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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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花負隅頑抗:“我們沒吵架。” “行行行。”小澄嗤笑,“吵翻了也無所謂,小澄jiejie養你還是綽綽有余的。” 逃避現實的琴師小姐郁悶地鼓嘴,還是不情不愿地開始收拾東西了。 沒關系,阿杏脾氣很好,就算無意說了過分的話,他也會笑著原諒我的。鳴花給自己打氣:萬一他生氣了,我就彈琴給他聽,他不是說自己喜歡歌舞伎表演嗎? 可是……鳴花下意識抱緊琵琶:他下定決心要離開,我又該怎么辦呢? 羽二重鳴花是他的敵人,鬼殺隊里有他的同伴;和鳴花在一起,溫飽沒有問題,但本家慷慨的主公大人開出的薪金,怎么想都會是令鬼羨慕的程度…… 回去吧,回花樓。鳴花膽怯地在門口停步:阿杏不會不辭而別,只要我還在京極屋,他就會一直待在家里等我回去。 銹紅色和服的少女飛快轉身跑回院子,在水井旁呆呆地站了一會,又蝸牛般挪回去。 萬一阿杏覺得鬼殺隊的工作很辛苦呢?鳴花握緊拳頭,自欺欺人:任務危險繁重,還得風餐露宿;全年無休高強度連軸轉,京極屋的女孩子們都有休假呢! 這種說出來都沒人信的想法,神奇地鼓舞了鳴花——可能是被前東家壓榨得太慘了——使琴師少女有了直面未知的勇氣。 鳴花攥著為數不多的勇氣跑出后門,剛一抬頭,卻被嚇得差點倒過氣去。“煉、煉獄先生?”鳴花喏喏倒退,“你怎么來了?” 青年穿著苔青色的格紋小袖,肩頭披著黑色羽織,正靠在墻上沉著臉色,垂眼把玩手里的糖人。煉獄聞聲立刻抬頭回望,眼神一亮,旋即大步向她走來。 “對、對對對不起!”鳴花慌張,“不是故意不回去,也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不如說,我超擔心你拋下我離開;未婚夫什么的,說白了是我一廂情……” “太好了。”眼眸明亮的青年緊緊抱住鳴花,松下一口氣,“沒有出事。” “情愿……哎?”鳴花呆住。 “你一整天沒有回家,擔心你也正常吧?”煉獄猛地放開鳴花,拽著她的手腕顧左右言它,“哈哈哈,好餓啊!今天吃什么?梅子干燒飯如何?” “煉獄先生,”他的步子太大,鳴花被拽得踉踉蹌蹌,“煉獄先生!” “啊,抱歉。”青年意識到這一點,放緩腳步,把手里的糖塞給鳴花,撇過頭不肯看她,“是大叔送給我的,感謝我趕走了胡鬧的客人。” 琥珀色的糖液在竹簽頂端勾出琵琶的形狀,晶瑩剔透地反射出暖光。大概是等候的時間太久了,凝固的糖液有些融化,甜膩膩纏繞在竹簽上。 “覺得你抱著琵琶的樣子很可愛,擅自選了這個。”煉獄拉著鳴花的手走在前面,平靜道。 羽二重鳴花低頭看看糖,又抬頭看看人,驀地笑了:“煉獄先生。你的耳朵紅紅的。” “因為害羞啊!”青年大聲道,“不要再調侃我了!鳴花!” 鳴花努力忍了忍,最終沒忍住笑出聲來——什么啊,原來不是完全的一廂情愿啊! 煉獄杏壽郎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轉身捧住鳴花的臉頰,氣惱地抱怨:“為什么突然說那種話?說完還自顧自地跑掉!就算是我,也會擔心!而且!我認為這并不可笑!” 鳴花含笑看著他。雖然這個笑容被青年擠得很是奇怪。 煉獄杏壽郎正氣凌然:“向我道歉!” 鳴花乖巧:“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會再有下次。” “我原諒你了。”煉獄也沒準備追究,“晚飯吃什么?” “梅子干燒飯。”鳴花從善如流,“煉獄先生,還有一件事。” 煉獄杏壽郎:“嗯?” “明天,我們一起去拜訪本家的主公大人,還有您的長輩吧。” 第6章 主公 “既然決定要一起面對主公和父親,”披散著金紅色頭發的青年在被褥上盤腿坐下,以長男促膝長談的姿態看向鳴花,“就先來了解一下現狀吧!” 擦頭發擦到一半的鳴花:“了解現狀是指……?” “鬼殺隊以【主公的安全】和【惡鬼滅殺】為優先項!”煉獄朗聲道,“所以會對進入主宅的人投以百分之三百的警惕!” “這一點不用擔心。”鳴花解釋,“無慘大人目前無法定位我的所在。因為不用吃人,還常年宅在無限城,我和鬼殺隊的人也沒多少交集。” 煉獄杏壽郎大聲:“你說什么?我聽不清!” “……”鳴花噎住。那你還挺有禮貌,等我講完才提醒。 雖然空間有限,但鳴花堅持‘就算未婚夫妻,也不能住在一起’。于是,兩人就帶著各自的被褥睡在主屋的對角線——煉獄在靠門的位置,鳴花在靠廚房的位置。 羽二重鳴花想了想,很含蓄地披上外衣,抱著枕頭、赤腳跑到煉獄的床鋪邊。 煉獄杏壽郎熱情地推開被子,給她空出坐下的位置:“無限城是什么?” ……這不是聽得見嗎?!鳴花感覺被套路了,但看著對方正義感十足的臉,又不好意思指責:“是無慘大人的宅邸,他很少回來,一般只有我在。” 只有在不得不開會,或一時興起想來個團建的時候,無慘才會跑來使喚她。 “還有一個問題,”煉獄繼續,“你為何稱呼主公為‘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