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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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家伙并不打算再進到盒子里了,它倆連連沖我搖頭加擺手,顯然被封住的感覺并不怎么好受。不過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對它倆的超度上,所以也沒跟它倆商量直接念咒收封。 這種強硬的手段會讓鬼感覺到痛苦,這兩只鬼也確實難受地喊叫、掙扎,在它們周圍起到禁錮作用的符紙也跟著燃燒了起來。 突然,這兩只鬼的臉開始扭曲起來,眼睛、鼻子、嘴巴好像融化的蠟一樣開始向下流淌,幾乎在轉瞬之間這兩只鬼的臉上只留下了白花花的一團,于此同時它們的身體也開始崩潰,最后隨著噗嗤一聲崩成了一片片絮狀的陰氣,那些用來封住它們的符紙也瞬間炸成了一團團火球。 沒了符陣的控制,那些絮狀陰氣也好像炸彈一樣猛然間爆炸開來,陰氣形成的氣浪如同北歐女巫所使用的沖擊波一樣將我整個人向后掀起了數米,好在虎爺及時接住了我才讓我免于受傷。 同樣的,薇薇的白衣俠客式鬼也穩穩地接住了薇薇,在將她放回地面之后它也縱身沖向空地中那一團濃稠的陰氣。 銀白的劍光上下翻飛很快便將那里的陰氣沖散了,而在散開的陰氣之中竟有三個白衣俠客在那里打斗。從外表上我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不過真假有時候并不需要用眼睛來看,因為薇薇的式鬼絕對不是兩個冒牌貨能夠匹敵的。 只過不到十五秒,其中一個白衣俠客便用手中的長劍將另外兩個攔腰斬成了兩段,虎爺趁勢沖過去一口一個將那兩只冒牌貨全都吞進了肚子。 從我幫燭龍恢復力量的時候我便知道它們這些成精的老鬼會吞噬其他的鬼魂來積蓄力量,但我從來沒見過虎爺對其他的鬼魂做類似的舉動,所以當虎爺吞掉那兩個家伙之后我也愣在了原地。 虎爺并不想給我發呆的時間,它在吞完了那兩只鬼之后立刻轉頭沖我發出一聲巨大的咆哮,同時也用犀利的目光瞪著我。 婦人之仁不可有,而且現在也不是我考慮那些亂七八糟念頭的時候,虎爺已經用它的態度在提醒著我這一次我要面對的東西到底有多危險。 我連忙沖虎爺點了點頭,然后翻身躍到虎爺的背上讓它馱著我快速奔向公路。 虎爺不知道最近的派出所在哪,薇薇也對這里的地理環境不怎么熟悉,所以我們只能舍快求慢地攔了一輛出租車。 不到五分鐘出租車便將我們送到了目的地,我并不知道那個“燕赤霞”是不是被帶到了這里,但現在我能做的也就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希望在那家伙造成更大的破壞之前先逮到他。 而就在我沖進派出所大門的同時屋里也傳來了一陣sao亂聲,負責看門的警員也在轉頭朝里面跑。這種時候誰還管什么是不是需要簽名登記,我直接跟著那名警員跑了進去,在走廊里轉了兩個彎之后我看到了好幾個警察圍在一個敞開的房間門口,我快跑了幾步來在門口往里看。 雖然圍在門口的人不少,但他們并沒有阻擋住我的視線,我清楚地看到了我要找的那個燕赤霞。他就在這個房間里,不過他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在他身下已經形成了一灘圓形的血洼。 應驗了! 高夏的未來預言又一次應驗了! 在他的預知夢里那個怪鄰居會死在自己的房間里,死因是被一把刀刺死,而現在因為我和薇薇的行動這個“不確定的未來”也真的發生了改變,這位怪鄰居提前死亡了,而且死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不過兇器依舊是一把刀,至于刀上的指紋…… 我一邊想著一邊將視線集中在了那把依舊插在“燕赤霞”胸口的刀上,那把刀看起來十分眼熟,只稍微回想一下我便想起來那正是假薇薇用來刺我的那把刀。 我記得當時我把刀搶過來,之后……那把刀呢? 我的記憶好像進入了一片斷層,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我奪下了那把刀卻不記得那刀后來跑去哪里了。 “是他!就是他殺的人,就是他!” 突然一個男人的喊叫聲將我的注意力拽回到了眼前,一個半蹲在燕赤霞尸體旁的男警員瞪著眼睛指著我大喊道。 因為他的喊聲在門口的所有人也齊刷刷地轉頭看向我,緊接著這些人不容分說地沖過來抓住了我的兩臂。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這地方發生了什么事,但就算用膝蓋我也能想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這個扮豬吃虎的燕赤霞在兇樓里的時候趁著亂摸走了我手里的刀,然后帶著這把有我指紋的兇器來到警察局,接著又像之前一樣利用那個跟我相貌一樣的畫皮假人怒沖警察局,并用那把帶有我指紋的刀將他自己刺死在當場。 當然,他自己并不會因為這一刀而斃命,這個沒臉的怪物肯定早已逃走了,只留下一個沒有用的空殼,過幾天它可能又會以一個全新的面孔住回到那棟兇宅鬼樓里。 就像他自己說過的那樣,那棟樓一直在死人,肯定會有人注意到那里有些不尋常的東西存在,也肯定會有一些跟我一樣好管閑事而且“天賦異稟”的人去尋根究底,于是同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那家伙根本就是在那棟樓里釣魚,而我就是那只傻乎乎去咬鉤的大笨魚。 現在怎么辦?人證物證都有了,我不知道那扮豬吃虎的沒臉怪物到底是怎么制造畫皮鬼的,如果那皮真的是人皮那很可能監控錄像都會拍到“我”殺人的過程,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搬出王富貴來恐怕也保不住了。 不行,得逃! 想到這我立刻用力一甩左手打算把抓住我左臂的警察撞開,可是還沒等我完全發力,突然薇薇從我身后大聲喊道:“別動手!” 周圍的警察一起轉回頭看向了薇薇,估計他們以為薇薇的話是沖他們喊的,不過我知道薇薇是在制止我,她很清楚如果我想跑的話這些警察根本攔不住我。 “我會有辦法的,你相信我!”薇薇堅定地看著我再次說道。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但她的眼神是讓我無法提出質疑,我已經繃緊的左臂也慢慢放松了下來。 第560章 雪中奇遇 幾個月之前我和薇薇一起幫著當地警察抓住了一個連環殺手?這件事顯然給當地警方留了下很深的印象?因為有很多人都認得我?可惜這種認識并沒有給我帶來任何便利條件。我依舊被戴上手銬關了起來。 在這種局面下不管薇薇有什么好辦法我都必須要聯絡一下王富貴?起碼有他這層關系在。當地警察不會輕易就給我按一個殺人犯的罪名。 審問的過程中警察把他們找到的證據都擺在了我的面前?那棟兇樓我去過?而且還冒充過警察?有三個人看到了我跟被殺的那個燕赤霞有過對話?指紋び錄像等等的證據也都跟我料想的一樣在將我朝著監獄里推。 我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護。盡乒助扛。 “兇手并不是我?一切都是那個畫皮鬼自己唱的獨角戲!” 我很想把這話說給那些審問我的警察聽?但這顯然不會對我的處境有任何幫助?最好的結果也只是被送進精神病院。所以最后我的選擇就是否認一切?然后等著薇薇和王富貴把我從這地方弄出去。 反反復復的審問一直持續到隔天上午才總算告一段落?王富貴幫我安排了一名律師?同時也打電話過來這邊囑咐了一些熟人罩著我點?雖然一切流程還是要公事公辦的?但起碼我沒被電燈烤著?想睡覺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制造噪音來干擾我。 不過說歸說?我其實根本不可能睡得著。我其實并不擔心我的處境?大不了讓燭龍幫我個忙從這邊逃出去?然后投奔習麟去陰陽界那邊躲著?讓我無心睡眠的真正原因還是那個扮豬吃虎的燕赤霞。 這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它是不是還有后續的其他計劃?它先陷害了我接下來是不是又要陷害薇薇了?還有高夏的預知夢是不是又有了新改變? 一大堆的問題積壓在了我腦袋里讓我根本不可能睡得著。 快到中午的時候警察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不過他們并不是帶我去繼續進行審問的?而是過來告訴給我一個好消息——我可以離開了。 我的嫌疑并沒有被完全洗清?畢竟有太多的不利證據可以證明我在派出所里殺了人?但同樣也有一條相當給力的證據可以說明那人并不是我殺的?因為躺在派出所的那具尸體壓根就不是昨晚死的。 有王富貴的關系?薇薇以及我的律師順利地與進行尸檢的法醫取得了聯系?在負責調查本案的警員的陪同下。薇薇旁觀了燕赤霞的尸檢過程。 其實在昨天晚上發現燕赤霞被刺死在派出所的時候薇薇就已經認定那尸體肯定會出現狀況?而事實也果然如他所料?法醫在進行尸檢時很快就發現了燕赤霞尸體的古怪之處?尸體的內臟完全萎縮了?胃び腸び腎臟已經完全失去了功能?就連心臟都已經枯竭成了一個硬邦邦的“石頭”。 法醫完全不明白這樣一個人到底是怎么活著的?或者用一句更通俗點的話來說明就是——燕赤霞早在挨上那一刀之前就已經死了?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尸體。 奇怪的事情還不只如此。法醫很快又發現包裹在燕赤霞尸體表面的皮膚與肌rou之間的連接非常薄弱?甚至弱到只需要單手用力搓那么一下整張皮都會從肌rou上脫離下來?感覺就像是燕赤霞穿了一個人皮外套。 除了尸體上難以解釋的古怪之處外?關于這個燕赤霞的身份也存在著諸多疑點。 首先?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他的鄰居不清楚他叫什么?他身上也沒有身份證?警察這邊也沒有留下過有關這個人的任何資料?他之前所說的自己曾經因為sao擾鄰居而被警察抓走之類的話顯然都是假的。 其次?他沒有手機?家里更沒有找到一切能夠與外部世界進行聯絡的工具?似乎他完全就是一個隱居在那棟兇樓里的隱士。 最后?警方嘗試著使用了最新上線的面部識別系統?這一查還真就查到了這個燕赤霞的身份?不過疑點也就在這里?因為他們查到的根本就是個死人——有個名叫梁瑞的男人跟這個燕赤霞幾乎一模一樣?不過這個梁瑞早在半年前就因為車禍喪命?而他出事的地點就在那棟兇樓附近的立交橋上。 面對燕赤霞身上諸多的疑點?再加上王富貴對于我的特殊身份的說明?警方這才勉強批準了我的保釋申請。重獲自由雖然是件讓我高興的事情?不過困擾我的難題并沒有解決?所以出了警察局之后我根本沒有去休息而是直奔兇樓附近的立交橋。 在高夏的預知夢里那兩個被附身的學生情侶會在立交橋上殉情?之后兩只附身鬼也說過那個無面怪物經常到立交橋那里轉悠?而根據薇薇剛剛得到的線索?那個燕赤霞梁瑞也是在立交橋那出的車禍?很明顯這個扮豬吃虎的無面畫皮鬼肯定跟那座立交橋之間有著某種關聯。 我們來到立交橋的時間是下午?這個時間段雖然并不適合抓鬼但卻并不影響我們了解這座立交橋的過去。 我和薇薇在立交橋周邊專門找了一些6び70歲的人各種打聽?可惜收效甚微。快到下午6點的時候立交橋附近的一個廣場上開始有跳廣場舞的老頭老太太了?我倆又找這些人問了一遍?這一次我倆總算是問出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有一個目測快八十歲的老頭告訴給我倆一個美麗卻帶著nongnong血腥味的故事。 立交橋這地方在解放前的時候個小村子?村里的人并不農耕而是去周圍的山上打獵。有年冬天一個獵戶進山打獵遇到了雪難被困在了山里?因為雪太大了村里人沒辦法去山里救人?只能等到雪徹底停了才叫人進山里找。 當時村里的人都以為那個獵戶死定了?畢竟大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夜?人在那種環境下絕對沒有半點生還的可能性。村民進到山里找了整整一天也沒找到那獵戶?連尸體也沒發現?村里人猜想可以是獵戶被山里的黑熊抓去吃了?再加上確實生還的幾率不大了?所以進山的人也都紛紛回到村里。 從那之后過了整整兩年?在一場大雪之后那個已經快要被村里人忘掉的獵物竟然從山里出來回到了村中?而且他還抱回來一個小孩。 村里的人都很奇怪這獵戶是怎么回來的?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問?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那種大雪天被困在山里是絕對沒有可能活下來的?現在出現在村里的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是活人?更別說他還抱了個孩子回來了。 雖然大家不敢靠近獵戶?但那獵戶卻并沒有躲著村民?他幾乎逢人便說他這兩年的遭遇。一開始大家都害怕地躲開?不過就算躲得再快也會聽到一兩句?就這樣一來二去那獵戶在山上遇到的事情也基本上夠跟村里人說清楚了。 他說他那天被大雪封在山里的時候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他爹教過他?冬天被大雪堵在山里的話就挖雪洞藏在里面?這樣就能挨上幾天。反正左右都是一死?他也就拼了一把挖了個雪洞藏在里面。 到了后半夜他又餓又冷?他也感覺腦袋越來越不清醒?而就在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將雪洞的洞口給扒開了?他以為是村里的人來救他了?結果扒開雪洞的是一個特別特別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女人身上竟然沒有穿任何衣服。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當時腦袋里已經一片空白了?在看到那女人之后他根本連想都沒想就把那女人拽進了雪洞里。 等他從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回過神的時候雪已經停了?他并沒有被凍死?而且在雪洞里還放著一些果子?只不過那個女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那些果子并不是這個季節會有的東西?這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他的魂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不過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到雪洞外面去看一眼?哪怕還有一絲希望也好?他依舊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死了。 而就在他沖出雪洞的同時他也看到了他要找的人?那女人就在一棵大樹后面偷偷看著他。 他趕緊追過去想要問問那女人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也想問一下她為什么會在山里?為什么在這么冷的天還不穿衣服。 不過那女人并沒有回答他?而且一見他過來便轉身逃走了。 獵戶追著這女人一直跑到一個山洞里?等他從山洞口穿過去之后眼前卻是一片春色?即使脫掉身上的棉襖他也不會覺得冷。樹上滿是野果?林子里隨處能看到動物?對獵戶來說這里簡直就是仙境一般。 女人不再跑了?她好像有意把獵戶引來這里一樣?于是獵戶就在這里跟這女人過了整整兩年?而且這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 不過獵戶漸漸開始對這里的生活感到乏味了?他想要回村里看看情況?于是他跟女人說他打算回去。女人并沒有阻止他?但卻第一次開口說了話?她對獵戶叮囑道:“你回去之后就別再回來了?也別帶任何人來。” 第561章 怪胎 獵戶從來沒有聽過這女人說話?所以驚訝讓他幾乎沒有聽清那女人到底說了些什么?好在那女人并不是只說了一句就不再開口了?在獵戶走出這個山中仙境的過程中。這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反復叮囑著相同的話?獵戶也點頭答應了。 出了伊甸園之后。外面是一片白雪皚皚的景象?在仙境中的兩年讓獵戶對時間的感覺都有些麻木了?而久違的白雪也讓獵戶的心里有了一股新鮮感。他被雪景迷住了?而當他回過神再想找那女人時卻發現女人并沒有跟他一起出來?他想找仙境的入口也找不到了。 回到村里之后獵戶逢人便講這段經歷?慢慢的村里人從最開始的恐懼變成了好奇?不僅是對獵戶奇跡般的生還產生好奇?更是對那個全年如春的“仙境”有著濃厚的興趣?他們也十分想看看給獵戶生孩子的那個不說話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但是獵戶并沒有忘記那女人在送他出來時叮囑的那些話?雖然他不清楚為什么不能回去?但他總感覺自己如果真的找回去了肯定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無論村民如何讓他帶路找回那個仙境他都沒有同意?他自己也一次沒有動過再回去的念頭。 村里的生活并不艱苦?即使是冬天村民也可以在山里弄到足夠過冬的食物?所以去不去那個“仙境”對村民來說并沒有多大影響。但是獵戶始終不困帶路這件事卻讓不少村民產生了不滿的情緒。在村民看來?大家接受了獵戶回村就已經是對他的照顧了?現在村里人提出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獵戶都不肯答應?這完全就是恩將仇報的行為。 漸漸的。村里的人又開始疏遠并排除獵戶了?而且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傳聞?比如獵戶實際上是在山里被鬼勾走了魂?那個女人實際上就是魅惑人心的山鬼ゞ是狐貍精?獵戶抱回來的這個孩子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獵戶很清楚要擺脫這種局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帶著村民去找那個仙境?可是每一次他動搖的時候腦子里就會不由自主地冒出那女人的叮囑。而每次想到這些話都會讓獵戶感到不寒而栗。 所以到了最后他完全被村里的人排除在外了也沒有答應去找仙境?他甚至搬出了村子自己在一座荒山腳下蓋了間小房?然后在那里自己撫養他抱回來的小孩?至于那片曾經將他困在雪中的大山他也再沒去過。 就這樣過了七年?村民與獵戶之間沒再有任何的來往。而在七年后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有村民路過了獵戶獨住的荒山小屋?大概是出于好奇那村民到了院門口向內看了一眼?而就是這一眼也差點把這個村民嚇得丟了魂。他以為自己在院子里看到的是一個小孩?可是當那小孩轉過頭的時候他看到的竟是一張好像青蛙的一樣的怪臉。 那張臉是慘綠色的?兩只巨大的眼睛長在頭的兩側并且向外鼓著?臉上沒有鼻子?在眼睛下面只有一張橫寬的大嘴巴。 村民被嚇得驚呼了一聲?而那青蛙一樣的怪物小孩也同樣張大了嘴用沙啞的聲音喊道:“爸爸?有人!” 村民能夠聽懂那小孩子說的話?但那個長相卻讓他無論如何接受不了?他發瘋一樣地跑回村里把自己見到的東西告訴給了其他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