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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瀨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卻沒有再哭出來。 或許是因為他剛剛已經(jīng)哭過了,也獲悉是難過的心情太過了,已經(jīng)讓他有些麻木到習(xí)慣了。 黃瀨涼太反而是笑了笑,問宮崎佑樹:“前輩現(xiàn)在這樣的在意敦賀蓮的心情,但那時候為什么連再見我一次也不愿意?” 宮崎佑樹扔紙杯的手頓了一下,接著便聽到了黃瀨拉開休息室房門,往外走出去的腳步聲。 房門嘭的一下關(guān)上了。 關(guān)門的聲音并不算是響,只能說是門自然合上時所會發(fā)出的聲音。 黃瀨并沒有拿門來撒氣,也或許是因為氣得太多了,反而已經(jīng)平靜下來,不覺得憤怒了。 因為即便是憤怒,也不會引得宮崎佑樹將目光多在他身上逗留幾秒。 最多也只是會讓自己顯得更沒有品位。 休息室里又只剩下宮崎佑樹一個人了。 恢復(fù)了安靜,卻也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宮崎佑樹剛剛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卻又想到了敦賀蓮說的尼古丁的味道,于是手指一松,東西便又落回了風(fēng)衣的口袋中。 閑著無事,他便隨手拿了休息室里的雜志看了起來。 是那個刊登著“最想被擁抱的男人”排名的雜志。 宮崎佑樹記得敦賀蓮拿到了第一名。 當(dāng)他翻開了第一名的內(nèi)頁后,果不其然看到的是敦賀蓮,隨后的便有西條高人、黃瀨涼太他們。他們?nèi)齻€的票數(shù)相差并不算多,畢竟看雜志內(nèi)頁上的照片便知道他們每一個都是許多人夢中情人的類型了。 宮崎佑樹的翻頁的手指在黃瀨上面稍稍停了一下,便翻到了后面去。 …… 敦賀蓮進行完了采訪,正和最上京子說著工作結(jié)束之后安排的話,身前便落下了一片陰影。 他抬起頭來,看到了作為這部劇主演的黃瀨涼太。 金發(fā)的男人淺淺的笑了笑,半點看不出之前的狼狽姿態(tài)。他將手伸了過去,主動的打了招呼,“敦賀前輩,我是黃瀨涼太。” 敦賀蓮心下有些疑惑,卻還是伸了手過去,溫和有禮的說道:“不論以年齡還是資歷,我都應(yīng)該稱呼您為前輩才對。” “不,在演員這個范疇里我只是個新人而已。以后還請多多指教。”黃瀨涼太很謙遜的說著。 敦賀蓮?fù)蝗晃⑽櫫税櫭迹粗S瀨涼太的目光中多了些其他的含義。 黃瀨涼太注意到了敦賀蓮的眼神,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敦賀前輩。” 敦賀蓮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嗯,多多指教。” 敦賀蓮收回了手。 他只是剛剛有一瞬間,似乎在黃瀨的身上聞到了自己熟悉的氣道……還混合著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一定要睡個懶覺—— 今天的更新來啦!沒有加更,后天沒事的話應(yīng)該會開始還加更。 ——2021.02.21感謝在20210220 01:42:07~20210221 23:4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故事的小黃花 6個;楠相嶼、椿山夢、2333的小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白白 7瓶;誒唷別聽歌了、Hex 5瓶;故事的小黃花 2瓶;蜻蜓子、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零四章 敦賀蓮并沒有在意自己隱約之間聞到的味道, 因為那味道若隱若現(xiàn)的,讓他還以為是自己因為習(xí)慣了宮崎佑樹身上的味道,所以才產(chǎn)生了這樣的錯覺。 黃瀨涼太過來的這么一趟對敦賀蓮而言, 似乎只是例行寒暄一般, 打了個招呼便被經(jīng)紀(jì)人叫去參加采訪了。 短暫的見面, 敦賀蓮對黃瀨涼太并沒有什么惡感, 但好感也談不上。 只是即將要合作的關(guān)系罷了……具體對他的感覺, 還要看之后工作的情況。 最上京子作為敦賀蓮的代理經(jīng)紀(jì)人, 雖然工作的時候需要一直跟著, 但工作結(jié)束后卻是沒有必要再呆在一起了。 更何況最上京子也知道宮崎佑樹來了。 等到最上京子、敦賀蓮一起回到休息室, 和宮崎佑樹會面之后, 最上京子便主動的表示了要離開的意愿,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在最上京子看來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 而不會想到他們正在交往之中。 敦賀蓮并沒有將黃瀨涼太的行為放在心上。 晚上的時候,宮崎佑樹和敦賀蓮一起去吃了晚餐, 然后就著夜色、夜風(fēng), 在海邊散步消食。 朦朧的夜色中, 略顯昏黃的路燈燈光將路段照亮。 沒有誰去關(guān)注那走在一起的兩個男人是在牽手, 還是在說話。 “那個劇拍得怎么樣了?” “就快要拍完了……從制作到上映……應(yīng)該很快。” 宮崎佑樹調(diào)笑道:“久遠(yuǎn)希望我看嗎?” 敦賀蓮一愣,語氣遲疑:“宮崎哥要看嗎……?” 聽說話的語氣和意思,似乎并不想讓宮崎佑樹去看。 這很正常。雖然敦賀蓮不清楚剪輯之后剩下來的還有多少, 可是拍攝期間, 敦賀蓮最清楚拍攝了多少和女主演的親密鏡頭的。 一旦想到宮崎佑樹會看到那些,敦賀蓮便會覺得有些不自在。 雖然是工作, 但工作之外的時間,還是難免會有種無法言說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