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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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珩倒了兩杯出來,遞給夏蟬一杯,道:“嘗嘗味道。” 夏蟬接了過來,先是在鼻子下面輕輕的嗅了嗅,不由得彎起唇角來笑著,“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前朝古人的詩句,此時(shí)用在這里,真是再好不過。” 玉自珩眼眉輕輕上挑,“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好詩啊!” 夏蟬輕笑,抿唇輕輕的抿了一口,此酒入口綿柔,帶著一絲梅花的清香,卻又不失酒香的甘醇,果真是好酒。 夏蟬沒忍住,多飲了幾口,沒多時(shí),一杯便下了肚。 玉自珩輕笑,“口感如何?” 夏蟬點(diǎn)頭,“很好,果真是寶貝。” 玉自珩笑笑,“不過,這酒雖說度數(shù)不高,可你從未飲過酒,也不能貪杯。” 夏蟬倒是有些戀戀不舍了,舌尖還縈繞著美酒的香氣,這么大一壇子,竟然只能喝一杯嘗嘗,實(shí)在是太不解饞了。 “無雙,我保證不喝醉,你再給我一杯就好。” 玉自珩看了看夏蟬,道:“你真的可以?” 夏蟬急忙點(diǎn)頭,不知為何,在玉自珩面前,自己就像是沒理由的小了幾歲一樣,她做慣了女強(qiáng)人,前世沒有人保護(hù)自己,只能自己選擇強(qiáng)大,這一世需要保護(hù)弟妹娘親,更是不得不強(qiáng)大,可夏蟬此刻,卻想起了上一次在外面,玉自珩將她護(hù)在身后的樣子。 玉自珩臉紅了。 被夏蟬這樣盯著看,一顆本來就躁動(dòng)的心更加躁動(dòng)不安,“你……你還要不要喝?” 夏蟬笑著點(diǎn)頭,托著下巴看著玉自珩,道:“無雙,你多大了?” 玉自珩一愣,倒了一杯酒出來,“十八。” 他沒撒謊,今年他真的是十八歲。 夏蟬輕笑,接了酒杯來,道:“看不出,你真顯小。” 說著,又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這兩杯酒下肚,胃部像是火燒一般,腦袋也暈暈的,夏蟬擺擺手,“不成,真的喝醉了,你容我睡一會(huì)兒……” “哎?” 玉自珩急忙放下杯子,夏蟬已經(jīng)歪倒在桌上。 玉自珩急忙將酒壇子撤了,拿了一床軟絨絨的毛毯來,給夏蟬披上。 他扶著她的肩膀坐起來,觸手卻覺少女身姿柔軟,清香味縈繞在鼻尖,因?yàn)轱嬀贫行┪⒓t的臉頰上,些許汗?jié)n打濕了頭發(fā)。 玉自珩腦袋一蒙,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去幫她拂開了碎發(fā)。 夏蟬閉著眼睛香甜的睡著,沒有感覺到玉自珩*的視線。 玉自珩看了看,急忙別過了頭,好一會(huì)兒,又轉(zhuǎn)頭看,怕自己忍不住,又急忙別過了頭去。 喜歡的女子就在身邊,自己卻不能行動(dòng),不是不敢,而是不舍。 怕自己的輕薄,會(huì)褻瀆她,畢竟,在自己的心里,夏蟬是最最美好的。 玉自珩便一直這樣坐著,僵直著身子,讓夏蟬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聽著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玉自珩卻也覺得十分心安。 夜幕漸漸低垂,外頭的光線也暗了下來,屋子里有兩盞散發(fā)著鵝黃色光芒的梨花燈,將屋子籠罩著,十分溫馨。 夏蟬終于有些睡醒了,第一直覺卻就是渴。 “水……喝水……” 玉自珩沒聽清楚,急忙轉(zhuǎn)頭,“你要什么……唔!”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張柔軟的唇堵住了嘴。 親了一下,夏蟬便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閉著眼睛,“喝水……” 玉自珩渾身血液逆流,差一點(diǎn)就要爆炸了,可面前的夏蟬還是閉著眼睛,玉自珩僵硬了幾秒鐘,急忙伸手扳住了夏蟬的肩膀。 夏蟬迷糊著,“無雙,我要喝水……” 玉自珩看著夏蟬,鄭重其事道:“小知了,你可聽好了,爺既然親了你……就得對你負(fù)責(zé),所以,從今以后你就是爺?shù)娜耍 ?/br> 夏蟬哪里能聽得懂玉自珩說的什么,只是迷迷糊糊道:“喝水。” 玉自珩嘆口氣,“你這丫頭……” 說著,將夏蟬扶好,自己去倒了水來,喂給她喝。 終于喝了水,夏蟬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玉自珩托腮在桌對面看著她,夏蟬揉揉腦袋,“我這是……” 玉自珩道:“你醉了。” 夏蟬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說好的不醉的,怎么又喝醉了,看來這酒我以后是不敢碰了。” 玉自珩歪著頭,模樣可愛的很,“小知了,你喝醉了,還跟我說話了。” 夏蟬輕笑,“說什么了?” 玉自珩抿唇,卻見夏蟬下榻穿了鞋,玉自珩急忙起身,“你要回家了啊?” 夏蟬笑著點(diǎn)頭,披上外衣,“天都黑了,該回家了,不打擾你啦。” 玉自珩滿心的不舍,卻又不敢說什么,只得將夏蟬送了出去。 夏蟬出了門,道:“回吧,外頭風(fēng)大。” 玉自珩搖頭,“我送你到家門,要不然我不放心。” 夏蟬輕笑,“不用了,也不遠(yuǎn),我認(rèn)得路的。” 玉自珩卻沒說什么,直接拉了她的手就往前走。 夏蟬被他這么一拉,倒是有些不習(xí)慣,卻還是小跑了幾步,跟上了他。 夜色中,四周黑漆漆的,也沒有個(gè)什么東西照明,只有頭頂處的一輪彎月,皎潔如銀,十分夢幻。 夏蟬頭有點(diǎn)暈,跟不上玉自珩的腳步了,“無雙,你慢點(diǎn)……” 玉自珩這才停下腳步來,轉(zhuǎn)頭看著夏蟬,“你頭還暈嗎?” 夏蟬搖搖頭,“你走的太快了。” 玉自珩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沒在意……” 夏蟬輕笑,“沒事兒,走吧。” 兩人肩并肩往前走,夏蟬道:“無雙,我想養(yǎng)只狗狗看家護(hù)院,可是不知道該去哪里弄,你如果能碰上合適的,就給我留心著,可以么?” 玉自珩微微挑眉,“這看家護(hù)院的狗我倒是能幫你弄著,只是……” 夏蟬抬眼看去,“只是什么?” 玉自珩一雙好看的鳳眸微微瞇起來,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專門蠱惑人心的吸血鬼一樣誘人,“只是你得做一頓好吃的報(bào)答我,而且最關(guān)鍵是不能讓我爺爺看到。” 夏蟬忍不住笑了出聲,伸手輕拍了一下玉自珩的手臂,“你啊你,沒個(gè)正經(jīng),我做吃的什么時(shí)候少了你的了?” 她彎唇淺笑之時(shí),眼眉也是彎彎的,在玉自珩看來,這笑容分明比天上的彎月還要?jiǎng)尤恕?/br> 玉自珩的心跳霎時(shí)漏了一拍。 到了家門口,夏蟬笑著道:“我到家啦,你回去吧。” 玉自珩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去吧。” 夏蟬笑笑,拿著鑰匙開了門,沖著玉自珩擺擺手。 看著夏蟬進(jìn)了門,玉自珩又戀戀不舍的看了幾眼,這才轉(zhuǎn)身往回走。 一路上,他只覺得自己的腳步如此輕松,腦袋里全是夏蟬的一舉一動(dòng),一顰一笑。 玉自珩愣愣的想著,自己都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來。 回了家,明令湊上前來,“十三爺,您傻笑個(gè)什么勁兒呢!” 玉自珩皺眉,一巴掌拍了上去,引得明令‘哎呦’‘哎呦’個(gè)不停。 玉自珩坐在榻上,笑著指指自己的嘴,又挑了挑眉。 明令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十三爺,這么快就親上了?” 玉自珩有些尷尬,這可不是自己膽子大,而是碰巧而已啊。 可在明令跟前,他也是好面子的很,只得點(diǎn)頭道:“呦呵,還真小瞧了爺不是!” 明令連連點(diǎn)頭,“十三爺威武!” 玉自珩喝了一口茶,又回憶起了剛才那個(gè)輕柔的吻,忍不住心里樂的都開出了花來。 想起夏蟬,玉自珩咳了咳道:“明令,你明兒個(gè)去軍營一趟,選一條好一點(diǎn)的軍犬帶回來,給夏蟬送去,當(dāng)然,你不要說是軍犬,就說是條普通的狼狗就行。” 明令一愣,“軍犬啊?” 玉自珩點(diǎn)頭,“選一條最好的,順便幫爺瞧瞧軍營這群混小子最近有沒有偷懶。” 明令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止不住的冒冷汗。 為了討得美人歡心,這十三爺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夏蟬回了家,三人還等她吃飯呢,夏蟬滿懷歉意,“我在沈jiejie家里說話說得晚了一些,你們先吃就是了,干嘛還等我呢?” 夏寶兒嘿嘿的笑著,“一家人,要一起吃飯才好。” 夏蟬心里感動(dòng),伸手摸摸夏寶兒的頭,“寶兒乖,可是寶兒要記得,以后jiejie沒回來的話,給jiejie留飯就好了呀,要不然餓壞了你們,jiejie也是會(huì)心疼的吶。” 夏寶兒點(diǎn)點(diǎn)頭,咬著筷子道:“寶兒知道了。” 夏蟬笑笑,“吃飯吧。” 吃完飯,夏妞兒去收拾了碗筷,夏寶兒在炕上將被子鋪好,夏蟬跟幾人隨便的洗了洗,便鉆進(jìn)被窩睡覺了。 折騰了一頓,夏蟬也是累了,鉆進(jìn)了暖和的被窩里,眼睛一閉翻了個(gè)身子就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夏蟬倒是起的挺早,這睡了一晚上的舒服覺,什么酒醉和頭暈都沒了,夏蟬精神滿滿的起床穿好衣服,便下了炕去。 出了門,院子里靜悄悄的,這會(huì)子是冬天,天亮的晚一些。雖說是剛剛蒙蒙亮,可工人們都是已經(jīng)開始開工了,夏蟬抿唇,這群工人們倒是勤快。 夏蟬洗了臉,扎好了頭發(fā),一根手腕粗的麻花辮斜搭在胸前,夏蟬擦了擦臉,這才去后院抱了柴火進(jìn)來,將昨兒個(gè)剩下的炒飯和蒸rou熱了熱。 鍋里慢慢的冒起了熱氣,夏妞兒幾人也起床了,王青山也來了,夏蟬笑著打招呼,“叔,咋這么早?” 王青山笑著,走上前來站在門檻處,道:“今兒個(gè)是認(rèn)親的日子,你瞧俺這一身,還行吧,丟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