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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要是走過來,那他大概率是要入鏡的。 “那是什么?”赤井秀一見宮崎掛斷了通話,這才走了過來在宮崎的身邊坐下。 “嗯?是說復活的事情嗎?” 赤井秀一看了眼宮崎,像是在說他明知故問。 “我看的書比較多,所以有關這種事情也就了解的很多……異能力什么的,你們組織里應該也有這方面的吧?” 赤井秀一沒有正面的回答宮崎的很話,而是說:“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能夠復活一個死人的方法。” “怎么?你有想要復活的人嗎?”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 宮崎佑樹說道:“這其中的每一種辦法都限制重重,甚至需要大量死人獻祭的情況也是有的。” 赤井秀一說:“你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宮崎佑樹點了點自己的太陽xue,笑道:“我副業是情報組的,職業機密。” 赤井秀一嗤笑一聲,懶得理宮崎佑樹。 這件事很快的就過去了,之后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也記得經常給港黑打電話詢問那邊的進度。 宮崎佑樹沒有特意避開赤井秀一,因為這件事情即便他知道了也沒有關系。 港口黑手黨和FBI并沒有利益沖突,前者是日本的集團,后者則是美國的官方機構。 更何況赤井秀一的目標現在是黑衣組織。 當然硬要說,也是能夠扯上關系的,只是沒必要罷了。FBI沒必要放著那么多國際恐怖組織不管,跑去理會一個日本內被官方半認可的組織。 這之后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基本就是在診所、學校以及赤井秀一的住處三個地方來回的移動。 偶爾的,他也會和里克有些聯系。 只是他們的聯系多是在手機上,真正見面的機會不多。 宮崎佑樹身邊有人的時候可以說是很潔身自好了。他對周邊一切的同性異性都會采取同樣的措施,那就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絕不越界。 只是像是宮崎佑樹這樣涉及到里世界的人,對于還是少年時期的男性而言總是帶著神秘的色彩,格外的吸引人。 而宮崎佑樹往常在外的性格也挺好的。所以當里克約他出去的時候,宮崎也沒有總是拒絕。 偶爾幾次里,碰上一次他有空又太閑的時候就會出去。 不過幾次之后,宮崎佑樹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為里克拉著他一起,完全就是共同做久遠的開導人。 每次久遠喝悶酒,里克就負責調節氣氛外加撬開久遠的嘴巴讓他將心里難過的事說出來。宮崎佑樹則是那個幫忙負責用言語安撫的人。 但有時候,又是作為分析師,一起和久遠分析某個角色的心理活動。 這次也是。 久遠沒有喝悶酒,而是在研究一段劇本,試圖揣摩劇本中角色的心情。 里克就坐在一旁討論劇情角色。 宮崎佑樹無奈的道:“里克,我雖然是醫生,但是不是心理醫生……” “但是這個對手戲的角色……應該和宮崎醫生有共同點的吧?” 宮崎佑樹看了眼那劇本上的文字,“……不,我自認為和變態還是差很遠的。” 里克笑了出來,抓了抓頭發,有些說不出所以然的為難,然后比手畫腳的說:“不是說這個,是……另一種。” 里克說道:“久遠應該沒有見過宮崎醫生的那副樣子吧?” 久遠和宮崎同時看向里克。 “就是……那天開槍的樣子。”里克說到這里,依舊是忍不住的心悸,“我覺得很有相像的地方。” 宮崎看著久遠說:“他沒有見過。” 久遠眨了眨眼,問:“我可以……看看嗎?” 久遠翻著手上的劇本,情緒很認真,“那種恐懼的感覺,如果體驗過,我應該會演繹的更好。”里克有說過宮崎佑樹在幫他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但單純的文字太過于蒼白,久遠并不能想象那樣的宮崎佑樹是什么樣的。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部電影的劇本。在這里面,他只是一個小配角而已,一個被變態殺人狂折磨致死的少年角色。 他需要拍攝角色死前的畫面。 但是,那種刻入骨髓的恐懼感對于普通成長的少年人來說太難以共通了。 “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是我也……”宮崎欲言又止。 久遠說道:“沒關系的,如果沒用再試其他的辦法。” 他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很真誠,“我想知道那種感覺。” 如果不能從宮崎佑樹這里獲得靈感,他會想要從其他的渠道和方式獲得。 宮崎佑樹對久遠的感官很好,所以不打算任由他這樣亂來。 他無奈的笑著扶額。 他嘆了口氣,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久遠對演戲方面的事情很固執。 為此,他和里克已經做過不少事情了。 “你認真的嗎?”宮崎佑樹問他。 “嗯。” 宮崎說:“那……我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我怕你承受不住。” “我不介意。” 既然都這么說了,宮崎也就答應下來了。他讓里克去外面找酒吧的人員借了捆繩子來。 里克興致勃勃的出去,然后又難為情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