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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典音樂之王[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譚老還是有些猶豫,但是戚暮又說了幾遍寬慰他的話后,他便也同意了。

    原主可能對《茨岡》不是很熟悉,但是對于戚暮來說,這首曲子他卻演奏了很多遍。戚暮一開始在琴行學琴的時候,最后一首充當做畢業曲目的,便是《茨岡》。那時候戚暮的表演技巧還不夠熟練,只能說是演奏完了,卻不能說是演奏好了。

    等以后去了學院后,戚暮慢慢地熟悉了這首曲子,在進入維也納交響樂團的應聘演奏時,他的演奏曲目中也有這首。之后雖然幾乎沒有了再獨奏的幾乎,但是這首曲子仍舊是他最為擅長的曲子之一。

    譚老同意了之后,便正式地聽戚暮先演奏了一遍,他頗為贊賞地點點頭,幾乎說不出什么能夠指點的話語,兩人又交流了一番,譚老似乎想起了什么。

    “對了,這次除了b市的一些業內人士會參加外,上次作為小提琴比賽評委的卡爾教授也會到場,你要好好準備。”

    戚暮的腦海中頓時浮現起一個大胡子、大肚子的外國人形象,他無奈地點點頭,算是知道了。很快午休時間便結束了,所有樂團成員又開始繼續訓練起來,由杜勝帶領樂團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排練,譚老便先離開樂團出外去了。

    剛走出b市交響樂團的大門,譚老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誒對了,好像杜勝也給柏愛的丹尼爾也發了幾張邀請函的?”想了想,譚老還是沒有再特意回過頭再告訴戚暮這件事,老人家笑著搖頭:“人家說不定都回柏林去了。”話音剛落,老人家便上了車。

    而b市交響樂團的排練廳里,戚暮作為助理首席正坐在杜勝的位置上,開始帶領樂團進行演奏。

    回柏林去了?

    譚老啊,您還是想太多了!

    11月的b市,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將整個城市都席卷一遍,溫度驟降,不少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大衣。

    但是在今夜,不少美麗的女士卻穿著一條條窈窕纖細的單薄長裙,不畏寒冷,從溫暖的車內下來走著紅地毯進了音樂會的大廳。以rou眼可見的程度,她們暴露在外的皮膚上,那一根根豎立的寒毛在接觸到室內溫暖的暖氣時,迅速地落了回去,果真是美麗凍人。

    這種小型的室內音樂會一般都不會有太多人,同樣,今夜也只是數十人收到了邀請。雖然邀請名單很少,但是到場的嘉賓要不是業內著名的音樂大師、要不就是某學院派的知名教授,最差的也得是全國級音樂雜志報刊的主編,像鄭未喬這種,都是“走后門”得到邀請的。

    舞臺布置在全場的正中央,是一個正圓形的小舞臺,在任意角度都設有柔軟的沙發座椅。這些座椅以圓環形式將舞臺包圍起來,進了場的觀眾們互相道好交流后,他們便一個個地入座,準備傾聽這場專門的音樂會。

    戚暮坐在正東方向的第二排座椅上。

    與交響音樂會不同的是,室內音樂會的演奏者在非自己表演的時候,都會坐在臺下聆聽別人的演奏。于是戚暮便坐在了譚老和杜勝的身邊,認真地聆聽別人的演奏。演奏的嘉賓都是華夏知名的古典樂大師,第一位演奏的便是一位大提琴家。

    悠揚平和的樂聲在整個音樂廳里緩緩地響起,所有人都微笑著聆聽,感受大提琴所帶來的醇厚深遠的聲音。

    燦爛耀眼的燈光下,臺上的音樂家正在緩緩演奏。而臺下,那個俊秀漂亮的青年也微微閉著眸子,認真地傾聽著,或許是聽到什么精彩的地方了,他忍不住地勾起一抹笑,在心中悄悄地鼓掌。

    年輕而又俊美的青年,這是觀眾席里最為矚目的存在。尤其在他的身邊還跟了兩個上了年紀的大叔、爺爺輩的存在,那更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算是“洗洗眼睛”了。

    ——其實人譚老也是個頗具威嚴的老爺子,人杜勝也是個較為俊朗的帥大叔。

    不過和小七比起來,他們還真是有點……不那么耐看了?

    一曲結束,全場所有人都贊揚地鼓掌,接下來便是下一個人上場進行演出。不知是出了什么情況,下一個人等了許久才上臺,他拿著的是一只黑管,曲聲也悠揚動聽。

    見狀,譚老詫異地挑了挑眉,對一旁的杜勝說道:“我記得第二個是個小提琴吧?杜勝你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杜勝聞言點點頭,隨即就悄悄起身往準備室的方向走去。

    因為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所以杜勝的動作很快被其他人發現,尤其是……他還坐在戚暮的旁邊,更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全場的觀眾席上,最讓人在意的便是兩個位置。

    一個是戚暮這個方向。認識戚暮的人還是不少的,即使是不認識他的,長得俊秀好看的青年總是讓人會忍不住產生好看,想要多看幾眼。

    而另一個便是在戚暮對面的正西方位——那里有兩個空著的坐席。

    這樣的音樂會請的自然都是音樂界重要的人物,居然還有人遲到或者缺席?這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戚暮也看著那兩個空位許久,然后湊到了譚老的耳邊,小聲問道:“譚老,不知道那兩個位置是……”

    譚正輝抬首,穿過舞臺看向那兩個座位。老人家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搖頭說道:“座位的事情是杜勝安排的,我具體也不知道。大概是某個音樂雜志的人吧,他們這些人經常會四處找新聞采訪,不來也是正常。”

    戚暮微微頷首,算是應聲了。

    他放眼看向那位置,兩個空著的座位在觀眾席里十分醒目,但是他也只是看了一會兒后便移開了目光,繼續認真地聆聽臺上的演奏了。

    大概……

    真的只是某兩個音樂雜志的人吧。

    第二十二章

    正巧臺上那位黑管演奏者結束了自己的演出,在一片熱烈響亮的掌聲中,杜勝很快從后臺回來,他湊在譚正輝的耳旁,低聲道:“第二個進行表演的是卡爾教授的學生,他希望能夠延遲自己的表演順序。”

    雷鳴般的掌聲幾乎將杜勝的聲音全部蓋住,譚老皺了皺眉,問:“要推遲順序?卡爾教授推薦的時候也沒說這種事啊,他的學生?是哪個人啊?”

    杜勝想了想,道:“好像叫什么……盛彥輝?”

    一旁的戚暮倏地就愣住了。

    譚正輝也是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就轉首看向了一邊的戚暮。老人家擰著眉毛,過了半天才道:“也是小七你的熟人了,要不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戚暮自然沒有拒絕,他點點頭,接著就站起來,弓著身子往后臺的方向走去。今晚戚暮穿著的是一件淺黑色的小西裝,此時音樂廳里的聚光燈都集中在舞臺上,而臺下自然很難有人發現戚暮的身影。

    往后臺走著,戚暮微微蹙著眉頭,不知怎的,他心里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涌現出來。

    戚暮下意識地回首往后看了一眼,只見在莊嚴大氣的音樂廳里,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凝聽著舞臺上的演奏,并沒有一絲異常。

    笑著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多想后,戚暮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進入了后臺。

    就在他進去后不久,戚暮卻不知道,一個金發藍眼的外國人臉色訕訕地出現在了他剛才看過的大門方向。這人在引路的禮儀小姐的帶領下跨步走進了音樂廳,沒過一會兒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地轉過身伸手往大門后面的地方拉。

    不過片刻,一個面色不悅的男人便被他給拉進了音樂廳。

    禮儀小姐笑著點點頭,接著便轉身離開。而丹尼爾則悄悄湊過去,小聲地說道:“閔,不就是遲到了嗎,咱們都提前一個小時出發了,誰知道華夏的路居然會這么堵啊。唉,華夏人真是多啊!”

    閔琛聞言卻是再也不理會丹尼爾一下,他抬首環顧了四周一番。音樂廳里的人并不多,算上舞臺上演奏的、在四周站著禮貌微笑的禮儀小姐們,總共加起來也不過數十人。

    閔琛很快發現觀眾席里并沒有他今日到來特意要找的對象,他不由訝異地皺了眉頭,小聲地問道:“他呢?已經要到他的獨奏了?”

    “他?你問的是……戚暮?”丹尼爾看了眼手中的表演曲目,道:“現在是第三個表演者的小號獨奏,戚暮的話……應該還要再過兩個人,他是第五個表演的。”頓了頓,丹尼爾笑著齜了一口白牙:“原來我們也沒遲到多少啊,閔。”

    音樂廳的墻壁用的全是白色的大理石浮雕,各式各樣精美的雕繪上刻印著藝術史上最為出眾的一些作品。墻柱則是用金色鑲邊的紅色墻紙包裹住,觸感看上去極好,淺金色的藤蔓條紋勾勒出一種古典的美感。

    來參加這種比較正式的音樂會的人,都會禮節性的穿著正裝。就算是一向性格大條的丹尼爾都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裝,而閔琛自然也是不可避免地穿上了一件深黑色的貼身西裝。

    這是一身極其低調的服飾,只有在胸口上用銀色的針線紋了某個字符,象征著某種高定的標志。聽著丹尼爾的話,閔琛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一顆蔚藍色的藍寶石袖扣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沒遲到多久?”閔琛語氣平淡地問了一句。

    丹尼爾想當然地頷首:“也……也就三首曲子?”丹尼爾話音剛落,視線忽然就接觸到了閔琛的,他猛地渾身打了個寒顫,趕緊地就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錯了我錯了,奧斯頓,我再也不敢磨磨蹭蹭了!走走走,我們趕緊趁這個時候坐到位子上去,走走走!”

    說著,丹尼爾趕緊就往那空著的兩個座位跑,壓根不敢回頭看一眼。

    此時,全場的觀眾都在為剛才的小號演奏而鼓掌,偶爾有一兩個發現丹尼爾身影的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還沒等他們回神,當他們看到某個緩步向這里走來的男人時,簡直驚駭得嘴都閉不上了!

    遲到的,居然是……

    閔琛?!

    此時此刻剛剛到了后臺的戚暮自然不知道,前場的地方已經有一些小混亂了。

    每個即將表演的人都會提前到后臺準備一下自己的樂器、做些小“熱身”,人不會很多,所以他一眼就發現了那個站在角落里、正在調試弓弦的盛彥輝。

    戚暮勾唇露出一抹笑容,走上前問道:“盛彥輝?好久不見,已經有兩個月了吧?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了你,真是太巧了。”

    戚暮這話說得十分有技巧,也禮貌十足,讓人挑不出錯來。但是他話音剛落,盛彥輝卻是抬起頭認真地盯著他看了許久,直看得連戚暮都收不住臉上的表情時,忽然開口:“不巧,我特意來找你的。”

    “……”

    熊孩子!絕對是熊孩子!

    看著盛彥輝此刻臉上“哼,找的就是你”的表情,不知怎的戚暮就想到了這個名詞。

    雖然心中是感到極度的無奈,但是戚暮仍舊是苦笑著問道:“找我?”

    盛彥輝點點頭:“我這次是來找你的,我要和你再堂堂正正地比賽一場!上一次的那一場比賽……不算,這一次,我希望你能拿出全部的實力來和比試,你放心吧,在卡爾老師的指導下我已經進步不少,絕對不是以前的我了。”

    這段話說下來,戚暮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

    青年白皙俊秀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他認真地看了眼前這個一臉倔強的熊孩子許久,忽然就彎下了腰,鄭重道:“抱歉,因為一些原因……我真的是不能去慕尼黑,上次是我的過錯,請你原諒。”

    盛彥輝愣得直往后倒退了一步,臉上忽紅忽白,半晌后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不用這樣。我也是聽老師有次無意中提到,才知道那次你有故意讓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知道,但是其實……戚暮,我聽了老師的話以后,居然覺得有些僥幸。”

    戚暮詫異地抬首,淺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茫然。

    “如果不是你故意輸了,那我……可能這輩子都去不了慕尼黑了。我年齡真的不小了,再失去一次機會我也不知道下一次機會是什么時候,我非常僥幸,但是我又覺得勝之不武。所以今天我才特意想延遲了演出順序,在你的前面進行演出,讓在場的所有聽眾給我們作出一個評判!”

    說到最后,盛彥輝已經越說越有底氣,不在顯得退縮。

    而戚暮卻是徹徹底底地怔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良久,才問道:“你……確定?”

    參加這場小型音樂會的都是界內知名人士,他們的耳朵不可能出錯,所以一般在這樣的音樂會上,主辦者都會刻意將相同樂器的演奏隔開,免得聽眾產生對比。

    盛彥輝鄭重地點頭:“我知道這樣有點威脅你了,但是戚暮,我馬上就要和老師一起去慕尼黑了,我希望……能和你堂堂正正地比賽一場!這確實有一點風險,如果你實在是不愿意,我可以現在就登場演出,不再和你提比賽的事情。”

    盛彥輝說得莊重嚴肅,戚暮也明白他的意思。

    一旦輸了的人,在界內很難再比另一人出頭,除非水平真的超出許多,否則很多年后恐怕有人再將兩者提起的時候,還會有人記得這一場音樂會,再說上一句“哦某某啊,他當年演奏得可比某某某差多了哦”。

    所以盛彥輝也說,即使戚暮拒絕了他的比賽邀請,他也決無怨言。

    望著對方認真凝重的神情,許久,戚暮慢慢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來:“我答應你。”

    盛彥輝一下子愣住:“真的?”想了想,他又趕緊說道:“這是在很多重要人物的面前,你確定你真的答應和我進行比試了?一旦輸了的話,你……”

    “你確定我會輸?”戚暮挑起一眉,俊秀昳麗的面容頓時如同光回大地,那笑容照得盛彥輝都呆呆愣住,只聽戚暮又笑道:“上次的事讓你始終耿耿于懷,這是我的錯,如果沒有這一次,我想你就算是到了慕尼黑你都不會忘記這個結,所以這次大概也是卡爾教授建議你這樣做的吧?”

    盛彥輝怔然:“你怎么知道……”

    聽到自己的猜測對了,戚暮臉上的笑意更盛了幾分,他嘆氣道:“無論這次的結果如何,盛彥輝,我希望你能早點走出來。真正的音樂不是一定要爭個高低,你很出色,你所擁有的未來不應該被這種小事束縛住。”

    一邊說著,戚暮忽然一邊伸了手,笑著彎了眸子:“總之,很高興有一次能夠正式與你比賽的機會,重新認識一下吧。”

    “你好盛彥輝,我是你今天晚上的對手——戚暮。”

    后臺暈黃溫暖的照明燈下,青年俊秀好看的面容上是一抹耀眼的笑容,他的眸子笑得彎彎的,唇角的弧度也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盛彥輝學琴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覺到他的手竟然不聽自己的控制,過了許久,他才怔怔地抬手與戚暮的相握。直到他拿著琴離開后臺、站在舞臺上準備演奏時,盛彥輝猛然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轉過看向后臺的方向。

    仿佛得到了什么鼓舞,盛彥輝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接著,便是溫柔如泉水般的樂聲緩緩流出,在小小的音樂廳里彌漫開一陣田園鄉間的寧靜氣息。這首貝多芬的《春天奏鳴曲》仿佛是一縷柔和的春風,徐徐吹散秋日的森冷,吹進了在場每個人的心中。

    就連丹尼爾也忍不住地微笑點頭,全曲結束時,他湊在閔琛的耳邊,小聲道:“華夏真是人才輩出啊,閔,這個盛也會……該死這是什么名字,他的《春天》拉得不錯啊。誒閔,你在看哪兒?”

    丹尼爾朝著閔琛的視線看去,卻只能在后臺的地方隱隱見著盛彥輝的一個背影,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丹尼爾摸著頭,蹙眉道:“怎么了,閔,你怎么……”

    “他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