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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著良好家教的家庭中才能夠養出的孩子。 但除此之外,宮崎佑樹對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算上現在的會面,他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 單看外貌的話,似乎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宮崎佑樹對那群還待在病房里的孩子們笑道:“那現在你們能把精市哥哥借給我幾分鐘嗎?醫生有點事要和精市哥哥說?!?/br> “精市哥哥”這個稱呼從宮崎佑樹嘴里說出的時候引來了看著那群孩子的幸村精市的目光。 在宮崎佑樹個孩子們說話的時候,幸村精市當然的也在觀察著自己的主治醫生。 昨天的時候因為身旁慌亂的隊友,幸村精市更多的精力都用在了安撫自己隊友上面,精神發散,沒有太過于關注到宮崎佑樹。 可即便如此,他也記下了宮崎佑樹的外貌,以及他不急不緩,一步步詢問著他感受的聲音。 這時再看,便見到了宮崎佑樹對這群孩子溫和耐心的模樣,甚至跟著他們一起稱呼自己“精市哥哥”。 宮崎佑樹將那群孩子送走,轉頭便看見了幸村精市注視著自己的目光。 幸村精市露出淺淺的笑容來,很容易的便讓人心情放松下來。 宮崎佑樹問他:“檢查單你家人都去取了嗎?”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還沒有。” 宮崎佑樹便點了點頭,“那等會兒讓護士替你去拿吧。” 幸村精市答應了下來,然后有些疑惑的問道:“醫生,我的病到底是……” “具體的目前還不能夠完全的肯定,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夠確定。但近期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最劇烈運動的好?!?/br> 幸村精市不由屏住了呼吸,“醫生有沒有什么方面的猜測?” “不要多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問題,我會再告訴你的……安心等結果吧。” 雖然是這么安慰著幸村精市,但他們彼此都清楚,這種話往往都是安慰人的。 宮崎佑樹又詢問了他今天的身體情況,有沒有再出現像是昨天那樣突然四肢無力的情況等等。 拿到了結果之后,正巧幸村精市的家人來了,宮崎佑樹便沒有再多說什么的離開了。 沒多久幸村精市的家人便主動的找了上來詢問情況。 宮崎佑樹告訴了他們幸村精市很有可能是急性神經根炎。病情比起絕癥不算是什么,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解決的病。 等到下午所有的檢查單都出來后,幸村精市便確診了。 他的家人考慮了沒多久,便將病情告訴了幸村精市。 之后,便是需要選擇治療方案了。 宮崎佑樹給了他們兩種治療方案,一種是保守治療,運用藥物配合針灸或理療治療,另一種則是手術治療。 前者講究循序漸進,屬于長時間治療,后者雖然節省了時間,卻有可能手術失敗。 而在選擇治療方案之前,幸村精市依舊需要住院觀察病情情況。 如果病情能夠在住院的期間緩解,后續或許不用手術也能夠恢復。 宮崎佑樹是在醫院工作的時候收到福澤諭吉電話的。 索拉死了。 說是趁著偵探社內的人進出的時候跑了出去。 江戶川亂步找到它的時候,她身體已經僵硬了。 偵探社的人找地方將索拉埋起來了,宮崎佑樹沒有去看。 那經常來往偵探社的行為就像是曇花一現,再也沒有了。 宮崎佑樹這天午休的時候在醫院的草坪處看到了坐在那里曬太陽的幸村精市,在他的膝蓋上還擺放著一本書籍。 宮崎佑樹從邊上走過,幸村精市便主動的打了招呼。 “宮崎醫生,午安?!?/br> “午安?!睂m崎佑樹想了想,主動的走了過去,“在看什么書?” “詩集?!毙掖寰袑⑹掷锏臅昧似饋恚瑢⒎饷嫔系淖致督o宮崎佑樹看。 宮崎佑樹:“真難得幸之助他們不在你身邊。” “這個天氣午睡會很舒服,所以他們都去睡覺了?!毙掖寰姓f著,稍稍頓了一下,然后語氣低落了下來。 他問:“醫生,我這種情況……真的不能夠再打網球了嗎?” “等治好了就能打了?!?/br> 幸村精思搖了搖頭,“不,這種事我當然知道?!?/br> 宮崎佑樹看見了遠處那群漸漸走近,身穿土黃色同樣對付的男生們。 幸村精思的雙手抓住了木質椅子的邊緣漸漸收緊,他說:“我想要和我的隊友,參加全國大賽。” 宮崎佑樹看著他,突然想起了跟在自己左右的黃瀨涼太。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不顧自己的腳,為了和隊友努力拿到全國大賽的獎杯。 只是不知道最后黃瀨涼太有沒有成功。 宮崎佑樹正想回答幸村精市,幸村精市身后的人便已經看到了坐在這邊的幸村精市。 “部長!” 其中一名有著黑色卷曲頭發的男生大喊著,然后臉上掛著笑容跑了過來。 “一來就看到部長在這里了!”他說著,然后注意到了站在一旁身著白大褂的宮崎佑樹。 男生愣了一下,然后眼看著宮崎比劃了一下身高,忍不住的說道:“好高……” 作者有話要說: 放棄了日六的全勤……哭了。這個月我大學的姐妹要辦酒了,年頭結婚了因為疫情沒辦,現在孩子都懷了好幾個月了,老公是異地的她家對于我也是異地,到時候準備一起去她那里吃酒,到時候又是要出遠門,算了算了,茍一下3千全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