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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毒后在線閱讀 - 第141節(jié)

第141節(jié)

    末了,田力問:“有人說將我們爺兒倆接到這里來,能看到那個婆娘。這位小姐,接我們來定京的人……可是你們?”田力一眼就看出面前這兩人只怕身份非同尋常,尤其是那名男子,普通人如何會有這樣的氣度?況且半夜三更就私闖民宅,這般囂張氣焰,普通人也沒有這個膽量。

    “是我。”沈妙道:“我知道常在青在哪里。”

    田力一愣,再開口時(shí),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他問:“她……在哪里?”

    沈妙微微皺了皺眉,田力的聲音里,除了憤怒之外,甚至有一絲思念。或許是因?yàn)槌T谇鄰那耙才c他做了多年夫妻,或許是因?yàn)槌T谇嗟降资腔鄙哪镉H,這田力只怕沒有他嘴頭說的那般厲害,對常在青還存了一點(diǎn)心軟。

    這可不是沈妙樂于見到的。

    她道:“常在青如今在定京城原來的威武大將軍沈府中,成了沈府三老爺沈萬的妾室,如今已經(jīng)懷了身子,沈萬待她極好,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誕下沈萬的嫡子。沈萬府里沒有旁的子嗣,一旦孩子生出來,或許常在青會被扶正,便是不被扶正,那孩子也是錦衣玉食榮光一生。”

    田力的神情變得精彩極了。似是被帶了綠帽子的惱怒,又有屈辱和不甘,紛紛擾擾復(fù)雜的糾葛在一起,而那一絲一點(diǎn)的心軟,也在沈妙的一番話后煙消云散了。

    常在青生下的孩子可以錦衣玉食富貴一生,反觀槐生,連日后娶媳婦兒的唯一地契也被賣了出去,什么都未曾剩下,多少年后,兩個同樣是常在青肚子里爬出來的孩子,人生卻是千差萬別云泥之別。人最怕的就是比較,田力的心中無論如何都不會甘心的。

    沈妙微微一笑:“不僅如此,沈三老爺為了常在青還休了自己的結(jié)發(fā)夫妻,和自己的結(jié)發(fā)夫妻對簿公堂,想來是真的寵愛常在青。如今原先的沈三夫人倒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實(shí)在可憐得很。”

    田力冷笑一聲:“這沈三老爺也是個沒腦子的!”對沈萬,田力亦是生不出什么好感,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況且身為貧苦的人總會對富貴的人心存敵意。尤其是常在青每每又在田力面前表現(xiàn)的向往富貴,田力對沈萬更是憤恨有加。

    “實(shí)不相瞞,我是受沈三夫人所托。”沈妙道:“沈三夫人被沈三老爺和常在青逼得無路可退,眼下卻是一點(diǎn)兒辦法也沒有。沈三夫人是打算魚死網(wǎng)破了,就是要讓沈三老爺和常在青不好過,于是找到了你。”

    “我?”田力看著沈妙,心中漸漸意識到了什么,道:“貴人的意思是……”

    “在恰當(dāng)?shù)臅r(shí)候同沈三老爺說明,常在青是你的妻子。讓沈三老爺早日終止這個錯誤。”

    田力道:“我……”

    沈妙才不給田力猶豫的時(shí)間,她道:“莫非你愿意看著自己的妻子同別人白頭偕老,你對她余情未了,想放她一條生路。她可曾為你考慮半分?若是她心中還有良知尚存,且不提你自己,她總會舍不得槐生的。可事實(shí)上是,她連日后為槐生留下的最后一點(diǎn)積蓄都要卷走。常在青的心里只有她自己,她從來沒將你們父子放在心上?遭遇如此不公還要以德報(bào)怨,田力,莫非你們田家出來的都是菩薩坐下的弟子,都是慈悲的不分青紅皂白?”

    這一番話連消帶打,很是不客氣,聽得一邊的謝景行唇角微揚(yáng),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妙。聽得田力臉色漲得通紅,卻又不敢也不能反駁沈妙的話。

    “最重要的是,憑什么槐生就要過得如此艱辛困苦,而常在青和沈萬的兒子卻可以逍遙自在。若是有一天槐生遇著這位同母異父的弟弟,介時(shí)后弟弟乃人生人,槐生卻只能如同一個下人般伺候他。而常在青只認(rèn)弟弟不認(rèn)他,槐生又會怎么想?田力,你好好想想,你真的甘心?”

    沈妙的話總是帶著淡淡蠱惑,讓人不自覺的就順著她的話想。而她說的顯然又是田力最在意的地方。田力就算千壞萬壞,就算對槐生也粗魯?shù)暮埽瑓s到底比常在青多一點(diǎn)點(diǎn)良心,否則也不會明明是個賭鬼,卻還保留著最后一處地契給槐生娶媳婦兒了。

    槐生道:“貴人,我知道,我不甘心,可是她畢竟是槐生的娘,我只想追回她來,若是她被人打死,槐生也會傷心的。”

    “不要讓槐生知道這件事就行了。”沈妙道:“事成之后,沈三夫人會付給你們父子一大筆銀子。這筆銀子比當(dāng)初那份地契要多的多,拿了這筆銀子,你們盡可遠(yuǎn)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你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沒有常在青,槐生還有你這個爹,你好好待槐生,槐生未必不會過得比現(xiàn)在難過。這世上有兩樣?xùn)|西不能挽留,潑出去的水,和走出去的人。常在青主動走出了你們的生活,她現(xiàn)在錦衣玉食,過的極好,你又如何將她追回來?憑你的真心,還是憑槐生與她的母子關(guān)心。你以為,這可能嗎?”

    田力痛苦的閉了閉眼。

    沈妙說的沒錯,常在青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實(shí)在是沒有任何理由回到從前那個不堪的生活中去。若是她真的在乎自己,在乎和槐生的母子情分,也就不會做出賣了地契逃跑的事情了。

    面前戴著面巾的女子還在平靜的說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不仁在先,你又何必言義。眼下就有一個可以重新改變你人生的機(jī)會,錯過一次,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無論是不是踏著常在青的人生往前走,你總歸都是沒錯的。因?yàn)檫@是常在青欠你們父子二人的。你做不做?”

    伴隨著沈妙的這番話,田力眼前飛快閃過了很多東西。常在青嫌棄厭惡的眼神,逃走后街坊鄰居對他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槐生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不知道想什么,還有永遠(yuǎn)只能穿破破爛爛的衣裳……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改變?nèi)松材苋缒切┮髮?shí)的富貴之家一樣給與槐生好的生活……田力猛地抬起頭來,一瞬間下定了某個決心一般,道:“做!我答應(yīng)你一切聽你吩咐,不過,你要給我足夠的銀錢,讓我們爺兒倆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衣食無憂!”

    沈妙挑了挑眉,傳言有的時(shí)候也并不可信,說的田力跟個無賴地痞一般,倒沒想到今日竟然這般簡單,田力并不難纏,或許是因?yàn)榛鄙脑颍@男人雖然沒什么本事性情又不算好,可到底還良知未泯。

    “銀子會給你。”說話的卻是謝景行,他站在陰影中倚著門,懶洋洋的開口道:“不要打別的主意,否則……”

    田力猛地一顫,連忙低下頭,惶恐開口道:“小的不敢!”不知為何,面對著這男人,總讓他覺得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即便從開始到現(xiàn)在,說話的是帶著面具的女人,可是紫衣男子的氣息,卻在狹窄的屋中無孔不入。

    沈妙瞧了一眼謝景行,謝景行倒是挺好使的,要是去恐嚇什么人,都不用說什么重話了,直接將謝景行帶著往那頭一杵,對方自個兒也就先蔫了。

    等謝景行和沈妙二人離開屋子的時(shí)候,槐生迎了過來,看著沈妙,怯怯的開口問:“你們能找到娘親嗎?”

    沈妙看著槐生,斂下眉眼,道:“早些睡吧。”便率先走了出去。

    她的步子到底是走的急了些,謝景行跟上,待出了城東的這處巷子,又到了外面的街頭。謝景行瞥見沈妙的神色,道:“你對那孩子感到抱歉?”

    “抱歉也要繼續(xù)做。”沈妙道:“我也是個自私的人。”

    “你做的沒錯。”謝景行漫不經(jīng)心道:“你又不是菩薩座下的弟子。”

    他拿沈妙方才說田力的話來說沈妙,到底是存了幾分安慰的心思,沈妙瞧了他一眼,道:“你是。”

    謝景行挑眉:“怎么說?”

    “陪我大半夜的出行,又幫我威脅田力以絕后患,你是菩薩座下的弟子,不然怎么這樣好心?”

    謝景行輕笑一聲,道:“你好像一點(diǎn)不領(lǐng)情。”

    沈妙慢慢揚(yáng)起唇角。和謝景行之間的關(guān)系無意之中在漸漸改變了,不用針鋒相對,因?yàn)閷Ψ揭嗍鞘致斆鳎炊犹故帯:孟裼泻芏嗍虑椴⒎且粋€人去做,也更加輕松了些。就比如此時(shí)此刻,在無人的雪夜街道,就像散步一樣的并肩而行。她好像骨子里還是那個沈皇后,又好像多了些什么從前不曾有的東西。

    “常在青的事情,需要我?guī)兔幔俊敝x景行懶洋洋道:“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那就不勞睿王殿下費(fèi)心了。”沈妙一笑:“省的橫生枝節(jié)。”

    “你又有好辦法了?”謝景行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有時(shí)候覺得,天下什么時(shí)候才能有你也解決不了的難題,或許你也會求我。”

    “大概沒有那種事。”沈妙答。

    “遺憾。”謝景行語含惋惜。

    沈妙笑了。

    ……

    定京城每日都有新鮮事兒發(fā)生,但是每日發(fā)生的新鮮事都會飛快的將前些日子的新鮮事兒掩蓋。譬如前些日子沈家和陳家打官司一事,大伙兒也權(quán)當(dāng)是看個笑話,看過了便忘了。至于沈府里,亦是一樣的,下人們該做事的還是該做事,唯一不同的便是秋水苑已經(jīng)換了個新主子,新主子還頗得沈萬歡心,幾乎趕得上當(dāng)年剛進(jìn)門的沈三夫人了。

    常在青比起陳若秋來,更會打點(diǎn)和周圍人的關(guān)系。大約是沒有陳若秋身上那股子自命清高的氣息,她爽朗清秀,待人也讓人覺得十分舒服。不僅沈萬喜愛她,便是沈貴和沈老夫人也覺得她委實(shí)不錯,更覺得讓沈萬休掉陳若秋是個明智的決定。

    沈萬待常在青好,沈老夫人特意尋了高僧過來相看,說是常在青肚里懷的這一胎鐵定是個男孩子。沈老夫人對常在青出身的最后一點(diǎn)挑剔也就沒了。沈府里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趕緊添個男丁,否則外人看起來,還會笑話沈府?dāng)嘧咏^孫。

    沈萬每日都是笑呵呵的,常在青為他出謀劃策,內(nèi)又能將府里事物打點(diǎn)的妥妥帖帖,好似十分熟練,他更樂得輕松。如此能對詩寫字,又能打理家業(yè)的賢內(nèi)助,大約是沒有男人不喜歡的。

    這一日,常在青和沈萬又在院子里說話。常在青圍著厚厚的毛皮外衣,腳邊放著火盆,手里還端著個暖爐。因著怕她著涼,沈萬讓周圍的丫鬟也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她。

    常在青道:“老爺今日倒是有些閑。”

    沈萬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笑道:“豈止是今日,這些日子朝中都無事,倒是可以多陪陪你和孩子。”

    “那可真好,”常在青笑道:“孩子也能多親近親近爹。”

    這話說的沈萬受用極了,將常在青擁在懷里,嘆道:“如今我心中所盼的,也無非就是你誕下孩子,也才不枉我做的這一番事。”

    陳若秋若有所悟,見沈萬眉心并未舒展,就問:“老爺可還是為前些日子沈五小姐的事情而發(fā)愁?”

    讓沈妙嫁給周王,或者是讓沈妙與周王傳出關(guān)系,無論是哪一樣,到現(xiàn)在也是一點(diǎn)兒風(fēng)生都未曾傳出來。想來也是不順利了。常在青雖然不知道沈萬為何要這么多,卻知道此事一定和沈萬的仕途脫不了干系。

    沈萬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些日子身沈信將沈妙看的極好,沈妙都不曾出府,實(shí)在尋不著機(jī)會。這般如鐵桶一般,教人難以下手。”說著說著又似有悵惘:“這樣下去可不行。”

    常在青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道:“這有何難,若是沈五小姐不出門,就讓沈五小姐主動出門就是。說實(shí)話,要是沈五小姐出門,沈?qū)④娭溃y免會讓她帶著一眾侍衛(wèi),沈?qū)④姰吘钩錾硇形椋磉吶藗€個都是高手,要是真想要動手,未必就會一舉成功。倒不如讓沈五小姐自己主動出門,而且還是偷偷出門,不讓沈?qū)④姲l(fā)現(xiàn),這樣一來,倒是容易的多。”

    沈萬目光閃了閃,思索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沈妙平日里并未有什么秘密,想要將她哄出來很難。”便是之前沈妙有個交好的小姐叫馮安寧的,這些日子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在馮府中,而且再以馮安寧的名義讓沈妙出來,沈妙一定會警覺的。

    “小姑娘嘛,平日里再如何鎮(zhèn)定,總歸是膽小的,而且心有后患。”常在青卻是笑的柔柔:“老爺不妨劍走偏鋒,譬如拿沈五小姐的爹娘或是兄長做筏子,說他們有危險(xiǎn)或是什么,心慌則亂,沈五小姐平日里再如何鎮(zhèn)定,關(guān)系到自個兒的血親,想來也都會慌了神的,老爺不妨利用這個機(jī)會。”

    沈萬聞言,先是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而后卻是握緊了常在青的手,道:“雖還有些漏洞,可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再細(xì)細(xì)完善一番,也許真的能派上用場。”他有些激動地看著常在青,目光中不掩欣賞,道:“你總能給我驚喜。”

    常在青微微低頭,笑道:“老爺真是說笑了。如今既然已經(jīng)跟了老爺,便會盡心盡力為老爺著想。雖然此事不夠光明磊落,可在青也知道,朝堂之上無父子,在青會以老爺為先。”

    其實(shí)算計(jì)沈妙這回事,到底說出去算是一招毒計(jì),雖然眼下沈萬是非常欣賞常在青為他想出的這招妙計(jì),可是日后再想起來,難免會覺得常在青心狠。常在青率先自己說了出來,先是以朝堂之上無父子為理,再是以事事把沈萬放在第一位為由,非但沒有讓沈萬覺得不好,反而讓沈萬更加欣賞常在青,覺得她胸襟開闊,又難得為自己一心一意著想,是個難得的奇女子。

    故而,沈萬深情的看向常在青,道:“有此佳人,夫復(fù)何求。”

    常在青也溫順道:“遇著老爺是在青的福分,老爺對在青的好,在青不敢忘懷。”她越是伏小坐低,沈萬就越是憐愛她,卻沒瞧見常在青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在常在青的眼里,什么男人,什么感情都不過是過眼云煙。唯有真正經(jīng)歷過窮苦的日子才會知道富裕的可貴,她要牢牢抓住沈萬,卻不是因?yàn)樯蛉f這個人,而是沈萬能帶給她的衣食無憂的生活。常在青和陳若秋不同,陳若秋的心中到底還是愛著沈萬的,因此陳若秋會因?yàn)樯蛉f的舉動而失去理智。常在青愛的是沈府的財(cái)富和官家夫人的身份,因此才會更更清醒的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如同沈萬這樣的男人,陳若秋這樣七巧玲瓏的人兒最后都免不得落到如今這個下場,常在青心中明了,單靠著詩詞歌賦,風(fēng)花雪月是不足以抓住這個男人的心的。她必須要展現(xiàn)出自己的才華,讓沈萬覺得自己對她有用,沈萬才會永遠(yuǎn)不會放棄自己。

    常在青做的很好。

    沈萬在這里陪了常在青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他還有些公務(wù)要處理,認(rèn)真囑咐了一番常在青身邊的下人,這才帶著自己的仆人離開。

    待回到自己的書房,貼身小廝卻是舉著一封信緩步前來,道:“老爺,門房那頭說有人交了一封信指名點(diǎn)姓要送給老爺,卻不知道是誰送的。”

    沈萬接過信來,只見信封上頭也是空空的,明顯是怕被人察覺落款。他們這些在朝為官的,偶爾也會有一些機(jī)密信件,因此沈萬不敢耽誤,便飛快的拆開信來。

    拆開信的第一行字,便讓沈萬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了。

    那行字叫沈三老爺,是否知道你寵愛的貴妾是個破鞋?

    沈萬險(xiǎn)些站不穩(wěn),他一手扶著桌子,定了定神,才將方才的信件飛快的看了下去。

    信件真的寫的極為簡單,可是信上的內(nèi)容卻是一點(diǎn)兒也不簡單。那信上說常在青原先在柳州就已經(jīng)嫁過人了,還有一個兒子。如今到了沈府成了沈萬的貴妾,最重要的是,這個時(shí)候的常在青還沒有與原來的丈夫和離,若是較真一些,沈萬甚至可以說是奪人妻室,是可以被人告上公堂的!

    沈萬原本是不信的,是帶著幾分不屑的目光看這封信的,他甚至想著這封信會不會是陳若秋挑撥的證據(jù)。可是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時(shí)候,他卻是身子一顫,猛地僵住了。

    常在青私密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這是鐵骨錚錚的事實(shí)。

    ------題外話------

    “有時(shí)候覺得,天下什么時(shí)候才能有你也解決不了的難題,或許你也會求我。”“大概沒有那種事。”涼涼給自己豎了一個巨大的flag〒▽〒

    ☆、第一百六十章 下獄

    常在青私密地方的小小紅痣,尋常人是不可能看到的。可是沈萬是什么人,若是這樣就輕易相信了這無憑無據(jù)的一句話便也不是在朝堂上混了這么多年的朝臣了。他掃了一眼信件,上頭說這父子倆如今已經(jīng)進(jìn)了定京城,就住在城東的一處民宅中,上頭甚至有具體的地址,沈萬將信件飛快的撕得粉碎,對身邊小廝道:“備車!”

    沈萬不相信陌生的一封信,卻也無法做到對常在青毫無保留的信任,倒不如自己親自眼見為真。

    待馬車行到城東所說的那處宅院時(shí),沈萬自己沒有下車,而是躲在按住,讓自己的小廝去敲門。

    過來開門的是一個*歲的男童,因著著這男童身材太過瘦弱,而目光少了些孩童有的天真,多了幾分老成,看著倒像是個少年。沈萬看清楚那男童的臉時(shí)便猛地倒抽一口涼氣。

    在那一瞬間,沈萬便知道,信上所說的話是真的。原因無他,只因?yàn)檫@男童和常在青實(shí)在是太像了。就連眉眼間那股子神韻也極為相似,只是比起常在青的法大方爽朗,這男童就要顯得自卑怯懦的多。不過不管怎樣,那相貌卻是十成十的相似。

    常家沒有別的子嗣,因此也不可能是常在青的弟弟。沈萬的貼身小廝也被這男童的相貌嚇了一跳,卻還是按照沈萬吩咐自己的問:“小兄弟,你知道常在青在哪里嗎?”

    那男童警惕的瞧了他一眼,問:“你找我娘親做什么?”

    沈萬閉了閉眼。

    毋庸置疑,那封信說的就是事實(shí),常在青的確在柳州還有一個丈夫和兒子。只是不知道為何被掩飾的如此之好。小廝敷衍了那男童幾句,回到沈萬身邊復(fù)命,小心翼翼的看向沈萬問:“老爺……”

    “查!”沈萬喘著氣道:“派人去柳州查!常在青究竟是個什么底細(xì),必須給我查個一清二楚!”

    沈萬之所以欣賞常在青,便是因?yàn)槌T谇鄿睾退视謽O有才華,并且如今肚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可若水常在青真的在柳州還有丈夫和兒子的話,那這一切便都成了個笑話!他養(yǎng)著別人的妻子還沾沾自喜,而常在青既然拋棄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也必然沒有表面上看著的那么溫柔可人。沈萬在某些方面也極為挑剔,他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將俗事打理的井井有條,一方面又希望對方保持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氣息。而今日發(fā)生的一切,都讓常在青在他的眼中瞬間變了一個人,讓沈萬覺得極為惡心。

    接下來的這幾日,沈萬似乎忙碌了起來。每日都在外頭,便是回了沈府,也是一頭扎進(jìn)書房,常在青也沒能見得著他。偶爾給沈萬過來送糕點(diǎn),沈萬也表現(xiàn)的不如從前那般親昵。起初沈萬這般態(tài)度還讓常在青有些不安,沈萬的貼身小廝告訴常在青,沈萬這幾日接了個差事,每日忙碌的很,因此無暇顧及其他,常在青這才釋懷。

    然而事實(shí)上是,沈萬終于接到了從柳州傳回來的信。

    柳州傳回來的信里,果然和之前陌生人送來的信說的并無二致。常在青原先就是有丈夫的,而且在柳州當(dāng)初還算是一代佳話。沈萬看完信,更是氣的差點(diǎn)掀了桌子。自己納了個貴妾還是別人的妻子,如今對方的丈夫兒子都找到定京城來了,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只怕又要淪為全定京城的笑話,更何況那些御史也不會放過這個參他一本的機(jī)會。

    若只是這樣便也罷了,難得還就是因?yàn)槌T谇喽莸袅岁惾羟铮踔劣陉惣医Y(jié)了仇。如今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他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沈萬眼下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后悔的感覺,常在青肚里固然有他的孩子,可他也怕因?yàn)槌T谇喽崴土俗约旱氖送尽T谇楹蜋?quán)上,他到底還是要看重權(quán)幾分。更何況一想到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沈萬怎么也無法釋懷。

    他目光沉沉的思索了一會兒,正要吩咐出去,卻瞧見自己的一個長隨匆匆忙忙的跑進(jìn)來,嘴里大喊道:“老爺,出事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