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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地獄等你在線閱讀 - 第333節

第333節

    這個自稱是我老爸同學的男人完全沒看出我的為難,而是自顧自地在那里感嘆起了時光如飛刀、刀刀催人老,之后又問我結婚了沒有,我爸媽過得如何等等家長里短的事情,在我一一做了回答之后他又開始問我怎么突然來東林這邊了,是不是身體有什么狀況了。

    我其實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我爸的同學身上,更何況我根本想不起這個人來,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這個人好歹也是在骨傷醫院工作的,或許從他這可以問出一些線索來,所以想過之后我便告訴他我過來這邊不是看病而是找人,想在醫院找一個姓郝的女人。

    他聽后皺著眉想了一會,然后搖頭說他剛來這家醫院工作五年,根據他的了解醫院里姓郝的大夫只有一對雙胞胎,不過也不排除有女性臨時工姓郝這種可能性。

    我以為他說完這些之后又會繼續問我為什么要找這個人,我都已經想好要怎么解釋了,可是他并沒有繼續提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開始關心起了有關我學陰陽術的事,而且表情神秘兮兮的。

    “對了,我記得你爸跟我說過你跟你爺爺一起學陰陽術來著吧?”他問。

    這并不算什么秘密,所以我也點頭承認道:“對,從小就開始學了,現在我就是開風水堂的。”

    “哦,其實這事我本來都不想跟人提了,但是今天碰巧遇到你了,我感覺這應該不是巧合,這是老天爺安排你出現的,他的意思是讓我必須把這事說出來。”

    “老天爺?醫生也迷信這個嗎?”我笑著問了句。

    他摸著頭嘿嘿一笑,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我父輩的朋友,倒跟那些平時到樂易堂來求助的客戶十分相似。

    “那是什么事?跟姓郝的兩兄弟有關嗎?”不管怎樣,我還是順著他的話詢問了一下,畢竟目前我手頭上并沒有實質性的線索,如果醫院里發生過什么怪事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嗯嗯!真就跟那兩兄弟有關,這事說來話長了,進屋里慢慢說。”他見我對他說的這事感興趣頓時表現得特別興奮,隨后他也將我讓進了他的辦公室,又突然開竅了似的想起來我好像不記得他了,所以特意做了下自我介紹。

    他姓侯,叫侯嚴彬,不過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依舊是陌生的。

    說完名姓之后他也立刻開始跟我說起了那件發生在醫院里的怪事,事情的起因是昏倒在溪口街的女青年。

    溪口街是市內一條并不算寬的步行街,其中有一段路的坡度差不多有三十度,經常會有行人在那里摔傷,每年骨傷醫院的救護車從溪口街斜坡路接回來的傷者絕不少于三十人,所以當那名女青年被接回醫院的時候所有醫生都沒有覺得事情有什么古怪的,至于那女青年始終處于昏迷狀態的原因,大家也只是猜測她摔得太重了。

    可是在經過各種檢查之后醫生發現這女青年其實只是扭傷了腳踝,頭部并沒有受到嚴重的外傷,而就在院方考慮要不要為這名女青年轉院的時候,她忽然醒過來了,怪事也就從這里開始。

    她醒來之后就瘋瘋癲癲地要求報警,她說有兩個男人在追殺她,是那兩個人把她從斜坡路推下去的。在她被送過來的同時醫院就已經聯絡了她的家人,所以在聽到她說自己被追殺之后她的家人立刻報了警。

    警察趕到后她向警察詳細描述了那兩個追殺她的男人的相貌,等警方的素描師根據她的描述畫出來兩名疑犯的畫像后所有在場的醫生都吃了一驚,因為素描本上畫著的兩個人正是郝時光、郝時明兩兄弟!

    第544章 來自地府的信

    毫無疑問,女青年的指控是根本無法成立的,她在下午兩點被送到醫院,而從早晨8點開始郝時光、郝時明兩兄弟就來到醫院了,很難相信這兩兄弟會在上班之前先去追殺一個女人,更別說這兩個人追殺到一半因為上班快到時間就放棄了,然后將那女人丟在溪口街……

    這實在太荒謬了!

    警察并不相信女青年的話,她的家人也覺得她是不是因為摔倒而傷到了頭部,醫院方面也建議幫他轉院去檢查一下腦部情況,看看是不是真的撞傷了頭部。

    不過因為女青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6點了,所以轉院的事只能放到明天,另外醫生也建議今晚再住院觀察一下她受傷的腳,雖然看起來好像只是扭傷,不過在進行檢查的時候醫生發現她的腳踝內部好像存在著某種異物,目前還無法判斷這個異物是不是會對女青年的行走造成影響。

    女青年的家人同意了院方的建議,可是女青年卻無論如何不想留在醫院里,她一直不停地嚷嚷著有人在監視她,有人想害她,可是在她所住的病房里除了她的家人和當班的醫生之外并沒有其他人。

    最后她的家人實在覺得受不了了,就決定帶她出院回家,等明天再自行去其他醫院做檢查。醫院本來想勸阻的,可是那女青年確實鬧得太兇了,她甚至還咬傷了幾名醫護人員,無奈之下醫院只能讓她出院。

    那女青年走后的隔天上午有人得到了消息,昨天午夜就在溪口街的那段斜坡路上,有一輛出租車突然加速撞在了電線桿上,車里除了司機之外的一家三口人全都當場身亡,而這死掉的三人正是那女青年的一家。

    這件事發生之后的第7天,郝時明郝時光兩兄弟就經常收到一封不明來路的信件,信里什么內容都沒有,不過放著一段時間不管的話信紙上就會出現一個血紅色的手印!

    兄弟倆把信燒掉了,可是過了一天又有一封同樣的沒有內容的空白信件送到醫院來,也是郵給這兩兄弟的,而且信放到晚上之后信紙上又會出現血手印。

    在一連燒掉了七封信并接到了第八封信的時候,兩兄弟有點受不了了,他們報了警想讓警察幫忙查出這些惡作劇信件的由來。可是警察的介入并沒有解決任何問題,他們沒辦法找出寄信人,更沒能從信上找出任何線索,而只要兄弟倆把信燒了就立刻會有下一封信送過來。

    無奈之下兩兄弟只能留著那封信,而且他倆并不想把那封信帶回家,于是就放在了他們工作的核磁共振室里,而從那之后醫院里就有了一些詭異的傳聞,值夜班的醫生經常聽到核磁共振室里傳來一個女人微弱的呼救聲,有膽大的人推開門看過,但屋里根本找不見半個人。

    有人建議過讓兩兄弟找高人來給破一破,但這哥倆非常固執地不愿意找人來,最后還是醫院里一些相信這些東西的老醫生偷偷找了個師傅在晚上過來給瞧了一下。

    過來的師傅說那信是從陰曹地府里寄過來的,說是九泉之下有鬼含冤,他留了一張符紙貼在了那封信的后面,說是可以把九泉下的鬼魂給鎮住,而從那之后好像醫院里就沒人在核磁共振室里聽到過奇怪的聲音了。

    因為兄弟倆把信壓在了辦公桌抽屜的最下面,他倆也不打算去碰它,所以有相當長時間兩兄弟根本不知道信上貼著東西。

    不過就在一個星期之前,這兄弟倆整理辦公室的時候發現那封怪異信件的背后貼著一張符,他倆想把符弄掉,可是因為粘了太長時間那張符已經和信完全貼合在一起揭不下來了。

    兄弟倆對這事非常不爽,最近這一個星期他倆也一直在醫院里打聽到底是誰給信上貼了那張怪符,他們還打算把信再燒掉,不過最后他倆并沒有這么做,但到底是誰勸住了這兩個人就沒有人知道了。

    事情的前因后果到這里就全講完了,侯嚴彬隨后便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是在等我對他說的這件事進行一下評價。

    我確實有很多想法,但更多的是關于習麟的,他這幾天查的都是些什么?

    有一個女人聲稱郝家兩兄弟曾經追殺過她,在她出院后的當天晚上她就死在了摔傷的那條斜坡路上,之后兩兄弟頻繁收到“地府的來信”,這又有血手印又有女人求救的,線索簡直多到爆炸了……

    是習麟的調查更多依賴惡鬼而沒有到醫院里找人問問嗎?

    就算習麟沒去問,那徘徊在醫院附近的鬼魂難道不知道有個女鬼在給郝家兩兄弟送詭異的信嗎?

    這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你覺得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正巧你要找的人也姓郝,該不會這里面有什么關聯吧?”侯嚴彬向我問道,他的話也打斷了我的思路。

    “那個女的她是什么時候出的事?幾個月之前嗎?”我沒有回答侯嚴彬的問題,而是按照我自己的思路詢問道。

    “不止了!”侯嚴彬搖頭想了下,然后道:“差不多有一年半了吧。”

    “那張符是什么時候貼在信上的?”我又問。

    “就在出事之后兩個月,再后來就一直太平到現在,要不是那兩兄弟突然收拾辦公室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正好你還過來……”

    我連忙沖他擺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說了,接著我便提出要求道:“我這次過來還真就是想見見那兩兄弟的,你跟他倆關系咋樣?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

    “這個可以!”侯嚴彬果斷答應道。

    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之后,我倆順著走廊直接來到了核磁共振室,根據侯嚴彬所說,他和郝家兩兄弟因為辦公室在同一層所以關系還是非常好的,他覺得有他出面做這個中間人,這兩兄弟應該能愿意跟我多說幾句話。

    到了核磁共振室,我也順利見到這兩兄弟。

    兩個人大概30歲出頭,相貌完全是一樣的,就連發型什么的都保持著絕對的一致!不過想要區分開兩兄弟還是比較容易的,因為這兩個人的身高并不相同,站在右邊的明顯比左邊的高大概兩、三厘米左右。

    但如果拋開身高不談,恐怕沒有誰能真正分清誰是郝時光、誰是郝時明。

    侯嚴彬在幫我做介紹的時候也證實了我的判斷,他告訴我高個的是弟弟郝時明,矮一點的是哥哥郝時光,在介紹過兄弟倆之后他也把我的情況跟這哥倆進行了簡單的說明。

    當兩兄弟聽說我是陰陽先生之后他們立刻快速地皺了下眉,又緊了緊鼻子,不過這個表情變化來的快去的也快,隨后兩個人又繼續保持著適度的微笑,估計是礙于面子而不想將他倆的不爽完全表現出來。

    我并不是來找麻煩的,如果可以得到兩兄弟的配合那是再好不過的,所以在侯嚴彬將情況變得更加尷尬之前我便搶著開口對兩兄弟說道:“其實嚴格來說我更相信科學,我之所以會做陰陽師也是希望更了解這一行,然后幫助那些請了所謂的陰陽師最后被騙了錢的人討回公道。”

    我撒了個破綻百出的謊,不過這兩兄弟貌似很吃我這一套,他倆并沒有再露出厭惡的神情,反而很好奇地問我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理所應當地回應道,之后便講了幾個我幫人抓騙子的經歷。

    真正高明的說謊者總是在謊言之中穿插一些真話,這甚至會讓說謊者自己都認為自己說的是真話,用心理學的術語來說明的話就是自我催眠。我所做的就是自我催眠,而抓騙子的事我也確實這樣干過,不過更多的時候我也真的是在收錢抓鬼,理論上來說我正是所謂的“騙子”。

    兩兄弟聽我說過這些之后臉上的表情漸漸放松了下來,高個的郝時明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嘛,世界上哪來的鬼啊,就說這信吧,肯定是有人在惡作劇,貼上那么一個符能有什么用?就算真的有鬼,在一張紙上隨便畫上幾筆就能把鬼嚇跑?那鬼是不是也太容易對付了點?”

    他在說完之后便到辦公桌那里,接著拿出了一個信封回到我的面前。

    “你看看這個吧,看看是不是騙人的。”他一邊說一邊將信封遞到我手上。

    我剛把信封拆開還沒等看里面的信,信封口便呼地一下噴出了一小股陰氣,毫無疑問這封信是有問題的!

    我停頓了一下并偷偷瞄了眼兩兄弟的表情,這兩個人都一臉不屑地看著我手里的信,感覺就好像在說:你看看吧,肯定是騙子,我倆想告訴那個請大仙的人他上當了,結果那個人還不愿意出來承認。

    在被發現我在觀察他倆之前我也將目光收回到信封上,接著我便將里面的信紙拿了出來。

    信紙的正面有一個干干巴巴的紅色手印,這手印褪色很嚴重,還有陰氣從手印上一點點地散出來——核磁共振室是完全封閉的,沒有半點自然光,在這種環境下就算白天見鬼也不會是什么稀奇事。

    我又翻看了一下信紙的背面,上面確實貼著一張符,符紙是道派的,不過用的什么咒開的光我一時看不出來,但我并不需要了解太多,我直接在心里默念了一個解封咒并用右手輕輕在那張符的表面摸了一下。

    符紙唰地一下從信的背面飄落了下來,與此同時也從信上傳來了一個女生的呼救聲:“救我,救救我!”

    在聽到這聲音的一瞬,我眼前的一切瞬間發生了改變,我通靈了!

    第545章 扮豬

    我在快速移動著,準確地說是我靈通的那個人在快速向前跑著。

    從呼吸的聲音可以判斷我通靈的是個女人,她的心里很慌,前面是一條筆直且平坦的路,我并不知道這是哪里,只知道現在是清晨,天才剛剛亮,這條街上并沒有什么人,所以這也讓身后不斷追擊而來的腳步聲顯得清晰且突兀。

    她一邊跑一邊回頭向后看,在她身后跟著兩個男人,這兩個人的速度并不快,似乎是在有意配合著她的腳步,她加速那兩個男人也加速,她稍微感到累了而放慢腳步,那兩個人也會同樣慢下來,同時他倆還不忘壞笑著耳語幾句話。

    兩個男人距離她稍微有些遠,她聽不到那兩個人說的是什么,但她知道那兩個人對她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