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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遲遲鐘鼓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琉璃拿著帕子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遲遲坐在床上,仰頭看著窗外的月亮,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模樣。她不知道今天遲遲跟姜素素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從宜蘭宮里出來她就不太對勁兒,但問她究竟為什么她也不說。琉璃知道她有心事,既然怎么問都不肯講,那就不再問了。只是見她如此,難免有點兒心疼。

    “廚子做了小椒鹽酥,殿下晚上沒吃多少,要不要用點兒?”琉璃走過去,拿了帕子輕輕地往她頭發(fā)上吸水。

    小椒鹽酥被做成蠶豆大小,方面攜帶也方便取用,是遲遲最喜歡的小零嘴兒。只是眼下正是她長身體的時候,琉璃一向不許她多吃,要不是今晚上見她悶悶不樂,還不肯拿出來呢。

    往常聽了定要雀躍不已的消息,如今卻分毫提不起她的興趣。她怏怏地搖了搖頭,盯著外面的月亮看了許久,方才緩緩說道,“琉璃,我仿佛知道為什么你不肯讓我跟無咎一起了。”

    琉璃心中“突”地一跳,隱約有些明白為什么今天遲遲這樣反常了。可她說她知道自己不讓她跟紀無咎相處的原因了,難道就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完全搞清楚了嗎?琉璃低頭,斂去眸中的光彩,手上卻不停,“殿下亂說什么……”想了想,覺得要是讓她從今往后斷了念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復又改口道,“既然知道為什么了,那從今往后,就別再想著念著了。”既然沒有結果,那就從一開始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我不要!”遲遲猛地轉過身,怒視著琉璃,一張白凈的小臉上全是蓬勃的怒氣。她突然轉身,琉璃猝不及防,手上的帕子還沒有撤下來,拽掉了好大一把頭發(fā),琉璃心疼得不行,遲遲卻恍若味覺般,看著她說道,“你們人人都說無咎是太監(jiān),可那又怎么樣?他是太監(jiān)難道我就不喜歡他了嗎?不管他是天上云,還是地上泥,于我而言都沒有絲毫的分別。”

    琉璃聽她這樣講,瞬間變明了她其實并未完全搞清楚,一時之間又好笑又心酸。但眼下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錯過了這次,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一個讓她聽進去的時機了。琉璃放下帕子,坐在遲遲身邊,小聲說道,“殿下,我們讓你不跟他一起,不是因為他身份低jian,而是……而是因為,紀大人……本就不是男人。”到底還是小姑娘,說到這里,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偏偏遲遲看著她,一雙眼睛澄澈而又明亮,毫不在乎地說道,“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樣呢?”

    “那又怎么樣?”琉璃氣得不行,若她不是主子,當下便要忍不住打她兩下。“紀大人是太監(jiān),太監(jiān)不能人倫,你跟他……你跟他將來做不了真正的夫妻的。”

    這已經是琉璃所能說出來最淺顯的解釋了,但遲遲懵懂,并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的關竅,只是聽琉璃說了,不知道又想到了哪里,原本被氣得緋紅的臉此刻依然一片紅暈,一雙大眼中水光一片,旖旎動人。

    “做……真正的夫妻……”遲遲看著琉璃,“什么叫‘真正的夫妻’?夫妻之間,難道不是像皇兄和姜素素那樣嗎?”日日攜手看夕陽,晚來抵足擁紅浪,難道不是嗎?

    琉璃被她問得語塞,她自己也不是很懂這其中的道理。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說道,“你們在一起之后,不會有小娃娃的。”

    遲遲渾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琉璃,沒有就沒有吧。她跟紀無咎在一起,關小娃娃什么事呢?況且這其中,未必就不是琉璃編出來騙她的。紀無咎跟皇兄沒有半分不同,皇兄都能有娃娃,紀無咎怎么會沒有?

    這樣一想,遲遲覺得自己白天簡直杞人憂天,紀無咎身份不行她是知道的,姜素素說那些,未必就不是看在紀無咎身份上編出來嚇她的。她以后,一定能跟紀無咎一起,長長久久,快快樂樂。

    這樣一想便心安了許多,正好頭發(fā)也干了,遲遲打發(fā)了琉璃出去,說她要一個人睡。晚上枕著月光,少女在巨大的床上縮成一團,看起來小小的像只狐貍。她的唇角掛著放下心事的笑容,甜美而又心滿意足。只是,她以為這背后是權勢是地位的懸殊,卻從不曾想,究竟有什么值得姜素素和琉璃這樣做。

    夜深的時候,遲遲床前的窗戶開了,一個黑影從外面閃了進來。他纖瘦的身子微微伏低,接著月光細細打量了她一番。過了半晌,才伸出手來,從她的輪廓上一一撫過,無限愛憐,又無線眷戀。像是忍不住一樣,那道影子彎下腰,像要吻她,誰知剛剛伏低身子,袖口就被人揪住了。一雙月牙般的眼眸在月光中睜開,遲遲洋洋得意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紀無咎臉上的神情既無奈又失落,還帶著點點慶幸和好笑。見遲遲高興,他也忍不住微笑,“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明明是你來把我弄醒了。”遲遲不高興地嘟了嘟嘴。紀無咎無語。明明是她自己睡不著,現(xiàn)在全賴他了。“那你快睡,我走了。”說要轉身便要離開。遲遲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袍角,“你陪我。”

    紀無咎轉身看她,清亮的眸子在月光里一片清光。紀無咎最看不得她這幅樣子,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終是轉身過來,走到床邊坐下,“那你睡著了我再走。”遲遲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倒他的腿上,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紀無咎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鬢角,少女已經睡去,獨留他一人懷揣著心思到天明。那樣孩童般的執(zhí)拗和明凈,是他這一生都要守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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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約莫旬日,宮里上下都收拾好了。此次秋獵,宮中大部分人都去了,李湛如今后宮空虛,妃嬪也多是高官小姐,位份不低,既然姜素素都去了,沒道理她們要留下。原本德妃周氏也在名單當中,臨走前卻突然來說身體不適,不能同行,偌大的后宮當中只剩下她和幾個大行皇帝的嬪妃。姜素素雖然覺得有些抱歉,但宮中不能沒有高階嬪妃主事,也只得把她留下了。

    出發(fā)那天天氣甚好,遲遲跟在李湛后面祭了天,上車時已經頭暈眼花。簡單地吃了點兒東西,遲遲便再也吃不下,還好琉璃之前給她準備了話本,路上倒也不無聊。

    到了行宮,遲遲被安置在往年的地方。以前李湛未登基時,她是個不受寵的公主,即使能跟著一起來,也分不到好住處。如今李湛成了皇帝,她的地位跟著一起水漲船高,雖然能住好地方了,但到底不習慣,反而在姜素素來問的時候留在了原來的偏遠之地。

    好在終究今時不同往日了,地方雖然遠了點兒,但里面東西一應俱全,全都是按照她喜歡的來擺設的,跟以前大不相同。

    大概是累極了的關系,遲遲反倒不太想休息,洗了澡在院子里晃悠悠地溜達,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她許久沒來,倒也覺得新奇。

    北山行宮溫度比京城要低一些,京中夏花已經開殘了,此處卻是一片妍若。遲遲走到外面的池塘邊,見里面荷花開得正好,便轉頭對琉璃說道,“你去拿剪刀,剪幾支回去插瓶。”琉璃也覺得這花好看,心下微動,但又怕她一個人在這里出了什么事,臉上不由顯出幾分猶豫來。遲遲見她如此,哪里還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當下撒嬌道,“好琉璃,這里什么人都沒有,你還怕我去哪里闖禍?”琉璃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但她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里人跡罕至,所以危險的好么?不過眼下大家都才來,到處忙成一團,想來也沒時間過來。這樣一想,也就放心下來,囑咐了遲遲兩句,“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去就來。”見遲遲點了頭,琉璃這才轉身回去了。

    待得琉璃走遠,原本站得好好的遲遲立刻像一只脫韁的野馬一樣朝前面沖去。琉璃太了解她了,她怎么可能安安靜靜地呆在那里等人來?在□□深處轉了好幾圈兒,還沒見到琉璃,遲遲無聊地踢地上的小石子。好不容易前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遲遲以為是琉璃過來了,本想立刻奔出去,可又想到她讓自己等了那么長的時間,遲遲想讓她吃個教訓,眼珠子一轉,身子一側,就藏到小蓬船后面。

    看等下琉璃來的時候,不嚇她一跳。遲遲洋洋得意地想。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遲遲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預想當中琉璃的聲音,外面衣服摩擦的聲音越來越近,再仔細一聽,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琉璃。那里有兩個人,一個男人,聲音輕呷又放蕩,女人則欲拒還迎,讓人不舒服極了。

    遲遲知道這是撞上什么人tou情了,正常人家的夫妻,誰會大晚上來這偏僻地方?她藏在這里,不說等下會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偷聽人家幽會也不是她應該做的。可如今再要出去已經晚了,那兩個人就在她藏身的蘭舟不遠處的花叢里,聽那一陣環(huán)佩叮當聲,怕是連衣服都脫了。

    遲遲在小舟里等得心焦,又害怕琉璃等下突然撞上來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她們兩個都討不了好。她動了動身子,微微探出雙眼睛,小心地往前看了看。花叢中,一對男女已經抱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衣服還在,褲子脫了,女人就剩不下什么東西了。一雙白嫩的小腳被男人拿在手里不停摩挲,嘴上還不住調笑著。

    黑暗當中,其實并看不清楚人的長相,遲遲聽聲音聽了一陣,只覺得那男人的聲音相當熟悉,又聽他污言穢語地說道,“家里那個母老虎……自己養(yǎng)小白臉兒,卻要我一天素著……他娘的,要不是見她是公主,小爺我早就休了她……”

    遲遲在里面聽得震驚。聽這人的口氣,應當是哪個駙馬。身為駙馬,居然敢敢背著家里的妻子出來幽會情人,她的jiejie們雖然比不上前朝公主放蕩yin亂,但背地里養(yǎng)面首的也不少。其實遲遲自己覺得沒什么,天下間男子都能有好幾個老婆,為什么女子卻只能守著一個人?只是她覺得,既然兩個人相愛,便不再允許第三人插足,那些小妾面首,又算什么?

    借著月光,遲遲看到那男人湊過臉去,吻上了女子的唇,原本還坐著的女人立刻軟成一灘水,軟軟地倒在了男人的臂彎里。她的眼神,比此刻外面的湖還要柔媚,看得連遲遲這個女子都忍不住臉紅心跳。遲遲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她不懂,為什么這女子被人堵住了嘴看起來還這么愉悅。而且……好像臉上也燙得厲害呢……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縮回頭,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外面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就算遲遲未經人事,也聽得滿臉通紅。過了半晌,她終于忍不住,又偷偷把頭探出來,繼續(xù)偷看。

    女子仰著頭,白皙細嫩的脖頸在月光中高高長長地伸出來,神情既痛苦又愉悅。遲遲有些不明白,這難道是男女之間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嗎?要不然,只是聽他們的喘息就讓人臉紅心跳、躍躍欲試呢?外面的兩人抱在一起,黑暗當中看不清楚,她只看得見男子伏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好像兩人已經融成了一艘小船,在海浪中顛簸起伏。

    借著月光,男子的臉在極度歡愉當中抬起來,遲遲見了,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盡管知道那人是她某個姐夫,但親眼見到了還是覺得震撼。不為別的,此人正是遲遲長姐李雨霖的駙馬,孫長青。

    前段時間先帝大行,李雨霖連夜奔喪,李湛憐憫她孝心可嘉,出嫁多年又很少回過宮中,便準許她在宮中修養(yǎng),住的還是她出嫁之前的寢宮。李雨霖回來,她的駙馬沒道理不跟著一起。孫長青是當朝承平侯的長子,承平侯常年駐守邊疆,是朝中一員虎將。當年先帝那么寵愛李雨霖,還是不顧霍太妃的苦苦哀求,硬是將她嫁了過去,固然是看中了承平侯的家庭教養(yǎng),另一方面,未必沒有拉攏的心思。畢竟,承平侯手握兵權,又常年不在京中,比較難以掌握。先帝雖然稱不上明君,后來更是荒唐不堪,但好歹是個皇帝,起碼的帝王權術還是清楚的。

    連同這一眼一起,遲遲也將他身下的女子看了個分明,那女子容貌并不算美,尤其是跟李雨霖比起來。然而神情嬌弱,倒很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的衣裙被隨意扔在了花叢中,看樣子,像是宮女的形制。想來李雨霖回宮沒多久,孫長青就把手伸向了她在宮里的侍女。

    遲遲震驚之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身子緊緊地縮在小船上面,再也不敢看了。還好花叢中的兩人沉溺在激情當中,并未發(fā)現(xiàn)。只是遲遲卻知道不能在這里久待了。孫長青這個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是將門之子,雖說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一定會些家傳功夫,心腸手段不是李湛這種文弱書生可比的。要是讓他知道了今天自己在這里把他的丑態(tài)看了個分明,別說她現(xiàn)在是皇帝最寵愛的小meimei,就是李雨霖,說不定他也敢使手段。等下琉璃要是貿貿然地撞上來,那她們主仆兩個的小命,今天晚上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可是眼下她呆在船上,手邊什么趁手的東西都沒有,也不知應該怎么出去。遲遲呆了一會兒,見兩人還沒有要完的樣子,想了想,借著荷葉的掩映,鉆進小舟里,輕手輕腳地放開了繩子。不遠處就有一個停泊的地方,她把船搖過去,從另一邊上好了。

    幸好平常她好動,劃過小船什么的不在話下。也幸好這個時節(jié)荷葉生得高大,將她的動作遮了個七七八八,花叢中的兩人沉溺于qing欲當中,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她劃了幾下,見快到了,顧不上等船停穩(wěn),直接就從上面跳了下去。

    誰知她這一跳沒跳準地方,并未跳到干的地方,反而濺了一身的水。聲音在空寂的夜里有些大,這下孫長青想聽不到都不行了,他猛地從女子身上抬起頭來,見那女子剛要叫,他眼中一狠,伸出手來捂住那女子的嘴,手一扭,就這樣把剛才還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女子殺了。

    那女子一雙杏目睜得大大的,眼中還仿佛倒映出他的形容,孫長青面無表情地替她合上眼睛,從她身上起來,隨手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朝著剛才遲遲上岸的地方行去。

    小舟就停在岸邊,她剛才踩了水,地上還有濕漉漉的腳印,慌亂之中遲遲跑了幾步才想起來,趕緊脫下鞋子抱在懷里,一路小跑地朝自己住的地方行去。她的鞋子都有名字,要是隨手亂丟,被孫長青找到的話,一看就知道今天晚上在這里偷看的人是她了。

    孫長青過來的時候,遲遲仗著熟悉地形,七扭八拐地將身影藏在了扶疏花木后面,他找不到人,只是盯著地上那兩排小腳印看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又看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人在了,這才轉身去了剛才那里,將那女子簡單地穿好衣服,扔進了湖里。

    琉璃拿著剪刀走到走到院子里,就正好碰到了抱著鞋子一臉驚魂未定的遲遲,她細嫩的小腳上面已經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襯著白皙的皮膚,上面鮮紅一片,看得琉璃心驚rou跳。她仰了頭剛要叫小宮女傳太醫(yī),遲遲就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角,一把將她帶到屋子里,又把里面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都趕了出來,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