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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見別扭的靠在車門上,呼吸急促的胸口上下起伏著。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吞咽了剛剛接吻時殘留在口腔中的涎液,然后問道:“你傷到了哪里?” “已經(jīng)好了。” 宮崎佑樹沒說,伏見猿比古便抬手去摸。 宮崎佑樹就抓住伏見那胡亂在他身上檢查傷口的手,不免笑了笑,說:“晚上回去告訴你。” 他貼在伏見的耳邊說:“讓你檢查看看是不是完全的恢復了。” 伏見猿比古呼吸的聲音都頓了一下。 那從知道宮崎佑樹的情況之后就無處著落的感覺似乎平穩(wěn)了下來,安穩(wěn)的落了下來。 宮崎佑樹膝蓋往前去了點,伏見猿比古便猛地哽咽了一下。 窗外的車流一陣接著一陣,輪胎摩擦在地面上的聲音清晰的傳遞到伏見的耳朵里。 伏見只有十八歲,即便是算上虛歲,他也才只有十九。更加年輕的身體,對外界的感知也都更加的敏銳。 他能夠清楚的聽見周圍的聲響,感覺到車廂內(nèi)的氣流,以及宮崎佑樹呼吸的頻率和自己漸漸失去了穩(wěn)定頻率的心跳。 說和宮崎佑樹在一起的這幾個月,讓他食髓知味,稍有感覺便能輕易的有了反應。 Scepter 4的制服上身是傳統(tǒng)的三件套。風衣、馬甲和襯衫。下身則是直筒的長褲,褲腳會被長靴好好的包裹起來,讓Scepter 4成員的雙腿顯得又長又直。 衣著上,那馬甲下的襯衫是常年扎在系著皮帶的褲腰里的。但此時襯衫被扯了出來。 宮崎佑樹雙唇微啟:“噓……” 那示意他禁聲的聲音壓得很低,也拖得很長很慢,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溫柔,卻又讓他的嗓音聽上去格外的性感。 前座的司機耳朵完全的紅成了一片,似乎都要滴出血來了,但他依舊管住了自己的眼睛,只好好的看著路況。 后座上,他們新上任的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干部之一,將穿著制服的年輕人壓在駕駛座后面的一角,用身體將人擋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了那雙還裹著制服褲子的雙腿,時而緊繃的伸直,時而不受控制的弓起。 他也看不到后座上剛剛那位面容精致的年輕人此時的表情,但在密閉的車廂空間里,卻還是能夠時不時的聽到一聲悶哼,和氣音。 那聲音性感得要命。 勾得人蠢蠢欲動。 也不知宮崎干部做了什么,那身青衣服的年輕人聲音猛地斷了,然后便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十分難耐,努力的汲取著這有限的空氣。 最后,港口黑手黨年輕的司機沒忍住的飛快瞟了一眼后視鏡。 他看見了那個年輕人的手。 手掌放在了宮崎干部的后背,手指和指節(jié)都用力到了發(fā)白的地步。白皙的膚色上暴起的青筋格外顯眼。 那沾染著汗意的手指胡亂的插進了宮崎干部的黑發(fā)之間。 【審核看看這里只是描寫了手啊!】 黑的白的,晃花了人的眼睛。 …… 宮崎佑樹將手抽了出來。 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刪了,我累了】,僅僅是看著便讓人心慌意亂。 伏見猿比古看著宮崎佑樹就這樣拿了出來,臉色也難免漲紅了起來。 明明最開始挑起來的是他,偏偏現(xiàn)在窘迫的卻也是他。 宮崎佑樹對前座的司機只說了一個字:“紙。” 于是開著車的人忙不迭的單手將紙盒遞了過來,卻依舊是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宮崎佑樹便慢條斯理的從紙盒里抽出紙來,然后一點點的,細致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和指縫之間。 順便,他還給伏見遞了幾張過去。 伏見抿著雙唇,呼吸不穩(wěn)的接了過來,讓人看不清動作的清理起來。 等他弄完了,抬眼一看,就看到剛剛擦完手的宮崎佑樹將那只手放在鼻下聞了聞。 伏見猿比古:“……你在做什么。” 宮崎佑樹笑道:“確認等會兒要不要再洗一洗手。” 不過即便是已經(jīng)用紙擦過了,也還是黏膩的過分。 伏見猿比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壓低了聲音隱忍的說道:“當然要洗。” 畢竟不僅僅是前面,剛剛連后面也…… 伏見想到這些,呼吸便起了些波動。 宮崎佑樹是眼見著快要到了,所以取了巧,剛伏見快了些出來。 時間卡得正好,車隊在橫濱標志的五棟大廈前停了下來。 宮崎佑樹見伏見已經(jīng)整理好了衣著,這才拉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伏見猿比古被安排著去宮崎佑樹的休息室等著了,宮崎佑樹和尾崎紅葉則要前往首領辦公室。 廣津柳浪的工作到此算是結(jié)束了,但他之后也沒什么事,也打算等宮崎佑樹出來的時候問一問他事情的細節(jié)。 只是去森鷗外那里之前,宮崎佑樹特意的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任由水流細細的清理了一番自己的手。 而在宮崎佑樹和森鷗外見面的時候,另一邊被送到了并盛町附近酒店的巴利安成員之一、也就是刺殺宮崎佑樹的其中一人,貝爾·菲戈爾已經(jīng)醒了過來。 巴利安隨行的醫(yī)務人員在清理傷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貝爾身上的傷口,除了槍傷之外,還有來自他自己武器造成的傷口。 巴利安也不像是宮崎佑樹,在確定人醒過來、能夠正常的說話之后,巴利安的二把手斯庫瓦羅就走到了他的床邊,直接的詢問起了他事情的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