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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吧,他穿著私服在。”杰克桑原點了點頭。 柳蓮二他們幾個互相看了看,接著又共同的看向了幸村精市。 最后,是真田弦一郎疑惑的聲音:“幸村?” 宮崎佑樹是幸村精市的醫(yī)生,只要是上班,每天都能夠見到作為他病人的幸村才對,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在休息日還跑到醫(yī)院里來和幸村一起。 幸村精市將本子和筆放在了一旁,問道:“什么?” 眾人對上幸村精市的笑容,一時竟完全問不出口。 并不是不想問,而是……不敢問。 幸村精市在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威嚴說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這個因素之外,他們也看出了幸村精市并不打算告訴他們這件事的內(nèi)情。除了社團的部員之外,真田他們還是幸村的朋友,既然幸村不打算說,他們也就不會繼續(xù)追問下去。 所以真田壓了壓自己的帽檐,說:“不,沒什么。” 幸村精市知道真田他們今天跑到醫(yī)院來的原因,但依舊還是問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們不訓練跑過來做什么?” “部長別擔心,關(guān)東大賽的決賽我們以一樣會拿下勝利的!”丸井文太趕緊說道。 幸村不免露出了笑容,“也是,決賽前一天養(yǎng)精蓄銳,好好休息,避免身體受傷影響上場比賽。” 真田弦一郎看著幸村精市的目光格外堅定,“我們會用冠軍迎接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完成我們的目標。” 幸村精市淺淺的笑了起來,“立海大……” “三連霸!”切原赤也連忙接上了話。 少年們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蓋去了心底的沉重和陰影。 手術(shù)有可能失敗,但他們的比賽,絕不允許任何失敗的可能! 宮崎佑樹替幸村買了些網(wǎng)球相關(guān)的雜志以及一些他或許會喜歡的關(guān)于花卉和插話另外兩本書。 等他挑選好這些東西,又看到了街邊的一家蛋糕店,于是手上便多了一份年輪蛋糕的重量。 當他回去的時候,正好是立海大眾人打算離開的時候,雙方在樓梯上碰見了,那群少年禮貌的上前打了招呼。 仁王雅治也細心的發(fā)現(xiàn)了宮崎佑樹手里的那些書籍。 他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小辮子,問:“醫(yī)生是幫我們部長買的書嗎?”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嗯。” “醫(yī)生和部長的關(guān)系很好?”比較單純的切原赤也好奇的問道。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笑了笑,“對。” 柳蓮二微不可查的歪了歪頭,似有疑惑,“多謝……宮崎醫(yī)生的照顧。” 宮崎佑樹手指虛虛的握拳,抵在了唇邊,稍稍遮擋了一些自己唇角的笑意,“應(yīng)該的。” 站在通道處,他們簡短的說了幾句話便又各自分開了。 少年們滿頭霧水的和宮崎佑樹告別,只是走遠了之后卻免不了的議論起來。 切原赤也問道:“那個醫(yī)生和部長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 “之前也完全沒有提及過。”丸井文太“啪”的一下吹破了自己的口香糖,“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杰克桑原走在丸井文太邊上糾正道:“不是突然冒出來的,之前我們不是也接觸過嗎?” 丸井文太:“我那是形容!形容!” 柳蓮二下了結(jié)論:“確實有些可疑。” “所以……?”仁王雅治問道。 切原赤也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很可疑嗎?” 眾人忽略了切原赤也的問話,但,就算是可疑,要他們?nèi)フ{(diào)查幸村精市…… 他們只要一想想那樣的畫面,就忍不住的退縮。 真田弦一郎咳嗽了一聲,“還是等幸村愿意說的時候,主動告訴我們吧。” “……嗯。”柳蓮二答應(yīng)了下來。 但最為數(shù)據(jù)組的成員,有些沒能收集的信息,卻又似有若無的擺在自己面前引誘著他……便總是忍不住的去探究。 他上一次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還是在情人節(jié)之前的時候…… 那一瞬間有種猜想閃過,但那種感覺太快樂,柳蓮二正想抓住,就因為前面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叫著人一起去蛋糕店看看的聲音給打斷了。 ***** 幸村精市的隊友明天就要比賽了,幸村精市必然是想去親眼看看的,只是那天臨近手術(shù)日,幸村精市知道什么更為重要,所以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待在醫(yī)院里,打算只聽電臺來收聽比賽情況了。 但可惜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天氣啊便陰陰沉沉的,到了比賽的時間更是大雨連綿。 網(wǎng)球作為一項室外運動,比賽場地又并不是專門的室內(nèi)場館,今天的比賽也就自然無法繼續(xù)進行了。 比賽延期至一周之后。 但好巧不巧,一周后的比賽日正是幸村精市手術(shù)的那天。 幸村精市雖然意外,可卻也還是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可能因為他的手術(shù)日就有所改變。 而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眾人則說著當天一定會盡快的結(jié)束比賽,趕來送幸村進手術(shù)室。 宮崎佑樹等人走后去看了看他。 幸村有些惋惜,但卻也更為期待了。 幸村精市說:“這么一來,我就是雙倍的期待了。” 宮崎佑樹問:“為什么是雙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