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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138節

第138節

    到了晚上,南姍打發三個兒子去睡覺,然后繼續認真的核查賬簿,皇宮中人口眾多,每一項開銷都不是小數,南姍管家管的很謹慎,皇帝老爺雖不管后宮的事,但宮里每月出賬多少銀子,他偶爾也會詢問的,據蕭清淮表述,他皇帝老爹比較喜歡勤儉持家的兒媳婦。

    勤 儉持家和摳門苛刻雖然都能省銀子,但這兩個詞并不是一個概念,勤儉持家不會遲發薪水,也不會克扣福利,只是咔嚓掉那些驕奢費侈的部分,如今,宮中沒有皇后 和貴妃,兩個最大頭的薪水福利花銷砍掉,太子換了個人當后,再沒有滿院子的鶯鶯燕燕,胭脂水粉衣裳首飾的花銷,又咔嚓砍掉一大項,皇帝數月以來甚少召幸后 妃,賞賜的東西自然也就少了許多……

    自打開始管理后宮事務,南姍在查過之前的賬簿后,每個月初都會做各項花銷預算,到月底結賬時,會對比誤差的出入在哪里,然后該查的查,該問的的問,該辦的辦,唉,大膽的米蟲到處都有啊。

    夜漸深,蕭清淮又是一身寒氣的回來,南姍幫蕭清淮脫掉沉重的毛皮大氅,用手揉搓著他微涼的面頰:“冷么?”

    夜燈冉冉,蕭清淮微微笑道:“還好,就是從宮門口走進來這一截路,吹了點寒氣。”將南姍摟坐在懷里,環住她的腰,溫聲道:“天愈發冷了,以后晚上若不議事,我便回宮里來批折子,一來和你做個伴兒,二來省得把我凍著了,你瞧怎么樣。”

    南姍挨靠著蕭清淮,輕聲笑道:“挺好呀,咱們就面對面的坐著,你批你的折子,我看我的賬本,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各做各事……”南姍揉了一陣子后,蕭清淮的臉頰便熱乎了起來,南姍這才松開手:“累了吧,早點歇著去吧,你明天又要早起了。”

    蕭明愷的生辰之日正逢休沐期,蕭清淮今早得以長眠晚起,明天就又要四更天起身了。

    蕭清淮抱著南姍長長嘆氣,低聲喃喃道:“整日泡在冷清清的書房,和胡子拉碴的老頭子嘮嗑,真是沒趣兒……”

    南姍無語了下:“那你覺著什么有趣兒?”

    蕭清淮勾勾南姍的鼻子,莞爾低笑:“和你尋歡作樂最有趣。”

    一場有趣的尋歡作樂后,南姍的腦袋和身體都困倦了,朦朦朧朧地便想睡了,哪知蕭清淮還挺精神的和她說話:“姍姍,你幾位兄長的守孝期快要過了,你說我給他們派個什么差事好吶。”

    南姍吐字模糊的咕噥幾聲:“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大哥不懂帶兵打仗,你別叫他去混軍營就成,我四哥拳頭比嘴皮子厲害,你別叫他去混文官就成,你不是常說知人善用么,你自個兒瞧著派唄。”

    蕭清淮撫著風情未褪的身子,輕輕吹氣道:“你就不說給你兄長們謀個肥肥的美差?好沒良心的小妹子。”

    南 姍努力睜開沉甸甸的眼皮,伸手擰擰蕭清淮的臉頰,挑釁道:“怎么,我不開口朝你替我兄長要美差,你就要讓他們一直賦閑著不成?叫我說,你還是先放我爹回家 賦閑吧,他那么大年紀了,還整日起早貪黑的,我心疼的很,本來我爹說,等給我祖母守完孝,便要和我娘四處游歷去的,都叫你弄壞了……”

    蕭清淮一臉好笑道:“我不過說了兩句話,你便頂撞我這么多句,真是又膽大的欠收拾了……”

    南姍大怒,在被子底下踹一腳蕭清淮:“我都要睡著了,誰叫你又把我吵醒!”

    蕭清淮:“……”

    ☆、第250章

    蕭清淮信守承諾,第二天晚上便縮進老窩里辦公,其實外頭的書房環境,布置的十分溫暖妥帖,大概 是心理作祟的緣故,蕭清淮才會認為那里冷清無趣,他這晚上一在家,夜晚的東宮頓時熱鬧的不得了,蕭明昭因有功課要做,還得老實安靜地趴桌用功,蕭明軒和蕭 明愷這兩個閑娃娃,卻興奮無比地扭纏在老爹身邊,拽都拽不開的。

    南姍頓時很吃醋,先抽一記趴在蕭清淮肩頭的蕭明軒,板出一張嚴母面孔:“軒軒,你父王是香餑餑么,怎么抱著還不撒手了,都什么時辰了,還不回屋去睡覺?!”

    蕭明軒正在興頭,抱著老爹的脖子,嗨皮地搖啊搖啊搖:“母妃,我不困,你再讓我和父王頑會嘛。”

    南 姍再瞥幾眼在蕭清淮懷里撲騰的蕭明愷,十分認真的對蕭清淮道:“殿下,妾身以為,你還是到外書房處理公務罷,你待在這里,這倆臭小子都不肯去睡覺了。”最 關鍵的是,都撲進了親爹的懷抱,卻不黏著自個親娘了,南姍很吃醋,遂決定:“你和他倆使勁玩罷,我去陪昭兒做功課。”

    老婆撂挑子跑了,蕭清淮將后背上的次子,伸手提溜到前頭,眉眼溫潤道:“軒軒,知不知道你母妃為什么生氣?”

    蕭明軒微歪了腦袋,很認真的想了一想,才細聲細氣道:“是因為我不回去睡覺么?”

    “對。”蕭清淮點了點頭,又溫聲表示道:“父王對你說過,你惹母妃生氣,就是在惹父王生氣,知道該怎么做么?”

    蕭明軒嘟了嘟嘴:“我乖乖回去睡覺。”

    智商高的兒子好解決,腦袋笨的更好處理,言語道理行不通,蕭清淮便將他直接塞回被子底下,好生哄上幾句,再叫乳母丫鬟陪著就歐凱了,解決完倆兒子,蕭清淮將在長子身邊散發母愛的老婆拖回自己身邊,語重心長道:“昭兒已長大懂事,你不必一直陪著他,還是來陪我吧。”

    南姍斜眼瞄著蕭清淮,深深鄙視:“殿下莫非還不如五歲稚童懂事?”

    蕭清淮笑了笑:“是吶,這都被你瞧出來了。”

    南姍登時破功,伸手扯扯蕭清淮的臉頰,笑嘻嘻道:“……叫我捏捏,這臉皮到底是有多厚。”

    老婆在自己臉上信手作祟,蕭清淮卻又口吻正直道:“好愛妃,別對孤動手動腳,還沒到就寢的時候,等孤忙完晚上的公務,再隨你為所欲為。”

    南姍默了默,才恨聲低語道:“……真該叫滿朝的大臣瞧瞧,你素日都是個什么模樣?”

    蕭清淮微微莞爾:“我不介意叫人知道,我素日都是如何寵你到無法無天的。”

    南姍靜靜抱住蕭清淮的脖子,忽然低聲道:“你現在對我這么好,要是以后不對我好了,我可怎么辦吶。”

    有 燈花輕輕巧巧的爆起,蕭清淮輕聲道:“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我既然能一直對你好六年,也能對你好上六十年,你從不叫我為難,也不恃寵生驕,又會哄我開心,逗 我高興,還給我生了三個好兒子,我對你滿意喜歡的不行……”撫了撫南姍柔軟的長發,笑道:“我又哪點做的不好了,叫你生出這么個感慨?”

    南姍蹭蹭蕭清淮的臉頰,小聲道:“你沒有哪里做的不好,就是方才聽你說,你把我寵到無法無天了,突然有點慨然,殿下,我近來是不是真的又放肆許多啊。”

    蕭清淮繼續撫著南姍的長發:“沒有,在外頭,你只要給我做好賢妻,在我們自己家里,你想怎么淘氣都可以,你要是天天也一板一眼,和那些胡子拉碴的老頭子有什么區別,我喜歡看你活潑愛笑的模樣……”

    南姍稍稍撤離蕭清淮的頸子,擠了擠眼睛:“那你覺著我賢惠么?”

    蕭清淮眸光璀璨的眼睛,笑成一朵漂亮的花:“我都陪著你如此淘氣了,你說呢?”

    南 姍啃一口蕭清淮的臉頰,表示nongnong的滿意感,然后道:“好了,閑聊夠了,你該好好批折子了,我今兒晚不用看賬本,嗯,我就抄佛經陪你,噢,對了,廚上還給你 熬著補湯,一個時辰后,就給你端來喝,也是叫你中間休息會,不累壞眼睛,吶,我先給你研好磨,備好茶……”說完,便要從蕭清淮懷里撤退,才撤出一半,又被 蕭清淮原位摟回,笑眼夸她:“好媳婦,真是賢惠。”

    南姍一臉謙虛道:“哪里,哪里。”

    同是住在皇宮,南 姍比皇帝的嬪妃自由許多,皇帝非正頭老婆的嬪妃們,幾乎都是一入宮門再難出,南姍出宮赴個宴之類什么的,還是比較常見的,這日是南老夫人的周年祭,南姍要 出宮回南家祖宅,早給蕭清淮申請報批過,蕭清淮允之,囑咐她早去早回,因是寒冷的冬天,又叮囑她注意保暖,別再凍著了,南姍笑嘻嘻應道:“我討厭死喝苦藥 了,才不會再讓自己凍著。”

    南姍晃蕩了一路,終于搖到南家大門口,這個她出生和長大的地方,她已經許久未歸。

    南老夫人的周年祭,各種晚輩齊聚南府老宅,除了南家三大房,許、林、商及其兒女也了個全乎,連很多年前外嫁到平陽府的許苗春都在,南姍一手拎南離,一手拉南果,仔細對照了下這兩個十歲的幼弟,表情親切:“jiejie才多久沒見你們,你們都長這么高了……”

    南果性格開朗,只聽他嗓音明朗,嘴角勾彎:“jiejie,我長的比六哥還要高一點兒。”

    南離比較穩重,靜靜瞄了一眼臉帶自得之色的雙生弟弟:“吃的比我多,要是再沒我高,你不都白吃了么。”

    南果抱著南姍的胳膊搖了搖,一臉賊兮兮地低聲道:“jiejie,自從我比六哥高了,他說起話來,總是陰陽怪氣的。”

    南姍伸指摁了下南果的額頭,嗔道:“胡說八道,什么陰陽怪氣,你是不是都不好好念書的?”

    南 果苦惱地抓了抓腦袋,愁悶道:“jiejie,不是我不好好念書,我一看見字,就頭暈想睡嘛……可我一跟著四哥摸上刀劍棍棒,便極是精神,爹爹也就不逼著我念書 了。”說完,又一掃愁容,興致勃勃道:“六哥腦子比我好使,他明年便想下場去考童試,爹爹本叫他等兩年再考,他不樂意,便對爹爹立了軍令狀,說他明年要是 考不過童試,就自愿挨罰六十手板。”

    南姍拍拍南離的肩膀,贊道:“離哥兒真有志氣!”再敲南果腦門一個爆炒栗子,戲謔道:“jiejie 總算知道,你為啥見字就暈了,你用來做學問的腦子,全長在你六哥腦袋上了。”敲罷南果,南姍又和聲對南離道:“離哥兒,你讀書上進是好事,可要注意勞逸結 合,別累壞了你這小身板。”

    南離和南果一胎雙生,是南瑾和溫氏的老來子,小時候的區別還不明顯,待大了些后,南離的頭腦很發達,只是身子骨有些孱弱,南果卻反之,他的身子骨很健康,但是腦袋里就長了一根筋。

    和 兩個幼弟侃了會閑話,南姍才見到得空的溫氏,溫氏已過五十六歲,再不是二十一年前,南姍第一次見她時的雪膚花貌,頭發花白了,皺紋也深了,見到唯一的女兒 時,依舊溫柔可親,作為一個母親,對于外嫁到別家的姑娘,一見面總是要問:“近來日子過的可好?沒什么煩心事罷。”

    南姍歪在母親身邊,一臉舒心道:“殿下待我極好,我還能有什么煩心事,至多是那三個小搗蛋鬼不聽話唄……”望著日漸蒼老的溫氏,南姍關切道:“娘,您身子骨還好吧,我不能常出宮看你,你要多保重身體。”

    溫氏摸摸南姍的鬢發,慈聲道:“娘挺好的,你不用時時記掛著,你四個哥哥雖分了家,可每天都會過來探娘,府里整天還是人來人往的。”

    南姍輕輕嘆道:“您和爹要是能跟我一塊住就好了……”

    溫氏失笑道:“你可真會異想天開,你那幾個兄弟又不是擺設,哪個不孝順爹和娘了,輪的到爹娘和你一塊住?”

    應蕭清淮‘早去早回’之要求,用罷周年祭的午宴,南姍便差不多得撤退離開了,自個的親爹媽親兄嫂,南姍尚沒時間一個個好好說話,別的親戚自然就更沒空閑了,饒是如此,林氏也能瞅機摸空湊到南姍身邊說話,態度良好:“太子妃,三嬸想打聽件事兒。”

    南姍對許久不見的葉氏,提不起來絲毫好感度,便聲音淡淡道:“三嬸說吧。”

    葉 氏瞅著明艷嬌媚的侄女,她如今徹徹底底飛上枝頭,成了高不可攀的鳳凰,而自己的幼女,卻早已一抔黃土覆白骨,心中不由戚戚,小聲道:“三嬸想知道,你嫵妹 妹留下的女兒……過的好不好?她可有吃苦受罪?你能否向太子求求情,放她出來,她還那么小……”舊太子被廢,身為其女的外孫女,難免也受到了牽連,若是舊 太子順利登基,自己的外孫女便是蕭朝新國君的大公主,然而一夢南柯,到了最后,太子騰出的地方,卻成全了原本就富貴雙全的侄女,老天爺怎么就如此偏心。

    太子被廢,累及母妻兒女,太子幽禁在天牢,皇后幽禁在獨辟的冷宮,祝氏及二子一女幽禁在皇家別院,她們雖不再是錦衣玉食,但絕對衣食不愁,當然,自由是被牢牢限制的,能活動的地方就是那一片小院子,至于太子別的姬妾,她們已全部剃度出家……

    南姍看了眼目光殷切的葉氏,什么都沒和她說,只徑直走開:如果葉氏只是詢問貴姐兒過的如何,南姍倒是可以答她幾句,可惜,她居然異想天開的說,叫她求蕭清淮單放貴姐兒出來,南姍當然知道貴姐兒無辜,可毫不知情的蕭明昊不無辜么,祝氏才剛出生沒多久的次子不無辜么。

    這大抵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吧……

    ☆、第251章

    漸漸臨近蕭明昭五歲的生辰,某個晚上,南姍從箱子底刨出一幅畫,攤平在蕭清淮眼皮子底下,笑語嫣嫣道:“殿下,來,瞧瞧你以前的墨寶,不知今年又有何感想?”

    這會兒正是蕭清淮晚上用補湯的時辰,是以蕭清淮捧著一只粉彩浮紋湯碗,他拿勺子舀了兩口熱湯后,才語態閑閑表示:“有你這么想捉弄兒子的親娘么?每年兒子生辰前夕,你都要把這幅畫,提溜出來看一回。”

    南姍攤展開的那幅畫,正是蕭明昭尚不足周歲時,南姍央求蕭清淮給長子作的一幅畫,畫卷里的蕭明昭,穿著一身紅艷艷的衣裳,梳著女娃娃的小辮子,辮子上插了幾朵小紅花,兩瓣rou呼呼的臉蛋,是喜盈盈的兩團紅,再配上那一臉傻乎乎的笑,格外的震人眼球……

    被蕭清淮語調鄙視,南姍不以為然地駁嘴道:“那這畫還是你作的呢,捉弄兒子,你也有份兒……”

    蕭清淮無奈的嘆氣苦笑,提醒道:“姍姍,你不能不講道理吶,我記得,這可是你死纏著我,我才答應畫出來的,并非出自我本意。”

    南姍輕輕撫著畫上兒子的臉蛋:“不是你本意?那你干嘛畫的這么肖似傳神?叫我一看這畫,當時之景,便歷歷在目……嗯,殿下,你說到昭兒幾歲時,我再拿給他瞧呢?”

    蕭清淮又舀一勺湯喝下:“你現在拿給他瞧,他過兩年說不準就忘了,十歲之后,最好到他成親之前,你再叫他看這畫兒,他絕對一輩子都忘不了。”

    南姍忍不住撲哧笑了:“咦,你剛剛還說我捉弄兒子,你明明比我更會捉弄他。”

    蕭清淮放下已空蕩蕩的湯碗,一臉悠然道:“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南姍一個縱身撲過去,雙手掐住蕭清淮的脖子,瞇起眼睛道:“你說誰黑呢?!”

    蕭清淮摟住投懷送抱的南姍,在她粉撲撲的臉頰啃了一口,又綿綿微笑道:“我的折子還沒閱玩,你靠這么近,會擾亂我的心神,乖,你先坐回去看書,咱們等會兒再親香。”

    南姍咬牙低聲道:“……那你倒是先松開我啊。”

    五日后,蕭明昭生辰,一大清早,南姍還坐在梳妝臺前對鏡理妝,蕭明昭便邁著歡快的小步子,神采飛揚地蹭到南姍屋里,納頭便拜,聲音朗朗:“兒子給母妃請安,愿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聽了長子的請安語,南姍忍不住發樂,容光煥發地沖他招了招手,喜聲道:“好兒子,快起來。”夏枝依舊拾掇著南姍的頭發,南姍將蕭明昭拉進了懷里,摸著他粉嘟嘟的小臉蛋,面上笑盈盈道:“昭兒,今兒個你才是小壽星,怎么反倒給母妃拜起壽來了?”

    蕭明昭側身伏在母親身上,喜笑顏開道:“母妃生我養我,兒子希望母妃多福多壽,等父王下朝了,兒子也要給爹爹拜。”

    “昭兒真乖。”南姍掠了掠蕭明昭的鬢發,又柔聲問道:“今天不用去書屋念書,母妃不是讓你多睡會兒么,怎么又起來這么早?”

    蕭明昭瞬時又苦著臉道:“母妃,我那個活動的小牙,什么時候才能掉啊,好難受。”

    南姍很萬金油的哄道:“很快就會掉的。”

    蕭 明昭過生日,各宮均送來賀禮,作為蕭明昭的親爹,蕭清淮除了送實體禮物外,還忙里抽閑帶蕭明昭溜了一個半時辰的馬,自幼愛騎馬玩的蕭明昭,在馬背上奔馳了 許久,玩得幾乎樂瘋了,作為蕭明昭的親娘,南姍除了送實體禮物外,還特地到廚房給蕭明昭煮了一碗長壽面,看他鼓著rou臉頰吃的一根不剩。

    沒有熱熱鬧鬧的大擺筵席,蕭明昭這一天亦過的開心無比,除了滿月酒和周歲禮,南姍給兒子過生辰時一向低調,從來不鋪張擺筵請客,生辰這日,她和蕭清淮會滿足他們的所有愿望,蕭明昭愛騎馬,蕭清淮便會帶他玩個夠。

    蕭 明昭生辰過后的第四天,瑞雪初降,元啟二十九年的第一場初雪,下的并不大,地面只積了薄薄的一層,對雪花格外新鮮的蕭明愷,非要到雪地上踩幾腳,南姍很無 語,你裹的跟球似的,到底是去踩雪還是去滑雪吶,南姍正努力轉移小兒子注意力時,蕭明昭卻已拉著蕭明軒在雪地上蹦跶了,蕭明愷見此情狀,叫喚的頓時更歡騰 了,四肢活泛地要往廊外撲騰,拽都拽不住,南姍只能望天默慨,小魔星啊小魔星。

    南老夫人周年祭已過,作為孫輩為祖母丁憂一年的南屏四兄弟,陸續收到起復任職的文書,南屏再度調派出京城,總理江南漕運和鹽鐵,南硯調至岳州任通判,南葛到奉安府任教授,南笙駐守北疆,均年后啟程赴任。

    時光飛逝,轉眼便是臘月初六,南芙的大婚之日。

    蕭明昭坐在南姍和蕭清淮中間,穿著暖和柔軟的狐裘,長長的狐毛堆在頸間,簌簌而動,粉妝玉琢的小臉上,眼光璀璨的流動:“父王,我真的不能到外頭騎馬么?”車外隨駕的侍衛,馬蹄聲聲響,酷愛騎馬玩的蕭明昭,一聽到噠噠噠的馬蹄聲,心里便如同貓爪子撓似的癢癢。

    “不能。”蕭清淮不容商量的答道。

    南姍伸手將蕭明昭的腦袋轉向自己,笑嫣嫣道:“好乖乖,咱們今天是去吃你芙表姐的喜酒的,不是出來玩的,等改日你父王得閑了,再帶你一起騎馬,待會了見了芙表姐,要說些什么賀喜的話,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蕭明昭應了一聲,忽而轉了轉眼珠子,聲音甜糯的撒嬌道:“母妃,我有點冷,你抱我一會兒,給我暖暖好不好?”

    南姍柔笑應道:“好呀。”說著,一手撩開身上的大紅羽紗面的外氅,另一手將蕭明昭扯到懷里捂住,只露出一顆鐘靈毓秀的小腦袋,蕭明昭挨窩在母親身上,對蕭清淮舒服地嘆息:“父王,母妃身上好暖和啊。”

    蕭清淮瞥一眼蕭明昭,忍住敲他腦瓜子的沖動。

    南姍微微低頭,溫柔的挨蹭在長子臉頰,輕聲囑咐道:“好乖乖,到了大舅舅家里,你好好跟在父王身邊,不能活蹦亂跳地不知禮,知不知道?”

    蕭明昭笑嘻嘻應道:“知道。”

    南屏的府邸在皇城內巷,從皇宮出發,馬車沒行駛多久的功夫,便到了目的地,南芙大婚,賓客盈門,南芙乃是當朝睿親王的大外孫女,來的皇親國戚更是一撥挨一撥,從柔嘉六長公主,到太平公主、安寧公主、安樂公主,各地藩王留京的家眷、公侯伯爵更是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