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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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大掌柜蓋上箱蓋,對云哈木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烏力罕大王是個誠信之人,希望下次我們還能再次合作。” 云哈木齊點點頭,“自然。” 北夷人來之時也是帶有貨車的,這些東西很快便被轉裝上北夷人的貨車。 北夷人騎著馬,趕著貨車離開后,大掌柜也帶著手下之人與這幾箱黃金往大熙的方向行去。 另一邊,北夷人走了沒多久便停下了。 哈丹巴/特爾王子對一個體格瘦小的男子說:“燕三,這次的事就交給你了,你一路跟上去,我?guī)煾翟谄缴酬P附近候著,一定要找到此人的老巢!” 那男子微微一抱拳,便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了。 哈丹巴/特爾王子心疼得大胖臉都扭曲了,對騎馬在他一旁的一名少女哼哼道:“嫣嫣,我的老婆本啊,我的老婆本啊……” 那北夷人打扮的少女,明麗非常,安慰道:“沒事,就算你沒有老婆本我也嫁給你,我還有不少私房錢。” “嗚嗚嗚……嫣嫣你真好!” 一旁的眾人俱是受不了離此人很遠,熟悉殿下性格的小安子一臉扭曲,心中嚎著,殿下這是又抽了! *** 身著一身與草原差不多顏色衣裳之人,在車隊后面不遠不近的綴著。 騎馬動靜太大,所以這叫燕三的人完全是靠著一雙腿跟了上來,此人就是駱懷遠身邊那個輕身功夫很好的人。 想從北夷回大熙,只能經過平沙關,所以很快他便和蕙娘會和了,兩人一路跟在其后綴著。 ‘廣義號’的車隊在平沙關并未受到阻攔,很順暢的便進去了。進了城之后,大掌柜并未停留,而是又連夜離開平沙關一路往景州行去,整個過程中一直未停歇。 一直到了景州的一處鎮(zhèn)子,才稍作停留。車隊化整為零,那幾口裝著金磚的箱子也不知哪兒去了。 大掌柜七轉八繞,經過一地便換裝一次,最后裝扮成了一個趕車的車夫。 如此謹慎,實在讓人嘆為觀止,也不知他是知曉背后有人跟蹤還是天性如此。若不是燕三和蕙娘都不是常人,又只盯人不盯物,還要真要讓他跑了。 同時駱懷遠一行人也早已改變了模樣回到了大熙,一行人化繁為簡裝扮成富家少爺、小姐出來游玩的模樣,不緊不慢的在蕙娘兩人后面跟著。 這一跟便是近一月之久。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找到了大掌柜的老巢。 他身為‘廣義號’的大掌柜,常年做著私運的生意,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其真正的身份居然是一處鄉(xiāng)下的小地主。 當然這也是他偽裝的身份,駱懷遠的人去打聽過了,這姓郝的地主,在方圓百里有‘郝善人’之名號,平日里行善積德搭橋鋪路沒少干善事。家中有年邁高堂兩位,一妻兩妾,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孫子若干,滿府上下幾十號人。 駱懷遠振奮至極。 這下我看你往哪兒跑,不是喜歡威脅人嗎?咱們就試試看誰威脅誰! 駱懷遠從來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召集了人便夜襲‘郝府’,直接將大掌柜滿府上下連雞帶狗都給綁了。 大掌柜面若死灰,終于不是滿頭小辮子的駱懷遠得意大笑。他掏出最近總是拿在手里晃的扇子,敲敲大掌柜的臉,“跟你爺爺我斗,你小子還嫩點!酸爽吧,知道我是誰嗎?為了你這個龜孫子,爺爺從京城不遠萬里過來收拾你,死了以后記得給我供個恩人牌位。” 這駱懷遠說話實在不著五六,人家人都死了,還怎么給你供恩人牌位。若是死,也是死在你手里,不每日咒你個千兒八百遍都是好的,還供恩人牌位! 著實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 站在他身后的嚴嫣,暗里擰他腰一把。前處的駱懷遠表情古怪,似乎痛楚又似乎很爽的樣子。 “哈丹巴/特爾王子?” 實在是這哈丹巴/特爾王子形象太突出,大掌柜幾乎不用辨認便能認出。 “爺爺我可不是什么哈哈王子,爺爺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那批軍械也沒有送到北夷人手里,至于那哈喇巴兒思,老子已經送他去見閻王了,你若不想見閻王,就把手里的東西交出來!” “你們是沈家的人?” 大掌柜抖索著嘴唇,滿臉的死灰,眼珠子驚懼得似要突出來,瞪著眼前這群行跡囂張的人,聽著隔壁屋里妻妾兒孫的哭聲,肝膽俱裂。 駱懷遠呵呵一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大掌柜聲嘶力竭吼道:“堂堂的沈家軍,堂堂的戰(zhàn)神鎮(zhèn)國公,居然做下擄□□女之事,有何面目立于世!” 嚴嫣氣得雙目通紅,上去就抽了這人一巴掌。 一巴掌打上去,大掌柜嗆咳幾聲,吐落幾顆牙齒。即是如此,嚴嫣還覺得不解恨。別說嚴嫣了,一旁的也有人想上去好好教訓他,若不是礙于軍紀,活撕了他都是輕的。 駱懷遠趕忙拉著她,拍了怕她的手做安撫。 他呵呵一笑,上前兩步,“我發(fā)現你們這種人真是雙標得厲害,只準你卑鄙無恥的拿著本與沈家無關的所謂的把柄,威脅旁人與你們坑壑一氣,就不準別人捏著你的軟肋威脅你了?有時候我挺懷疑你這種人大腦是怎么長的,真想打開來看看是不是構造與旁人不同。” “廢話少說,你郝家上下幾十口人如今都在我手里,我可不是沈家的人,咱就是一卑鄙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看你是交還是不交,我時間充足的很,不介意陪你慢慢玩,不過你那年邁的老父老母可能沒有那個身體應付我等。人嘛,年紀大了,吃不住累,受不得驚嚇,若是不小心玩殘了或者是玩死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 “你卑鄙無恥下流!” “你不卑鄙不無恥不下流?” “我沒有你卑鄙無恥下流!”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卑鄙無恥下流?” …… 論打起嘴炮來,駱懷遠還是從未逢敵手的。沒說幾句,不光大掌柜被他噎得直翻白眼,一旁的人也聽得頭昏腦漲。 安靜,持續(xù)的安靜。 大掌柜面色各種轉換不停,一會兒忿恨,一會兒怨毒,一會兒后悔,種種情緒在他面上交織著,扭曲至極。讓一旁見到的人,不禁心生恐懼。 良久,良久,他劇烈的喘著氣,癱倒在椅子上:“我把東西交給你,你放了我的家人!” 駱懷遠點點頭,“算你識相,我就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因為聰明人懂得權衡利弊。有些那蠢的,被折騰的死過來活過去,人死了罪受了,最后還是扛不住交代了,你說這種人虧不虧傻不傻?有前途哦兄弟,我看好你!” 大掌柜本就怒急攻心,被這么一氣,頓時翻了個白眼暈過去。 嚴嫣無語極了,擰了他一把,“看你,把人氣暈了吧!” 駱懷遠憨憨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請不要說小胖猥瑣哦,人家這是機智! 明天回京。 小胖:(甩著滿頭小辮子,很歡快的模樣)嫣嫣,咱這造型帥不帥,帥不帥? 嚴嫣:笑而不語。 小胖:你那是什么表情,( ﹁ ﹁ ) ~→ 嚴嫣:說你帥的表情!o(╯□╰)o ☆、第118章 大掌柜手里確實有嚴霆的把柄,只不過是嚴霆并不知曉。 也不是其他,不過是一枚信物罷了。 嚴霆自然不會傻得將自己老底漏給一個商人知曉,與‘廣義號’接洽全是他的手下心腹出面的。包括出面與北夷人商談事務,也是那名心腹。只是談到這種大事,自然不是一個小嘍啰可以代表的,北夷人就算再傻也不會隨便聽一個漢人胡吹,嚴霆便將自己的一枚信物交給了自己屬下,以此證明自己的身份。 北夷人很狡猾,要求將此物留下,直到嚴霆將他們需要的東西送過來,才給予歸還。 嚴霆無疑是與虎謀皮,不過他那時候信心十足,也沒有覺得會出什么岔子。 送貨是由‘廣義號’出面辦的,按照事先約定,‘廣義號’會將嚴霆的信物帶回來。不過大掌柜留了個心眼,仿了一枚幾可亂真的給了來拿信物之人。嚴霆自然不會留下一個知道自己把柄之人,拿回信物便將那名‘大掌柜’殺了。他自是不知曉那并不是真正的大掌柜。之后便是計劃被打亂被逼回到京城,嚴霆以為自己掃尾工作做得很好,實際上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若不是當日怕沈棟不相信自己的話,大掌柜也不會透露自己手里還有這么一個東西。 真是成也蕭何敗蕭何,所謂的機關算盡反誤了卿卿性命,不外乎就是如此。 大掌柜自然是不能留的,他自己心里也有數,不過明白繼續(xù)掙扎也無用,索性犧牲了自己保全一家子性命。 駱懷遠的老婆本也拿了回來。 除了這些,還額外收獲了大掌柜這么多年賺的不義之財。只給大掌柜那些完全不知情的家人留下了符合‘郝善人’家底那么多財產,剩余的全部被駱懷遠等人收羅一空。 這一大筆錢除了分了一些給當日隨駱懷遠出來辦事的兵士以及他的手下,其他俱是交給了沈棟。大掌柜的不義之財皆是來自私運,自然要用在平沙關,也算是對得起這些常年駐扎在平沙關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們。 整個事情幾乎是以一種完美的方式解決掉了,雖然手段并不那么光明正大,但至少沒牽連無辜。 因為一些原因,罪魁禍首并沒受到懲罰,可也因此讓兩家人都記恨上了他。一個是沈家,另一個就是被便宜岳父坑了一把的駱懷遠。 被這兩家人盯著,可以想見嚴霆日后的結局不會太好,不過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消息從平沙關傳回京中,也算是安了在京中鎮(zhèn)國公府一家與沈奕瑤的心。與此同時,在經過一番調整之后,駱懷遠與嚴嫣、沈祁也啟程回京了。 半道上,沈祁改道去了福州。 他還是聽了駱懷遠的,準備去福州走一趟。這次出來除了給駱懷遠及嚴嫣打掩護,也是給自己做個幌子。 按下不提,駱懷遠與嚴嫣歷時兩月,終于回到京城。 嚴嫣自然是偷偷回到威遠侯府的,回去后沈奕瑤抱著她哭了好半響,站在一旁的嚴陌也是眼淚汪汪的。 娘和jiejie總是覺得他小,很多事情都不告訴他。那日娘懸梁,jiejie出京,直到事情發(fā)生了之后,嚴陌才知曉。沮喪氣餒自然不必說,不過嚴陌也知道他只有努力變強,強到足夠站在前面遮風擋雨,才能脫離眼前這種狀況。 嚴嫣不在的這些日子,府中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老夫人還是老樣子,日日躺在榮安堂混吃等死。大房薛氏緊鑼密鼓的給嚴茹準備各項出嫁之前要備的物品,忙得熱火朝天;三房的陳氏最近很安靜,老夫人罰她抄女戒,她總算是抄完解了禁足,出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榮安堂給老夫人認錯。 似乎整個人真的變了,又回到之前那個安靜少言的陳,對翠姨娘也和善起來,似乎也知道以自己的年紀想要再生是難了,如今一門心思的盯著翠姨娘的肚子,日日燒香拜佛希望翠姨娘能生個男丁。 因此重新獲得了嚴瞿的好感與諒解,自是不提。 這些俱是嚴嫣聽鄒mama以及下面丫鬟們告訴她的,嚴嫣總覺得沒那么簡單。不過這件事到底與自己并沒有什么關系,她便也沒放在心上。 嚴嫣這段時間的不在府中,讓沈奕瑤以去鎮(zhèn)國公府小住做了敷衍,府中之人倒也沒人懷疑。嚴嫣回來的第二日,嚴茹和嚴玲便上門了。 嚴茹一見嚴嫣,大驚:“你怎么曬黑了,這才不到夏日呢!” 這一趟出去,嚴嫣確實曬黑了不少,不過她本就天生麗質,只能說是沒以往白,但也不黑。但對一直羨慕嚴嫣肌膚勝雪的嚴茹來說,這些變化自然看在眼里。 嚴嫣微微一笑:“在外公家不同在府里,也沒人管我,日日出去跑馬,自然是曬黑了點。” 嚴茹惋惜的摸了她手腕一把,“都快大婚的人了,新娘子還是要白點好。” 嚴玲俏皮的對嚴嫣眨眨眼,“大姐總是羨慕三姐膚白似雪,這會兒三姐曬黑了,自己倒沒看出心疼,反倒大姐更為惋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