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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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嫣只當他和自己一樣沒有氣感,想著自己還不累,試試就試試吧。 初次的疼痛是難免的,只是嚴嫣練武之時受過的傷多了,這點疼痛并不對她造成負擔,她也沒覺得有什么。 可第二次就不一樣了,駱懷遠這世是個雛,但是各種身行腦行的經驗卻是不少,打定了注意要讓自己喜歡的女人也愉快,可不是敞開了挑弄。 沒一會兒,嚴嫣就覺著不對了。 “感覺好像跟剛才不一樣。” 駱懷遠手里忙著,嘴里也沒停下。 “不一樣就對了,練武之事都是循序漸進的。” “可是那個秘籍里,沒有你這么多手勢。” “這是我自創的……” 早說了,嚴嫣只是不懂,并不代表她是個傻子。 尤其見那賊兮兮的貨忙得樂滋滋的模樣,她就算是傻子也開竅了。 可是想退避已經來不及了,大腦也糊成了一團漿糊,渾身軟綿綿的,只能隨著沉陷進去…… 事情剛畢,嚴嫣喘著氣翻轉過來,將駱懷遠鉗制在下面。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玩了什么鬼花樣,這根本就不是練武!” 駱懷遠心中連連叫苦,面上卻裝出一臉無辜樣,“我也不懂是不是練武,這不是在試驗嗎?” 話還沒說完,就轉為了一聲慘叫。 “嫣嫣,別打臉別打臉……明日還要去拜見父皇和皇后……” 嚴嫣想著剛才奇怪的自己,還有那種奇怪的感覺,眼圈都紅了。尤其剛才這么劇烈的一動,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順著那處流了出來。她感覺很茫然,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駱懷遠剛才是一時□□熏心,這會兒也明白此事是遮掩不過去的。尤其見媳婦眼圈紅紅的,滿眼的倉皇,更是心疼得抑不可止。 他將嚴嫣扯了下來,圈在懷里。 “好吧好吧,我說實話,這確實不是練武,但也算是練武。” 嚴嫣擰了他一把,兇巴巴的道:“什么意思?” 他干干笑了笑,“不是練那種武,而是夫妻之間洞房花燭夜之時,應該練的武。難道你出嫁之前,娘她老人家沒跟你說過什么?” “說什么?” 其實沈奕瑤有想過和女兒講這個,只可惜的是她猶豫了許久,都沒辦法將那種事和女兒講出口。實在沒辦法,便將自己當年‘壓箱底’的給了女兒,想著她看一看,應該會明白的。她當初不也是這么啟蒙的嗎? 哪知道嚴嫣想法異于常人,看到那種奇怪的姿勢首先想得便是武功了,旁邊再有一個打著渾水摸魚的人誤導著,可不是被誤導了。 “就是說咱們新婚之夜,夫妻兩個會做的事啊!” “新婚之夜會做什么?” 沒把對方問羞了,反正駱懷遠自己有點小羞澀,他湊近嚴嫣的耳旁:“就是剛才咱們做的那些,嫣嫣,你剛才舒服嗎?” 他的聲音極小,鼻息在耳旁吹得熱乎乎的。嚴嫣先是一囧,然后便想去推他,哪知人沒推開,反而被銜住了耳垂。 細細密密的啃著、咬著、舔著,還不時在耳邊催促,“你到底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見嚴嫣不答,他繼續自說自話:“沒關系,頭兩次不舒服,后面就好了,咱們再來一次……” 駱大胖,難道沒有人說過你非常擅長自說自話嗎? *** 這兩人都是非人類。 尤其是嚴嫣,十多年的生物鐘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打破的。哪怕頭天晚上鬧騰得再晚,到了那個點兒,自動就醒了。 駱懷遠則是興奮得一晚上都沒合眼,快到起身之時,才將將有些困意。可這時候嚴嫣已經準備起來了,他只好也跟著起來。 一聽到里面有動靜,便有宮人進了來,低聲問著是否要起。 想著外面一直有人候著,再想起昨晚的那些動靜,嚴嫣窘得恨不能找個地方鉆進去。泄恨似的擰了身后那只大胖團子一把,一聲慘嚎響徹天際。 幔帳外的宮人似乎有些受到驚嚇,急忙問了一句。 駱懷遠一邊沖嚴嫣討好似的笑,一邊說道讓她們都下去。 “你離我遠些!” 他仿佛沒聽到似的,自己就貼了過去。 “嫣嫣,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好傷我的心,你摸摸看,我的心在哭。” “你離我遠些,別鬧了!” “你是不是想沐浴了?我抱你去吧!” 說著,便自說自話的將人抱了起來,往浴間里頭去。 嚴嫣恨得牙癢癢,可惜自己被人抱著懷里,又顧忌著不能下狠手,只能抱著他脖子咬了一口。還沒下狠嘴,對方就苦逼兮兮的叫了起來。 簡直就是雞飛狗跳! 外面候著宮人聽到里面的動靜,也不敢再出聲詢問,等里面叫人了,才低垂著頭魚貫而入。 進去后看到的場景便是四皇子妃披散著濕潤的長發坐在妝臺前,四皇子坐在一旁矮榻上,可憐兮兮的望著四皇子妃。 這四皇子妃真兇! 昨晚兒里頭的動靜不是沒有人聽見,只是當時情況不一樣,大家也就當做是那種情況難免會發生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可早上這一會兒,已經足夠人看出到底是什么回事了。 難不成是四皇子惹了四皇子妃生氣,被打了? 早知曉婦人之中有‘胭脂虎’一類的存在,大熙崇尚三綱五常,可難免也會有例外的,懼妻的大丈夫也不是沒有的。 難不成這身邊就能出現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可四皇子可是皇子啊!哪怕他是個不怎么中用的皇子,也不能夠如此啊!這四皇子妃真是膽大包天! 當然這些想法都是暗里,鑒于懼怕這個‘胭脂虎’的四皇子妃,宮人們手腳輕快的服侍著嚴嫣更了衣并妝扮好。 當嚴嫣收拾完后,駱懷遠也換了一身得體的皇子常服,兩人相攜去了側殿用早膳。 早膳的內容極其豐富,侍膳的宮人俱是訓練有素,嚴嫣眼神到了哪兒,便有人主動的用銀箸夾了放在碟子里奉過來。 對比嚴嫣的適意,駱懷遠就顯得比較苦逼了。不是說沒人服侍他用膳,而是不管他怎么討好獻媚露出各種巴結的小眼神兒,媳婦都不理他。 嚴嫣生氣了! 是的,因為駱懷遠剛才在浴間那會兒,又厚著臉皮不顧她意愿纏著她弄了一次,讓她極為火大。 用完膳,時候也不早了,兩人便往鳳棲宮而去。 蕭皇后已經在宮里候著了。 她頭戴鳳冠,身著鳳袍,雍容華貴,滿身威儀,明明年紀不小了,卻仿若只是雙十年華,明艷讓人不敢直視。 嚴嫣行完禮,蕭皇后說了幾句‘好好侍奉夫君,早日誕下子嗣’的場面話,讓貼身宮人捧上來一尊白玉觀音,賞賜給了她。 熙帝此時正在上朝,自然是不能到場的,但也讓下面人送來了賞賜。 從鳳棲宮出來,駱懷遠討好的貼過來,悄聲問用不用叫架肩輦用來代步。 嚴嫣理都沒理他,直直往前走去。 她步速極快,于是就呈現出這樣一副畫面—— 四皇子妃在前面走,四皇子垂頭喪氣的在后面緊追不舍。 夫為妻綱! 這樣一副畫面在皇宮里出現,極為惹眼。 尤其駱懷遠在宮中并無根基,昨日在閑云殿里服侍的那些宮人俱是尚宮局安排過去的。宮里龍蛇混雜,自然少不了別處的眼線。再加上這一出,還未到中午的時候,宮里就有‘四皇子妃是只胭脂虎,四皇子懼妻’之類的話流傳起來。 熙帝剛下朝就聽見這種說法,頓時面露不悅之色。 鄭海全在一旁哈腰笑著道:“這些奴才們也真是,四皇子妃還是新婦,也不過上午在宮里露了一面,就流傳出這種妄言之詞。鎮國公他老人家龍馬精神,做孫女的有其外祖之風也并不稀罕,哪能如此謠傳!陛下您寬寬心,奴才這便去內侍監好好收拾那群小兔崽子!” 鄭海全這話,也算是將自己摘出來了。 要知道這整個皇宮里,除了宮人就是太監,他作為內侍監的總管大太監,讓這種流言在宮中亂傳,也不是沒有責任的。同時也將尚宮局給坑了進來,要知道尚宮局可是管著各處宮人的。 不過,死貧道不如死道友。對于揣摩熙帝的心思,身為熙帝身邊的總管太監鄭海全,還是挺有一手的。 這四皇子剛將四皇子妃娶進門,就鬧出這么一出,這到底是在打四皇子妃的臉,還是在打熙帝的臉? 要知道,這門婚事可是熙帝親自指的! 等流言傳到蕭皇后耳里,已是晚了。 要知道這尚宮局可是在她的管轄范圍之內,對于四皇子那處,她交代下面的指令是好好的侍候著,反正這四皇子在宮里也住不了幾日,安安身身將人送走,別出什么幺蛾子就行了。 哪知居然會鬧這么一出! 蕭皇后幾乎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許貴妃的手筆! 怕熙帝那邊誤會,她自是要主動表示一下清白的,并親自出手懲治了幾個宮人。 而另一邊,閑云殿那處。 駱懷遠和嚴嫣在去拜見了馬才人后,便返回了閑云殿。這會兒對外面所發生的事,還處于不知曉的狀態中。 一回來,駱懷遠便將所有宮人都趕了出去。 “嫣嫣,你還在生我的氣?你要是還生氣,就打我出氣吧,我皮粗rou厚不怕打。” 其實嚴嫣這會兒氣早就消了,只是拉不下臉來和解罷了,并且她認為這貨臉皮極厚,不能助長這種為所欲為的風氣。 “我知道你心疼我,不忍心打我,我來幫你——”說著,他就拿起嚴嫣的手,要往自己身上掄。 嚴嫣將自己手抽了回來,豎著眉:“你做甚!” 駱懷遠可憐巴巴的,“我打我自己給你出氣,你就別生氣了!” 嚴嫣哼了一聲:“那你以后還敢不敢了?” “什么敢不敢了?” 她臉漲紅起來,“就是那個!” 他搖頭如撥浪鼓,豎起三根手指頭發誓:“以后在未經過你的允許下,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