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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路青陽給他指了指那邊,“咱們的新成員,這嗓音咱們這里正好沒有,怎么樣,評價一下?” 陳官澤神情頓了下,“還可以?!?/br> 他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去,懶得過去打招呼,反正都認(rèn)識。 倒是葉久看到陳官澤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跟周圍人也都挺熟的樣子,一時有些意外,“陳官澤也是電音社的?” 這一天撞見的概率未免有點高。 他這時倒是想起早上陳官澤掃了一眼他的意向表,說了句想走就趕緊走。 指的就是這個電音社? 虞瑜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哦,他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最后一個人,不過無關(guān)緊要,尤其是加入學(xué)生會后,要不是那身材還有那張臉,什么副會長,我都懶得理他?!?/br> 她回過頭時,突然問葉久,“學(xué)生會的人沒找你吧?” “沒有?!?/br> 虞瑜輕哼了聲,“我就知道,那群家伙,家里有點權(quán)勢,都以為自己是什么天王老子?!?/br> 葉久有些意外,看了看她,明明長著一副性感漂亮的模樣,說話倒是挺粗狂,而且難得聽到有人說學(xué)生會的不好。 “你不喜歡學(xué)生會?” “個個眼高于頂,什么都看不上,只知道跟著他們會長的尾巴,有什么好喜歡?!?/br> 虞瑜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態(tài)度,“本來以為起碼得有幾個人會有自己的個性,結(jié)果都是那個席嶼的人,沒意思透了。” 葉久聽出來了,“你不喜歡席嶼?”他可是聽說全校女生基本都喜歡人家。 虞瑜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分排斥,“雖然我很喜歡帥哥,但這就是個渣男?!?/br> “渣男?” “他有個地下女友?!?/br> 嗯?葉久這下是真意外了。 雖然吧,不是沒可能,席嶼在他面前從來不提這種事。 虞瑜在關(guān)于這個話題上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是私人問題,反倒把話題拉到葉久身上,“小葉子,人生呢,最重要的是自在快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跟著那群人不一定有什么好的,以后跟著姐走,姐罩著你,沒人敢惹你?!?/br> 葉久:……哦,小葉子。 見他臉上露出一點別的神色,虞瑜笑了起來,“我肯定比你大,已經(jīng)成年了,叫我一聲姐,你不吃虧。對了,剛才的歌是你自己編的?” “不是,別人編的?!?/br> “蠻好聽的嘛,”虞瑜就喜歡這種長得好看的帥哥,唱歌好聽那就更好了,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來,多來幾首,給你錄個視頻?!?/br> 這邊。 陳官澤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起身走了出去,到外面的走廊。 他按了接聽鍵,“有事?” 電話里傳來席嶼溫潤的嗓音,“現(xiàn)在忙嗎?” “有話就說?!?/br> “我們班轉(zhuǎn)來一個人,是你的前桌?” 陳官澤懶洋洋地啊了聲,心道這群人果然是什么都往上報,“有問題?” “感覺怎么樣?” 陳官澤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有人跟你告狀,說我欺負(fù)他?” “你欺負(fù)他了?” “怎么,你認(rèn)識?” “認(rèn)識,”那邊的人頓了下,似乎是有些無奈,“你別欺負(fù)他,人家還小?!?/br> 陳官澤登時眉梢一挑,他就不爽席嶼這種語氣,總以為什么都能管。 不過看在他們關(guān)系不差的份上,沒說什么,要是旁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他早懟回去了。 “行了,還有事?” “要是有空,你照看一下?” 陳官澤嘖了聲,“沒空?!?/br> 他覺得席嶼是不是忽然間腦子抽了,找他照顧人?找錯對象了吧?全校那么多人就屬他最沒可能,他不把人欺負(fù)哭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我呢,不會照顧人,你去找別人。” 沒說幾句,電話就被掛了,他轉(zhuǎn)身回到練習(xí)室。 剛關(guān)上門,就聽到吉他聲響起。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一時微愣。 他們這個練習(xí)室的整體風(fēng)格是偏暗沉的,特別是幾個成員都自稱是什么夜間生物,不易見光,于是布置的風(fēng)格偏向暗黑,尤其是靠近這邊的窗戶,極少會打開,厚重的黑色窗簾不遺余力地?fù)踝×藖碜酝饷娴乃泄饩€。 暗淡,又昏沉。 平常不想練習(xí)的時候,倒在沙發(fā)上,能睡個昏天暗地。 唯有靠近里面,專門用來練習(xí)演奏的那一片區(qū)域,會開著窗,天光會透窗傾斜進(jìn)來。 正是黃昏,能看到天邊,日輪沉落,煙霞如火,云彩在不顧一切地燃燒著。 于是外面的天光,毫無顧忌地灑落了進(jìn)來。 整個空間頓時被分割成兩個區(qū)域,形成了格外強烈的視覺對比,光與暗,赤金對深紫,異常鮮明的一幕場景。 陳官澤望著那邊。 那道身影坐在輝光之下,安靜的,撥著吉他的弦,微微低著頭,并沒有看向任何人。 神情模糊,卻又明耀。 吉他聲在低緩著,悠悠的,帶著點隨意。 比起之前輕快的旋律,這次的曲子多了些傷感,但不知是不是忘歌詞了,一句都沒開口唱。 他靠在墻上,一言不發(fā)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意外得感覺到一些平靜,與此同時,心底漸漸滋生出一分微妙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