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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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麟聽后回答他昨天熬了一夜。現(xiàn)在有點困了,反正抓鬼什么的都要等到晚上的,所以他打算上午先回酒店睡一覺,等下午的時候他再過來這邊幫我的忙。 我覺得這樣也好,而且我也不敢確定今天之內(nèi)警方是不是能在美容沙龍那邊找到嫌疑人,畢竟我分析出來的那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事實到底如何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我告訴習(xí)麟只管休息,等睡醒之后再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是過來還是不過來我再給他消息。 聯(lián)絡(luò)好了援兵,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靜等警察那邊的消息了。 過午之后眼鏡胖給我?guī)砹艘粋€壞消息,那家男士美容沙龍的員工情況都被調(diào)查完畢了,喪偶或者女友身亡的員工一個都沒有。 到了下午三點,噩耗再次傳來。警察排查了在那家男士美容沙龍的所有會員,其中家里老婆或女友去世的有兩個,不過距離現(xiàn)在最近的也是五年之前離世的,警察對這兩個人在過去幾個月里的行蹤做了調(diào)查,尤其是一周內(nèi)的這段時間,結(jié)果這兩個人的嫌疑完全被洗清,他們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 到此,我之前所提出了假設(shè)根本沒有換來理想中的收獲,警方這一天的調(diào)查將我的推斷全部推翻了。木邊狀技。 王富貴問我還有沒有其他想法,我確實有些想法,比如在美容沙龍和那家gay吧之間尋找關(guān)聯(lián)點。 但是我轉(zhuǎn)念又一想,同性戀現(xiàn)在雖然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了,但真正的同性戀者畢竟是少數(shù),估計經(jīng)常去那家美容沙龍的gay也應(yīng)該常去那家地下酒吧,所以這個思路多半也只會空忙一場。 想來想去最后我也只想出了一招。那就是我今天晚上到那家地下gay吧去瞧瞧看。也許那個殺手暫時不會更換狩獵場,如果我運氣好或許可以見到一個身上纏滿陰氣并且有女鬼跟隨的男人,真要是遇到了,那他一定就是兇手。 我把我的計劃告訴給了王富貴,他覺得這也未嘗不是個辦法,在對我的想法表示了贊同之后王富貴又讓眼鏡胖幫忙再去調(diào)查一下市內(nèi)還有什么地方是同性戀者比較常去的地方。如果我在那家地下gay吧里沒有收獲的話也可以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眼鏡胖領(lǐng)命撤退了,而我也立刻著手準備去那個地下酒吧一探究竟。 晚上5點的時候習(xí)麟給我來了個電話,問我需不需要他過來。按我這邊并沒有任何明確的線索,這時候叫習(xí)麟過來也沒什么大用處,可是我立刻回想起了今早看到的李俊秀那張側(cè)身全裸大照片,于是一個新的想法也在我腦子里滋生出來。 之前幾名被害者的照片我都見過。包括那名被殺的警察在內(nèi),這幾個男人都長得非常帥,而且不是油頭粉面奶油生的類型,全是很有滄桑感的帥大叔。不過李俊秀并不算是大叔,根據(jù)后來眼鏡胖提供給我的信息李俊秀今年只有4歲,估計是常年健身的關(guān)系他的身材非常的健碩。 根據(jù)犯罪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兇手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更改了狩獵對象的特征,或許用習(xí)麟的話來這就是一個連環(huán)殺手的進化,到底是進化還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并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明確一點,習(xí)麟如果進入那個地下gay吧是否會被列為攻擊目標? 而這個問題無論我怎么想答案都只有一個除了他以外貌似也沒有誰更值得一殺了! 想罷,我果斷告訴習(xí)麟有線索了,而且讓他趕緊過來,至于接下來我準備把他派到哪去我選擇了保密。 晚上快點的時候習(xí)麟過來了這邊,我和王富貴一起去接了他,然后便馬不停蹄直接趕到了我們要調(diào)查的那家地下酒吧。 我讓王富貴在外面車里等著接應(yīng),畢竟他這個形象完全起不到誘餌的作用,沒準還會起到驅(qū)趕獵物的反效果。王富貴也沒爭辯什么,估計他自己也根本不想進到那酒吧里去,于是下車之后只有我和習(xí)麟兩個人一起進到了酒吧之中。 酒吧的名字叫“地下”,但其實并不是真的在地下,而且酒吧里面的燈光、擺設(shè)什么的也跟平常的酒吧沒什么兩樣,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在這里喝東西聊天的客人并沒有男女搭對的,要么兩男、要么兩女、或者是獨自一個人過來的,也正因為如此,我和習(xí)麟一起進到酒吧里也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不! 這樣當然不對,如果不能引人注意那讓習(xí)麟過來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心里是這樣想著的,所以進了酒吧后我便在頭前引路帶著習(xí)麟一路走到了整個酒吧里最亮堂的吧臺前邊,等習(xí)麟往吧臺那里一坐,周圍人的目光立刻開始朝這邊匯聚過來了。 習(xí)麟并不傻,他很快意識到這里邊好像有問題,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皺著眉低聲問道:“這酒吧……怎么回事?” 我趕緊把食指豎在嘴前示意他點聲話,然后笑著低聲回答道:“你就在這坐著就行了,然后留意一下周圍有沒有身上帶陰氣的,我會到周圍去看看。總之,你就是盞明燈,我就是影子,有你在才沒有人注意我,今天的行動全看你的了兄弟。” 完我拍了拍習(xí)麟的肩膀,然后起身離開了吧椅轉(zhuǎn)頭就往門外走。 我不太確定習(xí)麟是不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他聽不聽得懂其實并沒有所謂,這次真的只需要他坐在那里就可以了。 到了酒吧外面之后我回到車里坐了一會,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又下車返回到酒吧里,這一次再進去就真的沒有人注意到我了,我看到剛剛還沒什么人在的吧臺已經(jīng)坐了好多人,尤其在習(xí)麟旁邊已經(jīng)坐過去三個男的了,而且目測都挺時尚挺帥氣的,在吧臺附近的卡座也有幾個女人在喝東西聊天,她們一邊偷笑著一邊朝著習(xí)麟坐著的那個方向指指點點的,顯然這次酒吧養(yǎng)眼之旅對她們來是來著了。 我繞到了酒吧最里邊,在靠近洗手間通道的旁邊有一張非常的圓桌,或許是因為位置不好的關(guān)系那里并沒有人坐,而且燈光也暗得很,我就選在那里坐下來然后仔細留意著酒吧里的每一個人以及后續(xù)進來的酒客。 隨著真正夜晚的到來,酒吧里的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進來的人也變多了,其中不乏一些男女組合,估計這些人極有可能是因為好奇而來的。我在角落里坐了一個多時,酒吧內(nèi)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我?guī)缀醵伎催^了,可是并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我去懷疑的。 或許那個兇手剛剛做完一次案需要冷卻一段時間?我有些cao之過急了嗎? 一邊想著這個問題我也一邊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腰腿,畢竟坐了一個時了身體有些發(fā)僵,而就在我站起來進行活動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在酒吧門口右側(cè)的角落里坐著一個人,一個非常奇怪的人! 那是個女人,這一點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 她留著半長的茶色頭發(fā),貌似并沒有化妝,身上的灰色t恤看起來也極其樸素,這和其他那些過來看帥哥的濃妝女人截然不同。另外這個女人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笑意,她陰沉著坐在角落里,眼睛直直地盯著吧臺那邊,她身上并沒有散發(fā)出任何陰氣,但這并不意味著她不夠可疑,因為那股憤怒已經(jīng)明了一些問題。 難道兇手是個女人嗎? 女人……女鬼……這關(guān)系好像有點亂套了! 我的腦子感覺有點混亂了,如果放任它繼續(xù)胡思亂想的話鬧不好又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復(fù)雜的故事了,所以在我還沒有展開夸張的聯(lián)想之前我便用力搖了下頭將那些夸張的聯(lián)想扼殺在搖籃里,然后我便直奔那女人走了過去。 起初她并沒有注意到我的動向,一直到我走到她所在的卡座跟前了她的目光才終于從吧臺那邊移過來。 “一個人?”我笑著過去搭了句話。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便沖我搖著手道:“對不起,我是女的。” “我知道,能看得出來。”我繼續(xù)笑著到,然后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就直接坐在了她對面的座位上。 我的行為似乎讓她十分反感,她厭惡地皺了下眉,在嘆了一口氣之后她拿起酒杯將里面只剩四分之一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起身便朝門口走去。 我并沒有跟著她而是喚出虎爺替我做盯梢的工作,而就在虎爺從我的影子里鉆出來的同時,那個女人也驚訝地回過頭來,她的視線明顯是投向虎爺?shù)摹?/br> 這女人可以看到鬼! 第531章 復(fù)仇天使 那女人的目光只在虎爺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趕緊移開,接著她也加快了腳步?jīng)_出了酒吧的大門。 之前她那種憤怒的狀態(tài)再加上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這讓我不把她列為懷疑對象都不行了,我連忙大聲喊道:“習(xí)麟!發(fā)現(xiàn)目標了,走了!”在喊完這話的同時我也隨后追出了酒吧。 那女人正在往馬路對面跑。虎爺就在她身后跟著,無論如何她只不過是個人而已,就算再怎么跑也不可能跑得過虎爺?shù)模宜@然拿虎爺沒有任何辦法,我甚至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她對虎爺?shù)目謶帧?/br> 王富貴就在街對面,他看到我出來之后立刻沖我揮了揮,我連忙示意他過去攔住那女人,他也馬上發(fā)動汽車追到了那女人前面并將車橫了過來。 那女人愣了一下然后便打算繞開車子,可是虎爺卻先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前路不通她便想轉(zhuǎn)身向后逃,可我已經(jīng)從后面追過來,而且習(xí)麟也從另一側(cè)包圍過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一群惡鬼跟班。 這樣的陣仗徹底把那女人給嚇到了。她的臉色變得青紫,身體都在不住地發(fā)著抖。 不過在一連吞了幾下唾沫之后她竟然再次鎮(zhèn)定了下來,然后便朝著我猛沖了過來并用肩膀用力撞向我的胸口。 她這種橄欖球式的沖擊根本不可能幫她突出重圍,而我則毫不在意地伸手想要推住她的肩膀。 “喂!” 突然習(xí)麟大喊了一聲,然后猛地從旁邊沖過來抬手用力一推那女人的肩膀。 她被推得向旁邊一趔趄,這個動作也暴露了她手里暗藏著的一把匕首,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刃我心里也頓時一驚,如果不是習(xí)麟看出了破綻恐怕我的肚子就要挨上這女人一刀了。 我也趕緊跟過去伸手抓住那女人的手腕,然后用力將她手里的刀子奪了下來。 這女人咬著牙瞪了我一眼,接著便在街上大聲呼喊起了救命,周圍路過的人聽到她的喊聲之后確實有人在朝我們這邊看,不過這些人也就只是看看而已,并沒有任何人過來幫忙,但就算有人過來也沒什么,畢竟我們這是警方的抓捕行動而非攔路搶劫。 王富貴見狀也是趕緊拿出了警官證沖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示意了一下,并讓周圍的人全都散開。隨后他也拿出手銬將那持刀女人的兩只手銬在了背后,接著便將她押進了車內(nèi)。 進到車內(nèi)這女的一下子老實了許多。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似乎已經(jīng)認命了,可當我也坐進車里之后她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用憤恨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跟她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怎么?你殺人還有理了?”我問道。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后便將臉轉(zhuǎn)到一邊,之后無論我再問她什么她都不在開口說話了。 王富貴開著車回到了警局并將這女的帶到了審問室,之后便有專門負責審問的警員對她進行問話,與此同時眼鏡小胖也查清楚了這女人的姓名背景。 她叫武常琳,24歲,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目前在市內(nèi)一家小型廣告公司做平面設(shè)計工作。她老家不在本市,現(xiàn)在跟大學(xué)時留在市內(nèi)工作的兩個同學(xué)合租在一個三居室的房子里,幾起命案發(fā)生時她到底在那目前還在調(diào)查核實當中,不過看眼鏡小胖的意思好像他并不覺得這個武常琳就是我們要找的連環(huán)殺手。 這也難怪小胖會懷疑,包括習(xí)麟和王富貴都不覺得這個武常琳像是會做出那種變態(tài)行為的人,但她確實可以看到鬼,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僅憑這一點就能斷定她是殺人兇手嗎?最重要的是僅有的這一點線索并不能成為警方審問的證據(jù)。 事實也跟我料想的一樣,審問只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這個武常琳就被放了出來。因為她跟那家男士美容沙龍毫無關(guān)聯(lián),幾次命案發(fā)生的時間她也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jù),她的兩名室友都可以證明。 至于她持刀攻擊我的事,用她的說法就是當時我們?nèi)齻€男人把她圍住,她一時害怕而拿刀自衛(wèi),而且那把刀也不算什么管制刀具,只是一把很普通的水果刀而已。 警察不是靠直覺破案抓人的,所以最后他們只能放武常琳走人。 我并不是警察,更不會按照警察的思路來查案,雖然現(xiàn)在武常琳可以離開警察局了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沒有嫌疑了,尤其是她在車里對我說的那句話讓我無論如何不能隨便放她就這么離開。 所以在她被送出警局的同時我也一起跟了出來,同行的自然還有習(xí)麟。王富貴和眼鏡小胖本來也想跟著我一起行動的,不過我拒絕了他們,因為接下來我……更準確的說是習(xí)麟將要做的事情恐怕不太適合讓警察知道。 王富貴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在我開口拒絕的同時他便點了頭,并且攔住了眼鏡小胖,只讓我和習(xí)麟兩個人跟著武常琳一起出了警局。 因為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警局門口并不那么容易叫到車,武常琳等了一會便步行朝遠處更燈光更多、更熱鬧一些的地段走,我也立刻步行跟了上去。 她很不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沒好氣地問:“你還想干什么?警察已經(jīng)放了我了,我根本沒殺過人。” “你……”我指著她的鼻子打算反駁,可我的話只開了個頭便被打斷了,習(xí)麟走過來抓住武常琳的胳膊用力將她拽到了一邊靠在墻上。 武常琳被撞得一咧嘴,她緊著鼻子一臉怒意地抬頭看向習(xí)麟,可隨后她的臉上又露出了之前曾經(jīng)浮現(xiàn)出的驚恐。 “你也能感覺得到,對吧?這就是我從你身上感覺到的東西!”習(xí)麟瞪著眼緊盯著武常琳說道。 武常琳回避著習(xí)麟的目光,她的眼睛左右快速轉(zhuǎn)動著似乎在思考著對策,可是她顯然想不出應(yīng)對的辦法只能任由冷汗不住地從她額頭上冒出來。 我在旁邊有點沒看明白這兩個人的狀況,對于習(xí)麟的話我也有著不同的理解方式。木狂肝圾。 感覺……什么感覺? 這女的也是女巫的孩子? “你殺過人,不只一個,而且你很享受這個過程,你就是個瘋子,雖然你在警察那里裝得像個正常人,但是你騙不了我!”習(xí)麟?yún)柭曊f道,他的話也給之前那句所謂的“感覺”做出了完美的解釋。 “我是瘋子?你是不是該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樣子?”武常琳反擊了一句,可是她依舊不敢去看習(xí)麟的臉。 “我知道我是什么人,你馬上也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想把你殺人的事坦白出來那我就先殺了你,然后再對你的靈魂逼供,相信我,那滋味并不好受”習(xí)麟威脅道。 武常琳緊緊咬著嘴唇,她并沒有繼續(xù)嘴硬著跟習(xí)麟反抗,而且臉上還露出了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你說的對,我確實很享受殺人的過程……”武常琳用很低的聲音說道:“但我不是瘋子,因為那些人全都該死,而且還有兩個人,我還必須要殺死那兩個人!” “要湊夠一定人數(shù)?還是……你在替誰報仇?”我插嘴猜測道。 武常琳看了我一眼,然后點了點頭道:“是,是在報仇,他們害死了我的兩個朋友,警察破不了案,因為他們之中有一個就是警察!” “他們?包括那個喬裝改扮臥底在美容沙龍的那個警察嗎?”我連忙問。 “嗯。”武常琳點了點頭。 我靠…… 我不禁在心里驚嘆了一聲,這哪里是什么虐戀怨鬼,這完全就是個復(fù)仇天使,之前那幾個死者顯然還有著不為人知的關(guān)聯(lián),其中還包括那名喬裝調(diào)查案件的警察。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需要詳細了解一下。”我對武常琳說。 “說了又如何?你們又能做什么,抓兇手嗎?能用的方法我都用過了,沒有證據(j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他們也什么都不會承認,殺了他們就是最正確的方法,我還差兩個人,只要你們再給我點時間,再給我?guī)讉€月時間,我殺了他們之后就會去自首。”武常琳越說語速越快,語氣中也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了眼習(xí)麟。 習(xí)麟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表情,但他這種看似麻木的樣子卻恰好反映出了你他心最真實的想法他打算宰人了,如果今天不宰武常琳,那他接下來的目標就會變成武常琳將要殺但還沒有殺的那兩個人。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如果一切都如武常琳所說的那樣,剩下那兩個人也確實沒有辦法通過法律來制裁他們,那么我也不會阻止習(xí)麟殺人,但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也會堅決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處理。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沖武常琳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放任你繼續(xù)殺人了,不過你也別忙著跟我急,這事既然我知道了就一定會管到底的,你能看到鬼,自然也知道我們也能看到鬼,你那兩個被害的朋友在哪?帶我們?nèi)ヒ娨娝齻z吧,如果那些人確實該死的話,我們會幫你收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