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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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勢過去再用手刀“輕輕”砍在她的頸動脈竇上,只一下便將這女人打暈了,而那團陰氣也徹底從那女人的身上飛散了出去。 “給我回來!” 我大喝了一聲,然后探出左手朝著那團陰氣抓了過去。那陰氣還想躲避,可是在招魂鈴的作用下,它只逃了不到半米便乖乖地飛了過來。當這團陰氣聚集在我手中之后,從陰氣之中隨之浮現出了一張人臉。不過這張臉只是一個輪廓,我甚至沒辦法輕易分辨出這張臉到底是男是女。 “你到底是誰?” 我的腦海當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這聲音聽起來很古怪,就像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同時向我問出同樣的話一樣。 我并沒有回答,更沒有進行沒有意義的提問,而是直接念起了冥咒,利用招魂鈴的力量直接從這團陰氣中逼供。 那張陰氣中浮現出來的臉頓時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那男女混合的聲音也在我腦中痛苦地喊叫了起來。不過隨著我將冥咒繼續默念下去,那喊聲也漸漸消失了,緊接著周圍的墻壁、高樓等等的一切也隨之消失,我的意識仿佛以極快的速度在這座城市之中穿梭,最后停在了一座山中的廟宇跟前。在這廟宇的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色僧袍,手拿降魔杖的男人,僅從相貌我就能確定他們是印度人! “找到你了!” 說完,我便快速收回了我的意識,然后左手用力握拳將那團陰氣徹底驅散了。 雖然找到了對方的大本營,不過酒店這邊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這里躺著的這些食人女,無論如何都需要有人來處理一下。 我看了眼習麟,習麟猶豫了一下,然后問我:“你自己有把握嗎?” “絕對沒問題!”跟土御門涼介的那場對決讓我信心倍增,而且我也算是跟對方交過手了,不管對手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他們都不可能輕易勝了我,所以我也非常自信地回答道。 習麟盯著我看了看,然后沖我點頭道:“那好,你先過去,我在這邊處理完這些人,立刻就去支援你。” “好,我這就出發。” 說完,我直接來到套房的窗口,推開窗子一個縱身跳到了外面。燭龍立刻在我旁邊現身接住了我,并馱著我循著通靈中的線索迅速朝著那座山中廟宇飛去。 時間還不到五點,距離天亮起碼還有一個半小時,這段時間應該足夠我應付廟里的那些煌道僧了。 只用了十幾分鐘,燭龍就載著我來到了那座廟宇的正上方。不知道是廟里的煌道僧沒有料到我會這么快就找過來,還是他們覺得自己有把握對付得了我,廟門口那兩個男僧人竟然還在原地站崗,廟宇周圍也沒見有什么動靜。 我也懶得猜測這些和尚到底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直接讓燭龍朝著寺廟正殿的房頂俯沖。 按我的想法,我本想讓燭龍直接撞破房頂沖進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可燭龍在俯沖到距離屋頂大概事米高的地方時,突然“咚”的一聲撞在了什么東西上。緊接著一道金色的波紋也從燭龍的身下向四周擴散開來,一個罩住寺廟的金色大罩子隨之浮現成形。 這跟剛剛那個通靈女所使用的金鐘罩一樣,只不過保護的范圍更大了一些。 燭龍的四只腳落在了金鐘罩的頂部,然后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從剛才的撞擊中快速恢復過來。我也從燭龍的背后跳了下來,雙腳直接踏在了那金鐘罩上。 很奇怪,我幾乎感覺不到腳下有任何東西,就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我托在半空中一樣,這也讓我想起了齊震老爺子所使用的高端結界。 我不知道印度和尚用的法術是不是也講求陰陽平衡,不過以趙洪君的假說為基礎進行延展的話,那么無論是中國的道術還是歐洲的巫術、魔法,都應該遵循相同的原理,只是因為地域不同而有了不同的說法。招魂陰鈴如果可以擾亂一切五行咒術,那我腳下的屏障也應該可以被破壞掉。 想罷,我便站在原地默念起了十八劫地獄經,當冥咒念誦完畢之后,我立刻單掌向下一揮,又一股金色的波紋以我落掌處為中心在我腳下蕩開,再下一秒,那股托起我的無形力量瞬間消失了,我和燭龍一起落向了屋頂。 第777章 獨斗煌道僧 燭龍先我一步落在了屋頂,將我穩穩地接住,隨后它的大爪子便沖著屋頂用力地連續抓了四下,整個寺廟的頂棚也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崩塌了。 燭龍巨大的身體一下子落在了廟內的大殿中,不過殿內根本見不到半個人影,有的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陰氣。不過在這片陰氣的背后明顯有其他的東西在潛伏著。看來他們并不是輕敵大意,而是在這里給我設下了一個陷阱。 “出來吧!我看得到你們!” 我一邊說一邊將左手朝著四周一晃,那些彌漫在房間里的陰氣頓時消散一空,在大殿的四周一下子出現了幾十個手持降魔杖的煌道僧。不過跟富三代描述的情況略有差異的是,這大殿里的煌道僧都是男的。 這些男僧人一個個氣勢洶洶地瞪著我,可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朝我攻過來,不知道是害怕我,還是在等待著什么。 我可不想被這些人拖延到天亮,所以也不等他們出招,直接就讓燭龍沖過去給這些家伙來個下馬威。 燭龍也沒客氣,它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便呼地一下吐出條火蛇。 那群煌道僧并沒有躲閃。而是聚集到一起將手中的降魔杖向前一橫,緊接著一個金鐘罩也在他們身上快速成型,那條火蛇也被隔離在外。 不過它們能做的貌似也就只有阻擋這一下,燭龍吐出的火蛇持續不斷地沖擊著那道金鐘屏障,很快就將屏障燒穿了,后面的幾個煌道僧瞬間便被火焰包圍了。他們或者脫掉僧袍,或者就地打滾讓身上的火焰熄滅,樣子狼狽至極。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你到底是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這群男僧人的身后傳了過來。 “我是送你們下地獄的無常!”我應了一句,然后直接把我窮奇、混沌、多即全都放了出去,只留虎爺在我身邊以備不測。 那些煌道僧的臉上根本沒有半點恐懼的意思,面對這些惡鬼兇獸,他們不但不后退反而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沖了上來。不過光有氣勢是不夠的。他們并沒能在我的式鬼身上占到半點便宜。不到半分鐘時間,這些煌道僧就被我的式鬼殺得片甲不留。 不過他們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戰術的橫沖直撞,那些迎擊我式鬼的煌道僧似乎都是幌子。另有幾個身手敏捷的持刀僧人從我背后對我發起了偷襲。但虎爺還在我身邊守著,都不需要我出手,虎爺幾爪子就把那幾個偷偷摸過來的煌道僧全都掃趴在了地上。 男僧人全都倒下了,大殿里原本彌漫的陰氣也漸漸散去了。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也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她和那些男僧人一樣也是光頭,不過長相卻眉清目秀的,看起來還挺漂亮,只可惜她身上披了一件與她的臉完全不相稱的僧袍。 這女人氣憤地瞪著我,但很快她那氣惱的表情就從臉上消失了,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不慌不忙地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知道什么無常,你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既然是普通人就會受傷、會流血、會死!你很厲害,這一點我承認,但是你沒辦法阻止煌道佛復生,我會在這里殺了你!” 說到這,她突然站定了腳步,然后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她旁邊的一個男僧人。 那個男僧人并沒有死,只是被窮奇他們打成了重傷,倒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而已。這女僧人看著那重傷的男僧道:“是時候把你的力量獻祭給煌道佛祖了,把你的心給我!” “終于!我終于等到了!這是我的榮耀!”男像中了邪一樣興奮地喊叫著。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他竟然一下子從地上翻身爬了起來,然后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刺進自己的胸口,接著再將刀子一橫,硬是把自己的胸膛給剖開了。 那女僧人完全沒有半點猶豫便將手猛地探進那男僧的胸口,并從里面抓出了那男僧還在跳動著的心臟。 她念了一句咒語,然后抓過心臟連咬了三口! 血猛地噴了出來,那男僧全身抽搐了幾下,然后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而那女僧人在吃了三口新鮮的心臟rou之后竟像注射了某種特效的增肌藥一樣,身體瞬間脹大,肌rou變得結實起來,剛剛看起來還是一個清秀的小女生,而轉眼之間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女版施瓦辛格! 在發出了一聲怒吼之后,她猛地將身上的僧袍一扯,直接在我面前赤裸了上半身。不過她的身體已經毫無女性的特征,怎么看都是活脫脫一個魔鬼肌rou人。 “嗬!” 她突然沖我大喝了一聲,然后便一個前弓步朝著做了一個推掌的動作。 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起碼有十五米,但她這一推掌,我竟然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推力直朝著我撲過來。我趕緊將兩臂交叉擋在身前,這股推力也隨之結結實實地沖擊在了我的胳膊上,并將我推得兩腳擦地向后滑出了起碼二十多米遠,差一點就撞到大殿的墻上。上團頁才。 燭龍、窮奇它們自然不會眼看著我挨打的,在那女人把我撞飛的同時,它門也立刻沖了過去。 那筋rou女咧嘴一笑,然后握緊了雙拳仰天發出了一聲咆哮,從她腳下竟然卷起了一團氣浪。隨著氣浪向外迅速推移,窮奇它們也被這股空氣沖擊波給掀飛了,隨后這女人就像一枚炮彈似的呼嘯著朝我沖了過來,看她的姿勢好像是準備用肩膀撞碎我的胸椎骨。 我趕緊念了鬼道咒讓虎爺附在我的身上,然后立刻用速度的優勢快速閃過了那女人的沖擊。 筋rou女沖過來一下子撞了個空,在巨大慣性的影響下,她的肩膀直接撞在了大殿的墻上,竟然轟隆一下在那面墻壁上開了個大洞。 這一擊雖然失敗了,但她并沒有放棄,很快她又調轉了方向再次朝我發起了沖鋒。不過窮奇、燭龍它們也重整旗鼓再次護在我的前面,替我對付這個吃人心臟的肌rou女。 之前在對付那些男僧人的時候,我還考慮著要手下留情,不愿意傷他們性命,不過面對這個女人,我已經很難把她當作一個人來看了,感覺在我面前的家伙根本就是一個吃人血rou的怪物她可跟酒店里的那個通靈女完全不同。 所以我也沒再讓燭龍它們手下留情,而是直接對它們下命令道:“干掉她!” 這四個家伙估計早就等著我這句話了,在聽到我指令的同時,各種大大小小的火球、火蛇、冰錐、蒸汽彈一股腦地朝著那筋rou女飛了過去。 這女人立刻使用了金鐘罩進行防御,雖然法術被擋住了,可是隨后這四頭怪物也一擁而上,對那筋rou女展開了近身rou搏戰。 肌rou女再一次大喝了一聲,可還沒等之前那氣浪成形,窮奇已經先一步殺到了她的面前,大爪子用力一揮,金鐘罩在發出“鐺”的一聲巨響之后也瞬間粉碎,緊接著窮奇的爪子也拍在了那筋rou女的肩膀上。 不過筋rou女的身體比我相像得要結實,她竟然硬生生把窮奇的爪擊給擋了下來,隨后還揮出一拳打在了窮奇的臉上,把窮奇打了個趔趄。緊接著她又跳起來用一記鞭腿把第二個沖上去的多即踢飛了。 但就在她準備朝著燭龍發起猛攻的時候,混沌卻從天而降,用它巨大的身體將筋rou女壓在了下面。 筋rou女并沒有放棄,她趕緊用兩臂死死撐住,可燭龍的大尾巴卻在這時候橫掃了過來,一下子抽在了筋rou女的側肋。這一下直接把這女人抽飛出到了大殿的另一端,身體也重重地撞在了墻上。 等她彈落到地面之后,她鼓脹的身體也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迅速縮小,感覺好像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她硬撐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身上的傷卻讓她根本沒辦法站起來。我解除了鬼道咒,也把所有的式鬼都收了起來,然后走到她面前說道:“我看到你們在給一個被鎖起來的女人喂食人rou,那女人在哪?” 這女僧人不屑地沖我撇嘴一笑,然后兩眼一閉,嘴里開始喃喃地念起了咒語。 就在我打算繼續追問的時候,她身上卻突然著起了火,狀況就跟富三代家里那突然自燃的干尸一樣。而且不只是她,在大殿里那些受傷的男僧人也跟著一起燃燒了起來。 他們并沒有發出任何喊叫聲,反而一個個都坐了起來,然后在火焰中盤起了雙腿,將兩手合十在胸前。 女人的咒語聲越來越大,緊跟著那些男僧人也開始念咒,他們的聲音很怪,感覺好像是直接作用在我腦子里一樣,而且音量越來越大,震得我腦袋嗡嗡作響,感覺我的頭隨時都可能會被他們吵到爆炸。 “讓他們都閉嘴!把火滅了!”我沖混沌喊了一聲,然后轉頭就往大殿外面跑。 可還沒等我跑到門口,整個大殿都跟著燒了起來,在火焰當中隱約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煌道輪回,神佛將至,馭神之力,除惡滅世。” 那女人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火光清晰地映出了那張臉那竟然是張大鵬的meimei! 第778章 大本營傳來的壞消息 那顯然不是陳大鵬meimei的本體,不過她的影像出現在火海之中卻并不讓我覺得意外。 一切有關聶政、有關神鬼的怪事,都是起因于那具煌道寺的三眼干尸,如今陳大鵬的meimei似乎已經成為了煌道佛轉生的母體,看來可以繼續追查下去的唯一線索,恐怕就只有陳大鵬的meimei了。好在我們手上已經掌握了能夠追蹤那女人的工具。 不過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得先逃離這座寺廟。 幾乎就在我沖出大門的同時。整個大殿都轟隆一聲倒塌了,一根巨大的火柱直沖天際,而陳大鵬的meimei就飄在這根火柱的中央若隱若現,口中繼續念叨著剛剛那一連串有關“滅世”的話。 大火遲遲不見熄滅,但也沒有向周圍蔓延的跡象,只是陳大鵬的meimei好像正在進行著某種召喚儀式一樣不停地嘟囔著。 這情況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我讓燭龍試著過去打斷一下。 燭龍發出了一聲咆哮,然后便騰身朝著陳大鵬的meimei沖了過去。火傷不到燭龍,但燭龍也同樣沒方法傷到一個根本沒有形體的幻象。燭龍巨大的身體在穿過火柱的時候將陳大鵬的meimei的影子沖散了,但燭龍飛過之后火柱很快便又恢復了原狀,陳大鵬的meimei也再次現身于火海當中。 這次她總算有了點不一樣的反應,她慢慢地俯下身體,并從火海之中抱起一個已經被燒成焦炭的人。 “神佛即將蘇醒。世界將回歸它應有的秩序,所有人都不需要畏懼死亡,因為人們將得到永生。”陳大鵬的meimei對那尸體說道。 或許是“信春哥得永生”這句網絡流行語實在太讓人印象深刻了,所以我聽到陳大鵬的meimei說出這句話時竟忍不住想笑。不過就在她這句話說完之后,這具焦黑的尸體竟然像是脫皮一樣,把包裹在身上的那層焦黑全部褪去了,露出一個看起來完好無損的人。 那是之前跟我過招的筋rou女,她在陳大鵬meimei的懷里慢慢地蘇醒了過來,不僅之前的火焰沒有傷到它,好像連剛剛廟宇倒塌的撞擊也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不只是那個筋rou女,從這一片火海廢墟當中又接連不斷地站起了幾十個被燒成焦黑的尸體,他們很快也和筋rou女一樣褪掉了身上那層黑色的“外殼”,身體也都毫發無傷,就連之前被我的式鬼打傷的地方也都痊愈了。 火依舊在廢墟中燃燒著,而這些重生的人也站在火海當中。虔誠地望著陳大鵬的meimei,隨后就像見到了圣母一樣,紛紛在她周圍跪下叩拜著,他們身邊的火焰則好像成了絢麗的裝飾物一般。 陳大鵬的meimei微笑著望向眾人。隨后她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火海當中,那根沖天的火柱也逐漸熄滅了。 我以為之前的亂斗肯定又得繼續進行下去了,可就在我拉開架勢準備開戰的時候,這些剛剛重生的人卻一個接一個地又倒了下去,而籠罩著廢墟的火焰也終于徹底熄滅了。 我趕緊跑回廢墟中去看那些倒下的人,他們的身體看起來依舊完好無損,可是當我試探著伸手去觸碰他們時,那身體卻像一團金沙一樣瞬間散了滿地。所有的人都一個接一個地變成了沙土,甚至連靈魂都沒有留下。 我并沒有看到這些人靈魂的去向,顯然他們是被陳大鵬的meimei給帶走了。或許這就是煌道佛的計劃了,她打算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冥府,在那里為所有信仰她的人構建一個讓他們的靈魂可以得到永生的地方,那是一個地府的替代品。 想到這里,我也越來越覺得趙洪君的理論是正確的。舊神與新神之間正在進行著較量,它們并沒有直接進行碰撞,而是各自利用手上的棋子為自己爭奪生存的資源。 也許是已經習慣成自然,我對現在這個世界的生命規則非常的滿意,我并不希望有什么新規則將它徹底打破,從這個角度來講,我倒是更愿意做黑白無常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