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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用消毒棉球擦了擦手, 然后將棉球扔進了垃圾簍里,對著空無一人的墻壁問道:“夏馬魯醫生怎么走得怎么快?” 一聲輕響,看不出破綻的墻壁突然打開了一扇小門,里包恩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習以為常的跳到了宮崎佑樹的桌上,“大概是因為心虛吧。” 宮崎佑樹給里包恩泡咖啡的時候,后者便將云雀中了夏馬魯的暈櫻癥而慘敗的事情告訴了宮崎佑樹。 里包恩喝了一口宮崎佑樹泡出來的咖啡,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不過現在看來云雀恭彌已經完全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六道骸身上了。” 至于夏馬魯,云雀恭彌倒是想抓著人咬殺一次,但夏馬魯太警覺了,每次都能夠恰好的躲開,于是云雀也就暫時的將這件事按了下來。 總而言之就是六道骸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的仇恨值,其他人對云雀而言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有關云雀恭彌和六道骸的話題告一段落,里包恩轉頭另起了一個話題,“宮崎醫生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很豐富啊。” 宮崎佑樹往后靠著坐在椅子上,聞言笑了笑,沒有做聲。 里包恩的眼神只是從宮崎佑樹脖頸上的吻痕上稍稍略過了一下,隨后很快的就轉移了視線。 他心下卻思索著想辦法將自己那個學生弄過來“不經意”的看到的計劃…… 除了這件事之外,沢田綱吉到現在都還是不怎么相信宮崎佑樹是黑手黨。 是時候要安排一下了。 于是在中午午飯的時候,沢田綱吉便“不小心”的左腳踩右腳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然后被他的兩個好伙伴給連忙的送到了醫務室里。 躺在醫務室病床上的沢田綱吉一臉的欲哭無淚,而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則站在旁邊以各自的性格特點安慰著沢田綱吉。 獄寺:“十代目都是我的錯!那種時候我竟然沒有抓住你的手!”他說著,又往身邊的山本武一瞪眼,“如果那個時候不是這個棒球笨蛋擋住了我,十代目你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而一向笑容爽朗的山本,在此刻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神也透露出了幾分擔心來。 他抓了抓頭發,有些抱歉的看著沢田綱吉,“抱歉啊阿綱,不知道為什么,那個時候總感覺身體好像不靈活了一樣。” “哼!你這個明顯就是給自己找借口!”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說著話的時候里包恩就將從將尼二那里得到的新的“涂上就僵硬”的東西給處理掉了。 宮崎佑樹一邊給沢田綱吉處理他身上的擦傷和摔傷,一邊聽著獄寺和山本有來有回的交談。 而作為病人的沢田綱吉只能無奈的勸著自己的兩位好友,并且表示自己的傷真的真的不用他們自責。 在認識獄寺和山本之前,他常常會自己弄出一身傷來,所以對于這次的事件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至于身邊的人沒能夠拉住他這種事情也根本就不能夠怪誰。 “快要到上課時間了,沢田君雖然可以不去教室,但是我是不會包庇你們兩個的。”宮崎佑樹看了眼醫務室墻上掛鐘的時間,于是提醒道。 “嘁……”獄寺隼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樣,“都是一些早就會了的,去不去都一樣。” 被獄寺無意中扎心了的沢田綱吉心口一痛,隨后干笑著說道:“哈……哈哈……沒有必要的,獄寺還是去上課吧……” 山本武在一旁點了點頭,“也是,不然老師可是會生氣的。” 沢田綱吉也說:“沒關系的,我一個人也沒事。更何況現在這個樣子我正好就不用上課了哈哈。” 說了好半天,獄寺和山本才離開,留下沢田綱吉一個人在醫務室里。 宮崎佑樹見沢田綱吉在他們兩個走后松了一口的模樣,于是笑著調侃他:“看上去你壓力有些大。” 沢田綱吉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因為……還不太習慣吧。” 在過去,他從來就不是什么目光的焦點,但在里包恩來了之后,他身邊終于有了朋友、有了伙伴。他第一次和其他同學一樣,有了能夠一起吃中飯的人,有了能夠一起結伴上學放學的人…… 沢田綱吉回想起來過去的時候,他的神情多了幾分落寞來,透露著他往常不曾有的成熟。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隨后垂下眼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說起來……”沢田綱吉看著宮崎佑樹,猶豫著想要問出自己心中的困惑。 “什么?” “宮崎醫生真的……真的是黑手黨嗎?” 宮崎佑樹抬眼看他,眼眸中含著笑意問:“不相信?” “因為真的很難相信。”沢田綱吉回憶著自己認識宮崎佑樹的經過,還有他見到的宮崎佑樹的種種模樣……不論怎么看,都不像是黑手黨的樣子。 畢竟宮崎醫生這樣的溫柔,實在是很難和帶著血腥味的黑手黨這個職業聯系到一起。 宮崎佑樹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大多數時候也只是在自己組織里任職后勤工作,這么想的話,會好接受一點嗎?” “誒?后勤工作是指……?” “就是我現在正在做的工作。” 沢田綱吉恍然大悟:“所以宮崎醫生真的是醫生?” 宮崎佑樹失笑道:“當然。” 沢田綱吉的神情漸漸的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