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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大人,到底怎么回事?”有對這些事情都不清楚的忍者上前一步,開口詢問。 為什么在盤問宇智波鼬的時候,會把團藏大人給牽扯進來, 這兩人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團藏, 是你自己解開, 還是我們逼你解開?”三代眉頭皺起, 他緊緊的盯著團藏,不給對方任何做小動作的機會。 聽著三代的話, 曾經(jīng)的記憶又一次浮現(xiàn)在心頭, 團藏回想起當時在戰(zhàn)場時, 因為三代提前說出自己斷后的話, 老師才會對他青眼有加,被委以重任成為三代火影。明明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而且自己不像對方那么優(yōu)柔寡斷, 明明他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如果由他來做的話一定能夠做到更好!對火影的位置已經(jīng)有一種執(zhí)念的團藏紅了眼睛,他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幾人,他看出了三代心底的猶豫,嗤笑一聲,絲毫沒有猶豫就動手了。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寫輪眼和初代細胞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團藏的反抗自然沒有成功,他被抓住,身上的寫輪眼自然暴露了出來,所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另外的三個長老在最初的驚訝過后還是對自己的友人懷有一些僥幸。 “說不定…說不定團藏這也是有隱情的。” “團藏殺了止水,才讓宇智波和木葉的戰(zhàn)爭再也沒有一點挽回的余地。”三代長嘆一口氣,他又看向宇智波鼬,原本他一直想要把事情拖下去,如果宇智波不真的反,那他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可惜,團藏找了兩把好刀,這兩個孩子對木葉的忠誠要遠超其他,他們都還是未曾長大的少年,對許多東西都沒有清晰的認知,這才釀下了錯誤。 看向在那邊被綁著還有些失魂落魄的少年,三代清了清嗓子,把這些年的事情一口氣將了出來。 鳴人是四代之子,他從今天起就繼承四代的遺物,你們自己掂量著。宇智波鼬是領(lǐng)了任務去臥底的,并非叛忍,他的木葉護額也直接歸還。 說完這些話,三代長舒了一口氣,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了,他也不用擔心自己死的早,沒辦法護住他們了。 “我將從火影的位置上退下來,所有的罵名都由我來承認吧,畢竟這么多年的不作為,叫這些孩子傷痛了心。”三代露出苦澀的笑容,他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領(lǐng)導者,他總是顧慮太多,無法顧及全局,身旁也沒有能夠幫助他解決一切的能者。年輕時還有進取心,年老了,連昔日伙伴都不能信任,不得不說,差勁極了。 “三代!不怪你!”一直沒有說話的鼬仰起頭,他看著那位蒼老了好多歲的老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在宇智波和村子之間,他選擇了村子,這是他的決定,不怪任何人。 “不,這確實怪我。”三代苦澀一笑,他看向宇智波鼬,“如果是年輕的時候發(fā)生了這種事,在無法挽回的情況下我會聯(lián)系鏡,把宇智波家不滿八歲的孩子全部轉(zhuǎn)移。如何還有回旋的余地,就清楚排查出每一個人的立場,把那些激進派盡數(shù)斬殺。” 這是他一直都很后悔的事情,這種重擔壓在一個孩子的身上,讓他做出選擇,這本來就是一件錯事。正如初代所說過的,村子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這些孩子,保護這些希望的火苗。 “……”宇智波鼬張了張嘴,沒能說出多余的話來,他的眼神里出現(xiàn)了些微的神采,似乎在暢享這樣的未來,可很快的,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原本的沉浸。那雙眼睛如同幽深的潭水,沒有一絲的波瀾,他掃視著周圍的人,又說,“三代,請把我的事情繼續(xù)隱瞞,讓我繼續(xù)去當臥底吧。” 他身負罪孽,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死在佐助的手下,他不該走在陽光之下,沒有了這樣的目標,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支撐自己繼續(xù)活著。 三代眉頭皺起,他看向鼬,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閉上眼睛思索一陣,又招手示意其他人過來,“去把初代和宇智波佐助都叫過來。” 給他們一個房間,三代相信,千手柱間可以說服對方,作為一個宇智波吹,這兩兄弟之間的矛盾還是要忍者之神來調(diào)節(jié)。 柱間:喵喵喵?為什么我成了宇智波專家? 不耐煩敲擊著杯子邊緣,扉間的眼神帶著一點不爽,“說重點,你不會又要叨叨宇智波家怎么怎么樣吧?” “不!這不是關(guān)鍵!”說到最重要的事情,柱間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他認真的看著扉間,重復了之前宇智波鼬告訴他的一件事。 “曉的幕后黑手是一個面具男,他自稱宇智波斑。” “不可能!”根本就不用猜,扉間就否認了這個可能。宇智波斑是誰?那家伙張揚恣意,就算七老八十也絕不可能帶著一張面具,而且如果他無意隱瞞身份,那他就會叫所有人知道他宇智波斑的名字。腦海里短暫閃過宇智波斑在面對泉奈時的溫和模樣,那個男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站在最高處俯視著所有人,能夠被他看在眼里的,只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泉奈,他也絕不會去創(chuàng)立什么組織。 “不過有可能是他的計劃。”扉間瞇起眼睛,又看向柱間,“你把當時你和斑的戰(zhàn)斗重新說一遍,他當時可能并沒有死亡。” 對宇智波斑還是有很深信任的柱間連忙否認,他又強調(diào),“而且那個時候要不是我阻止!扉間你差點把斑的尸體給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