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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謀殺法則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馬濤忍著怒意,讓幾個刑警好好說。

    說到正事,幾個刑警也都嚴肅了起來。他們告訴我們,第二天起來之后。他們就挨家挨戶去調查了。這一調查,他們才發現不止是昨晚送他們去蔣良家里的村民不知道蔣英成的死訊,整個村子里的人竟然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村子里的人幾乎都姓蔣,山上有一個蔣氏祠堂,按照村子里的習俗和大家的觀念,人死了就應該葬在祖墳里。蔣良的父輩也葬在村子里,這是讓刑警最疑惑的地方,照道理,蔣英成死之后,也應該葬進村子后山才對。

    心不在焉的許伊和江軍聽到這里,也終于提起了一點精神來。

    馬濤看了我一眼,他也覺得有點不對勁,那個時候墓園還不流行,不管是村里的人,還是城市里的人,大家都會把尸體葬在老家的墳墓里。就算蔣良真的改變了觀念,要把蔣英成葬在墓園里,那也不至于不和村子里那么多遠親近鄰說一聲。

    我想了想,讓刑警繼續說下去。

    馬濤是讓他們去調查蔣英成有沒有雙胞胎兄弟,于是刑警馬上向我們匯報了這個問題。蔣良是在蔣英成快要上中學的時候才搬到市里的,所以村民對蔣英成并不陌生。根據大家的反映,蔣英成從小就很高傲,經常和同村的小孩子打架。

    “你們都問清楚了?”馬濤皺著眉頭問。

    刑警回答:“查清楚,大家都說蔣良只有蔣英成一個孩子。”

    馬濤:“每家每戶都問了?”

    刑警點點頭:“都問過了。”不過,那名刑警說到這里,另一名刑警就插嘴了,在提醒之下,刑警馬上又改口了。他們說還有一戶人家沒有問過,但是那戶人家已經搬離村子幾十年了。

    村子里一共居住著五十多戶人家,他們問的很詳細,并對比了蔣良還沒搬到市里住前的人家戶數,結果發現和之前相比,村子里的人少了兩戶。少的兩戶人家,一戶自然是蔣良這一家了,而另一戶,則是村子里的接生婆。

    馬濤一愣:“什么時候搬走的。”

    刑警想了想,說了個時間,這個時間,正是蔣英成出生的那一年。馬濤聽了,張嘴就罵:“你們警察白當了,你們不感覺很奇怪嗎?”

    馬濤說的對,不管從搬離村子的時間上,還是從接生婆的職業上,我都隱隱感覺事有蹊蹺。我讓馬濤先別急著罵,馬濤氣呼呼地點頭,把局面交給了我。我問那幾個刑警,有沒有人說起蔣英成是怎么出生的。

    刑警馬上點頭,說村子里的人都是那個接生婆接生的。

    “接生婆搬去哪里了,叫什么名字?”我又問。

    刑警搖頭,說他沒有問清楚。

    馬濤聽到這,又是一陣火大,他指著門就下了命令,讓這幾個刑警去好好調查清楚,說如果他們沒有查出來,就不用回來了。

    辦公室里又只剩下我們幾個人了,馬濤說那個接生婆在蔣英成出生的時候離開村子,肯定有問題。我沒有搭話,一切還要等到找到人才能確定。馬濤從桌上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了我,他說這是整個珠市以及珠市附近市區有資格出售砒霜這種化學材料的地方。

    我接過一看,上面有整整幾十家化學工廠以及化學藥品店,但是這些地方的地址后面都被打了個大紅叉。馬濤解釋說,警局的人已經查了這些地方的實名銷售記錄,根本就沒有私人去購買過這樣的產品。叉長巨號。

    這種劇毒物,珠市是有對其進行控制的,所以個人在正規市場上幾乎買不到。馬濤說非法交易化學藥品比起其他商品的非法交易場所更加難找,警隊搜遍警局,也沒能找到這樣的地下市場和個人。

    “有些省市對這種劇毒化學品監管不嚴,如果在珠市再找不到,恐怕殺孫祥的那個人就不是在珠市和本省購買的了。”馬濤吹頭喪氣,如果真的如此,全國范圍找起來,根本是大海撈針。

    我們還有找到有嫌疑的人,就算是小蔣,我們也只能懷疑他與孫祥進行了蛇的交易,而沒有證據說他有殺害孫祥的嫌疑。孫祥中毒案似乎陷入了僵局之中,出去調查孫祥妻子的人員也遲遲沒有帶來好消息。

    孫祥的街坊鄰居對孫祥的妻子并不熟悉,她的戶口入在了孫祥家中,由于技術原因,要找到孫祥妻子原來的家庭住址,并不是非常容易。

    我考慮了很久,才讓馬濤再從一些化學研究機構查一查。既然賣方查不到可疑的記錄,那我們就從有資格購買這種化學藥品的機構入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馬濤如夢初醒,他一拍大腦,說他怎么沒有想到。

    一個整個珠市,敢非小批量購買這種化學品的研究機構以及單位并不多,馬濤趕緊把人叫進來,讓他們從這方面入手去查。交待完一切之后,又有人進來匯報情況。馬濤按照我的要求,讓人給小蔣的傷口上藥,但是小蔣卻拒絕了,他情緒瘋狂地幾乎沒有人再敢靠近他。

    “這家伙不要命了嗎。”馬濤狠狠咒罵一聲,他踱了兩步,最后決定把小蔣送醫院去,這樣還能查查小蔣腰部的那道傷口是怎么回事。

    第134章 遺體的去向

    一直沒有說話的江軍開口了,他反問馬濤,小蔣連讓人給他上藥都不肯,會同意去醫院嗎。更何況還要檢查那道傷口。馬濤被江軍問住,小蔣視那圈傷口為他的逆鱗,馬濤蹲下身去觀察他的傷口,小蔣就威脅馬濤說要殺了他,那種冰冷的目光,現在想起還讓人有些后怕。

    馬濤愣了一會。回過神來,他說總得試試。小蔣的傷口如果繼續惡化下去,情況將不是很好,而且那圈傷口給大家的聯想太多,警局里也人心惶惶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鑒定一下傷口的深度,這樣也好堵住悠悠眾口。

    江軍不可置否,掏了根煙便不再說話了,我看擺放在江軍桌上的煙灰缸,里面擺滿了煙頭。今天一天,江軍抽煙的頻率明顯比平時要高出很多。馬濤馬上就讓進來報告的刑警安排小蔣去醫院,馬濤還特地強調了,一定要給小蔣帶上腳鏈。

    馬濤問我接下來要怎么辦。我告訴馬濤,說我們必須得調查一下蔣英成的遺體葬到哪里去了。蔣良沒有邀請村里人參加葬禮,甚至連蔣英成的死訊都沒有告訴大家,這太過奇怪了。我想了想,決定從蔣英成以前所在的警隊入手。

    征得馬濤同意,我以馬濤的名義打了個電話給蔣英成所在警隊的隊長,電話很快接通了。說明情況后,我立刻開門見山,問蔣良當時是否有邀請警隊里的人去參加蔣英成的葬禮。原本我想蔣良夫婦如果是因為身體或者其他原因,一直沒有回村,村里電話又少。所以村里人不知道蔣英成的死訊,這還勉強可以說的過去。

    電話那頭的警隊隊長聽了我的話之后,馬上扯著喉嚨問警局里的人,很快,他告訴我,蔣良也沒有邀請任何警隊里的人去參加蔣英成的葬禮,大家連蔣英成葬在哪里都不知道。警隊處于對下屬成員的關心,多次想要派人去探望,但無奈,蔣良夫婦每次提到蔣英成都傷心欲絕。多次打探無果,警隊也就放棄了。

    掛斷電話,我向眾人說起通話的內容,這下。所有人都感覺更加不對勁了。我決定馬上去蔣良家中一趟,馬濤立馬整理桌上的材料,交待完隊上的事情之后,親自陪我們一起去了。去蔣良家中,除了問清蔣英成的遺體去向之外,還要再調查關于施斌被嚇而開槍的事情。

    馬濤開車很快,沒一會我們就又到了蔣良夫婦住的那棟居民樓。樓道很狹窄,我們上去的時候,恰巧有人下來,我們互相側著身子才能通過。樓道的采光條件很差。這樣幽暗的地方,我們走路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

    終于,我們爬到了六層,往蔣良家門一望,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門上的貓眼。我敲了敲門,沒有人答應。我想起蔣良跟我說過的,他的耳朵不好,興許此刻在屋子里。門鈴早就壞了,于是我加重了力道。

    整整等了五六分鐘,門還是沒有開,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一條小縫。我們都以為是蔣良來開門了,可是門打開一道小縫隙之后就再也沒有動靜了。我透過門縫朝里面看,和上次一樣,里面很黑,只有屋子的最里頭散發著幽幽的黃色燭光。

    “蔣先生?”我對著里面喊道。

    沒有人回答,不安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馬濤把我拉到身后,自己深吸一口氣,把門全部打開了。門后面一個人都沒有,馬濤覺得不對勁,說蔣良還不至于那么無聊,開了門之后自己躲起來。

    馬濤的一只腳踏了進去,就在我們也要跟進去的時候,馬濤轉頭,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驚恐地悶哼了一聲。我趕緊跑進去,只見客廳里站著一個滿頭花白,穿著黑色衣服的老人,是秦琴,她正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泛黃的燭光下,黑色的身影容易讓人產生移動速度加快的錯覺,我們看著秦琴黑色的身影快速地移動著,顯得非常詭異。上次我們看見的黑色身影,也是在燭光的映襯下產生的。馬濤看清楚是秦琴之后,舒了一口氣。

    秦琴幾年前就患了老年癡呆,但是她的行動能力卻沒有減弱,馬濤問秦琴蔣良去哪里了,秦琴也不回答,在客廳了走了一會,她徑直地坐到了沙發上發呆。馬濤無奈,只好自己去房間里找,可是突然,秦琴哀嚎一聲,捂著心臟倒在了沙發上。

    我們立刻圍上去,秦琴顯的很痛苦,江軍剛想撥醫院的急救電話,我們就被人撥開了,是蔣良,他好像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正提著一袋子食材。他把食材扔到一邊,馬上查看他妻子的情況。

    匆匆看了一眼,他沖到一個柜子前面,拿了藥給秦琴吃,吃了藥之后,秦琴臉上的痛苦慢慢消失了。見秦琴沒事,蔣良松了口氣,他告訴我們說秦琴也有心臟病,每次犯病都要吃這種急性的救心丸。叉長共扛。

    蔣良招呼我們坐下,他自己扶著秦琴慢慢地走回了房間里。關上房門之后,馬濤拍著胸脯,半開玩笑說差點被秦琴給嚇死。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蔣良和秦琴離開的方向,他覺得秦琴有古怪。

    沒一會,蔣良從房間出來了,他坐下,說他剛剛出去買菜了,問我們來,是不是小蔣能放出來了。馬濤搖頭,道明了我們的來意。馬濤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在觀察蔣良的表情。

    蔣良只是嘆了口氣,他指著房間,說出了理由。秦琴幾年前精神狀態就不太好,蔣英成死后,秦琴的病就變本加厲了,蔣良根本不敢帶秦琴出遠門,生怕她出事。村里的人都是遠親近鄰的,來參加葬禮免不了要痛哭一場,他怕刺激了秦琴。

    “就因為這個,連死訊都不告訴同村的人?”我問。

    蔣良點頭:“警察同志,老太婆的情況真的很嚴重,從她生病以來,我都沒讓她出過這間屋。”

    “那你為什么連蔣英成警隊的人都沒有請去參加葬禮?”馬濤追問。

    蔣良依舊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馬濤的話。關于這個問題,蔣良給出的解釋是因為蔣英成得罪了太多警局里的人,蔣良甚至認為蔣英成死了,警局里的人會在偷偷地笑,既然這樣,他又何必再去請那些人來參加自己兒子的葬禮。

    蔣良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無奈,馬濤哽住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蔣英成葬在哪里,我們想去看看他。”我對蔣良說。

    蔣良擺手,說蔣英成都已經活過來了,我們還去看什么。

    “你真的覺得警局里的那個小蔣是你兒子?”江軍反問了一句。

    蔣良:“自己的兒子,怎么可能會認錯。”

    蔣良的話讓江軍不是很開心,他應該是想到了王鑫。江軍不再說話,走到窗邊抽煙去了。

    我堅持讓蔣良告訴我蔣英成的墳墓所在,蔣良耐不住我們幾個人的連番追問,最后告訴了我們。我們從蔣良口中問到了很多消息,包括當時將蔣英成尸體移交給蔣良的工作人員是誰,還有蔣英成火化尸體所在的火葬場等等。

    問起替蔣英成接生的接生婆搬到了哪里,蔣良表示他不知道,事情過去太久,他連那個接生婆是誰都沒什么印象了。

    馬濤換了個問題,他又提起施斌被嚇的開槍的事情。蔣良的說法還是和當天一樣,說那天他在屋里,但是他多補充了一句,他的說法是他正在屋子里睡覺了……

    第135章 遺體的去向(2)

    聽到蔣良這么說,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都產生了一個念頭,刑警施斌被嚇到的時候。蔣良在睡覺,那他的妻子秦琴在干什么。馬濤問出了這個問題,蔣良仔細地想了很久,說他醒來的時候,秦琴就睡在他的身邊,之后他出客廳。就剛好聽見我們的敲門聲了。

    蔣良并不是很確定,他說他睡的很沉,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掀開被子。蔣良對當天的那聲槍響的具體情況也不是非常了解,刑警在詢問調查的過程中,肯定也不會告訴他們刑警施斌被嚇到才開槍的。

    問完話,我們從馬濤的房子里走了出來。我又仔細地觀察了幽暗的樓道很久,在陰暗的地方待久了,我們出居民樓的時候,光線照射的我們幾乎睜不開眼睛。為了進一步確認,馬濤再一次聯系了蔣英成所在警隊的隊長。

    馬濤要確認警方是不是真的親手把尸體移交給蔣英成的父母了,詢問之下,警隊隊長找到了當年移交尸體的幾個工作人員。

    那幾個人都去確認親手將蔣英成的遺體交給了蔣良,他們還說因為蔣英成是一個局里的人。身體又被碾成兩段,所以他們的印象非常深刻,絕對不會記住。馬濤再三詢問,問他們有沒有將尸體移交錯了。

    那些工作人員都說沒有,他們親眼看清了蔣英成遺體的臉。掛斷電話,我們決定立刻朝蔣良給我們說的火葬場和墓園去一趟。去墓園和火葬場要經過同一條路,墓園要比火葬場近,馬濤把車子開到墓園就停了下來。

    墓園很大,一眼望去,我們都數不清有多少個墓碑。這種墓園一般都是城里人用的,當時還是很少有人會將尸體葬在這種地方。根據蔣良所說的。我們順著墓園找了起來,大部分墓碑前都被打掃的非常干凈,上面擺放著還沒有凋謝的花束。

    墓園太大,雖然已經知道大概的位置,我們四個人找起來還是很費勁。已經是傍晚了,墓園里沒什么人,只有寥寥幾個身影站在某些墓碑前面,探望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天空飄著細雨,那幾個人撐著傘,匆匆看了幾眼墓碑就離開了這片墓園。

    終于,我們找到了蔣英成的墓碑,上面刻著蔣英成的名字還有死亡時的時間。墓碑上,最顯眼的便是蔣英成的黑白照片。他是我見過的人中,長的最為英俊的一個,他嘴角的那抹笑容總是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我沒有盯著蔣英成的墓碑看太久,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蔣英成墓碑的四周,很快,我發現了異常。比起其他墓碑,蔣英成的墓碑四周比較臟,蔣英成的黑白照經過風吹雨打,也被很多污垢遮擋住了。

    墓園很久才會請人打掃一次,因為大部分家屬和朋友都會很頻繁地來探望已經死去的人。他們來了,就多少會替死者的墓碑打掃一下。放眼望去,幾乎所有墓碑前面都有花束,雖然有的花束已經枯萎了,但也比蔣英成墓碑前的情況好太多了。

    蔣英成的墓碑前,根本就沒有花束,看起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來探望他了。蔣英成的同事以及同村的人,都不知道蔣英成被葬在哪里,由于性格原因,蔣英成也沒有其他朋友,唯一可能來看望他的,也就他的父母了。

    聽到我提出的疑問,馬濤問:“會不會是因為秦琴的精神狀況不好,所以蔣良不僅不敢帶秦琴來,他自己也不放心把秦琴留在家里?”

    我搖頭:“不會,蔣良都敢把秦琴放家里,自己一個人出去買菜,墓園離他的家也沒有多遠,他不至于這么這么久沒有來。”我又看了一眼墓碑四周臟兮兮的樣子,回答道。蔣良很愛自己的兒子,他來了不可能不打掃,更不可能完全不來看他的兒子。

    我心中有了個初步的猜測,但我沒有說出來,我準備去火葬場再求證一下。天越來越晚,我們擔心火葬場關門,便立刻馬不停蹄地往火葬場去了。我們到的時候,火葬場的工作人員正準備關門,馬濤及時亮出警員證,這才把所有人給留住。

    火葬場的人得知馬濤的身份,都顯得很客氣。火葬場的人都還沒有走,負責人讓大家都留下,方便我們查案。馬濤很聰明,為了不向太多無關群眾泄露太多警方的消息,他先把負責人帶進辦公室單獨進行詢問。

    說起蔣英成,火葬場的負責人一點印象都沒有。馬濤還跟火葬場的負責人解釋了很久,說蔣英成是一名警察,身體被截成了兩段,可是不管馬濤怎么說,火葬場的負責人就是想不起來。

    馬濤無奈,問我怎么辦。我看著負責人,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事情過去這么久了,珠市這么大,三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個火葬場火化。雖然蔣英成的身份和死法很特殊,但畢竟負責人不是親手處理每一具尸體,他記不起來,也說的過去。

    見馬濤不高興,負責人馬上說他去問問負責火化尸體的人。整個火葬場一共有三個火化室,每個火化室都有二到三個負責人親自火化尸體。

    “這個火葬場,這么多年來有人事調動嗎?”我問負責人。

    負責人告訴我,火化尸體也是一門技術活,如果沒有特殊原因,專門負責火化的那幾個人是不會換的。那幾個人現在也都在火葬場里,負責人跑出去叫人去了。天越來越晚,窗子外面的天也都已經黑了。

    火葬場里很陰涼,加之外面飄著小雨,整個火葬場都顯得陰森怪異。負責人的辦公室就在一間悼念室邊上,在等負責人的過程中,我走到過道上仔細觀察了一下,昏暗的燈光把過道映襯的更加冗長。叉長共血。

    所有人都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在當時,這種地方甚至被認為是不詳之處,所以一般不是家里的親人出了事,所有人就算走遠路,都要繞過火葬場走,他們覺得這樣很不吉利。

    隔壁的悼念室里正躺著一口紅褐色的木棺材,棺材就在屋子的正中央。棺材口對著的墻壁上,掛著一個很大的“奠”字,屋子里全部被白色和黑色的葬花鋪滿。看著滿屋黑白風格的色調,我的胸口變的沉悶,太陽xue的地方也隱隱作痛。

    沒一會,負責人帶著那幾名負責火化的人回來了。負責人說大家都還在外面候著,但是天已經晚了,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都在抱怨。負責人說,干他們這行的,都不喜歡走夜路,就怕遇上了什么臟東西,所以讓我們加快速度。

    馬濤點點頭,先交待屋子里的所有人,今天不管他問什么,說什么,都不準說出去。知道馬濤的身份,又見他這樣嚴肅,所有人都馬上點頭答應,于是馬濤立刻問出了關于蔣英成的問題。

    所有人聽了之后,都一臉茫然,表示他們都沒有印象了,其中有的人還很堅定,說一具尸體要好幾個人火化,如果誰接了這樣的單子,至少有其他人會記得。馬濤重復地問了好幾遍,大家的回答還是都一樣。負責人不敢直接催促我們,但他的字里行間都在讓快一點。馬濤嘆了口氣,對我們說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了,便讓大家走。

    就在大家要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我把所有人都叫住了。馬濤在問話的過程中,我已經基本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微微一笑,指著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工作人員,厲聲喝道:“你在說謊!”

    第136章 沒有火化

    被我這么一喝,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我指著的那個高個子,肩膀更是顫抖了幾下。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屋內的白熾燈似乎已經用很久了,照明效果變的很差。整個火葬場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燒紙錢的味道,聞著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