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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沢田綱吉等人高興之時,巴利安里那位一頭銀色長發的男人走到了宮崎佑樹的面前,“‘醫生’……對吧?” 瑪蒙和貝爾出了事情之后,斯庫瓦羅等人多少都會去看一看有關于那位醫生的資料。 更何況在場的還有與宮崎佑樹見過一面的貝爾。 貝爾菲戈爾站在一旁,手指間的小刀已經在路斯利亞和笹川了平戰斗的時候翻動了無數次了。 他對那場沒有盡興的戰斗依舊念念不忘。 作為指環戰裁判的兩個切爾貝羅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上前一步道:“斯庫瓦羅大人……” “這是私事。”斯庫瓦羅甩了一下手,用話堵住了切爾貝羅。 于是本來氣氛歡樂的沢田綱吉等人也不僅屏住了呼吸。 他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卻在這一刻清楚的感覺到了巴利安對宮崎佑樹的敵意。 里包恩掃了眼缺席了那位叫做瑪蒙的巴利安隊伍,心下有了些猜測。 雖說他已經知道了宮崎佑樹被瑪蒙和貝爾暗殺,但就結果看來,不知情的還會以為被暗殺的是瑪蒙才對。 畢竟在這種場合,他都沒有了蹤影。 “如果斯貝爾比先生想要問的是那位的情況……“ 宮崎佑樹嘴角含笑,眼神卻格外的涼薄,“他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至于能否醒過來……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對于幻術師的戰斗而言,用精神上的入侵作為進攻手段是習以為常的手段,但若是因此就遺忘了它的危險性就是萬萬不行的了。 只是有資質和天賦去學習幻術的人少之又少,天生精神力龐大的更是千萬里挑一。宮崎佑樹不屬于前者,更不屬于后者。他只是有著比常人一輩子、兩輩子、甚至是三輩子還有冗長的記憶罷了。 這種后天形成的精神力,以及龐大的記憶,稍有不慎就能夠讓幻術師深陷其中,即便是再次的醒了過來,大多數也都是瘋了傻了,想要不受到這份記憶的干擾也極為困難。 更多的可能性是被那沖擊而來的記憶所淹沒,長眠而去。 斯庫瓦羅的手指微微收緊,但數秒之后,嘴角卻又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是這樣嗎,瑪蒙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該。” 伏見猿比古放在腰際佩刀上的手依舊不曾松懈。他在斯庫瓦羅的身上感覺到過去那些敵人身上所沒有的特質。 毫無疑問,斯庫瓦羅是一個強者,而且是一個能夠將自身殺氣隱藏得分毫不露的殺手。 他的危險性很高…… 斯庫瓦羅的目光從宮崎佑樹的身上離開,最后又掃過了伏見腰上的佩刀,才轉頭離開,“走了。” 等巴利安的人員全部離開之后,宮崎佑樹便解釋起了前兩天他遭到的暗殺。 宮崎佑樹說道:“已經沒事了,而且和我相比,巴利安應該更加頭疼才是。” 里包恩附和道:“貝爾已經受了傷,瑪蒙現在還在昏迷……”說到這里,里包恩心底對宮崎佑樹的評價也又升高了許多。 從那天暗殺到今天已經過去了近三天了。通過宮崎佑樹的話可以知道瑪蒙應該正處于昏迷的狀態……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那么宮崎佑樹的能力便是能夠媲美彩虹之子的地步了。 至少,他在某方面已經做到了極致。 里包恩按下心中的思慮,將依舊還處于勝利喜悅中的眾人趕回了家,只自己留了下來。 “宮崎醫生覺得瑪蒙還有清醒過來的可能嗎?” 宮崎佑樹聞言,看了眼里包恩身前的奶嘴,“放心吧,他會醒過來的。” 畢竟他們是彩虹之子,有著世界基石的一部分在身上,且又能夠使用其中的力量……醒過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與里包恩分開。 夜色之中,伏見猿比古走在宮崎佑樹的身側,只覺得宮崎佑樹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在過去,他只知道宮崎佑樹和伏見仁希有關系,除此之外,便是宮崎佑樹對自己的吸引力。 除了名字和性別,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知。 再后來漸漸的,他一點點的摸清楚了宮崎佑樹的愛好、習慣,也終于的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更是觸碰到了宮崎佑樹的過去,見到了他的養父。 可即便如此,到了現在,伏見猿比古回過頭去,卻發現宮崎佑樹這個人依舊神秘。 他知道宮崎佑樹槍法精準,也無數次用身體去感知過他手上的槍繭,更知道他的能力能夠治愈一切的傷口病癥……但似乎除此之外,他還隱藏著什么。 深夜,宮崎佑樹給伏見猿比古后腰上的燙傷換著藥,伏見猿比古卻在藥只上了一半的情況下坐起了身,拉著宮崎佑樹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上去。 由輕輕的吮著唇瓣,到漸漸的深入,慢慢的變得急躁和焦慮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直到缺氧,兩人分離開來。宮崎佑樹輕撫著他后背的肩胛骨,微微喘息著問他:“怎么了?” 當情緒濃郁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它是藏不住的。伏見猿比古也清楚自己的失控,可越是清楚,就越是難以控制,反倒是自暴自棄一般的發xiele出來。 但偏偏那樣恐慌的心情卻無法說出口來。 于是他只是緊緊的摟抱著宮崎佑樹,將他壓向自己,彼此貼近到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