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軟妹復仇記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哥哥……”冉桐面對許易知冷著的臉,有些怯怯地說,“我沒事,真的!我不是莽撞,是算好了,有百分百把握我才那么做的!”

    “今天開始,乖乖地躺在病床上,等醫生說沒事了才可以下來走動。”許易知絲毫不為所動,坐在冉桐的病床前,一副要一直待在這里做監督的模樣。

    “哦……”冉桐噘了噘嘴,聽話地躺著默默地看著天花板。她之前的任務也已經全部完成了,又獲得了不少的訓練點數,之前讓中秋全都加到了武術上面,又有中秋這么一個超級系統幫忙,確實是真的算準了不會有問題才那么做的……不過,因此讓傷勢加重,哥哥會生氣也是應該的。

    病房內安靜了一會,許易知嘆了一口氣,手輕輕地撫上冉桐消瘦的臉頰,“桐桐,我知道你有能力解決很多事情。但有些事情,可以讓我來幫你做,別讓我擔心……”

    “可是我也會擔心哥哥。”冉桐對許易知這一次遇到的意外也很難釋懷,“你身上也有傷呢!之前都不告訴我。”

    許易知的后背受到爆炸的沖擊,傷得也不輕,他完全是憑著意志力才行動自如的。就在醫生給冉桐檢查之后,夏一川又讓許易知去重新包扎一次,才被冉桐知道。

    “我那是皮外傷,而且我是男人,是哥哥。你怎么一樣?”

    “哼,大男子主義。”冉桐偏過頭,氣呼呼地說。

    然后,就被許易知俯下身吻住了。

    ☆、第91章 挑撥

    顧忌到冉桐的傷口,這個吻十分輕柔,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對待最珍貴的珍寶一般。

    “我答應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會告訴你。”許易知的指腹輕輕地在冉桐泛青的下眼瞼處撫過,“桐桐,現在別想太多,好好養身體,不然,我會心疼。”

    往常冷淡不會有太多情緒變化的人,突然專注地凝望著,輕聲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讓冉桐的心口仿佛被什么柔軟的東西撫過一般,暖暖的酸酸的,有某種東西將她整個人包圍了起來,說不出的甜,說不出的安心。

    兩個人好好養傷的時候,文頎海正在收攏整治家族內部的一些問題。殺伐果斷了一輩子的老將軍,在面對柳家父子的時候,猶豫了。

    對柳呈楓寄予厚望了多年,又是結義兄弟的唯一骨血。文頎海如今八十耄耋之年,又有重病在身,眼看就要入土,也難免對生命敬畏起來。只是也正是他不久于人世,更加想要盡快給孫女冉桐留下一個沒有隱憂的事業。

    那些黑色世界的產業,雖然之前不想讓冉桐被卷進來,只需要她擁有那些干干凈凈的部分。但是柳呈楓這個樣子,他不可能再將一切交給一個隨時都可能反咬一口的狼崽子。萬一哪天柳呈楓又看上了冉桐擁有的那部分地上財富?他絕對不能讓這種可能出現。

    就算那個許易知現在承諾會護著冉桐一生,也看得出他有這個實力。但別人的誓言永遠都是不可靠的,他可不放心將孫女的安危全部寄托在一個外人身上。

    “建文,呈楓,你說,我現在該如何對待你們父子呢?”

    文頎海渾濁的雙目中綻發出兩道銳光,死死地盯著房間中央一站一坐的父子兩個。

    柳建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說道:“大老板,我愿意為之前的一切向您以死謝罪。但只求您能留下呈楓一條命……”

    “大老板!”柳呈楓砰地跪倒在地,膝蓋狠狠地撞擊在地面,聲音在安靜的室內尤其清晰,“父親他已經年紀不小了,又……雙腿不便,求您讓他好好養老吧,一切讓我一個人承擔!”

    面對搶著將責任扛在自己身上的父子倆,文頎海的眼睛中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他久久地注視著柳呈楓沒有說話,但實際上他是欣賞這個年輕人的。像他們這種人,沒一點狠心是不行的。當初他為了爭奪地盤,表面稱兄道弟轉身就捅刀子,什么缺德事沒做過?柳呈楓受他的教育長大,會這樣難說不是受到他的影響,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吧。

    但是!牽扯到冉桐身上就不應該!

    明明他已經將這兩個他最喜愛的年輕人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卻被柳呈楓給打亂,還害得冉桐受了那么重的傷,差點就……

    這一點他絕對無法原諒!

    “桐桐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原本就沒想著讓她沾染太多這些東西。你現在……完全是逼著桐桐踏入這個世界。你們讓我不殺你們如何放心?”文頎海的聲音非常疲憊,仿佛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說出這段話來。

    柳建文和柳呈楓全都垂著頭,心如死灰。

    “你們當初決定這些的事情,想必也知道萬一失敗了會是怎樣的后果。如果我放過你們……可當初你們又何嘗愿意放過桐桐。”

    “大老板,呈楓他都是受到人的挑撥,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大老板……”柳建文突然急切地說。

    文頎海的神色一凜,微微瞇起眼睛厲聲質問:“是誰?!”

    這些年來,他身后會將一切都交給柳呈楓一事,其實爺倆都是心照不宣,柳呈楓在他面前也很孝順,就像親生爺孫倆一樣。對于柳呈楓如此不理智,他也是有些納悶的,就算柳呈楓狼子野心,也不至于這么急切。

    現在這樣看來,是有人從中挑唆,讓他一時急了眼。

    尤其奇怪的是,柳呈楓應該是第一次見到許易知,可是卻對許易知似乎有很大的戒心和反感。

    柳呈楓猶豫了一會,才咬牙說:“是陳易輝。他說許易知以后將會是洪門的坐堂長老,有他的支持,我會……控制不住冉桐……”

    文頎海雙眼中爆發出兩簇帶著兇光的怒火:“你不配提到桐桐!柳呈楓!我把你當子孫后輩看待,而你,卻是這樣去看待我的桐桐?!想要控制她?如果真的讓你娶了桐桐,那我豈不是把桐桐推入了火坑?!”

    說著,文頎海怒氣沖沖地拿起放在一邊桌上的槍,對準了柳呈楓,柳建文一看不好,頓時身子一歪撲向柳呈楓,將兒子護在了身后。

    砰地一聲,槍聲響起。

    文頎海本來就沒打算這樣讓柳呈楓死,瞄準得比較靠下,子彈穿過了柳建文的腹部,又擊中了柳呈楓的胳膊。

    “父親!”柳呈楓扶著腹部不斷朝外冒著血的柳建文,悲痛地喊道。

    他確實是昏了頭。

    都在道上混,他和陳易輝還算是比較投緣的,年齡也相仿,各自在不同的地盤,又沒有利益沖突,偶爾還會合作一下,也算是關系不錯的朋友。那個時候都還沒人知道許易知就是當年被文頎海從華夏綁架出來的孩子。他只知道許易知是陳易輝的小師弟,也是洪門坐堂長老最器重的年輕人。

    只是在陳易輝的影響下,他對許易知的感覺非常復雜。

    一方面,許易知的經歷和他的有點像。都是六七歲,就被一方梟雄帶在身邊養大,給與了最好的機會和教育。

    另一方面,一帆風順的他也難免有些心高氣傲,會不知不覺地和許易知相比較。

    許易知小小年紀就獲得了獨自在江湖闖蕩的機會,最近十年來,名頭越來越響,陳易輝的語氣中暗藏的酸意也越來越濃。可他卻依然只能在文頎海身邊當個被提攜的后輩,做得再多,也只能在家族內部的長輩面前獲得些贊譽,可在外面誰知道他的名字?

    所以當他聽到陳易輝說冉桐是許易知的meimei時,不僅明白了許易知和文頎海一家之間的糾葛,更想到了一件事。難道明明該屬于他的一切,還要在許易知的影響下,莫名易主嗎?!

    柳建文提出讓他去追求冉桐,他本來是很反感這種安排。但是聽說了冉桐和許易知的兄妹關系之后,他就產生了一種想要讓許易知不爽快的念頭。直到見到冉桐之后,發現真正的冉桐并不像之前調查的內向膽小是個誰都能捏的包子,她嬌小甜美的外表卻從骨子里有種不服輸的狠勁,這讓他又漸漸覺得父親的提議感覺不錯。

    雖然還沒有喜歡上,可冉桐表現出來的特性都是他較為欣賞的。反正男女之間也就那么回事,因為父親的不專一,以及文煜因為愛而送命的事情,使得他本來就對愛情不抱任何期望。有個各方面都滿意的妻子,他覺得這樣就夠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冉桐和許易知之間居然不僅僅是兄妹關系!

    那兩個人當著柳建文的面裝作冉桐心中有怨氣不愿意搭理許易知,但是從那個叫倪欣的女人那里卻得知,冉桐和許易知分明就是一對戀人!

    所以他沒有拆穿,只按計劃打算分別除掉他們。可那天晚上,看到冉桐重傷瀕死,他的心卻還是軟了下來。他打算救下冉桐,給她一個好印象,之后在慢慢軟化冉桐。然而,又被許易知給搶走了……

    文頎海冷冷地看著拼命按住柳建文腹部傷口的柳呈楓:“這一槍,就算是替桐桐討的。建文,呈楓,以后你們就待在大和吧,不要再回來了。”

    柳家父子兩猛地看向文頎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文頎海就這樣放過他們父子倆了?大和有柳建文多年建立起來的勢力,讓他們去大和,難道不怕放虎歸山?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當年老柳從戰場上把我從死尸堆里扒出來,這才有了后來的文頎海!讓我真的殺了你們,我怎么對得起老柳?!”仿佛知道柳家父子在想什么一樣,文頎海長長嘆了口氣說道,然后又神色一凜,“你們……唉……好自為之吧,許易知不是容易對付的。你們知不知道昨天,如果不是桐桐奪下了控制器,等許易知把桐桐送出去之后,你們全都要死,當場就會死!還有外面的那些,我后來才知道,其實已經大部分都在他們兩個小子的掌握之中了!”

    “怎么……可能……”柳呈楓被文頎海說的一切刺激到了,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他怎么可能在這么短時間里……他怎么沒有死……難道,我真的不如他?”

    “你和他比什么?!你是柳呈楓!他是許易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陳易輝那小子會妒忌還可以說是眼紅洪門坐堂長老那個位置,你這又算是什么?為了江湖名聲?!有必要嗎?真正拿到手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文頎海怒不可抑地訓斥,他就不明白,明明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怎么就鉆到這樣的牛角尖里去了!

    還有那個陳易輝!哼!拿他文頎海的人當槍使?!就算拼著他這把老骨頭名聲不要,他也要讓陳易輝知道,老狗也有幾顆牙!

    ☆、第92章 洪門

    文頎海動作很快。他在華夏內陸沒有太深的根基,但是之前因為要報復楊容曾經暗中埋伏了一條線。雖然被許易知揪出來打了個七七八八,但現在許易知已經收手,他想要重新把線布下去不難。

    針對陳易輝的暗殺開始布局,而陳易輝在東南亞的生意也開始受到瘋狂打擊。一直躲在后面想看許易知和文頎海兩兩相斗的陳易輝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而許易知的動作更快。

    柳建文和柳呈楓乘坐的私人飛機,剛剛飛出去不到半小時,就在一陣爆炸聲中墜毀在了海里。

    文頎海得知消息之后,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在冉桐病房中見到了許易知,更加沒了好臉色,最后陰沉沉地冷笑了一聲:“許先生真是后生可畏啊。”

    許易知心知肚明,雖是擔心被冉桐知道他行事狠辣后會有想法,但他既然已經承諾過以后有事不再瞞著冉桐,那么就不會去刻意隱瞞,面對文頎海的話,他只是面無表情,聽不出喜怒地回答:“桐桐差點死在他手上。”

    文頎海瞇起眼盯著許易知半晌,一言不發,渾濁的眼睛在此時透出了銳利的精光。

    冉桐看看許易知,又看看文頎海,稍微一猜就猜到了他們在談論什么:“在說柳呈楓?”

    文頎海這才收斂了全身的氣勢,轉頭看向冉桐時,臉上的殺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不過話里話外都是對許易知的不滿:“建文和呈楓是我放的,為的是老柳的恩情。現在他們被仇家殺了,我老頭子也不會有什么不舍的。不過,斬草不除根,說不得十幾二十年后,又有那么個小子跳出來要為家人報仇。那個時候,又有誰去護著桐桐?”

    “爺爺,我自己能保護自己。”

    “自有我來護著桐桐。”

    冉桐和許易知異口同聲地說。

    見這兩人這樣,文頎海冷冷地看向許易知,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小子趕走,趕到天邊去,再也不要出現在他孫女身邊。

    “爺爺……”冉桐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解,她知道這兩人之間的仇怨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化解的,現在能相安無事地同處一處也是因為她的關系,可這不代表他們能看彼此順眼。文頎海到現在還堅決反對冉桐和許易知在一起。

    “……唉。”過了許久,文頎海長長嘆了口氣,把目光移到了冉桐身上,布滿老人斑的手在冉桐的頭發上輕輕撫了撫,“罷了。我知道這事我管不了,桐桐你心里有他,我就是拿刀拿槍地去趕,都趕不走的。我知道擔心啊,你和你爸爸太像。看起來性子柔軟,下了決定就倔得誰也攔不住!當初他如果不是……唉!”

    文頎海說著,又瞪向許易知:“你給我記住,如果以后有半分對不住桐桐,我老頭子留下的那些人都會替桐桐討回一個公道!至于現在這個爛攤子……就由我老頭子來收拾吧。”

    原來那枚血玉佩才是真正能夠指揮文頎海舊部的信物,同時也是瑞士銀行的憑證。既然柳家父子心懷不軌,他也不可能再將那些東西交給別人了,冉桐就算是不想,也必須繼承他的一切。如果冉桐和許易知在一起了,以后這些勢力難說不會被許易知拉攏,冉桐手上的血玉佩就算是個保命符。

    這些話文頎海自然是私下里告訴冉桐,并再三囑咐她不要傻乎乎地告訴許易知。冉桐感受到了老爺子的那份源自血脈親情的慈愛,一口答應了下來。雖然她不覺得許易知以后會對自己不利,但這畢竟是老爺子的一片心血安排。

    冉桐的傷一日復一日地好了起來,這段時間文頎海除了使出各種手段對付陳易輝之外,就是將很多東西都教給冉桐:“桐桐,雖說現在轉到明道上來才是大流,但畢竟爺爺是干傷天害理的事情起家的,跟著爺爺混的那些人有不少都是亡命徒,突然說讓他們放手不干的話,只怕會引起嘩變,或者是仇家的報復,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明暗兩條,相輔相成。以后你接手了,想徹底地和那些脫離關系也要小心一點,緩慢進行。”說到這里,文頎海頓了頓,瞟了一眼坐在一邊默默給冉桐削蘋果的許易知,“這小子雖然心思深沉了點,行事狠辣了點,但本事還是有點的,有什么不好辦的,就讓他去辦!”

    “爺爺,我知道了。”冉桐抿嘴一笑。最近文頎海雖然依然看不慣許易知,也總是拿話擠兌他,但再也沒有說過不許她和許易知在一起的話了。

    只是,她自己還有一個心結。她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態度去面對,將她撫養長大的mama,曾經因為一個舉動而害死了她親生父母的那個人……

    “哥哥,怎么了?”許易知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冉桐敏銳地感覺到有事發生。雖然許易知臉部的表情變化很少,但冉桐越來越能從他那張面癱臉上看出情緒來。

    許易知沉吟了一會,說:“父親知道了陳易輝受到圍擊的事情,希望我能回去,交代清楚。”

    自從知道了陳易輝做的那些事情,許易知就不再稱呼三師兄,而是直呼其名。只不過,這些事情本就沒有一個鐵證能夠證明誰是誰非。洪門有一條最重要的門規,那就是嚴禁同門相殘。陳易輝暗中設局對付冉桐,就算證據確鑿,但因為冉桐并不是洪門中人,這事就只能由許嚴以師父的名頭進行訓誡。而如果許易知真的出手對付陳易輝,那就必須要開刑堂按門規處置的,除非他能拿出是陳易輝咎由自取的證據。

    冉桐雖然對洪門的事情一知半解,但也清楚這次問題很嚴重,“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好。”許易知輕吻了冉桐一下,他也不放心冉桐一個人留在暹羅。

    而這件事文頎海脫不了干系,許嚴在通知許易知回舊金山的同時,也已經客氣地派人來請文頎海來洪門今年的懇親大會觀禮,畢竟現在是文頎海不管不顧地把他的弟子逼得狼狽不堪。

    文頎海也算是和洪門有故交之人,當年的軍隊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出身青幫洪門,包括那一位也有個江湖身份。文頎海在東南亞漂泊多年,和東南亞洪門的交情也不淺,如果不是他一心復仇,說不得早就加入了洪門。現在洪門總堂請他參加今年的懇親大會,他自然不會拒絕參加。他也明白許嚴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更想知道的是他們和陳易輝之間的糾葛。

    這正合了他的意!那個叫陳易輝的小子處心積慮地對付自家師弟也就罷了,反正他對許易知也沒什么好感,但是做什么拿他的唯一孫女做筏子,差點將冉桐害死。他正想去好好和洪門那些老頭子嘮叨嘮叨!

    如此,一周后,獲得醫生批準出院的冉桐跟著文頎海、許易知等人一起,坐上了飛往舊金山的飛機。

    這次來接機的,又是熟人。云叔負手站在不遠處,一臉溫和的笑意。看見他們一行之后,就帶著人迎了上來。

    兩個老狐貍你來我往地交流了一陣,眾人一起回到了位于唐人街的洪門總堂。文頎海被安排到了一套四合院之中,而冉桐被許易知帶著回到了他住了十八年的地方。

    一路上不斷有人和許易知行禮打招呼,冉桐好奇地看著舊時華夏風和現代風糅合在一起的街道,四處可見的方塊字,還有那些黃皮膚黑頭發,說話還帶著鄉音的人們。許易知緊緊地牽著冉桐的手,嘴角浮現了一個極淡的笑容。

    他和她,就這樣攜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仿佛這一刻就是永恒了。

    許易知住的地方也是一套四合院。青瓦白墻,十分古樸有韻味的建筑。冉桐抿著唇一言不發地跟在許易知身后四處參觀,心里卻有著越來越濃的心疼。偌大的一家宅院,真正常住的人,大概就只有許易知一個人吧。夏一川雖然是陪著他一起長大,但還是會經常回家探望的。而許嚴長期待在總堂那邊,就算是回來,也是嚴父模樣。

    “還好。二師兄在這邊住了很多年,直到我和一川能夠獨立,他就回去總堂幫父親了。”許易知將冉桐摟進懷里,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說道。

    冉桐原本想問陳易輝呢。但想了想還是改了口,“云叔說你有每年給我買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