烈的氣勢,確實,這一點管樂器更能輕松地表達出來。”

    “但是,一個小提琴氣勢不夠,那兩個呢?再加上一把中提琴、一把大提琴呢?”

    “沒有走出第一步,誰都不會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樣的局面。或許……這其實非常容易。”

    第二百零二章

    敢在音樂會開始前三天才考慮如何排練曲目的問題,紐愛自然有著能夠將這首曲子排練完美的底氣。而當戚暮提出這樣一個建議后,兩個樂團的首席指揮——多倫薩先生和斯威爾先生——便先開始了對《自新世界》的樂器配置的改編。

    對,并不是要大幅度改變這首曲子的旋律,而是要改變這首曲子的樂器配置。

    讓兩位站立在古典音樂巔峰的指揮大師聯手動譜子,幾乎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他們便將這首《自新世界》第四樂章的樂器配置更改完畢,并且還適時地改變了一些樂器的插入順序、演出節奏,同時也動了幾個音符,為的便是讓這首曲子更為融洽完美。

    還剩下三天的時間,而在這最關鍵的三天里,眾人所需要考慮的,便是如何將這首改編版本的《自新世界》排練完美。

    當戚暮拿到這份厚厚的曲譜后,他立即翻開看了許久。當初戚暮還在學院的時候德維爾教授曾經說過,在現今在世的指揮大師中,艾伯克·多倫薩大師的總樂譜是所有指揮系學生最當之無愧的教科書。

    密密麻麻的注意點,甚至精細到了什么時候該用半拍、什么時候該加重音,這位指揮大師的曲譜永遠都認真到了極致,和他自由溫緩的指揮風格絲毫不像。

    而在這份改編的曲譜中,多倫薩先生很明顯也將他的細心發揮到了極致。想必就是一個對《自新世界》壓根不了解的小提琴新手,在他拿到這份譜子后,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將這首曲子練習熟練。

    有了譜子,接下來便是排練。

    其實無論是紐愛還是維愛,對于像《自新世界》這種已然被公認為全球十大交響樂的曲子,他們早已熟練于心,甚至隨便拉出一個成員來,都能當場給你直接演奏上一段。

    因此在三天的排練時間里,除了第一天因為不大熟悉新改編的曲子、兩個月團稍稍亂了幾次外,很快,兩種風格迥異的聲音便融入到了一起,并在第三天的排練中合二為一,似乎再無任何突兀。

    維愛的清亮純正,紐愛的自由奔放,兩支樂團的琴聲交雜在一起,恍若是女神播撒出了神奇的種子,在一片茂密廣闊的大地上生長出了一朵并蒂蓮,紅有紅的艷麗,白有白的純潔,合聚在一起,竟然產生了無法形容的絢麗效果!

    ……

    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紐愛的周年慶也正式到來。

    這支擁有上百年歷史的頂級樂團在美洲大陸上的號召力,絲毫不遜色于維愛在歐洲的影響力。在音樂會開場前的一個小時內,來自美國各地、甚至是墨西哥、加拿大的樂迷們便興致沖沖地趕到現場,等待音樂會的開始。

    紐約卡內基音樂廳是全球最出名的十大音樂廳之一,1890年的時候,這座音樂廳便矗立在了這座摩登城市內,見證了其一百多年的發展。

    作為全紐約稀有的全磚石建筑,深棕色的窄磚與墻面上精細瑰麗的雕塑,讓卡內基音樂廳與一旁現代氣息十足的摩天大樓分隔開來。并未采用當時最為流行的巴洛克風格,數根科斯林柱式的大理石柱將這座宏偉的音樂廳撐起,讓其成為紐約一道迷人靚麗的風景線。

    卡內基音樂廳,首席休息室。

    戚暮謹慎仔細地將“伊蒂絲”從深紅色的琴盒中取了出來,他動作輕柔、目光專注,很快便吸引了一旁的大胡子首席的注意。

    “嘿小七!這是什么?你的這把小提琴真是太美了啊!我記得你以前在港城的音樂節上用的不是這把小提琴吧,哦對,你前幾天排練的時候用的也不是這把。”

    原本胡克和戚暮應該各自擁有一個休息室,但是這位熱情好客的大胡子首席直接大臂一揮,自來熟地表示:“我和小七很久沒見了,一起用休息室就好。”

    于是現在,戚暮便只能看著這位好奇心十足的首席先生,無奈地笑道:“是的胡克,她叫‘伊蒂絲’,是我最近才開始使用的。她的音色很棒,我想等會兒上臺以后你應該就能聽到了。”

    胡克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伊蒂絲”許久,最后在小公主冷艷美麗的曲線下,垂首拜服:“這真是一把美麗的姑娘!我很久沒見過一把如此漂亮的斯式琴了,小七,你這樣讓我很有壓力啊!”

    戚暮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兩人稍稍調試了一下音準,戚暮正拿起松香準備擦拭,便聽到胡克感慨似的說道:“我還記得兩年前,就是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小七……那時候你還在港城的音樂節上表演了一首《少年的魔角》作為招募比賽的曲子,你還記得嗎?”

    胡克這么一提起,戚暮立即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忐忑緊張的心緒,也記得在招募比賽前閔琛低沉溫柔的鼓勵,甚至那首《少年的魔角》他還是從閔琛那兒得到了改編的靈感,才能獲得斯威爾先生的認同。

    如此一想,真的好像還在眼前。笑了笑,戚暮點首道:“嗯,我記得呢,等我后來招募成功后,還和紐愛一起表演了一首西貝柳斯的《第一交響曲》。”

    胡克笑著頷首:“你還記得啊,不過小七你應該不知道了,其實當初在你離開舞臺以后,斯威爾先生作為主評委,曾經和我們其他人這樣說過:‘這個孩子的音樂很成熟,對于細微點的把握也相當圓潤。但是他的音樂卻總是會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個人,我想……如果這兩個人哪一天能夠同臺演奏,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合奏’。”

    心中倏地閃過一道靈光,戚暮問道:“斯威爾先生說我的音樂……和一個人很像?”

    胡克笑道:“是的,他說你的音樂和柏特萊姆先生很像。”

    早已猜到這個答案的戚暮淡笑著勾起唇角,沒有開口。但是那精致的眉眼卻忍不住地笑彎,從眼梢、眉尾間流露出的柔和的色彩已經在暗示著,此刻他愉悅的心情。

    當然,粗線條的胡克可是一點都沒發現青年的異常,他感嘆道:“唉小七,如果什么時候我能聽你和柏特萊姆先生演奏一場就好了!上次聽柏特萊姆先生的鋼琴會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去年我有事情沒辦法參加他的那場獨奏會,這可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聽到這,戚暮忽然想起來:“胡克,我怎么覺得……似乎你每次見到閔琛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樂迷的感覺,甚至對他隱隱地有一種攻擊性?”

    留著一大把絡腮胡的胡克頓時瞪大了雙眼,無辜地說道:“小七,你竟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嗎?!上次在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我看到柏特萊姆先生的時候,只有上帝知道,當時我的心臟都快跳出喉嚨了啊!可是……可是……可是我害羞啊!!!!”

    戚暮:“……”

    抱歉,他真是一點都沒看出當初那個在學院音樂廳的后臺咄·咄·逼·人,寫著一臉“我不怕你,如果你阻止我招募樂手信不信我動手揍死你”的大胡子首席,有那么一絲一毫的害羞啊!!

    你確定你真的知道“害羞”這個詞是怎么寫的嗎?!

    你確定你當時不是捋起袖子、差點就要揍上你家偶像的臉了嗎?

    “唉,什么時候才能再聽柏特萊姆先生演奏鋼琴呢?”

    聽著胡克欲哭無淚的感嘆,戚暮擦松香的動作微微頓住,良久,他才低笑著輕聲說道:“胡克,或許……那一天真的不遠了。或許很快,你就可以再次聽到他進行鋼琴演出吧。”

    胡克一愣:“誒,小七?你怎么知道的?!哦對啊,你和柏特萊姆先生好像很熟,難道是他告訴你的?”

    戚暮淡定地挑起一眉:“你猜?”

    胡克:“……”

    “小七,你就告訴我嘛!!!!”

    接下來任胡克是怎么“插科打諢、賣萌求教”,戚暮都是以最淡定從容的微笑,將之回答過去。畢竟還是一件沒有定數的事情,戚暮也不敢打包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