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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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煌道寺的時候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比如調(diào)戲了女和尚之類的?”我道。 “怎么可能!我是去買東西的!再說有誰會對尼姑、和尚有興趣啊!反正我是肯定不會!”富三代使勁搖著頭道。 “那你再給剛才那個人打個電話,這次讓我們跟對面的人說話。”我道。 “啊?”富三代顯得非常驚訝,剛才從電話里飛出來的錐子顯然讓他心有余悸。 我索性把我的手機塞到他手里,然后命令道:“你只管把電話給我打通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cao心!” “啊……哦。”富三代又愣了下,然后才點頭開始撥號。 富三代一撥完號碼,我就立刻接過手機打開免提放到桌子上。可是電話一直響到了自動掛斷,對面也始終沒有接起來,似乎剛剛習麟破壞了他們的行動計劃之后。他們也謹慎了起來。 麻煩事真是一個接著一個,而最讓我感到惱火的是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線索可尋,只能處于被動挨打的狀態(tài)。 習麟覺得繼續(xù)留在這棟寫字樓里并不是個好選擇,如果一切都是對方蓄謀已久的,那他們對這地方一定已經(jīng)了如指掌了。就算要被動挨打。也要換一個便于還手的地方,所以習麟提議帶著富三代和那具印度三眼干尸一起離開這座城市,回樂易堂那邊去。 這個提議我自然是舉雙手贊同,而且回去之后我隨時可以把沈宏宇也拉過來幫忙雖然聶老大的做法明顯有些偏激,但起碼他大方向上還是要反抗神的,從這點來說我和他暫時還算是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 我和習麟做出了決定,富三代也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或者說他現(xiàn)在連半步都不想離開我倆。 于是我讓他立刻安排私人飛機,半個小時之后,我們?nèi)齻€人外加一具干尸也一起下了樓。 富三代的司機已經(jīng)將車停在了大樓門口,我們走出來就直接坐進車里,然后司機便開車朝著機場出發(fā)。 車很快駛離市區(qū)進入了機場高速。司機也將車速進一步提高,而當機場終于遠遠出現(xiàn)在我視線當中時,天卻驟然暗了下來!這天黑得極不自然,就像有什么東西突然飛過來把太陽給擋住了一樣。 “啊!” 突然間,坐在我和習麟中間的那頭干尸竟然又活過來了,它張著大嘴瘋狂地喊叫著,同時揮舞著兩手朝著司機的脖子就抓過去。 我和習麟一把將這干尸又按回到了座位上。可就在這同時,前風擋玻璃卻發(fā)出了咔嚓一聲脆響,一根長長的金屬棒子像標槍一樣從車子正面穿透了玻璃,直接刺穿了司機的胸口,并從座椅靠背的后面穿了出來,上面還沾著血! 坐在副駕駛的富三代再次發(fā)出陣陣驚呼,緊接著汽車也失控地沖向了高速路中間的隔離帶。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車子已經(jīng)高速撞上隔離帶,并且直接翻滾著飛到了半空中,隨后車頂蓋著地,“咣當”一聲落在了對向的車道上。 好在車子并沒有在馬路上繼續(xù)打滾,在落地之后它只是繼續(xù)貼著公路向前滑行了十幾米,然后便慢慢停了。 我扎了安全帶,車身的翻滾只是讓我受了些皮外傷,無傷大礙。不過真正對我構成威脅的并不是翻車帶來的擦傷,也不是還在車里發(fā)狂的干尸,而是突然從高速路旁邊冒出來的一群手拿降魔杖的和尚! 車子是橫在路中間的,我剛好可以看到那群和尚的動作,他們一邊朝著我們這邊跑過來一邊猛地揮動手臂,將降魔杖像投標槍一樣朝著車子投擲過來。在他們做出投擲動作的時候,他們的胳膊上明顯有陰氣在浮動的,顯然他們在利用鬼力。 天空突然變暗給他們提供了發(fā)力的條件,同樣也讓我有機會進行防御。我立刻喚出燭龍、窮奇、虎爺,讓它們?nèi)齻€一起沖出去攔住那幾個和尚,而我則趁這個機會趕緊解開安全帶,鉆出了車子。 可還沒等我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和尚竟突破了三頭式鬼的封鎖,從我頭頂撲了下來,他手里的降魔杖也朝著我腦門猛地砸了下來。 我趕緊伸手從腰間抽出了響刀格擋開了降魔杖,在那和尚兩腳落地的同時,我順勢來了個掃堂腿,一下便將那和尚放倒在地。 和尚“哇呀呀”地喊叫著,就像京劇里面的武生,不過我并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在他落地之后我立刻上前一步將響刀從和尚的下頜自下而上刺穿了他的腦袋。 呼的一下,一團陰氣從和尚的頭頂上炸開了,緊接著他全身也化成一團陰氣飛散開來,只在公路上留下了一件雙層浴袍式的僧衣。 如果對方是人,我或許不會下手這么絕決,不過招魂鈴的存在也加強了我的陰陽眼,在那和尚近身的一瞬我便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活人了,所以接下來再動手我也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直接干掉他們!”我沖著虎爺它們?nèi)齻€喊了一聲。 這三個家伙似乎早就等著我說這句話呢,我的話音還沒落,一道道橙色、蒼藍色的火光立刻在公路上跳躍起來,隨后便是各種凄厲的慘叫聲。 不過我并沒有讓他們?nèi)齻€把所有的和尚都殺死,我趁亂沖過去抓了一個“活口”出來,盡管他其實并不是活人。 我念了句能讓鬼魂乖乖聽話的冥咒,可是這咒語對這和尚好像并不起作用,他不但不害怕我,反而兇狠地對我嘰里呱啦地說著我根本聽不懂的話,不過看他的表情不是在咒罵我,就是在用什么咒語準備對我發(fā)動奇襲。 安全起見,我還是用力將這和尚摔在了地上,然后再用左拳對著他的腮幫來了一下,這一拳直接把他打閉了嘴。 而就在我準備再把他拽起來進行逼供時,剛剛陰沉的天突然又恢復明亮了,還沒有被解決掉的和尚一下子全都散成了陰氣消失不見了,只留了他們的僧袍散落滿地。虎爺、窮奇、燭龍也快速回到我的影子里藏好,而我手里抓著的這個家伙也早就變成了一件僧衣。 失望之余,我也趕緊回到汽車那邊查看一下習麟他們的情況。 習麟倒不需要我擔心,他并沒有受傷,不過被他壓制住的那具干尸好像再一次恢復了死亡的狀態(tài)。 跟它這種時死時活的狀態(tài)不同,那位司機可是徹底斷了氣,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富三代也滿臉是血昏了過去。 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還好,這一個還沒有斷氣。不過富三代的狀態(tài)并不樂觀,我們也沒有交通工具,想要迅速離開這座城市顯然是不太可能了。現(xiàn)在我和習麟只能繼續(xù)守在這地方保護著富三代,隨時迎候那些煌道僧的下一波攻擊。 第768章 逆向通靈 雖然所有的煌道僧都化成陰氣消散不見了,不過他們的衣物、武器都還留在高速公路上,尤其在司機的身上依舊結結實實地扎著那根降魔杖,這顯然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一場交通事故了! 雖然路過的車輛并不多,但還是有人目睹了這場混亂的全過程,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各種拍照。而沒多幾分鐘,警察也來到了現(xiàn)場。 好在我們幾個明顯都是受害人,所以警察并沒有難為我們,只是讓我們詳細描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隨后趕來的救護車也把富三代還有我和習麟一起送去了醫(yī)院進行檢查、治療。 我和習麟的傷并無大礙,不過富三代可就嚴重得多了。他中度腦震蕩,而且斷了兩根肋骨,手指也折了兩根,臉上、頭皮也有幾處嚴重的劃傷,總共縫了三十多針。本來醫(yī)生建議富三代留在醫(yī)院里休息,不過富三代一清醒過來便堅持要回家休養(yǎng),所以在處理過傷處之后我們也一起去了富三代位于市區(qū)內(nèi)的花園式豪宅。 剛一到門口。一個穿著英式燕尾服的管家立刻帶著幾名女仆迎了出來,并攙扶著富三代回到臥室里,而在豪宅內(nèi)也早有專門的私人醫(yī)療團隊帶著各種醫(yī)療器械等在那了。 因為我們在醫(yī)院里耽擱的時間有點長,到了富三代的豪宅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了,這倒也方便了我們的警戒工作。我讓虎爺替我守著富三代,防止他在接受治療的時候再遇到襲擊,習麟也召出了50個厲鬼跟班分散在豪宅的周圍站崗放哨,隨后我又向管家問了一下豪宅里有沒有寬敞的、適合作法的地方。 過來的路上富三代已經(jīng)跟管家打過了招呼。所以我并不需要過多地解釋什么,管家便直接點頭帶我去了豪宅后院的一間練功場。 那個練功場是一座完全獨立的木結構建筑,從格局、布置來看很像日本的道場。進門之后,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對著道場大門的那幅毛筆字,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神”字,旁邊還有幾個很小的日文落款。在道場一側墻邊的兵器架上放著好幾柄日式劍道竹劍,整座房子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nongnong的東洋風。 “你們家少爺有個日本劍道師傅?”我回頭對著那管家問道。 “是的,少爺在日本留學時學過劍道,他的老師也確實陪同他一起來了中國。并在這里建了這所道場。如果您覺得這里的氣氛不合適的話,我可以幫您再選擇其他的地方。”管家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必了,我就是隨便問問,這里挺好的。也不知道真正的劍道老師是個什么樣子,還挺好奇的。你們有照片嗎?”我裝作隨意閑聊一樣問了句。 “有,我這就給您取過來。您先隨意看看,我去去就回。”管家說著朝著道場里做了個“請進”的手勢,隨后便倒退出了道場。 等管家一出門,我就立刻把從高速公路上偷拿回來的幾件僧袍還有降魔杖鋪在了道場里,習麟則把那具干尸放在了僧袍的中央。 習麟說在冥咒之中有一個追魂咒,顧名思義,就是用來幫助陰差確定自己要抓的鬼在什么位置的,不過要使用追魂咒必須要先拿到一些樣本,就像警犬在追蹤目標之前必須要聞一聞目標的氣味一樣。 不過追魂咒發(fā)動的先決條件可比氣味要復雜得多,不光需要鬼魂身上的陰氣樣本,還需要它生前用過的物件。以及讓它化身為鬼的怨念根源所在。 在僧袍和降魔杖上多少還殘留有一點點陰氣,習麟說他有辦法將這些陰氣盡量放大。那么這兩樣東西就可以作為那些煌道僧生前的常用物,而那具干尸顯然就是煌道僧化鬼追蹤的目標,也就是他們怨念的根源。把這幾樣東西湊在一起,就可以嘗試使用追魂咒了。 只是習麟并不確定僧袍里所帶的陰氣夠不夠用,如果沒有顯示出足夠的線索,那可能還需要我使用通靈的方式直接跟那些煌道僧建立連接。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習麟立刻開始念咒施法,很快那些僧袍和降魔杖上便出現(xiàn)了一些絲狀的陰氣。這些陰氣的量極小,看起來簡直就像幾根頭發(fā)絲一樣微弱,它們飄出來之后便直奔那具干尸而去,然后瞬間就鉆進了干尸的鼻孔。 但是過了足足十分鐘,這干尸都沒有因為這些陰氣而產(chǎn)生任何反應,那些陰氣也沒能形成任何信息反饋給我們,看起來似乎追魂咒發(fā)動失敗了。 就在我們打算換個什么別的方法再試一次的時候,那干尸額頭上的眼睛好像忽然動了一下。習麟立刻提高了念咒的音量,這也讓那具干尸的眼睛徹底睜開了! 不過那干尸最終也只是睜開了眼睛而已,卻沒再有后續(xù)的動作,似乎追魂咒的效力也就到此為止了。 我看了眼習麟,他沖我點了下頭,示意我準備進行通靈。 我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左手放在了干尸的額頭上,然后閉上了眼睛,通靈立刻開始了。 在一片混沌之中,我似乎隱約聽到了一陣念誦經(jīng)文的聲音。那聲音很輕,好像離我很遠。不過漸漸地,那聲音開始向我靠近了,而且語速不斷加快,似乎念經(jīng)的人因為什么事而緊張起來了。 隨著咣當一聲響,一連串的喊殺聲隨之而起,那念誦經(jīng)文的聲音也隨之被打斷了,接著便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慘叫聲。慘叫持續(xù)了將近一分鐘,可那聲音隨后竟變成了古怪的呻吟,我的眼前也漸漸明亮起來。 一群全身赤裸的光頭男女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之中,他們待在一個好像宴會廳一樣的地方,不過這里并沒有桌椅,只有床。一個五官妖艷的女人像個女王一樣斜靠在一張高高的紅色沙發(fā)床上,在她身邊有四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在“服侍”著她。 突然,這女人原本半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了,并朝著我瞪了過來,緊接著我的雙眼突然感覺火燒火燎的疼。我“啊”地驚呼了一聲,撤回了左手,然后雙手捂著生疼的眼睛向后趔趄了幾步。 之前的光亮瞬間消失了,我看到柔和的月光從道場的窗戶撒進室內(nèi)。我揉了幾下眼睛,刺痛也漸漸消失了。接著我便看到之前鋪在地上的僧袍已經(jīng)被燒成了灰,就連那些降魔杖也都被腐蝕得滿是孔洞。 “什么情況?”習麟緊鎖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感覺好像跟平時的通靈不太一樣。我一開始聽到的應該是過去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某件事,好像是一場屠殺,不過緊接著出現(xiàn)的畫面卻與之前的聲音無關,感覺像是有人在我的通靈過程中作出了回應,有個女的發(fā)現(xiàn)我了,似乎是她把我的通靈強行給停下來了。”我回答道。 “你看到什么了?”習麟又問。 “怎么說呢?感覺好像是動物的繁殖期到了一樣……”我皺著眉頭回答道。 “明白了。”習麟一擺手示意我不用再說下去了,然后繼續(xù)問道:“知道這是在什么地方嗎?” “不知道在哪,但看起來好像是個宴會廳之類的地方。做那種事應該不會找飯店,估計是他們是包下了某個酒店里的宴會廳,不過具體是哪個酒店我就不知道了,在不在這個城市我都不敢確定。”我道。 “所以還是沒有頭緒!”習麟有些失望地說。 “也不算吧,起碼我知道那些男女混住的煌道僧根本不是在一起念經(jīng)的,我看到的所有人都是光頭。”我說。 習麟頓時一皺眉,顯然事情的發(fā)展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他們是真的想要把這尸體搶回去嗎?”習麟疑惑地問。上大豆才。 “誰知道呢。不過那個女的應該是發(fā)現(xiàn)我了,沒準今天晚上還會有人找上門,總之保持警惕就對了。至于這個玩意……”我一邊說一邊看了眼那具干尸。 就在我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圍繞它做一個陷阱的時候,突然這家伙的三只眼睛全都睜開了,緊接著它全身上下也冒出了一團火! 我和習麟都以為這家伙要攻過來了,所以全都向后退開。可是那干尸并沒有做出任何攻擊動作,火焰猛烈地燃燒了幾秒之后便突然熄滅了,最后只在道場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堆黑灰那干尸竟然自己燒成了灰! 習麟疑惑地看向我,我也茫然地回望過去,眼前發(fā)生的這情況讓我們徹底摸不著頭腦了。 這尸體已經(jīng)對那些煌道僧沒有意義了嗎? 還是因為那女人發(fā)現(xiàn)了我正通過這尸體窺探著她們,所以直接把干尸銷毀了? 那么是不是說明,這里再沒有她們想要的東西了,而我們就算等到花兒都謝了也不會再等來下一波攻擊,所有的線索也就此徹底斷了? 在我和習麟面面相覷的時候,那位管家終于拿著照片回來了,并極其禮貌的聲音沖我輕聲說道:“您要的照片我拿過來了。” 我連忙收回思路,沖管家點了點頭,然后接過照片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心里已經(jīng)有一萬句臟話噴涌出來了! 照片上站著三個人,中間的是富三代,在他左邊站著一個穿著日本劍道服、留著灰白色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右邊則是一個身穿白色狩衣的年輕人,不過那并不是黑狼,但也是一張熟面孔土御門涼介! 這照片明擺著告訴我,真相已經(jīng)越來越接近我之前的猜測了! 第769章 約戰(zhàn)土御門 “土御門?”習麟也湊過來看了看照片,驚奇道。 “嗯,應該錯不了,就是那小子。”我回答道,然后把照片遞回給管家,說道:“看來葉大公子交游甚廣啊。照片右邊那個穿日式狩衣的人。你有他的聯(lián)絡方式嗎?” “抱歉,沒有葉先生的同意,我不能把他朋友的聯(lián)絡方式告訴您。”管家禮貌地拒絕道。 “沒事,我直接去問他。”說完,我便繞過管家直奔前院的豪宅,習麟也隨后跟上。 管家倒是沒有阻攔我的意思,他一路在后面緊跟著我,還時不時地小聲給我指路,畢竟這花園大宅里到處都是岔路,一不小心就容易走錯了方向。 在管家的指引下,我和習麟很順利地來到富三代的臥室,他正躺在大床上。醫(yī)生、護士、女仆在身邊圍了一圈,好像生怕他那點皮rou傷會嚴重惡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