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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扯著嘴角露出了一個略顯嘲諷的笑容, “你是覺得你能贏過我?” 琴酒對自己的槍術有絕對的自信,但他不相信宮崎佑樹主動的提出用這個方法決出勝負是否有什么蹊蹺。 說直白點,就是琴酒覺得宮崎既然能夠用槍法來決定勝負,那就是宮崎必然覺得他肯定能在這件事上面獲勝。 “怎么?你不敢嗎?”宮崎佑樹將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扣好,轉過身來看向琴酒。此時的他除了身上衣服布料褶皺略多, 以及身下還未完全消退的動靜, 已經不太能看得出剛剛他和琴酒都做了什么了。 “激將法對我不起作用。”琴酒這么說著,從床上起身,同樣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那你覺得比什么好?” 琴酒拎起自己的風衣穿上, 吐出一個字來,“槍。” 宮崎佑樹微微一愣, 然后露出了笑容。 兩個人雖然都不喜歡這種半途被打斷的體驗,但卻都很能忍,沒一會兒身體的反應就壓制了下去, 然后轉道去開車往練槍的靶場去。 就像宮崎佑樹提出用槍法決勝負一般, 琴酒答應下來那也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槍術有著絕對的自信。兩個人都不認為自己會輸。 而像是他們這樣的人, 越是有自信的人也就越是不屑作弊。 但對宮崎佑樹而言,這不是做不作弊的問題,而是他想往哪兒打就能往哪兒打的自動瞄準技能掛。 伏特加已經走掉了,所以開車的是琴酒。紅燈的時候, 宮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就能夠看到琴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按照一定的節奏一下一下的點在上面,略有些快,像是反應了他煩躁的心情一般。 這是很正常的,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情無動于衷太難了。 更何況這一次不像是上一次,上一次宮崎自己又去解決了,而琴酒也找了其他人。 這一次他們兩個紛紛憋回去,坐著車往靶場跑。正帶著滿身的火氣找個地方發泄呢。 抵達黑衣組織內部人員練槍的訓練場,那些人員一個個都誠惶誠恐的,只是琴酒并沒有心思理會他們。 清場了一處靶場出來之后,宮崎就和琴酒一起進去了。 遺留下那幾個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的用眼神交流八卦。 琴酒的槍術卻是出色,十槍,每一槍都正中靶心。但接下來宮崎佑樹同樣毫不遜色的正中十槍。 琴酒笑了笑,“有點水平。”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將子彈打完,叫人進來補充彈夾。 宮崎佑樹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稍稍休息,轉動著有些發麻的手腕減少它的負擔。 換完之后,琴酒和宮崎繼續。 他們一輪一輪的來,那些工作的人便一輪一輪的換,直到兩個人的右手都有些不穩了之后,琴酒將槍換到了左手上。 宮崎靠坐在一旁按摩著自己的虎口,“左撇子?” “哼。”琴酒看向宮崎佑樹,“怕了?”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那我也換只手吧。” 琴酒略顯意外的看了眼宮崎佑樹,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宮崎佑樹即便手掌開始顫抖,他每一次撥動扳機,也都能夠再那一瞬間對準靶心。 但對于琴酒而言,長時間的握持,讓手感出現了誤差。 可即便是出現誤差,他也只是打到了九環,依舊是很高的成績。 琴酒放下槍,看向了宮崎佑樹。 宮崎笑了笑,抬手,伸直手臂,每一槍都正中靶心。 “你輸了,琴酒。”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槍扔到了桌子上,只覺得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琴酒盯著自己打出的九環,半晌露出了一個略顯血腥的笑容出來。 宮崎佑樹說道:“愿賭服輸。還是你想要反悔?” 琴酒倒是沒有反悔。他稍稍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就往外走,“明天晚上,天際酒店1306。” 琴酒走的時候開走了自己的車,徒留宮崎佑樹一個人站在略顯偏僻的街道。宮崎佑樹稍稍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對靶場的人員問道:“你們這里有車嗎?我想我需要麻煩你們把我送到醫院去一趟。” 而覺得宮崎佑樹和琴酒關系不一般的人立馬就答應了宮崎并不過分的請求,將他直接送到了一家醫院里去。 雙手大概有些勞損,需要一些外用的藥物,否則第二天他就別想能好好拿東西了。 處理好了手上的傷,宮崎佑樹打車回了住處。他將雙手放在腿上,完全的不想動彈。 但比起自己,琴酒也好不到那里去。 正是因為琴酒對自己的能力太過于自信,宮崎佑樹才有機可乘。而宮崎佑樹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一向不輕易承諾,他既然能夠提出來,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獲勝。 次日,宮崎佑樹前往酒店,抵達樓下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車上下來的琴酒。 開車的是伏特加,但伏特加顯然并不知道宮崎佑樹和琴酒之間有什么事情,于是一如往常的打著招呼,宮崎佑樹也回以禮貌。 直到琴酒下了車,宮崎佑樹走過去,拉著琴酒的手,將手套脫下,然后把琴酒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伏特加愣在了車里,就連嘴里叼著的煙也掉了下來,落在了腿上。 他倒吸一口冷氣,被燙到了腿。 可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沒能收回看著自己大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