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彩鳳開始偷偷配藥,想治好琴酒的不舉。不過卻有些麻煩,琴酒自己就是神醫,至今未治好,就表示這個隱疾相當棘手。彩鳳開始廢寢忘食的尋思,到底怎樣的藥方才能根治琴酒的隱疾。 “收拾收拾,過幾天我們啟程吧,回京都。如果你不想跟著我,我也不勉強,該教給你的,我都已經教給你了,如今我也沒有什么可以教你,你想離開也是正常的。”琴酒說完照例不再搭理彩鳳,轉身把房門關上。 彩鳳張了張口,卻最終沒有叫出口。琴酒這番話讓她心里更加內疚,這都開始趕她走了,可是她并不想離開琴酒,只想跟師父一起住在醫谷,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 頓了頓彩鳳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箱子拿出一個桃粉色的瓶子。那是她這些天研制的成果,功效應該就是她想的那樣,只是沒有實驗過,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琴酒。 本來打算過幾天琴酒消氣了再給琴酒試試的,只是剛剛琴酒那番話讓她很難受,她迫不及待想讓琴酒痊愈。解開誤會之后,她們還跟以前一樣,不管自己做什么,琴酒都會縱容自己。 打定注意彩鳳便把瓶子塞進懷里,轉身往院子外走去。 待彩鳳離開他們住的院子,琴酒的房門打開,琴酒看著彩鳳的背影沒入黑暗中,雙手緊緊的握拳,克制住自己想去把彩鳳抓回來的沖動。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離開自己,剛剛才說可以離開自己,她居然等不及天亮,趁著夜色就走了! 夜色正濃,怡紅院卻正是熱鬧的時候,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女子的嬌嗔不絕于耳。 “哎呦這位姑娘,您來這里做什么丫?” 彩鳳打量著眼前yin|糜的場景,空氣中飄散的脂粉香氣讓她皺了皺眉,“我來......找個姑娘,干凈一點的姑娘。” 老鴇上下打量著彩鳳,“這位姑娘,原來您還好這口,只是我這的姑娘可都不好這口兒,不大好辦吶!” 彩鳳也懶得廢話,從懷里掏出兩錠金子,“這個夠了嗎?我要干凈點兒的,不要長得丑的。”不干凈的女子跟琴酒那啥,彩鳳心里都不舒服,而能跟自己師父那啥的,必須得漂亮,不然配不上自己的師父,畢竟師父驚為天人。 青樓自然是以盈利為目的的,看到錢還有什么不好辦的?老鴇當即去叫了據說是她們院兒的頭牌,平時都賣藝不賣身,絕對漂亮,絕對干凈。 彩鳳打量著眼前濃妝艷抹,弱質纖纖女子,怎么看都覺得沒有琴酒來得好看。不過看了看怡紅院其他女子,彩鳳也就將就用了,怡紅院是當地最大的青樓,這里的應該算得上最好了。 彩鳳帶著那個女子往回走,走了一段兒那女子卻哼哼唧唧,“奴家走不動了,姑娘要帶奴家去哪兒啊?” 彩鳳無奈,這也太矯情了,這么點路都走不動。頓了頓彩鳳過去把那女子攔腰抱起,提氣縱身而去,嚇得懷里的美嬌娘驚呼連連。 帶著女子回到院里,彩鳳把女子放到地上,女子有些腿軟,抖了幾下才站穩。彩鳳拿塊布條蒙住女子的眼睛,“你就站在這里,不能拆下布條,不然我殺了你!等會兒如果我拉你進屋,你就只管做,知道了嗎?” 這是以防萬一,萬一被女子把琴酒的隱私看了去,那自己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女子被彩鳳嚇得有些傻,只知道發抖點頭。 叮囑好了女子,彩鳳往琴酒房間走去,抬手敲了敲門,“師父,師父你睡了嗎?我可以進去嗎?” 琴酒以為彩鳳走了,怎么可能睡得著,正心如貓抓就聽到彩鳳的聲音。琴酒按耐著狂喜的心情,一本正經在床上打坐,“進來吧。” 彩鳳推門而入,努力斟酌著用詞,卻發現自己以往的聰慧毫無蹤影,說話都有些磕巴,“師父,那天......是,是我不對,我不該口不擇言亂說話的。” 琴酒睜眼看著彩鳳,眼睛在黑暗中相當明亮,“知道錯了就好......” 見琴酒態度好了一些,琴酒話音還未落,彩鳳立刻快速說道:“師父,我不該說你不舉的,這是我這些天配的藥,有七成機率治好師父你的隱疾,你試試。我在怡紅院給師父找了一個姑娘,已經在門外侯著了,不過師父放心,我讓老鴇找的干凈的的,長得也還好。” “出去!”琴酒臉色比那日還不好,幾乎是用吼的。他以為彩鳳知道不該把自己推出去,知道不該說要離開自己,沒想到別人以為自己不舉才不娶妻。還火急火燎給配了藥,給自己找了姑娘。 “師父,你就試試吧,我不會歧視你的,我們都是大夫不是嗎?醫谷的祖訓彩鳳都記著......”彩鳳未說完,琴酒咬牙切齒打斷道:“我讓你滾出去!” “師父,別任性,有病得早些治,我不會說出去的,那姑娘我也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說著彩鳳朝著琴酒走去。 “那你還真是考慮的周到啊?”琴酒看著彩鳳,牙癢癢的同時也無可奈何,為什么比自己還遲鈍? 彩鳳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琴酒撒了一把桃色粉末,琴酒沒想到彩鳳會來這一出,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你給我撒的什么?”琴酒沒覺得身體有什么不適,倒還覺得奇怪了。彩鳳的醫術造詣不在琴酒之下,這些藥粉彩鳳怕琴酒難受,都做了去味處理,也就沒有什么味道,琴酒也分辨不出藥粉里有些什么。 彩鳳卻不回答琴酒,而是有些緊張的看著琴酒,“師父,你感覺怎么樣?” “能怎么樣?” 看著琴酒毫無動靜,彩鳳很是失望,看來師父的隱疾很是嚴重。她的藥粉里加了催|情的東西,沒想到師父都無動于衷。“那師父我走了,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琴酒黑著臉,張口還未說話卻突然臉色大變,“你在里面加了欲天香?!?” 看著琴酒臉色慢慢爬上潮紅,彩鳳欣喜若狂,“有用嗎?師父你感覺如何?舉了嗎?”說著走過去雙手就要按在琴酒的雙腿間。 琴酒一道掌風把彩鳳掀倒在地,“走開!”琴酒未控制好力道,彩鳳灰頭土臉爬起來,就看到琴酒盤起的雙腿間支起了小帳篷。 彩鳳欣喜的出去把那個女子牽進來,至于琴酒的態度,彩鳳認為是被自己這個徒弟窺破隱私,從而惱羞成怒。 看著彩鳳一臉欣喜的牽著一個女子進屋,琴酒心中的怒氣沖天。要壓抑不住升騰的欲|望,還要壓抑心里的怒火,繞是琴酒內力深厚,也覺得頭腦發暈,額頭青筋暴出,汗水一直往下滴落。 彩鳳以為琴酒隱疾嚴重,往藥粉里加的催|情|藥是烈性春|藥。琴酒本是一個正常男人,根本就沒有不舉,而且禁欲了這么多年,如今可就一發不可收拾。 “師父,那你好好享用,我走了。”彩鳳轉身要走,心里卻好像缺了一大塊似的。 在彩鳳轉身的那一刻,琴酒終于不再忍耐,飛身上前一把抓住彩鳳的肩頭。順帶打開房門,一道掌風把怡紅院的女子推出門外,“滾!”女子跌出門外,蒙住眼睛的布條掉落,嚇得連滾帶爬往外逃。 彩鳳被丟在琴酒的木板床上,摔肩膀生疼,“師父!你怎么把她趕走!”說著就要起身去追那個女子,沒有那個女子師父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琴酒上前點住了彩鳳的xue道,“你就這么想把我推給別人!?這么不想跟著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就是一個工具嗎?已經沒有你可留戀的價值,所以就沒必要跟著我了是吧?” 琴酒彼時高潔如仙的面孔爬滿潮紅,說不出的艷麗,彩鳳看著琴酒赤紅的雙眼吞了吞口水,“師,師父......我沒有,啊!師父你干什么!” 卻是琴酒撕開了彩鳳的衣裳,紅色的肚兜已經露在外面,“你不是說為師不舉嗎?為師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到底舉,還是不舉!” 琴酒低頭粗暴的親吻彩鳳的紅唇,靈巧的手掌撫上彩鳳嫩滑的腰身,用力揉搓胸前花蕾。彩鳳睜大了眼睛,這種感覺......事到如今如果彩鳳還不知道琴酒的心思,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六歲被琴酒從乞丐窩里帶出來,她一直仰望著琴酒,希望有一天能與他比肩,希望......一直跟著他,所以讓自己做徒弟自己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因為這樣,一切都有機會。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執念已經不局限于跟著琴酒,而是......占有他,所以剛剛心里才會難受。 “師父,解開我的xue道吧,我不走。” 聞言琴酒抬頭看著彩鳳,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你不走?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知道,因為,那也是我想對師父做的。” 琴酒勾起薄唇,解開了彩鳳的xue道,“那鳳兒就對師父做吧。” 彩鳳伸手攀上琴酒精瘦的背,湊在琴酒嘴唇舔了舔,激動得心都在顫抖,這不是夢!雖然他們都是大夫,對人體結構相當了解,這事兒卻沒有真刀真槍來過,彩鳳就更加有些無措。 琴酒渾身都被欲|望刺激得有些顫抖,彩鳳隔靴搔癢的動作更是添了一把火。琴酒低吼一聲,反客為主,一路攻城略地,處處點火。 琴酒如玉的手掌下移,觸到地方便以他所了解的,開始撩撥挑逗。雖然欲|望把他折磨得相當難受,卻不想傷了彩鳳。 “唔......師,師父,可以了,我......我......”彩鳳覺得好像有什么破體而出,心中酥酥麻麻,又有些略顯空虛,期待什么東西把自己填滿。 得到鼓勵,琴酒把蓄勢待發的物件對準地方,費勁的往里移動,“鳳兒,放松一些,不然你會受傷。” “師,師父別管。”彩鳳身子往下移了移,琴酒倒抽一口涼氣,“呃......啊。”腰臀一個聳動,便一插到底。 合二為一的兩人相互交纏,滿室充滿了春光。 而倒霉的怡紅院頭牌,正高一腳低一腳在路上奔逃,臉上的淚水汗水化開了一臉濃妝,如同山間妖怪。 過了幾日,彩鳳已經不腰酸腿疼,便跟琴酒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路。兩人心情愉悅,一人背著一小個包袱,步履輕盈的走在青山綠水之間。 “師父,你是什么時候......那個的?” “哪個?” “哎呀~就是對我......” “為師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村口鐵柱對你獻殷勤的時候。” “那不公平,我可是從六歲就看上師父了!”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公平的,你總不能讓我對著小屁孩,還是瘦瘦巴巴臟兮兮的小孩子有非分之想吧?那時的鳳兒,可沒有現在手感好,也沒有現在迷人。” “你......我真沒看出來,師父你這么不正經!” “師父的正經留給其他人就好了,剩下的,所有,從里到外,都留給鳳兒。” ================================================= 本圖書由(落櫻傾卿)為您整理制作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及出版圖書,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