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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生就是一場二人傳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自那時起,南瑾便很少再帶南姍出門玩,因為他回想事情前后,發現每次帶女兒外出游玩,百分之九十的概率都會遇到微服的皇帝,于是決定斬斷這種偶遇的機會,卻沒想到在時隔一年半之后,皇帝竟主動開口要見女兒,其內涵義不言而喻昭然若揭,南瑾婉拒了下,皇帝便講起南姍去年的爬山趣事,言道挺想再見見那個有趣的小丫頭,皇帝都這般說了,南瑾推無可推,只得應下。

    而想通了最合理解釋緣由的南姍,目光很復雜地瞅向蕭清淮,小哥,你也不過就是八歲半的年紀吧,你這么小就有早熟的傾向,不太好吧……

    還有,若一直照這個節奏下去,依照皇帝老爺對小五同志的寵愛程度,若小五同志當真開口……據南姍所知,皇子除了老爹做主賜婚之外,皇子也可自己向老爹請旨賜婚,當朝的小四皇子蕭清裕已經就這么干了,皇帝也批準了……南姍不由抖了抖汗毛,小五小哥,倘若有朝一日,咱倆真的變成一家人……你會為了我變成馬蜂窩,誰來惹我,你就放蜜蜂去蜇誰滿臉包么!另外另外,你會給我找一堆好姐妹么!!

    好吧,現在想這些,明顯為時過早……

    南姍將思維亂發散的腦洞大門關上,決定試探試探小五兄弟,南姍正要開口,蕭清淮已率先說話,有些悶悶不樂道:“姍姍,你以后別叫我五皇子,還和從前一樣,喚我小五哥哥就好……你母親祖上曾和皇家是近親,我們用不著那么見外。”

    南姍默默吞下即將吐出口的稱呼‘五皇子’,從善如流地改了口,天真著笑容道:“小五哥哥,又好巧噢,爹爹帶我來游山,沒想到又碰到了你們。”

    蕭清淮目光有些幽怨,輕聲道:“父皇見我時常想念你,帶我出門又再也沒遇到過你,便邀了你父親游山,將你也一塊帶上,好讓我見你一次。”

    南姍僵臉:“……”小盆友,你可不可以稍微含蓄一點!

    ☆、第74章 含蓄點呀親

    蕭清淮非常不含蓄地表達對南姍的想念后,換得南姍從嬌俏可愛的笑顏如花,變成一副木木傻傻的僵尸臉,蕭清淮睜著水凌凌的眼睛,似乎若有所悟,有些更受傷的怨訴道:“姍姍,你難道從來沒想過和我再見面么?”

    ——確實木有!

    南姍活動活動面部肌rou,從嗓子里擠出干巴巴的幾句話:“這個……小五哥哥是尊貴的皇子,而我只是個小丫頭,哪里能想見小五哥哥就見到的……”

    蕭清淮低垂了濃長的眼睫,悶聲譏誚道:“什么尊貴的皇子……我是個不祥之人,克死了很多宮女嬤嬤,別的兄弟都能住在皇宮,就我一人住在別苑,一個月只能見父皇一回……”

    靜默片刻,蕭清淮又緩緩抬起頭來,眼睛是濕漉漉的清澈,望著安靜無聲的南姍,聲音輕若塵埃:“姍姍是我說過話最多的女孩兒,別的……一見著我早就躲墻根去了……”

    ——她曾經期盼過被克‘掛’的,但是木有……

    蕭清淮雖是個心里有創傷的娃兒,南姍卻不好端給他一碗心靈雞湯,只能略做寬慰:“小五哥哥天生貴胄,又何必妄自菲薄?至于我……”南姍憨憨地傻笑:“我娘親說我小時候像只小麻雀,整日嘰嘰喳喳,話可多了,常吵得她耳仁兒疼……”

    聽到南姍提及‘娘親’二字,蕭清淮有些艷羨,也有些傷落,道:“我母妃很早就過世了,聽云芳姑姑說,我娘生得很美,她眼角也有一顆淚痣,笑起來的樣子更加好看,嗯,她笑著時也會有一對小梨渦,云芳姑姑說,我長得很像母妃……”看著正傻笑的南姍,又道:“姍姍笑得也很好看,眼睛彎得像一對小月牙兒……”

    南姍頓時傻樂不出來了:“……”剛剛才不含蓄地說想念她,這會就升級成不含蓄地贊她好看,下頭不會再有不含蓄的升級版了吧。

    瞧見南姍又再度變成呆呆愣愣的僵尸臉,蕭清淮笑了一笑,忽然道:“姍姍,你覺不覺著這里很眼熟?”

    南姍瞅了瞅四周,不解其意。

    正坐著休憩的蕭清淮,站起身來,圍著一棵葉子已枯黃大半、碗口粗細的樹左右轉了轉,然后指著某一處長滿雜草的地方,飛出神來一語,道:“我們上回來鳳凰山時,你打噴嚏打落的那顆牙,就埋在這里。”

    南姍覺著自己又要變僵尸臉了:“……小五哥哥記性真好,這都能記住?”

    蕭清淮若無其事地點點頭:“嗯,我三歲以后的事情,大部分都記得。”繼神來一語之后,又飛出天外奇想:“也不知那顆牙現在變成什么樣了?”

    南姍瞪圓眼睛:“……”所以恁!

    蕭清淮對南姍輕輕地笑,自然而然道:“我父皇和你爹爹在說事,別的人都在準備午飯,就咱們倆閑著無聊,不如我們挖開看看吧。”

    南姍再度僵尸臉:“……好吧。”

    這真是一顆有紀念意義的牙齒,上次回去之后,南笙小哥哥將南姍的這件稀罕事兒,講給了家里的一眾哥哥們聽,所有人都捧腹狂笑,親眼目睹那場景的南笙,又一次把肚子都笑抽筋了,這回故地重游,好嘛,小五同志還要撅她可憐小牙的尸骨。

    那顆牙當時埋的并不深,又有一塊小手帕包裹著,蕭清淮不過刨了一小會兒,已將南姍的那顆小牙暴尸在陽光下,南姍看過被埋了一年半的牙尸后,不受控制地抽抽嘴筋,再表情很傷心道:“都變成小黑牙了……”

    蕭清淮解釋 安慰道:“因為它一直被埋在黑土里,所以才會給弄臟的,你新長出來的牙都很白,不用難過……”說著,拿干枯的樹枝將破爛的手絹再卷成一團,又撥動刨松的泥土重新蓋好,再道:“等我們下次再來鳳凰山,我們再把它挖出來看看。”

    南姍繼續僵尸臉:“……”小五同志,你上輩子難不成是個盜墓的,撅一次牙尸還不夠啊,難不成你想來一回,就要挖上一回!放過它吧,它就是一顆牙而已。

    刨地追憶完南姍葬于此地的牙齒,蕭清淮又扒拉過來兩根雞腿,自己留一根,給了南姍另一根:“午飯還沒好,我們先吃根雞腿墊墊肚子。”

    南姍捧著油光蜜甜的雞腿,彎眉致謝道:“謝謝小五哥哥。”

    見南姍小口小口啃著雞腿,蕭清淮微笑輕語:“不用謝……姍姍,我問過云芳姑姑,怎樣才能一直見到喜歡的女孩兒……”

    喜、歡、的、女、孩、兒!咱倆才八歲,不是十八歲好么!

    南姍啃雞腿的動作停下:“……”所以恁!

    蕭清淮清晰明白地說道:“等你長大了,我娶你當妻子,云芳姑姑說,只有夫妻才能一直見面,每天都可以見到。”

    這已經不是不含蓄的升級版了,直接是不含蓄的終極版了,南姍在想,她應該是跺跺腳羞紅著臉跑掉呢,還是低垂著腦袋躁紅著脖子呢,被一個八歲多的小男孩很單純的示‘愛’,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最終的末了,南姍被嘴里尚未嚼盡的雞rou,卡咳的臉紅脖子粗,因為在南姍還沒做出反應之前,蕭清淮又說著自己的打算和規劃:“等我到了十四歲,就可以向父皇請旨娶你,到時候,咱們就能每天都見面了,姍姍,你說好不好?”

    ……

    回去的路上,南姍在衣袖下偷偷對著手指,深深耷拉著腦袋,很小聲的將蕭清淮和她說過的悄悄話,一五一十都復述給了老爹聽,包括很想念她啊、夸她漂亮啊、喜歡的女孩兒啊、娶她當媳婦啊、十四歲之約啊……

    直把南瑾聽得頭大如升斗,臉黑如煤球,他做夢都想不到,蕭清淮居然如此不含蓄,心里想啥便誠實無比的說啥,果然是初生牛犢,無知無畏無禮啊,想當年,他很心儀傾慕溫氏,卻半個曖昧的字眼都沒提過,因為他覺得那樣太輕浮,女兒在如此幼齡就被輕浮了,南瑾的語氣十分崩潰:“那五皇子問你好不好?你答應了沒有?”

    南姍趕忙使勁搖頭:“沒有,沒有,女兒被嚇著了,又被嘴里的雞rou給嗆著了……然后爹爹和皇上也剛好回來了。”末了,南姍的聲音聽著很是惶然無措:“爹爹,怎么辦呀……”

    南瑾看著勾垂腦袋的閨女,神色很復雜,他這丫頭才幾歲啊,桃花運已經走得遍地開了,他明明捂得挺嚴實啊,除了近親好友的門第,女兒從來鮮少露臉,怎么就惹了一身的桃花債,當然,五皇子這朵得另算,說起來,女兒別的小桃花,是跟著夫人出門時巧遇到的,他每聽到女兒被哪家夫人玩笑聘為兒媳婦一次,就會很深深的無語一次,而蕭清淮這朵小桃花開始冒頭時,他每次都是見證人之一,早知會如此,就不該帶閨女出去玩兒,快兩年才偶然巧遇一回,這也能念念不忘上,真是活生生見了鬼了……

    另一邊回程的馬車里,出宮散心很是放松的皇帝,詢問得償所愿的兒子,都和心心念念的女孩兒說了啥,皇帝偶爾也需要用八卦娛樂生活,蕭清淮在皇帝老爹面前,一慣都是實心的秤砣,從來沒有半點保留,當下一字不漏地說給老爹聽,只把皇帝聽得臉頰抽搐,目瞪口呆:他只是想幫你解解總見不到面的相思之苦,哪個讓你去向人家小姑娘求親啦,難怪那小丫頭差點被嘴里的雞rou噎死。

    給老爹匯報完情況后,蕭清淮順便問道:“父皇,我到十四歲的時候,可以娶姍姍么?”

    皇帝蕭元德:“……”右手握成拳頭,掩在唇邊清咳兩聲,才道:“不可以。”

    蕭清淮微變臉色,眼神極無辜的不解:“為什么?”

    蕭元德神色嚴肅:“至少要等到你們十五歲以后。”反正南瑾心里也應該有點數了。

    蕭清淮輕吁出一口氣,對蕭元德粲然而笑,眼角下淚痣閃爍,兩頰上泛著對稱的小小梨渦,那眉梢眼角間的笑意,讓蕭元德忽然有些恍惚。

    ……

    九月二十五,南硯與安文佩的成親之日,秋陽甚是明艷,南府又一次扎紅花扯紅綢貼囍字,裝點出一派喜氣洋洋的氛圍,南姍已不是南屏成親那會兒,只是個三歲多的小娃娃,可以由著南笙哥哥拉來拉去跑著看熱鬧,今兒個南笙哥哥扯的倆小娃,一個是大侄女南芙,一個是幼弟南梵,南姍很苦逼地在扮淑女,被早來的夫人們摸摸又捏捏。

    在南硯二哥哥笑得跟大傻瓜似迎親后,南姍陪著一眾年齡差不多的小姐妹說話,眼角余光中瞥到葉氏正扯著南嬋,與一位衣飾華貴的中年婦人說話,笑容舉止頗有附和逢迎之意,南姍瞅了瞅,依稀記得那個應該是襄中伯夫人,襄中伯鄧家幼子年方十七,尚未婚配,可鄧小公子似乎不是只很好的鳥啊。

    ☆、第75章 結親or結怨

    安文佩進門的儀式和流程,與當初蕭清湘大同小異,新婚次一日,安文佩見過南家各路親戚,因著安文佩的親二叔,是南琦三叔高幾檔的上級,南老夫人的面子功夫,還是做的挺足味兒,紅包、首飾、祝福的吉祥話,樣樣都不缺。

    熱熱鬧鬧的喜事過后,南府照常過日子。

    南家的十個公子哥兒按年齡排下來,長孫南屏、次孫南硯皆已成家立室,下頭就該輪著三房十八歲的南斐,以及二房十六歲的南葛,長子南斐遲遲未能訂下親事,這讓葉氏心中萬分焦急,第三子南葛的婚事,溫氏并不太心急,畢竟這才剛娶了二兒媳婦,稍緩個一兩年也無妨。

    而南家十三位的姑娘姐兒,目前已嫁出去六位,下頭即將該出門子的是三房長女南嬋和大房第七女南娜,南娜的親事已敲定下來,南嬋的婚事卻還懸飄在半空中。

    長子和長女都已到婚齡,卻未訂下滿意的婚事,葉氏頗感亞歷山大,直愁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或許是葉氏在兒子勇戰秋闈時,供給佛祖的旺盛豐厚香火,這會子終于起了作用,葉氏迎接到了時來運轉的曙光。

    在南硯的婚宴上,攀交了一把的襄中伯夫人,居然很快來向葉氏提親,要聘南嬋為小兒媳婦,葉氏十分……喜出望外,也沒委婉地留話說和老公商量一下,直接就當場一口應下,急切地生怕襄中伯夫人會反悔一般。

    襄中伯府與安文佩之母牛氏的娘家有姻親,對于襄中伯幼子鄧飛的評價,安文佩捏著帕子,面色猶豫地支吾道:“那位鄧家表哥……他……他……”

    見安文佩露出很是為難的神色,溫氏已有明悟,襄中伯府傳至如今這一代,名望聲勢已大不如前,子輩中又無優秀后生涌現,鄧飛這個嫡幺子,有風聞傳言是個斯文敗類,現如今,鄧家還有一個光鮮亮麗的爵位照著,門庭看著還算風光,內里只怕已是虛空得很,家中若沒有結實有力的頂梁柱,哪經得起一丁點朝堂的風吹雨打……

    葉氏一敲定女兒的親事,即刻就敲鑼打鼓似張羅起來,基本聽不進去任何一句勸言,誰勸她多斟酌考慮下鄧家,仔細打聽下鄧飛的人品,她就冷傲地翻臉跟誰急:怎么著,我女兒高嫁,你們是眼紅還是嫉妒!

    在葉氏與襄中伯府行六禮的過程中,葉氏捎帶著把長子的婚事也訂了下來,女方是刑家女兒,閨名飛艷,由襄中伯夫人在中間牽線搭橋,葉氏深感襄中伯這門親結得簡直妙不可言,有大些通透的門路,做什么事就是方便,哪像自己家的二房,明明有門路,卻不給自己人多行行方便!真真是可氣!

    元啟十六年的一整個冬天,直把葉氏忙得熱火朝天,因為一到開春,她又要娶兒媳婦,又要嫁閨女,端的是一口氣了結兩樁心事,實可謂雙喜臨門。

    ……

    在葉氏干勁十足為兒子和女兒備親時,已考過秋闈的南硯與顧仁文,也在緊鑼密鼓地備戰春闈,到了元啟十七年,南屏已在翰林院任職六年,眼看著又一次任期將滿,南瑾這回打算讓南屏放個外任,到外頭的官場去歷練歷練,這件事去年便已商定好了的,蕭清湘會一同隨行,一雙兒女盡可帶去。

    溫氏的日子一點也不寂寞,她還有個不到四歲的幼子南梵需要照看,實在沒必要強留著孫子孫女排憂解悶。

    早春的天氣,明麗的陽光中帶著些許微寒,南芙捧著小臉很惆悵,對南姍嘟嘴幽怨道:“姑姑,我舍不得和爹娘分開,也不想見不著祖父祖母,還有外祖父外祖母,我該怎么辦呢?”

    ——怎么辦?

    ——請向孫悟空學習分身術!

    對這種壓根無法解答的問題,南姍很高深莫測地搖頭晃腦:“小芙兒,魚與熊掌,素來不可兼得,你自己掂量掂量,是最舍不得爹娘呢,還是最舍不得祖父祖母、或者是外祖父外祖母呢?”

    南芙很認真地想了一想,又很認真地回答道:“我都舍不得。”

    南姍豎起一根雪白鮮嫩的手指頭,著重強調:“只能選一個,不能多選。”

    南芙扁了扁小嘴,皺著精致的眉頭道:“沒有別的都能不分開的法子么?”

    南姍縮回挺翹拔立的食指,親切地微笑:“有一個。”

    南芙眼睛發亮,忙追問:“什么辦法?”

    南姍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去勸你爹爹別離開京城。”

    南芙捧著自己的小臉更惆悵了,嘆氣道:“姑姑,只有我聽爹爹話的份兒,哪有爹爹聽我的話的道理?”

    南姍暗樂,誰說少年不識愁滋味的,瞧瞧這小南芙,才過了四歲,就懂傷感煩惱離別之愁了,另外順便給南屏哥哥點個贊,你果然很有當爹的威嚴喲,你家大姑娘真聽話。

    入了二月,又一次春闈開科,南硯與顧仁文一同前去赴考,干勁十足的葉氏,又不免心情黯淡了幾日,長子今年又沒機會杏榜題名,不由很小心眼地詛咒南硯和顧仁文雙雙落榜,并且督促南斐好好念書,下回一定要給她長臉,再對南敬進行威逼利誘,要求他今年一定要考過童試,否則就有他好看。

    適逢心潮澎湃的大比之年,有一個兒子正在參考會試,南瑾也不說全副身心期盼兒子高中,居然還很有閑情逸致地訓誡南姍。

    南姍耷拉著腦袋,聆聽父訓:“姍姍,爹爹素日是怎么教導你的,業精于勤而荒于嬉,你瞧瞧現在,你寫出來的字都成什么模樣了,道士的鬼畫符么!”

    南姍微抬眉眼,小小的爭辯道:“爹爹,我沒有躲懶,這些日子,女兒遵照爹爹的吩咐,常常拿針做繡活兒,不免就對筆桿子生疏了些……”

    南瑾挑眉,板著臉嚴肅地斥道:“還敢狡辯!你小哥哥既學彎弓射箭,又習舞劍使刀,他可有因常練射箭打靶,而生疏了刀劍功夫!”

    南姍面有愧色,垂頭懺悔道:“老祖宗和舅舅都夸贊小哥哥天縱奇才,實乃學武的上佳人選,女兒嘛,爹爹常說我又笨又傻,自然不能與小哥哥相提并論。”

    南瑾噎了一噎,口舌如此之利,哪個說你又笨又傻了!南瑾怒從心頭起,冷哼道:“還敢頂嘴?!”

    南姍默默垂首,聲若蚊蠅:“女兒不敢。”

    自從老爹知道蕭清淮畫了個圈圈,把她圈相中了,老爹的脾氣變得殊不正常,見到南姍就想訓一頓,就拿這一回吧,天地良心,她練的字明明是又秀美又工整的小楷,又不是壓根看不出筆畫的狂草,哪里就能跟鬼畫符搭上邊了。

    她能理解老爹想揍蕭清淮,卻又不能揍的矛盾心里,畢竟那是個貨真價實的皇子,不是一般隨便的浪蕩小子,可也別把出氣口對著她,總是拿她撒氣啊,哎喲喂,她最近被訓的那叫一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闖了多嚴重的彌天大禍呢,蕭清淮有眼太識金鑲玉,那她也攔不住啊……

    有時溫氏覺著老公對女兒太過嚴厲,也會幫腔說兩句,南瑾就頂著一張陰沉著能滴出水的黑臉,甩袖去書房平心靜氣,把溫氏搞得莫名其妙,南姍挺想和麻麻交交心,奈何,老爹專門叮囑過她,凡是關于皇帝和五皇子的事情,一概不許外泄,連麻麻都不能說。

    話說,小五兄弟,你真的會娶咱么,不是逗jiejie我玩的吧,為著你那一番不羞不臊的‘示愛’,咱都快被老爹玩壞了喂。

    ……

    時光飛逝,很快到了二月底,會試放榜,南硯和顧仁文雙雙出貢,安大老爺又喜氣洋洋地登門,把新姑爺拎著瞧了又瞧,再看到閨女容光煥發的神色,心中滿意的離去,而南娜由最初的秀才娘子升級為舉人娘子,這會子已又要升級成進士娘子,正開開心心地準備待嫁中。

    三月初五殿試之后,南硯中了二甲第十一名進士,顧仁文中了二甲第三十三名進士,成績都還算不錯,至此,春闈之事,一切均已塵埃落定,第二子順利入了仕途,溫氏并沒有大肆張揚得放炮慶祝,只是給常去拜佛的普生寺捐了豐厚的香油錢,并散錢散米給貧窮人眾,當然,伺候南硯的下人也都有厚賞。

    累有所得,勞有所獲,南硯高中,南姍真心為他高興。

    春來喜事多,自南硯喜中進士后,南斐、南嬋和南娜的婚姻大事也近在眼前,按時間順序來排,先是南斐娶邢飛艷進門,再者是南嬋出嫁襄中伯府,最后才是南娜出嫁顧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