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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武寧妃在線閱讀 - 第122節

第122節

    朝曦這一鬧,禾青做什么都沒了心思。

    三兒放下筆,木著臉把描好的大字給禾青瞧。禾青仔細的看了,指了那些不好的,又鼓勵一番,打發三兒再回去寫一遍。

    蘭英低著頭,小心的瞟了一眼三兒冷木的臉色。不由唏噓,格格這回走不見人影,主子反而耐不住起了要管教的心思,又成了三兒遭殃,實在可憐。

    好在,還有三阿哥在。

    說著三阿哥,蘭英再看三兒那副愁眉苦臉,勾不起笑的樣子,還是有些心軟,“主子,三阿哥怕是該醒了。”

    晌午弘昫用飯后,竟是高興的跟著禾青,咿咿呀呀的說了一通聽得懂聽不懂的話,禾青樂呵呵的陪著,直到弘昫半下午精疲力盡的睡了過去。

    禾青一聽,這會子有了精神,起身出去了。

    蘭英好笑的對著放下毛筆的三兒挑了眉頭,三兒勉強的彎著嘴角無聲笑了一下。眼見著蘭英跟著禾青出門,三兒抓耳撓腮,苦思冥想自己的后路。

    她一個習慣了低頭做粗活的奴才,是真的很討厭坐下來寫字。就她這雙粗糙帶繭的,手抓著筆都快抽筋了,比棍棒加身都要痛苦!

    第110章 兩奴暗爭闖禍來

    禾青卷起袖口,直至挽到手肘處,這才打量這春意盎然的后院。

    桃花朵朵嬌艷,微風吹拂,總有輕薄的一片,兩片落下。綴在人的身上,裝點出幾分別樣的色彩。禾青拿起小鋤頭,繞著邊角處,葡萄架下是粉的瑞香。廊邊是新種下的小花,才剛從莊子里移花接木送過來,小巧的婆婆納,藍的、白的、粉的。

    為此,禾青還在遍地邊角瓜果蔬菜的一側,種了一棵望春花。

    院子里的碩果累累呈在眼下,禾青有些應接不暇,紛紛揚揚又落了花瓣下來,白的粉的摻雜著,禾青瞇著眼往天上看,藍的出其。

    “怎么又掉這么多花?”鏡兒氣鼓鼓的一手叉著腰,說罷轉身就要去那掃帚。

    禾青回過神,看著自己的鞋面都撲了桃花,望春花,襯著素凈的鞋面也清雅起來。三兒聽了動靜,側過頭來看,搖頭上前攔住走來的鏡兒,奪了掃帚,“你瞧主子喜歡,掃什么?反正花瓣掉在地上是好看,掉土里那也是肥料,你這樣大的力氣,不如給我挑水過來,給花澆水。”

    鏡兒悻悻然的又接回了掃帚,見禾青神情愉悅并不理她,自然信了三兒的話,張望著院子一眼,才提桶走開。

    “你這又是狐假虎威,也是夠得意的!”禾青莞爾,上前對著三兒戲謔的道。

    三兒不以為然,“這丫頭比秋冬還皮性,奴才不想著法子壓著她還得了?”

    禾青點頭,鏡兒在她身邊服侍正經也有幾個月了,想起來還算規矩,尤其私下里就放肆多了。三兒見禾青承認她的話,自然高興,又開口調侃,“總一副死腦筋,看了花就要掃,跟了主子這樣久。殊不知,咱們主子可就是這樣憐花的風雅之人?”

    “你這張嘴這樣利,等我拿了剪子在你嘴上磨一磨!”禾青沒好氣的白了三兒一眼。

    三兒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特意的繞著禾青身子走左走右的,“沒可能,奴才又不是大罪,犯不著這樣,況且如今也沒人幫主子您了!”

    “唐公公還有其手下,羅嬤嬤等人,怎么不能了?”禾青受不得三兒這幅小模樣,轉身當真拿了剪子,不過是花樹的枝椏罷了。

    說道這個,三兒嘟嘟囔囔的念起了蘭英,“主子,你說蘭英真得了女兒,我這干娘送什么呢?”

    論說女紅,禾青如今也可對三兒指點一二。習字,禾青不少對三兒嚴苛相待。只是三兒前頭十來年都是粗使慣了,誰對她都沒這樣的心思,她費了力氣也不過是讓人能看出她寫了什么,繡了什么。無關風骨與精致之說,這禮多半也不能出自她之手。

    三兒滿腦子想著要買什么,禾青卻是一面撿著枝椏,一面想著,身邊的人是夠了,可底下的奴才多少有些松動。自打身下幾個奴才出嫁,鏡兒和底下的一個丫頭提了上來,換了名叫銅兒。鏡兒皮性,銅兒卻是鋸嘴葫蘆,半天蹦不出一句話。禾青不是有什么要問的,她靜悄悄的站在一側,總會讓禾青忘了有這么一個人。

    前頭蘭英嫁出去后,院子里的奴才,也讓禾青換了一撥。

    如今蘭英做了士官夫人,原來這門婚事,還是禾青當初一巴掌強硬定下的。若不然,蘭英還喊著要嫁給莊家里管事的。倒不是說不好,只是春夏秋冬拿著多年在宮中所得的私物,嫁的體面風光。蘭英是她的貼身奴才,禾青也不情愿嫁去莊家。

    最主要的是,莊家那處雖說人老實,蘭英也還能在自己身側,可到底并非蘭英良人。既然要嫁,自然是嫁給蘭英心中,猶如巴圖魯那樣英勇的漢子。若不如,搓了一段錯緣,禾青自己也要悔死了。

    蘭英自從身子顯懷,就被夫家拘著,不要太多動作。來看禾青的機會,自然也少了。

    “主子,快坐下歇會吧。”春夏端著茶水過來。

    禾青點頭,春夏嫁的是禾青名下,京城裁縫鋪的掌柜。挽著青絲做了婦人的模樣,如今和三兒一般伺候禾青,只是外人前,都叫她一聲姑姑。三兒為此,總是得意的捧著臉,難得情愿的和春夏在外人前行走。仿佛聽了旁人不同的叫喊,自己還當真更年輕似的。

    秋冬隨意慣了,如今既然四貝勒肯松口讓她們出去,她也當真的是嫁了出去。跟著莊家人出去采買做生意,已有小三月不曾回京了。

    “你這樣日日來我這處伺候,你夫家人不說?”掌柜的不比府里管事的,即便住所七拐八拐,可好歹關上門都是一處,離得也近。禾青瞧著春夏神色總是淡淡的,難免怕壞了兩夫妻的情分。

    本來新婚燕爾,只是掌柜來府里交賬時見過幾面,合該多相處培養感情。春夏淺淺一笑,聽著禾青一說,面上驀地染上一層緋紅,“奴才家里都說主子仁善,幸得鋪子管事,能為主子盡心盡力。如今又娶了奴才,愈發親近,更要奴才伺候主子服服帖帖的。”

    春夏心里有話,卻很少說。禾青見春夏模樣不似作假,暗含著嬌羞滿足之意,心里信了,也松了口氣,“掌柜一家子兢兢業業,跟了武家多年,為了這些錢財耽誤了大事,如今送了你去做一家子親近,也是應該。”

    “好了,姑姑你如今和主子親近了,日后大富大貴,可不要忘了小的!”三兒見春夏言辭,好似很打動禾青,不免打趣著上前,總要臊春夏一番。

    春夏穩重,倒是受了三兒的戲謔,一本正經的點頭,“這丫頭哪里來的,這么以上犯下,看姑姑不打你,往后可要壞了規矩。”

    說罷,春夏就捏了三兒的胳膊一下。

    三兒一臉吃痛,哎呦呦的高呼著,連忙躲在禾青身后。憤憤的等著春夏,“好你個晉姑姑,如今倚老賣老的功夫深厚,真是了不得了!”

    春夏夫家是姓晉,三兒總要拿著姑姑作伐子,禾青看不過眼這小模樣傲的,當下把三兒的手拍開,“你編排鏡兒不管教怕不規矩,你一口姑姑,一口倚老賣老,好不害臊!”

    也虧得春夏脾氣溫和,容得下她。不然,若是禾青對著,少不得也要擼起衣袖干起來了。說著這個,一想起露出來的手臂,還有些涼,禾青順勢把卷起的袖口捋下來。

    “是呢,算起來,三兒年紀不小了,還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春夏借著禾青瞧不見的光色,對三兒暗自挑眉,臉上露出譏諷之色。

    三兒聽了禾青不偏她的話,就有些焉了。可看春夏這趾高氣昂的姿態,心胸頓時燃起了怒火,著急的跺了兩腳,就沖了過去。

    拖著大半桶水的鏡兒艱難前行,眼見跟前兩人閃過,著急的大喊,“讓開讓開,我提著水呢!”

    鏡兒喊著卻不見其效,三兒瞥了一眼,又張牙舞爪的。嚇得鏡兒臉色一白,慌張的躲開在廊角,還未等站穩,就聽到哐當一聲,水灑滿地。

    禾青垂著臉懶得管兩個暗里爭斗的奴才,三兒原來就是她的心腹,春夏出嫁后反而近了禾青的身,更得外人稱一聲姑姑。兩人心底沒有小伎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動靜不小,等禾青過去的時候,只看見鏡兒抱著廊柱,小心的瞄著自己。

    三兒裙角打濕,春夏正穩著一頭有些凌亂的頭發,顯然兩人亂鬧著,打翻了水。廊上的木板沁了不少的水,灑的墻角都是。禾青看著墻角帶著水,抹上了一團灰黑的印漬。喧鬧后安靜,顯得格外的沉。

    禾青嘴角微彎,“怎么打了這么久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