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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門毒后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萬姨娘拉著沈冬菱站在沈貴身后,她是姨娘,這里沒有她說話的份。便聽著別人說話不吭聲,只是暗暗慶幸將沈冬菱拉的緊,沒讓沈冬菱也被人拐走。沈冬菱低著頭,瞧不清楚她的神情。

    “行了老大家的,左右都是要被別人知道的,眼下報官興許還能讓五姐兒少受點苦。早些報官吧。”沈老夫人道,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精光。她最恨的就是老將軍原配所生的兒子事事壓她所生的兒子一頭,好歹沈妙不爭氣,讓她心中舒坦多了。誰知道不知什么時候起,沈妙把沈清和沈玥都比了下去,加上現在沈丘日日在府中晃蕩,讓她心中堵得慌,這一次難得看沈妙倒霉,沈老夫人幾乎是竊喜的。她巴不得報官報的所有明齊人都知道沈妙被拐子拐走,最好失了清白,沈家大房抬不起頭,這才叫人暢快哩!

    沈信和羅雪雁還未說話,沈丘卻是握緊了拳頭,他年少氣盛,卻不代表不會察言觀色,這些人表面上口口聲聲都在為沈妙著想,可眼中閃爍的,都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光,難怪了,難怪一年時間沈妙的變化如此之大,心機深沉,老成的不像個孩子,可不就是被沈家逼出來的。從來沒有一刻像眼前這般清晰的認識到,沈妙究竟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中。

    羅雪雁和沈信對視一眼,目光幾乎是兇狠的。如果說祠堂失火一事尚且還有些誤會可言,畢竟他們沒能看到事情的起因,可眼下這一幕,卻是清清楚楚呈現在眼前,羅雪雁是憤怒的,而沈信卻是極端震驚和失望。

    他待他們赤誠一片,尊重和幫忙,而在他女兒出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竊喜,沈信突然就覺得,過往那些其樂融融、和睦友愛的畫面是多么諷刺。

    沈玥擔憂的開口:“那些人會把五meimei怎么樣呢?五meimei生的好看,聽說生的好看的姑娘,拐子都會賣的特別遠……若是不是拐子,只怕廢了這么大周折,也不會讓五meimei好過吧。”說著便流下兩滴眼淚,仿佛極為悲傷地模樣。

    一邊安靜站著的沈冬菱眼中劃過一抹諷刺,卻還是呆呆的未曾說話。

    “大哥,到底報不報官?”沈萬問。

    氣氛正是僵持的時候,忽然聽得外頭傳來小廝氣喘吁吁地聲音:“夫人,老爺,五小姐回來了!”

    那小廝跑進大堂,氣都沒歇一口,道:“五小姐被公主府的人送回來了!”

    眾人先是被小廝說的沈妙回府的事驚了一跳,沈信夫婦正是驚喜的時候,乍聞公主府三字,一時間沒回過神。倒是沈萬心中一動,上前一步問道:“哪個公主府?”

    那小廝喘過氣兒來,有些興奮道:“是榮信公主殿下,派了好多人護送五小姐回府,侍衛都在府門口站著呢!”

    榮信公主?

    陳若秋腳步一頓,一下子咬緊了唇。

    榮信公主不問朝廷事,對于男人們或許沒什么,可對于女人們卻不一樣,尤其是京城中的貴婦圈子。如今宮中的女眷們都要賣榮信公主一個面子,可榮信公主本人卻極難親近,她嚴肅古板,多少貴夫人想要討好都吃了虧,而這個傳說中最為古板嚴肅的公主竟然親自送沈妙回來?瞧著這陣勢,竟然還不低?

    陳若秋心中妒忌的快要發瘋了。

    沈信和羅雪雁二話不說就奔出門往府門走去,其余人見狀,也都跟了過去。便見將軍府門口黑壓壓一片人,待走得近了方看的清楚,都是穿著盔甲的帶刀侍衛,那么多人著實令人心驚。而門口也圍了一眾看熱鬧的百姓,大約都是不知道沈府這是在玩什么花招。

    沈信和羅雪雁一愣,這么多侍衛出乎他們的意料,便見一個女官模樣的人走到馬車邊,將沈妙扶了下來。

    羅雪雁連忙迎上去,擔心道:“嬌嬌!”上上下下將沈妙打量一番,見沈妙神色如常,方才松了口氣。

    那女官笑著道:“今日是公主殿下在萬禮湖游玩的時候,不巧遇著走失的沈五小姐,公主的馬車不小心撞倒了沈五小姐,便帶沈五小姐回公主府休憩,沒想到惹得沈將軍和沈夫人著急,公主讓婢子道歉。”

    一番話便坦坦蕩蕩的解釋了沈妙為何會和榮信公主走到一起,雖然其中還有些蹊蹺,可是榮信公主都發了話,誰還敢質疑不成。今日弄了這么多侍衛,引起這么多人圍觀,怕就算是有人想放出什么不利的流言也無人相信,這是真真正正的證實了沈妙的清白。

    人群后,沈老夫人氣的臉色鐵青,今日好容易就等著沈妙倒霉,偏偏中途出現了個榮信公主,沈老夫人便連多管閑事的榮信公主也一并恨上了。

    “公主殿下客氣,應該是沈某多謝公主殿下救下小女。”沈信回道。

    那婢子連忙側身避過,笑道:“不敢受沈將軍的禮。人已送到,婢子便先行離去。”說罷便又催那些護衛動身,要走時,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走到沈妙身邊道:“公主十分喜愛沈五小姐,今日招待匆忙,走之前還說了,沈五小姐日后若是得了空閑,還請去公主府多坐坐,公主殿下定會好好招待的。”話畢才隨著那馬車侍衛隊伍離開。

    榮信公主十分喜愛沈妙?還讓沈妙得空去公主府坐坐?

    沈家人都站在府門口,為那女官最后說得一句話而呆怔。沈玥差點把手中的帕子都絞碎了,她自然曉得榮信公主,也曉得這位公主有多難親近。如今沈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連榮信公主都對她刮目相看,終究和皇家攀上了關系,那日后是不是可以和定王殿下搭上關系?

    沈玥這回是真急了。

    沈冬菱目光動了動,聽見萬姨娘羨慕的聲音響起:“五小姐真走運,這可是公主啊。”

    沈垣冷哼一聲,再也不看府門口一眼,轉身拂袖而去。沈妙對著沈家人微微一笑:“今日讓大家cao心了。”

    她這么輕描淡寫的一說,立刻就讓沈信夫婦想起方才沈家這些人的嘴臉,頓時臉色有些難看。而見沈妙無事,沈家一眾人俱是失望有加,再看沈妙只會氣的喘不過氣來,等沈老夫人斥責了沈妙幾句,便紛紛尋了個由頭離開。

    沈妙隨著沈丘他們往西院走,瞧見沈丘他們不甚好看的臉色,心中便了然。

    之前她便是故意拖著不讓公主府的人提前告訴沈家這頭他的下落,患難見真情,同樣,患難也能見假意。沈信對沈家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扭轉性子,就如同她前生沒到最后一刻之前都對傅修宜報以希望一樣。人加諸的感情不可能一夜之間收回,要想讓沈信徹底對沈家改觀,還需要一些時間。

    恰好可以趁著這個時機讓沈信看清楚,沈家人究竟是怎樣一群豺狼。他們尚且在府中的時候,面對落難的沈妙,沈家人都能如此落井下石,而當沈信不在定京時,沈妙所遭受的一切,沈信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

    果然,到了西院,沈信和羅雪雁又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今夜的一些事情,確認她無事,這才囑咐沈妙早些休息,二人離開了,臨走時還叫上了沈丘,明顯是要商量什么事情。

    待他們三人走后,沈妙趁著無人時擼起褲腿兒,露出的小腿上,傷口被潔白的絹布包扎著,似乎還帶著某人掌心的溫度。

    充滿意外的一夜,卻好像更加了解了謝景行一層,然而越了解對手,卻越是覺得危險。日后……還是少打交道的好。

    ……

    沈府東院中,沈垣坐在屋中,面色陰沉不定。

    任婉云瘋了后,他極少去看望,和沈貴更是有種若有若無的疏離,他本就不是什么重情重義的人,連自己親meimei都能下殺手,一切自然以利益為重。

    今夜本以為沈妙難逃一劫,誰知道她不僅完好無損的回來,甚至還搭上了公主府。這讓沈垣察覺到一絲危險,對手強大并不足以畏懼,令人畏懼的是,這個對手還在不斷地變強。

    從一個任人欺凌的草包千金小姐到眼下無人敢小覷,心思深沉,手段狠辣,榮信公主那般古板的人最后也能被沈妙收服,讓人不禁猜想,若是日后沈妙有心,是不是還能尋到更加強大的人做背景。拉攏到更多的人,會不會接下來就對付的是他?

    將一個小姑娘當做是對手,對于沈垣這樣心高氣傲的人來說是可恥的。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認,正是這個剛剛及笄的小丫頭,卻是讓他二房變成了如今模樣。沈垣從來不會給自己留下后患,沈妙將二房害成了這樣,分明就不會善了,終究有一日矛頭會對準他的。

    只是沈妙不難對付,難的是她背后還有個沈信和羅雪雁。終歸是要顧及幾分,不過……沈垣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封信,突然笑了。

    沈家大房雖然兵權雄厚,可若是后繼無人……那也不過爛泥一堆。不知道折了沈妙和沈丘這對兄妹,沈信夫婦會不會也如任婉云一樣,痛的發狂。

    ------題外話------

    二哥又要作死……。

    ☆、第七十七章 惡嫂再臨

    明齊六十九年的這個冬日新年,下了一夜的大雪,瑞雪兆豐年,百姓俱是喜氣洋洋,祈禱著來年豐收。

    然而對于定京城的將軍府來說,這一定是特別的一年。

    沈家二房折損一個嫡女,當家主母還瘋了。而那權勢最大的大房和其余兩房之間好似生了齟齬,不如往日親近,反倒有種明顯的疏離。

    之前同沈清定親的黃家,因著沈清這回事算是和沈家徹底結仇了,因為沈信夫婦常年不在定京,倒沒有遷怒與他。至于那和沈妙定親的衛家,也由羅雪雁出面,親自證實不過是一場誤會。衛家人倒是實誠,并沒有為難與她,加之沈信也答應日后在朝中可以多多幫襯衛大人,衛家自然也樂意賣這個面子。

    是以對于沈妙來說,這個新年過的還是相當不錯的。沒有傅修宜,沒有豫親王,更沒有任婉云和沈清,有些事情終究還是在一步步的改變。

    然而她是歡喜,有的人卻不怎么高興了。

    榮景堂內,沈老夫人坐在位置上,沈元柏在她身邊爬來爬去,她卻有些不耐煩。干癟的臉上浮現起怨恨的神情。

    “老大家的如今越發不把我放在眼中了,今年公中的銀子竟是一點兒也沒多出。宮里之前賞下的幾箱寶貝,全都被鎖在了自個兒院子里!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沈老夫人提起此事就生氣,從前沈信每年都會把宮里賞賜的東西送到公中,因他們夫妻二人平日里也不在定京城,除了給沈妙留些喜歡的小玩意兒,多的東西對他們也無用。沈老夫人可沒少嘗到其中甜頭,如今沈信和沈家人之間出了點變故,沈信就連銀子也不送了,看在沈老夫人眼中,簡直是大逆不道。

    “老夫人莫要生氣,興許等這些日子過后,大老爺氣消了,東西就能送過來。”身邊的張mama寬慰道:“想來是因為之前待五小姐的事情讓大老爺不滿,這才不肯將東西送過來。”

    “怎么待五丫頭了?”沈老夫人怒道:“這么多年,我供她吃供她喝,將她養到這么大,老大家的還不滿足?我看他就是不想認我這個娘!養不家的白眼狼!還有那個羅雪雁,如今連五丫頭都變得死精死精的,誰知道是不是背后有人教!”

    張mama見沈老夫人動怒,默了一下才道:“五小姐如今是長大了,心思也重了些。不過五小姐從小是在老夫人跟前長大的,從前五小姐對老夫人的話也是聽從的不得了,可見心中還是尊敬老夫人的。老夫人倒不如哪一日將五小姐召在面前說些好話哄哄,都是小姑娘,定會很好哄的。五小姐就是大老爺大夫人的命根子,拿捏住了五小姐,不就是拿捏住了大老爺一家?”

    這張mama也是個頗有心計的主,事實上,沈老夫人到底是風塵女出聲,陰私下賤手段層出不窮,論起做當家主母,卻還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這么多年,不是張mama在身邊提點著,不知要鬧出多大的笑話。

    沈老夫人冷笑一聲:“我還要哄她?一看到那個丫頭片子我就想起那個賤人,都死了那么多年還占了老爺的心。事事偏心他們大房,如今我還要討好她?我看見她就惡心!”

    張mama有些無奈,還想再勸,卻瞧見門口的丫鬟道:“二少爺,您來了。”

    沈垣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垣兒。”瞧見沈垣進來,沈老夫人的態度緩和了許多,榻上的沈元柏見了,也笑嘻嘻的看著自家二哥。

    沈垣沒有伸手去抱沈元柏,只是笑著道:“過來瞧瞧祖母。”

    “我有什么好看的。”沈老夫人嗔道,面上卻是歡喜。這些個孫子中,她最愛的就是沈垣。沈垣年紀輕輕的就才學過人,又入了仕途,人人都贊一聲好,給她長臉極了。自然也就最被沈老夫人看重。

    “僥幸得了一瓶玉雪膏,特意給祖母拿來,祖母可不要辜負孫兒一片好心吶。”

    沈垣笑著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有些驚喜,隨即佯怒:“我都多大年紀了,還用這些,你莫不是在故意氣我?”雖如此,面上卻顯出愛不釋手的神色。

    沈老夫人到底是歌女出身,這些個胭脂水粉便是老了也不會斷,沈垣倒也會投其所好,頓時就讓沈老夫人呢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

    “祖母可年輕了,這樣的好東西就是要用在祖母身上。”沈垣面不改色的奉承。這祖孫二人便又說了些話,沈垣是個精明的,沈老夫人本就喜歡他,加之他又故意挑些讓沈老夫人高興地話說,榮景堂中的氣氛便是和睦無比,就連榻上的沈元柏都被冷落了。

    待說了一會兒后,沈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狀若無意道:“說起來祖母,似乎過幾日表妹和表弟就要來了吧。”

    沈老夫人一愣,隨即語氣冷淡道:“什么表弟表妹,住幾日就走。”沈老夫人在做歌女之前,也是有家人的,或許就是家人將她賣入了青樓,沈老夫人祖籍在蘇州,后來沈老夫人被沈將軍帶來定京做了將軍夫人,自然就和家人斷絕了往來。只是今年那家人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了沈老夫人的消息,就讓自己的一雙孫兒女前來定京,說是過來瞧瞧沈老夫人,其實眾人都清楚,不過是個打秋風的。

    如沈老夫人這樣見利忘義的人,這么多年又未見,自然對人家不可能有什么親情,眼下聽沈垣提起此事,自然是不愿多談。

    沈垣笑道:“我還從未見過這一雙表弟妹,想來年紀正和五meimei相仿。”他喟嘆一聲:“說起來,大哥此番回定京,我聽聞大伯和大伯母正在為他挑中意的姑娘,大約也是要為他cao心大事了。”

    “沈丘要挑媳婦?”沈老夫人頓時坐直身子:“我怎么不知道這事兒,垣兒,你可知他們挑的是哪家的姑娘?”

    “這倒是不知,”沈垣想了想:“不過以大伯和大伯母的門第,自然應該挑那位位高權重府上的姑娘才是錦上添花,大哥眼下就有如此前程,想來有了大嫂府里的支持,只會如虎添翼,更上一層樓。”

    沈垣越是這樣說,沈老夫人的面色就越是難看。半晌才酸溜溜道:“那也得看人家姑娘看不看的上他!”

    沈垣只做不知,狀若無意道:“不過最重要的還得大哥喜歡才是,若是大哥喜歡,便是沒那么大家世也無妨。要我說,指不定咱們的小表妹,就被大哥看上了,那時候才是親上加親。”

    “你說些什么胡話?”沈老夫人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就反駁沈垣的話:“她是什么身份,老大家的怎么會看得上?”

    “我就是隨口說說,祖母不必介懷。”沈垣又笑著將話頭扯開,說了幾句話后這才告辭,臨走之前,卻又不動聲色的看了張mama一眼。

    待沈垣走后,沈老夫人便一直想著之前沈垣說的話,一方面,她深知沈垣話說的離譜,就算沈信夫婦再如何開明,都不會看上那一家子的低微身份。再者沈丘也不是好色之徒,此事簡直難如登天。但是另一方面,沈老夫人又為沈垣所說的話心動,若是沈丘找了個高門家的小姐,豈不是勢力又要上一層樓,沈老夫人最是看不得沈丘好,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羽翼更豐,若是娶了自家侄孫女,不但不會更好,反而還能將沈家大房拉下水,拖沈丘的后腿,那才叫一個好字。

    張mama一邊為沈老夫人捶著肩,一邊輕聲道:“老夫人,其實老奴也覺得方才二少爺的話有幾分道理。”頓了頓,她才道:“您想一想,若是大少爺和表小姐成了,親上加親,表小姐是老夫人這邊的,要做什么便容易的多了。”她低聲道:“若是親事成了,日后銀子的事兒就輕而易舉,表小姐的銀子不就是您的銀子?”

    此話一出,沈老夫人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不錯,如果沈丘和家里的侄孫女成了親,侄孫女自然是她這邊的人,把控住了沈丘,就是把控住了大房。

    張mama繼續道:“要是表少爺和五小姐成了就更好了,日后整個大房的銀子財產,那便全是老夫人的了。”

    沈老夫人心中一動,張mama的話句句都是掐著她的點兒說,直將她說的心花怒放,想想能謀奪大房的財產,在暗中使個個把手段讓大房內里起亂,沈老夫人就高興地不得了。可是轉瞬又擔憂起來,道:“話說的容易,可是我那侄孫兒女,都是從蓬門小戶出來的,老大家又不是沒見過世面,怎么可能瞧得上他們?”

    “我的老夫人,”張mama笑了:“您倒是忘了從前那些手段了,這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嘛,哪里就有那般復雜呢。稍微動動腦子,沒什么不可能的。”

    她這話引出了沈老夫人的一點遐想,片刻后,沈老夫人也跟著笑起來,大約是想笑出些嫵媚的姿態,卻因為人老珠黃而顯得有些詭異,那種老態的春情讓她看起來分外丑陋,她道:“說的也是,男歡女愛,也就是那么點子事。”說完這話,她與張mama對視一眼,彼此都瞧見對方眼中的深意,沈老夫人道:“來人,去將我屋子里的箱子找出來,我的這雙侄孫女,許久不見,也該給些見面禮才是。”

    屋外,沈垣望著榮景堂飛出的低低笑聲,眼中閃過一絲冷笑,慢慢走出了院門。

    ……

    西院中,沈妙將十張銀票交給莫擎。

    “你去寶香樓,找一位叫流螢的姑娘,我已經打聽過了,百兩銀子就可買她一夜,你拿了銀子,與她坐一夜,什么也不要做,隔三日去一回。”沈妙道。

    莫擎在聽到“寶香樓”三個字時臉色就有些發青,待聽聞沈妙要他去找什么流螢姑娘的時候就由青變紅,他遲遲不去接那張銀票,看著沈妙道:“小、小姐,你是在與屬下玩笑吧。”

    “你什么時候見過我與別人玩笑。”沈妙一張臉嚴肅板正,莫擎想了想,他認識沈妙到現在,沈妙整日一板一眼的,的確是沒做過什么戲耍玩笑別人的事情。

    可是……要他去青樓,也實在太離譜了。莫擎搖了搖頭,紅著臉吭哧吭哧道:“小姐,這……屬下……為什么要屬下去、去寶香樓。”

    沈妙瞅著他,說起來,前生跟了自己那么久,她的確沒見過莫擎和哪位姑娘有什么牽扯,做童子做了這么多年,原以為是宮中戒規森嚴,誰知道莫擎這性子,吞吞吐吐的,哪像個侍衛統領?

    她道:“讓你去你就去,若是那位流螢姑娘問起你為何如此,你便什么也不要說。總之你聽清楚了,當個啞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