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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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說他和九公主找到了那個殺人兇手,他是學校考古隊的一名成員。他承認了自己在變成龜殼怪的時候撞倒了一個學生,還把那學生的血吸干了。不過他覺得那一切完全像是一場夢,甚至現在回想起來,他依舊覺得整個過程都極不真實。 站在警察的角度,九公主跟我說那個考古隊成員并不可能被起訴,因為警察不可能找到殺人兇器,更沒有任何線索指向他,畢竟沒有任何一位法官會相信一個人會變成一只可以隱身、可以潛水的大烏龜,而且這只大烏龜還會在口渴難耐的情況下吸食人血。 聽完了他們那邊的情況,我也把我這頭的進度說明了一番。隨后我告訴小艾我會和柒月在村子里多住幾天,一是我想確認一下村里的人是不是徹底不會再變成龜殼怪了,二是我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在這里等到那個留下盤子給侏儒的大高個。 同時我也叮囑小艾不要放松警惕,其他的事情暫時不用考慮,只要保證學校里不會再出命案就好。 隨后的兩天村里一直都在下雨,我和柒月也一直留在村里觀察情況。我們的向導先回學校了,不過地中海依舊留在這邊。雖然他也想回家,不過他覺得確保自己不會再發狂顯然更重要一些,而且跟我倆在一起他也更安心。 在村里待到第三天,雨總算停了,天也放了晴,我和柒月在村里人的幫忙下一起坐車去了一趟被火燒禿的那座山。山路很泥濘,不過我們還是堅持著在那座山里轉了一天。我需要確認這里不會再出現任何盆子了,而且找了一整天也沒有找到。 晚上的時候我又和柒月帶著侏儒在山里搜到凌晨一點,最后也同樣什么都沒發現。 隨后的三天我們的行程幾乎一模一樣,白天我們會在山里簡單轉轉,也會去其他的村子走訪,到了晚上我們繼續帶著侏儒巡山到午夜。期間也下過幾場小雨,我特意讓侏儒去山里找找盤子,看看它是不是又復原了,不過盤子并沒有出現,龜殼怪也沒有再現身過。 看樣子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了。 到了第七天,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必要繼續留在村子里了,同時小艾的一通電話也更加堅定了我離開村子的決心,因為在市里的電視臺發生了一件怪事,在一檔綜藝節目的錄制期間,一位資深籃球解說員在錄制現場爆炸了! 第656章 血腥錄像 侏儒告訴我給他盤子的人是一個大高個,而我剛剛想到那個人會不會是做跟籃球有關工作的,就馬上有一個籃球評論員在電視臺做節目的時候爆炸了。 這是巧合嗎? 或許我現在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了,我總感覺這事又是跟聶政有關的。但不管是否真是如此,我都打算返回市里。反正這一周我基本上已經把消耗的靈力全部恢復過來了。現在狀態正佳。至于龜殼怪的事,我決定讓小艾暫時替我盯著點,尤其是那個侏儒。 回市區之后我立刻聯絡了王富貴。跟我想的一樣,他果然已經參與到了電視臺的爆炸事件調查當中,而且不等我開口他便主動問我是不是要過來一起看看,他可以給我弄一個掩護身份。 我回來就是為了這個。所以當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我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給柒月也來一個掩護用的身份。不過我這個附加條件似乎有些多余了,因為柒月告訴我她的身份證本來就是假的。 從她被帶進聶政開始,她這個人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么多年來她一直使用著各種假身份。對她來說最好的偽裝就是換一個發型,再戴上美瞳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正常一些,再把眼角的傷疤用粉蓋住,這樣一來她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 在和小艾把該交接的事項都交接完畢之后,王富貴那邊也幫我疏通好了一切,我和柒月也立刻趕到電視臺跟王富貴匯合。 見面之后,我幫柒月和富貴互相做了介紹,然后便直奔正題詢問了一下爆炸的事。 富貴說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發生在電視臺的一切,好在整個過程全都被拍攝下來了。我看過錄像也就一目了然了。 隨后王富貴帶著我和柒月來到了一間剪輯室,這里面積很小,只有一個20多歲的年輕小伙在這邊忙碌著。 王富貴過去跟那小伙打了聲招呼,然后一邊抬手朝我示意了一下一邊介紹說:“這是我請來驅邪的師傅,你不是說這電視臺有鬼嗎,具體的事你可以跟他說說。還有那錄像,也放一下給他看。” 那小伙一聽這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后沖著我恭恭敬敬地說道:“師傅您好,我……我叫張晨,是剪輯師,我……那個……”他一邊撓著頭一邊結結巴巴地說著,好像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先把錄像放出來我看一下吧,其他的等會兒再說。”我說道。 “哦……好。好的!好的!”小伙連忙點頭應道,然后他也回到座位上熟練地找出了那段“爆炸”錄像。 錄像畫面是一間無人的錄播室,在房間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三個獨立的沙發椅以及一張茶桌,感覺這是像是個訪談類的節目。房間的光線很暗。只有兩盞紅色的應急壁燈提供著微弱的照明。另外,在畫面遠端和近端還各有一臺攝像機,但這兩臺機器貌似并沒有開機。 “這段錄像是調試機器的時候碰巧錄下來的。我快進一下,很快就到了。”小伙一邊說明一邊cao作。 圖像快進了一會,錄播室的頂棚終于亮起了明亮的燈光,三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一起走進了畫面之中。 三個中年男之中有一個人的身高明顯比其他人要高出好多。看來他應該就是那個爆炸的資深籃球評論員了。 小伙把錄像的速度恢復到正常,并將音量開到了最大,隨后畫面中那幾個人的對話也清晰地從擴音器里傳了出來。 “你們想清楚了?一定要錄這個節目?警察都還沒確定他是兇手呢,你們這么弄不怕吃官司?”那個高大的男人一臉不悅地沖著一個戴著導演帽的男人說道。 “這是錄播的,怕什么!警察那邊我有人的,只要他們拿到證據,節目立刻就放出去,到時候我們不說是錄播,誰知道是錄的,看的人都以為是現場。你就甘心一輩子當個二流評論員?”導演帽用慫恿的口吻說道。 站在導演帽旁邊的漂亮女人這時也附和道:“我們這是聲張正義,那些被害人的家人需要我們這個節目來安慰,也需要社會大眾的支持。這個節目無論如何都要繼續下去的,如果有人因為這個節目出了事,那就更證明了我們這個節目的意義所在,這說明那些罪犯害怕了!” “你看!你們自己都承認了!錄這個節目會被殺人狂盯上的!”高個男一臉驚慌地說道:“你們之前找我來的時候是怎么保證的?說什么肯定沒事,之前的事都是意外,這哪像什么意外?不行,我不錄了,你們找別人吧!”說完高個男緊鎖著眉直奔門口的方向大步走去。 “別啊,這出戲沒你可唱不下去啊!”最后一個戴圓眼鏡的中年男人趕緊過來攔住高個男勸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畫面突然出現了嚴重的干擾。不過這干擾只持續了一瞬便過去了,隨后那高個男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度驚恐的神情。 他沒有繼續朝門口走了,而是恐懼地向后倒退著,一邊退他還一邊揮著手喊道:“別別別,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他們!都是他們騙我來了!我什么都沒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別過來,別……” 話還沒等說完,他的眼球突然向外凸起,臉也脹得通紅,隨著“啪”的一聲爆響,他的腦袋就像被撐爆的皮球一樣在鏡頭里炸開了,一只眼球飛過來撞在了攝像頭上,然后慢慢地滑了下去,整個錄像畫面上也流下了一條血痕。 驚呼、尖叫隨后也充斥了整個錄播室,不過恐怖的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 高個男的腦袋雖然已經沒了,但他的身體卻還在動,他的兩條腿反關節地扭曲著,兩條胳膊也好像螺旋槳一樣瘋狂地擺動著,然后咔嚓一聲斷裂了,并且從軀干上飛了出去!緊接著他的肚子開始變大,整個身體也如同氣球一樣迅速膨脹開來。 又是“啪”的一聲巨響,高個男的身體徹底爆炸了,碎裂的內臟就像禮花一樣炸得到處都是,有一截rou體甚至掛在了鏡頭前面,將半個畫面都擋住了。 編輯師關掉了錄像,然后緊皺著眉頭,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轉過頭看著我說:“整個過程就是這樣的,后面就是警察過來了,錄像也停了。” 我沖他點了點頭,然后指著屏幕說:“麻煩你倒回去一下。還記得中間有一段信號干擾的部分吧,那段能慢放嗎?” “能!”小伙應了句,然后立刻按我說的進行cao作。奇怪的是他根本沒有問我到底應該從哪里開始、又在什么地方停止,而是熟練地倒帶、定格、然后一幀一幀地放慢,并在一個特定的位置停了下來。 “您要找的是這個吧?”他指著屏幕對我說。 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在找什么,我只知道如果有一些非自然的東西作祟,那電子設備中應該會有一些不正常的波動,圖像會變得非常特別。不過在定格的錄像畫面中所出現的東西卻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那看上去像是三道傾斜的閃電符號,在閃電之間還有好幾個模糊的影子,感覺像是幾只老鼠之類的小動物。莊鳥宏巴。 “再往后放一點。”我說道。 “后面就沒有了,只在這一幀。”小伙說完便向后放了一幀,果然,畫面馬上變成了很普通的那種信號干擾的情形,古怪的閃電和小動物的影子都消失了。隨后他又說明道:“這錄像我已經看了一百多遍了,它太古怪了是不是?” 靈異錄像我見得多了,但鬼從來不會被拍攝到,它們只會造成嚴重的干擾,或者干脆讓錄像設備斷電,那些所謂的鬼影往往是人為的。 那么問題來了,這段錄像的真實性到底有幾成呢? “確實很古怪。”我點頭應了一句,然后走到柒月的身邊把我所見到的畫面小聲地向她詳細描述了一遍,尤其是在定格的畫面中的那三道閃電和模糊的影子。 剪輯師小伙一直盯著我看,他似乎急于知道我對這件事的看法。 很快我便把錄像的內容全部講清楚了,柒月聽后點了點頭,然后在我耳邊小聲回答道:“我其實從來沒看過靈異錄像,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你跟我說這些應該另有目的吧?如果需要演戲,我會配合你的。”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除了我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聽得到。 我皺著眉點了點頭,然后便用緊張地語氣對那剪輯師小伙說:“當時在場的另外三個人在哪?他們可能也有危險!畫面上的三道閃電意味著鬼來電,那影子就是靈影,電視臺里應該是有鬼的!這個鬼很可能跟你們那個節目有關,那三個人有危險!” “是嗎?那……那我立刻給他們打電話!需要把他們叫過來嗎?”剪輯師小伙也立刻緊張起來問我。 “叫過來,現在就叫過來,我需要做法給他們驅鬼。不過,法事這種東西需要一些……”我故意拉了個長音。 “我明白,我明白的,我現在就去跟他們說。”說完,這小伙一邊拿出手機一邊開門跑出了剪輯室。 第657章 慘案發生再眼前 他剛跑出去,王富貴立刻走過來疑惑地對我說:“你該不會想用這事賺錢吧?” “我想是賺這種錢的人嗎?”我笑著反問道。 “根據我對你的調查,你好像確實很喜歡賺這種錢,起碼在去年的時候你是這樣的人!不過現在嘛……”王富貴捏著下巴,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到底在盤算什么?” 我沖王富貴一笑,然后點頭道:“我確實有點想法,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我指著屏幕中的信號干擾畫面對王富貴說:“這錄像你們檢查過嗎?能確定它沒有經過任何后期處理嗎?” “這方面我不太懂,不過根據當地警察的說法,這錄像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他們接到報案之后第一時間就趕到出事的錄播室了。錄像也是當時就拿到手,在現場看的,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你覺得這錄像是有人在故弄玄虛?”王富貴問。 “有這種可能!”我解釋說:“鬼是不可能被拍攝到的。剛才畫面上的閃電、鬼影之類的東西都不應該出現的,所以我才覺得這里面有文章。可能有人想殺那個高個的體育評論員,然后故意嫁禍給鬼!” 王富貴很認真地聽完了我的解釋,但隨后他卻笑了起來,并且一邊笑一邊搖頭說:“兄弟啊,在抓鬼驅邪這方面你確實是專家,但是推理這方面,你有點太想當然了,而且你不覺得你已經被自己的身份給套進去了嗎?” “被我的身份套進去了?什么意思?”我詫異地問。 還不等王富貴回答,柒月就先一步替他向我解釋道:“他的意思是說,如果這是一次普通的謀殺。那兇手是有多傻才會想到嫁禍給鬼這一招的?” 聽柒月這么一說,我的腦袋這才突然轉過彎來! 剛才我在看到這錄像的時候,便先入為主地認定了這畫面有假,所以便直接考慮是不是有人故意制作靈異錄像,進而開始懷疑那個剪輯師小伙,同時也將一同出現在錄像中的另外三個人列為了謀殺高個評論員的嫌疑人。 可就像柒月說的一樣,兇手是有多傻才會想到把罪名嫁禍給鬼呢?正常情況下警察無論如何都不會認為兇手是超自然的東西,即便所有的證據都能證明兇手并非人類,警察也不可能公開承認兇手是鬼,我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 或許我真的是被自己的身份給套進去了,可是那畫面中的閃電和鬼影又怎么解釋呢? 我一邊想一邊轉過頭看向那定格的錄像畫面,而就在這時,畫面竟然動了起來,而且是倒著播放的! “你弄的?”我連忙問王富貴。 王富貴無辜地睜大了眼睛搖頭說:“我什么都沒動!” “是那小子遙控的?”我指著門口問。 我的話音還未落,剪輯室的門就打開了,剪輯師小伙正好走進來。詫異地看著我指向他的手指,然后奇怪地問:“怎么了?” “錄像自己開始倒放了,你看看怎么回事。”我說。 剪輯師小伙“嗯?”了一聲。然后快步跑回到自己座位前開始cao作,可他一邊cao作一邊奇怪地嘟囔道:“不對啊!怎么回事?怎么不好使了?” 很明顯他已經沒辦法控制那錄像了,而錄像也在倒放了一會兒之后突然再次定格,接著在畫面中明顯出現了強烈的信號干擾。這干擾顯然不是之前錄下來的。而是現在才出現的,在畫面的波動中明顯有閃電還有陰影在晃動著。 我這下可真的是驚呆了,我完全沒有料到事情竟會有這樣的發展! 閃電和陰影只持續了兩秒不到便消失了,緊接著在錄像中的那個女人的頭上竟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叉!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臭娘們!臭娘們!”莊鳥宏技。 突然,音箱里傳出了一串恐怖的笑聲,在笑聲過后緊跟著的是一個男人惡毒的咒罵。與此同時從屏幕里、音箱中也不斷有陰氣冒了出來,而且那陰氣直奔著剪輯師小伙撲了去。 我趕緊伸左手抓住剪輯師的肩膀向后一拽,我的右手隨后甩出一張符紙將陰氣逼退回顯示器中。 這邊的陰氣剛剛縮回去,可是從音箱里冒出來的陰氣卻奔著王富貴撲過去了。還好有柒月在,那陰氣還沒等夠到王富貴便被柒月用符逼退,緊接著她也來到音箱旁邊輕揮了一下她導盲杖中的細劍。 音箱唰地一下被砍成了兩半,一股黑云一般的陰氣也從兩半的音箱冒噴了出來。不過它剛一噴出便立刻縮了回去,同時顯示器周圍的陰氣也消失了,錄像畫面也在這時恢復了正常,那女人頭上的紅叉也不見了。 “她現在在哪?錄像上的女人,她在哪?”我趕緊回頭抓著編輯師小伙的肩膀一邊用力地搖晃著一邊問。 他愣了一下才回過神說:“她……她在自己休息室里,在二樓。” “帶我過去,快!”我厲聲催促道。 剪輯師小伙連忙點了下頭,然后便快速跑出了編輯室。 我跟著那小伙一起來到二樓,不過他狂敲休息室的門卻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等不及索性一腳踹了過去,休息室的門也咣當一聲被踹開了,可里面根本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