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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案罪5(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良久,陸天沉才從驚惶中回過神來,看著他道:“那么,還有最后一個問題,究竟誰是那個神秘黑衣人呢?”

    陸一飛看了他一眼,輕輕嘆口氣,踱到窗前,目視窗外,不無遺憾地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破案也是一樣。本來我以為只要找到胭脂樓的紅胭脂,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但我沒有找到她,找到的只是她的尸體。她已于三天前被人殺死,棄尸荒野,死因仍是一劍穿心。顯然,是有人知道陰謀已經敗露,為了不讓我找到她從她嘴里掏出更多的秘密,所以搶先一步殺了她。”

    陸天沉道:“殺她的人當然就是那個神秘黑衣人。”

    陸一飛道:“所以現在,神秘黑衣人的身份就成了一個謎,也許是一個很快就可以解開的謎,也許是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

    陸天沉似乎心有不甘,問道:“難道除了紅胭脂,就再也沒有人見過神秘黑衣人的廬山真面目嗎?”

    陸一飛想了想,道:“也許還有一個人,唯一的一個人。”

    陸天沉一怔,急忙追問道:“這個人是誰?”

    陸一飛淡然一笑,道:“就是他自己。”

    陸天沉“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失望,不再說話。

    陸一飛從窗外收回目光,回頭看他,嘴唇動了一下,想要說什么話,但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就在這時,他忽然聞到一陣香味,一陣奇怪而又熟悉的香味。等他腦海中閃過“曼陀羅花”四個字時,已有幾縷奇香奇毒的氣體鉆入鼻孔,吸入身體。

    他全身一震,身子頓時軟綿綿的,搖晃幾下,幾欲摔倒,急忙伸手扶住身旁一把椅子,吃力地坐下來。坐下之后,他便全身虛脫,手腳酥軟,再也沒有半分力氣站起來。他忽然意識到什么,抬頭看著陸天沉,吃驚地道:“義父,你、你……”

    陸天沉在他跟前來回地踱著步子,但腳步緩慢而沉重,他的臉色也忽然沉下來,雙目中閃爍著陰冷而可怕的精光,盯著他道:“一飛,不是為父想要殺你,實在是你太聰明,為父不得不殺你,你休怪為父絕情!”

    陸一飛似乎在一時之間尚未反應過來,看著他驚詫地問:“義父,這、這是為什么?”

    陸天沉緊緊盯著他,冰冷的目光就像兩把利劍想要將他的心臟刺穿一般。

    陸一飛驚得目瞪口呆,睜大眼睛道:“你、你就是那個神秘黑衣人?”

    陸天沉道:“不錯,我就是那個神秘的黑衣蒙面人。當我以帝京府衙總捕頭的身份出現時,我的兵器是一根飛鏈;當我以神秘黑衣人的身份出現時,我使用的兵器就是一柄精鋼軟劍。那天在城南大紅門外樹林中,我沒有殺你,并非我當時殺不了你,而是實在不忍心殺你,因為你畢竟是我一手帶大的,雖非我親生,但我一向將你視若己出。況且你當時所知并不多,對我們尚未構成重大威脅,所以我并未殺你,只是嫁禍于你,把你當作殺人兇手關進了大牢。本想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大牢里,不再插手調查這件案子,待風聲過去之后,再放你出來,就沒事了。誰知你、你卻越獄而逃,屢屢破壞我們的計劃。現在,你已殺了高杰,一切都被你知道了,我若不殺你,遲早都會被你所制,而且以后還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因此受到牽涉,受到傷害。”

    陸一飛看著他,看了許久,他已經確信他說的是真話,因為陸天沉的臉色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難看過,口氣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認真過。他沮喪地垂下頭去,長嘆一聲道:“看來我是百密一疏,功虧一簣。但是,如果你真的就是神秘黑衣人,那你又為什么要殺杜五叔呢?他可是你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呀,在樹林里,你放過了我,卻為什么不肯放過他呢?”

    陸天沉冷笑道:“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知道杜五是什么來頭嗎?他其實是當今被打入冷宮的皇后娘娘杜雪妃的親叔叔。杜雪妃失寵被廢,你說他會幫誰?他當然要極力幫助杜雪妃爭回昔日母儀天下的位置。而要幫杜雪妃重新坐上皇后寶座,最重要的一條是什么,你知道嗎?”

    陸一飛想了想,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千方百計阻止別的妃子搶先登上這個位置。”

    陸天沉點頭道:“不錯,如果別人捷足先登,杜雪妃再想重新當正宮娘娘,那就難于登天了。所以杜五其實早就在懷疑我,跟蹤我,調查我,希望能通過我找到皇上的其他妃子背叛皇上的證據,然后再通過杜雪妃在皇上面前揭發那些妃子,讓她們在皇上面前失寵。這樣一來,在杜雪妃重新爭奪皇后寶座的過程中,就少了許多強有力的對手,取勝的機會就會更大。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是他死便是我亡,你說我不殺杜五行嗎?”

    陸一飛道:“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神秘黑衣人的劍法與無情劍客高杰的劍法完全相同,兩人殺人的手法也完全一致,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區別,甚至我一開始還從肖玉兒身上的傷口判定殺她的神秘黑衣人就是第一次殺徐夢痕并將之棄尸定安橋下的兇手。看來神秘黑衣人是在刻意模仿高杰殺人,為的就是要讓人誤會所有的人都是同一個兇手殺的,都是高杰殺的,但我總覺得能將高杰的劍法模仿到如此能夠以假亂真的程度,似乎不太可能。”

    陸天沉微微一笑,道:“你果然聰明絕頂,連這一點也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是在模仿他的劍法,我所使用的本來就是他的劍法,因為、因為我和他原本就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陸一飛大吃一驚,而又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倆竟是同門師兄弟,難怪劍法那么相似。帝京里的兩大絕頂高手,竟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同門師兄弟,這太出人意料了。”

    陸天沉冷冷一笑,道:“這個世界上,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

    一切都已明了,陸一飛的心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沉去,沉向萬劫不復和深淵。他盯著陸天沉的臉看著,似乎要從他的臉上找到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的答案,但是他的臉上只有陰冷的笑容。

    陸一飛輕輕地搖著頭,喃喃地道:“……怎么會這樣?義父,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陸天沉冰冷陰沉的臉上掠過一絲難言的痛苦,似乎是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了心底最痛楚最無奈最傷心的那一根心弦。

    他的目光漸漸黯淡下去,緩緩轉過身,背對著他,沒有說話,許久,一聲嘆息傳來。雙眉一皺,忽然,一線殺機自他眼中閃過。他突然轉身,手腕一抖,七尺金鋼飛鏈倏然自他手中飛出,如蛟龍出海,如天邊閃電,如萬鈞雷霆,直向陸一飛的眉心印堂擊去。

    陸一飛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他內心的變化卻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就在飛鏈擊來的那一刻,他的心情不是害怕,不是恐懼,而是心痛,而是失望。一種心痛的失望。

    就在飛鏈襲來,幾乎已經擊到他頭上的那一剎那,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陸一飛屁股下面的椅子未動,但他的人卻已像脫兔一般,向后躥出好幾尺遠。“叭”的一聲巨響,他剛才坐過的那把椅子被飛鏈擊得粉碎。

    陸天沉如見鬼魅,臉色大變,驚恐地盯著他,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你、你……”

    陸一飛拍拍身上的灰塵,淡淡一笑,道:“其實我早已知道你是神秘黑衣人,所以為防萬一,在來見你之前,我就把曼陀羅花毒的解藥藏在了胸前的衣服里。對了,忘了告訴你,這瓶解藥是皇上后宮中的一個小姑娘送給我的,想不到在這里又派上了大用場。我早已打開瓶蓋,只要我輕輕低一下頭,即可聞到解藥。所以,你這種奇香奇毒的曼陀羅花香對于我來說,早已不起任何作用了。”

    陸天沉怔在那里,訥訥地道:“你、你說你早就知道我是神秘黑衣人了?這、這怎么可能?”

    陸一飛道:“其實我早就已經懷疑你了,原因有兩點。其一,你在城南大紅門外那片樹林里一劍刺穿徐夢痕的心臟置他于死地之時,就已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徐夢痕的心臟與常人有異,而知道他的心臟生在偏右一邊的人并不多,只有你我、杜五叔和徐夢痕的父母以及他的未婚妻肖玉兒,另外還有檢查出他心臟有異的帝京名醫清虛觀無極道長。而肖玉兒早就被殺,除了我自己,就只剩下五個人了。但是神秘黑衣人在樹林里殺徐夢痕之時,杜五叔就潛伏在我身邊不遠的灌木叢中,所以他的嫌疑也可以排除。這樣一來,就可以肯定地說,這個神秘黑衣人就是你、徐老爺子及其老夫人和無極道長四個人中的一個。但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是沒有把全部注意力放到你身上,因為我當時實在沒有理由懷疑自己這位一向秉公執法、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受人尊敬的義父。”

    陸天沉問:“那你最后又是如何懷疑到我頭上來的呢?”

    陸一飛道:“引起我懷疑的是第二個原因。記得那天晚上,我在安定門外雷公山雷公廟前坐上那輛神秘的黑馬車時,替我趕車的人正是神秘黑衣人。當時風狂雨急,這個神秘的黑衣車夫把車趕得飛快,以至剎車不及,差點兒連人帶馬一齊墜下萬丈懸崖。就在這危急時候,風吹起車簾一角,我剛好看見神秘黑衣人及時揮出手中馬鞭,在空中挽了一個圈,穩穩地套住馬頭,勒住了飛馬。”

    陸天沉一怔,道:“這難道又有什么不對?”

    陸一飛道:“這當然沒有什么不對。但是,你難道沒有感覺到,若把這神秘黑衣人手中的馬鞭換成你的飛鏈,那么他懸崖勒馬所用的招式,豈不是跟你那招‘星云鎖鏈’的獨門絕招完全一致嗎?”

    陸天沉皺起眉頭,回想片刻,覺得不無道理,頹然嘆道:“所以從那時開始,你就重點懷疑我了?”

    陸一飛點頭道:“不錯。但是,那時我也僅僅只是懷疑,因為我還是無法相信,威名遠播的帝京神捕陸天沉,怎么可能會與殺人惡魔高杰、青樓妓女紅胭脂混在一起狼狽為jian呢?”

    陸天沉道:“所以你今天回到帝京府衙設下這個陷阱,為的就是試一試我到底是不是那個神秘黑衣人?”

    陸一飛黯然道:“是的,你都已經親口承認,我又還有什么話說呢。”

    陸天沉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手提飛鏈,緊緊地盯著他道:“世事難料,成王敗寇,我們的確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話音未落,手中飛鏈已出其不意,毒箭一般向陸一飛飛襲而去。

    陸一飛早有防備,側身讓過。他剛舒口氣,飛鏈的另一端又如風而至,宛如一條力裹千鈞的鐵鞭,橫掃他上半身。陸一飛下身不動,身子向后一仰,一個“鐵板橋”的招式,身子像一把張開的硬弓一樣仰撐在地上。飛鏈帶著呼呼風聲,貼著他的衣服掃過。

    飛鏈一過,他即向后一翻,站直了身子,道:“義父,從剛才坐在椅子上起,孩兒已讓你三招,權當報答您的養育大恩。”

    陸天沉臉色發白,粗氣直喘,道:“廢話少說,拔出你的劍!”

    “好!”陸一飛點一下頭,左手提劍,緩緩橫在胸前,卻遲遲沒有勇氣拔出來。

    他與陸天沉情同父子,亦若師徒,平日常在屋后山坡拔劍對壘,切磋武藝。但這一次,卻已不是相互切磋那么簡單。長劍一出,必然見血。想到平日父子其樂融融,今日劍出,立見生死,不覺悲從中來。他的劍,再也沒有辦法拔出來。

    陸天沉須發皆張,怒目而視,猛喝道:“畜生,拔劍!”

    陸一飛抬頭看著他那張滿布殺氣扭曲猙獰的臉,知道今日生死一戰,已在所難免。與其一再回避退讓示弱,不如拔劍面對,全力一戰。遂按下心頭百般感慨,靜下心來,右手輕握劍柄,將長劍一寸一寸緩緩拔出。

    如風劍每出鞘一寸,陸天沉的臉色便凝重一分。他知道如風劍劍出如風,一旦出鞘,必然閃電般殺至。所以并不敢有絲毫大意,手持飛鏈,全神貫注,隨時準備給對方致命一擊。

    陸一飛手中長劍重似千斤,拔得艱難,抽得凝重。拔到最后一寸時,他的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對方長劍欲拔未拔,欲出未出之際,正是自己反擊的良機。陸天沉當然不會錯過這絕好的機會,手背青筋暴起,雙目殺機陡現,手中飛鏈一如驚雷,猛然擊出。

    驚雷陣陣,狂風頓起。雷聲震耳欲聾,狂風利如刀劍。風雷聲中,忽聽陸天沉大吼一聲,身體如斷線風箏,從風雷中猛然橫飛而出。

    雷停風住,飛鏈落地。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插在他胸口。是如風劍。

    陸天沉臉無血色,雙目暴瞪,手指對方,用力吐出五個字:“你……的……劍……好快!”

    陸一飛背對著他,站在七尺開外的地方,劍鞘已空,手中已無劍。他說:“如果不夠快,它又怎么能叫如風劍?”

    陸天沉大勢已去,雖只存一息,猶自不甘,全身染血,直直站立,不肯倒下。面目可憎,猶似厲鬼一般。

    正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猛地被人撞開,一聲嬌叱,一條人影闖進門,一道寒光直指陸一飛。

    陸一飛微微一驚,左手劍鞘擋開寒光,右手五指如鉤,抓向對方咽喉。手指剛一觸及對方肌膚,他卻已然呆住。

    原來破門而入,偷襲之人,竟是陸蒹葭。

    就在他愣神之際,陸蒹葭手中的短劍已順勢刺來,重重扎在他的肩頭。短劍染紅,鮮血涌流。

    陸一飛驚道:“葭妹,你……”

    “我要替我爹報仇!”陸蒹葭銀牙暗咬,短劍劃過一道白光,直指陸一飛咽喉。

    陸一飛呆呆地看著她。也許對于他來說,真正的傷痛并不在肩上,而是在心里。真正的利劍,并不是陸蒹葭握在手中的兵器,而是她那種怨恨仇視無情絕義的眼神。

    他在閉目等死。也許此時此刻,死對于他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短劍眼看就要刺入他的咽喉。“蒹葭,住手!”說這句話的,竟是陸天沉。

    陸蒹葭雙目含淚,回頭看著父親。陸天沉用盡全身之力,吐出四個字:“不要殺他!”話盡氣竭,轟然倒地。

    “爹——”陸蒹葭悲呼一聲,扔下短劍,撲上去抱住父親的尸體,淚下無聲,肝腸寸斷。

    陸一飛看著她抽泣的背影,身如木偶,心如刀絞,輕輕靠近,待要出言安慰,卻不知如何開口。

    陸蒹葭痛哭半晌,忽然扭頭看著他,眼神中透出無比怨恨之意,咬牙道:“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陸一飛心情復雜,一時語塞,答不上話來。他不知該不該告訴她一切,他不知該不該告訴她,她一直尊敬愛戴的父親,原來竟是一個殺人魔頭。

    陸蒹葭含淚道:“難道你忘了曾經答應過我什么?你曾經親口答應我,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會傷害我爹的。”

    “我……我……”陸一飛想起幾天前她冒險救自己出大牢之時,自己曾站在墻頭親口答應過她的話,不由得心中一痛,半晌無言。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頭看著她吃驚地道:“無論發生什么事?難道、難道你早已知道義父他……”

    陸蒹葭點頭道:“是的,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爹就是那個神秘黑衣人了。那晚在城南大紅門外那片樹林中,神秘黑衣人殺徐夢痕時,樹林中除了潛伏著你和杜五叔,還有我也躲藏在暗處看清楚了一切。我自知輕功不如你們,一直與你們保持很遠的距離,行動也加倍小心,所以沒有人發現我。神秘黑衣人殺人之后,我一直遠遠地跟蹤著他,并最終看見他跑到樹林邊上脫下黑色緊身衣,揭下蒙面黑布,換上帝京府衙公差錦衣官服,然后走出來帶領眾捕快闖進樹林抓你。直到這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那神秘黑衣人就是、就是我爹……我不忍心看你含冤坐牢,所以將你救出。但又怕你日后查明真相對我爹不利,所以臨走之前我又要你親口答應我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也不準傷害我爹……但是、但是你、你卻……”陸蒹葭說到這里,心痛欲絕,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

    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抱起父親的尸體,向著門外走去。

    “葭妹!”陸一飛攔住她,心潮澎湃,似有千言萬語,卻一時之間又不知從何說起。

    陸蒹葭盯著他,雙眸中閃爍著犀利的冷光,冷冷地道:“讓開!我不會原諒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葭妹,你、你聽我說……”陸一飛還想說什么,陸蒹葭忽然抬起右腿,朝他猛然踢出。他只好閃開,看著她漸漸遠去的孤獨的身影,鼻子一酸,兩滴痛苦的眼珠滾落下來……

    16

    皇宮,御書房。

    陸一飛被圣上下旨密召進宮,已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皇上賜坐之后,打量著陸一飛,不住點頭,贊許地微笑道:“愛卿風姿秀逸英武過人,果然少年英雄。朕今日特意召你前來,一為一睹你這位名動天下的少年神捕風采,二為論功行賞,表彰愛卿。”

    陸一飛畢恭畢敬地道:“破案緝兇乃微臣分內之事,帝京血案頻發,已是微臣失職,皇上不加責罪,微臣已受寵若驚。”

    皇上呵呵一笑,道:“你偵破此案,誅殺兇魔,為朕去了一塊心病,朕當然要重重賞你。朕升你為帝京府衙總捕頭兼御前三品帶刀侍衛,另賜黃金千兩,絲綢千匹,愛卿以為如何?”

    陸一飛連忙跪謝。

    皇上走下座位,親手扶起他道:“愛卿一人一劍,日夜追兇,終破此案,可謂孤膽英雄,令朕好生欽佩。朕還要賜你御酒一杯,以示犒勞。來人,賜酒!”

    一名老太監應聲入內,手托玉盤,盤上擺著一壺一杯。

    皇上龍顏大悅,親手斟滿酒杯,老太監將玉盤恭送至陸一飛跟前。瓊漿玉液,醇香撲鼻。陸一飛雙手舉杯,一飲而盡,朗聲道:“好酒!好酒!多謝皇上!”

    “好!好!好!”皇上放聲大笑,連說三個“好”字。

    笑聲未落,陸一飛忽覺腹中一陣絞痛,喉嚨一甜,竟然張口噴出一股鮮血。他雙手痛苦地捂著腹部,驚道:“皇上?”

    皇上忽然臉色一沉,面布寒霜。

    陸一飛大驚失色,頭冒冷汗,踉蹌而退,喘息著道:“皇、皇上為何賜臣毒酒?”

    皇上冷聲道:“朕要殺你,原因有二。”

    陸一飛腳下又是一個踉蹌,幾欲摔倒,強撐著站穩身形道:“臣愿聞其詳。”

    皇上道:“其一,你不該殺死陸天沉和高杰。他二人所作所為,均系奉朕密旨所為,并無死罪。你殺朕兩大高手,朕豈能饒你?”

    陸一飛一呆,道:“其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