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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不太理解為什么和自己說話太宰就能夠心情愉快,但是,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Lupin酒吧里只用他們兩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太宰治在說話,而織田作之助在一旁認真的聽著,偶爾的會回復一兩句。 這樣一同喝酒的時候雖然算不上很多,但一個月里總是有那么一兩次。 無關立場,無關等級。生活之余,極為輕松的會面。 …… 最近的太宰治,就算是沒有森鷗外和尾崎紅葉他們的提醒,也都離宮崎佑樹遠遠的了。拉著織田喝酒,帶著廣津柳浪處理港黑的任務,又或者去尾崎紅葉那里蹭一蹭下午茶,總歸是避免被宮崎將他撈走。 宮崎佑樹知道原因,于是也任由他去了。 這樣的關系不像是戀人,但也并不只是單純的床伴,沒有人能夠定義他們的關系,至于其中具體的情況,怕是也只有宮崎佑樹和太宰治清楚了。 宮崎佑樹把人弄得太過,不理自己了,但要說主動去道歉,保證下次不會了……這卻是誰也不會相信的謊話。 所以宮崎干脆放著人在外面玩,等玩夠了,饞了,自己就會釋放出訊號來了。 到時候宮崎再主動過去就行了。 不過早餐依舊是每天變著花樣做,然后讓人送到太宰的手里。否則那養出來的一點rou又會沒了。 說是空閑,倒也沒有太空閑。 每個月,宮崎佑樹還會定期的去比水流,只是見效不大,目前而言,比水流也不過是腳趾稍稍有點感覺,極為用力,才能夠有細微的動作罷了。 而在今年,他還做了件大事。 宮崎佑樹聽說的時候已經是他大事做完了,然后被磐舟天雞帶回來之后了。 他一個人跑去挑戰黃金之王了。 宮崎佑樹對他的行為表示了佩服和贊揚,言語之間語氣極為真誠。 ——他對所有有勇氣發起變革的人都很喜歡。 因為過去的他也是如此。 不過現在的他倒是更喜歡安逸的生活了。 但大概是因為宮崎佑樹的語氣和神情太過于真心,所以打動了比水流。 躺在床上接受宮崎佑樹按摩的他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宮崎佑樹說道:“我看宮崎醫生不像是甘于平凡的樣子,為什么不加入我們呢?” 他說著看向了床邊那塊流動著綠色光芒的屏幕,“憑借著網絡,我們能夠越來越強大,也能有越來越多的伙伴加入我們。” 宮崎佑樹手上的力道不變。他低垂著眼,極為溫柔的笑了。 “不,正如你所說的,我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像是這些事情,比起加入進去,我更喜歡站在旁觀的角度,作為一個觀眾去觀看。”宮崎佑樹抬眼,看著比水流靜靜注視著自己的雙眸,“但我期待你給世界帶來的變化的心情依舊真誠。” 比水流眨了眨眼,并不顯得失望,他只是很平靜的接受了。 宮崎佑樹結束這一次的治療,然后收拾著自己帶來的那些檢查身體的器具。 離開前,宮崎佑樹說道:“祝你的計劃成功。” 不過要想養好身體,這幾年再一次的挑戰黃金之王是不可能的了。 雖說黃金之王年紀大了,可到底是王權者的頂峰,怕是為了計劃,比水流也會再等幾年。 至少這幾年應該不會太亂……? 宮崎佑樹不太確定。 總歸他以后養老是沒打算選擇東京、橫濱、福岡等位置的。 宮崎佑樹從今天早晨送早飯去太宰治那里的一位人員口中得到了傳話。 內容是“太咸了”,內容雖然少,但也卻是一種訊號。 期間他回去了一趟,做了點吃的。 到了傍晚的時候,宮崎佑樹開車把自己送到了港口黑手黨總部,不需要詢問人員,就在審訊室找到了太宰治。 對于宮崎佑樹“醫生”這個身份而言,港黑內部的大部分設施都對他敞開了門,更何況有時候審訊室的工作內容也需要他的協助。 位置很好找,他也很熟悉,唯一和往常有差別的,是掛在那架子上被抽的人并不是敵對組織的敵人,而是太宰治新上任的直屬部下。 幫著打開門的黑手黨完成開門的任務后便退到了一旁,宮崎佑樹站在門口,身后格外明亮。 他面對著昏暗的審訊室,抬手叩了叩那沉重的門。 面無表情,雙腿交疊著坐在椅子上太宰治示意停下來的下屬繼續,依舊注視著那垂耳兔發型的少年。 比起被宮崎佑樹認為太瘦的太宰治,那被掛在架子上,少年就顯得更為瘦弱了。 但也格外的堅韌,硬生生的抗住了刑罰,期間一聲也沒發出來。 宮崎佑樹嘆了口氣,沒有走進去。 他對站在一旁的黑手黨低聲說道:“麻煩幫我告訴他一聲,我在他的辦公室去等他了。”如果是審訊敵人,宮崎佑樹倒是不介意進去,但現在是下屬,宮崎佑樹倒是不適合進去了。 黑西裝的黑手黨點了點頭,進去在太宰治耳邊傳了話,很快的就又出來了。 太宰治也一直都沒有回頭。 宮崎佑樹倒是不太常見到太宰治這副格外有氣勢的模樣。 但他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轉過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保住日六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