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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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鬼神教育 要對付一個附身鬼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不過眼下的情況卻讓我暫時沒有辦法出手,因為我要解決的麻煩并不只是附在院長身上的馬良,我還必須考慮到馬良手上的人質。 或許是他在做孫茹芬跟班的時候學到的這門技術,而現在他已經把這一招靈活運用起來了在院長身后是一扇房間門。那扇門敞開著,院長的左手探到了房門內,而她的左臂一直在輕微地晃動著。 “救……救命!” 突然,院長的左臂猛地從房間里收了回來,一同被她拽出來的還有一個目測不到十歲的女孩,那女孩被拽出來的同時也大聲呼喊了一句。木討余血。 女孩的身上有明顯的刀傷,雖然并不致命但看起來卻十分駭人,我的目光在女孩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立即轉移到了院長的臉上。 透過院長的臉我可以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她身后浮動著,那必然就是馬良,那個不成比例的頭顱輪廓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 “馬良,你要是想殺人的話就來殺我,把那女孩放了!”我沖院長喊道。 馬良顯然不打算這樣做。他cao控著院長的身體將女孩拽了他身前,接著便將剔骨刀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嘿嘿嘿,你們想看我殺了她嗎?孩的rou不好吃,最好還是再等幾年,不過把她做成醬rou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們想看我做菜嗎?”馬良一邊露出變態者那般扭曲的笑容一邊道。 我沒有輕舉妄動,畢竟馬良是鬼,我所能做的一切偷襲手段對他都沒有效果,習麟的惡鬼跟班也是一樣,我倆的一舉一動都會被馬良察覺道。 可就在我琢磨著怎么能讓馬良放開那女孩過來跟我單挑的時候。在我旁邊的習麟卻先一步開口道:“你很喜歡孫茹芬那個女人吧?” 習麟的話音還未落,院長的身體猛然間震蕩了一下,隨后馬良的臉也脫離了院長的身體從旁邊探了出來。 他怒視著習麟大吼道:“你們對她干了什么?” “她死了,我送她去見閻王爺了!”習麟強硬地回擊道。 “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她不可能會死的,她答應過我要跟我一起生活的。就算我死了她也會讓我活過來的,只要我聽她的話……只要我聽她的話一直殺人她就會跟我在一塊,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她絕對不會騙我的,她不會死,不可能會死的,不……這不可能!” 馬良近乎瘋狂地自言自語。他的視線也左搖右擺地飄忽起來,最重要的是他這種不穩定的狀態也影響了附身的效果,院長的神情明顯有了變化,她那條用來抓住女孩的左臂正在用力打開。 我看到這情況立刻讓虎爺沖過去,等馬良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虎爺幾乎瞬間便沖到了馬良的身前并騰空躍起直撲了過去。 虎爺穿過了福利院院長的身體并將附身在其上的馬良撞了出去,馬良哭嚎著想要爬起來,但虎爺的大爪子已經將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習麟的惡鬼跟班們隨后跟了過來抓住了馬良的兩臂。而習麟本人則跑到福利院院長的身邊從她手里奪下了那把剔骨刀。 院長驚魂未定地看著習麟,習麟連忙安撫道:“沒事了,你帶著孩子先離開這?!?/br> “不,還有……”院長似乎還有話要,不過習麟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緊接著便有幾個惡鬼跟班從走廊最里面走了出來,跟在這些惡鬼身后的竟是幾個戰戰兢兢的孩子,這些孩躲在那些惡鬼身后恐懼地朝院長這邊望著,似乎在他們眼里那些沒了皮的惡鬼已經成了保護神。 習麟沖那些孩招手道:“過來吧,已經沒事了,跟著你們的院長下樓去?!?/br> 那些孩看了眼院長,院長也連忙蹲下來招呼那些孩過來,不過她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向這些孩子們解釋自己剛剛出現的情況。 孩們起初還是有些遲疑的,不過等了一會之后他們眼中的恐懼也漸漸消失了,似乎他們可以看到那些惡鬼也同樣可以注意到之前附在院長身上的馬良。他們來到院長身邊后院長立刻帶著孩們離開了三樓,把馬良留給了我們。 馬良并沒有在意自己的狀況,他依舊瞪著習麟大聲喊叫著問有關孫茹芬的事情。 習麟沒有搭理馬良而是轉頭望向我問道:“你覺得你有辦法讓他明白孫茹芬并不是個好東西嗎?讓他明白從頭到尾孫茹芬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br> 我連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因為這種事根本不需要進行任何思考。 或許我用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時間能服馬良相信孫茹芬并不是真正對他好,但也可能浪費掉這些時間而徒勞無功,孫茹芬對馬良的洗腦非常徹底,他和胡嘉那種只是為了滿足私欲而投靠女巫的信徒們有著本質的區別。 看到我的態度之后,習麟冷酷地朝著他的惡鬼跟班們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將馬良押到了習麟面前,再由習麟開啟靈道將馬良的亡魂送進了地府,孫茹芬留給我們的最后驚喜到這里也被我們徹底清除掉了。 在稍微緩了一口氣之后我倆下了樓跟福利院的院長見了一面,并且詢問了一下福利院內的受傷者的情況。 好消息是福利院里并沒有人死亡,貌似是馬良覺得這里的人歲數還不夠好,需要再成長一段時間再殺才完美。不過壞消息是幾乎所有的孩子都被嚇得夠嗆,而且相當一部分人都受了傷,最關鍵的是這些孩子之中只有一個人是可以看到鬼的,也只是那一個孩子知道院長是無辜的,其他的孩子到現在還對院長心存恐懼。 我用了將近兩個時的時間給這些孩子講述鬼的事情,其實我并不想給他們灌輸這些知識,因為鬼這種東西你不去招惹它,它也很少會來招惹你,反倒是你總是特別去關注它就越是容易反被其所害。 可是現在的情況多少有些特殊,所以我也是別無選擇,只能給這些孩普及了一些“迷信”知識。 等他們終于明白了院長其實是被惡鬼附身了,他們也不再害怕院長了,相對的,他們的恐懼開始轉移到了那些看不見又摸不到的鬼怪身上。 為此我特意留了一些所謂的“開光神符”給孩們分發了下去,這些符白了就是些心理安慰的東西,其實對于驅鬼防鬼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不過孩子們拿了這些符倒是非常開心,臉上的恐懼也減輕了不少。 院長對我和習麟能及時趕來表示了感謝,而當她從我口中得知石俊峰已死的消息后也是失聲痛哭了起來。 院長的悲傷情緒顯然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平復下來的,對此我和習麟并不能幫上什么忙,能治愈她“傷口”的或許只有時間了。 在告別了院長之后我和習麟又跟燒烤店的瘦兄弟聯絡了一下,雖然整個事情上他并沒有幫上什么忙,但我們還是把事情的結果告訴給了他,另外那個幫我們尋找失蹤者的老頭我也需要跟他聯絡一下的,畢竟我答應過他要把結果告訴他,只不過現在太晚了,跟他的聯絡我還是準備放到明天再進行。 我和習麟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清晨4點,天邊都已經泛起了白,好不容易恢復的體力經過這一晚的折騰又全都消耗進去了,好在麻煩事都已經解決了,明天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到他媽的自然醒。 我是這么打算的,也是這么做的,為了確保我不會被打擾到,我特意把手機關掉,還念了套安魂凈心咒給自己做催眠。 這些輔助措施確實非常管用,我這一覺一直睡到了隔天下午4點才醒,不過習麟貌似并沒有補覺的好習慣,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并沒有在酒店里,倒是茶桌上留了一張便簽紙。 我過去拿起便簽看了下,上面簡單寫了五個字:我去醫院了。 孫茹芬給過我們線索金英現在改姓郝,在東林的一家骨傷醫院上班,習麟肯定是等不及所以先去那家醫院查看情況了。 我開了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進度,習麟接電話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可是線索卻像孫茹芬得那樣不是那么好找的。 習麟他下午1點就到醫院了,之后他拿到了醫院里全體員工的花名冊,就連臨時工的名單都弄到了,其中姓郝的有兩個人,郝時光、郝時明兩兄弟,姓郝的女人醫院里一個都沒有。 他也去找了這兩兄弟,根據他的判斷這兩兄弟本身并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有了之前被胡嘉耍得團團轉的經驗,習麟也沒有輕易下結論,總之他打算先將這姓郝的兩兄弟作為調查的對象,今天晚上就讓他的惡鬼跟班們查一個通宵。 這種暗訪的工作讓鬼跟班來做其實再合適不過了,而且連著熬了兩天夜我也真的是累了,所以這次我不打算跟著了,只是叮囑了一下習麟有線索了就告訴我,別自己蠻干。 習麟答應他放出鬼跟班就回酒店,晚上他也不打算再熬了。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畢竟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特殊,讓他自己在外面亂轉我還真有點不放心。 確定了大體的安排之后我便結束了跟習麟的通話,而就在我琢磨著接下來應該干點什么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習麟有發現了,所以看都沒看就直接接起電話問:“有發現了?” “并沒有發現,所以才想找你幫忙?!笔謾C里傳出來的聲音顯然不是習麟的,但卻完美地接上了我的話。這聲音對我來是再熟悉不過,而且他找我幫忙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誰讓我幾天前剛求過他幫忙呢? “那么,富貴兄,這次又是什么古怪案子?”我淡定地問道。 第527章 浴缸中的連環兇殺案 王富貴用了二十分鐘在電話里向我詳細明了他遇到的這件怪事,更確切地是汕口市公安局遇到的這宗古怪案件。 案子起始于今年二月,一個42歲的中年男人被發現死在了家里。 警方接到報案趕到現場時死者的家門依舊是緊閉的狀態,透過屋門便能聞到一股刺鼻惡臭卻足以明情況的嚴重性。警方破門進入屋內之后發現在浴缸里盛滿了褐色的粘稠液體,發出臭味的正是這些東西。而在這些粘稠液體當中竟躺著一副人的骨架。 經過現場法醫以及技術人員確認,浴缸里的液體是尸體在熱水中徹底液化了的產物。 根據現場情況來看,房間內沒有任何搏斗的痕跡,門鎖是從屋內反鎖的,門窗也都緊緊關閉著,死者的衣物是丟在自動洗衣機中的,而且都已經洗好了,一個打算自殺的人是絕對不會在臨死前洗衣服的,再加上警方并沒有在現場找到任何他殺的證據,所以初步認為死者是因為意外在浴缸中溺死的。 但是一個人真的會在洗澡的時候意外淹死嗎? 國外倒是出現過在浴缸里意外溺亡的案子,當時尸體被水漏吸住而沒辦法將頭部抬出水面最終溺亡,可是死者家里的浴缸并不會產生那么大的吸力。除非死者因為其他原因在洗澡時出現了昏迷,進而導致溺亡。 因為尸體內臟已經完全液化,警方只能通過骨頭以及死者的醫療記錄尋找線索,可是經過了將近半個月的調查后死者的死因卻依舊是個謎,死者身體狀況良好,不僅不吸煙不喝酒還經常進行鍛煉,在死亡之前他剛剛在社區樓下的球場打過球,他的球友可以證明他并沒有進行過量的運動,也沒有遭遇過頭部重擊,法醫對死者骨骼的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到底是自殺、意外還是他殺?警方始終自始至終沒有找出答案。而就在警方進行各種各樣有關死者死因的猜測時,又一名死者被發現了。 這名死者同樣是獨居,同樣是4歲左右,同樣是沒有不良嗜好并且喜歡運動,而他的死因也同樣是被浸泡在浴缸中腐爛成了一灘惡臭的尸水。兩名死者被發現的時間僅僅相隔兩個星期! 又過了半個月,市內出現了第三名死者。 這一次死者的身份有了些變化,他并非獨居,不過他的妻子卻因為工作出差在外,而發現他死亡的也正是出差歸來的妻子。 死者一樣死在浴缸之中,不過尸體的腐爛程度要輕一些,起碼內臟并沒有完全液化。警方也終于可以勉強進行一次尸檢,而尸檢的結果也證實了死者是死于窒息,但并非是在水中淹死的,在全身浸泡于水中之前死者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雖然情況略有差異,但警方已經可以確定這三起死亡事件絕非巧合,相似的年齡段,相似的生活習慣,同樣是一個人在家里住。又同樣是死在浴缸中。天下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巧合,毫無疑問在這座城市當中存在著一個專門以4歲單身男性為攻擊目標的連環殺手! 確定了這個調查方向當地警方也成立了專案組專門負責調查這三起命案,負責調查的警員也很快發現了三名死者的關聯點。除了年齡以及生活習慣的相似之外,這三個男人都是同一家男士美容沙龍店的會員,于是警方將調查的重點轉移到了這家男士美容沙龍。 為了不打草驚蛇,警方并沒有直接對美容沙龍進行正面的調查,而是安排了一名4歲的警員以一名公司中層管理者的身份來到美容沙龍進行喬裝調查,根據這名警察調查所得的情報,來到這所美容沙龍的男性客戶中起碼有一半是有同性戀傾向的。 警方猜測三名死者或許均為同性戀,那名兇手或許就在沙龍中與三名死者有過一定程度的接觸。 循著這條可能的線索,喬裝警員開始在美容沙龍中進行針對性的打探消息,但他的打探并沒有得到理想的收獲,這三名死者完全沒有在美容沙龍與誰有過太多親近的接觸,相反的這三人每次做完美容便直接離開,幾乎不與任何會員進行過多的交流。 雖然調查毫無進展,但連環兇案卻并沒有繼續下去,這也讓警方更加懷疑兇手與美容沙龍之間存在著關聯,同時也讓警方猜測是否因為喬裝警員的打探嚇到了真兇而使之選擇偃旗息鼓。 而就在警方猶豫著是否應該結束喬裝偵查的時候,那名喬裝警員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他在美容沙龍里認識了一名女性美容師,這名美容師聲稱她知道一些有關那三名死者的特別信息,不過交換信息的條件是喬裝警員必須跟她共進晚餐來一次二人約會。 其實警方并沒有向媒體公布死者的情況,也沒有通過任何渠道透露與案件有關的信息,喬裝的警員也從沒有提到這三人的情況,就算在調查的時候他也總是拐彎抹角或者進行大范圍的調查再將這三個人囊括在其中以掩耳目,而且根據喬裝警員所掌握的情況,美容沙龍里的工作人員根本不知道那三人已經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一名美容師十分針對地選出了這三個人并且主動跟喬裝警察聯系,她的這種行為也必然引起了警方重視。不過警察并沒有將這名美容師抓起來審問,而是將計就計地繼續讓喬裝警員單獨跟那名美容師聯絡。木討鳥才。 于是在兩天后的晚上,喬裝警員與美容師在一家西餐廳碰了面,兩人共進晚餐之后美容師提出要去喬裝警員的家里談那三名死者的事情。 喬裝警員身上帶著監聽的設備,另外也有多名警員在暗中保護,如果這名美容師就是兇手的話警方有信心可以在她動手的同時趕到現場將她擒獲。 可是意想不到的情況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喬裝警員在答應帶那名女美容師回家之后便徹底沒了動靜,暗中保護的警員是在餐廳外面等著的,見喬裝警員好半天沒出聲便進到餐廳里看了一眼,而這一看他們才發現喬裝警員早已經不在餐廳中了,詢問過餐廳的服務員之后警方的行動組才知道那兩個人已經從后門離開了。 警方為了將戲做足還特意租了一套房子作為喬裝警員的家,在發現喬裝警員突然失去聯絡之后行動組也是立刻趕奔那棟租來的房子。 當警員打開房門進到房子里面的時候他們卻發現了驚人一幕,在屋里的浴缸中竟浸泡著一副骷髏,而在浴缸旁邊的墻角里還坐著另一具尸體,那正是之前失去聯絡的喬裝警員。 警方的行動計劃以難以置信的方式失敗了,其實在餐廳的后門也是有警員監視的,當時那名警員并沒有看到喬裝警員從餐廳后門離開,而更奇怪的是當警察直接到男士美容沙龍去抓那名女美容師的時候竟完全撲了個空,因為美容沙龍里根本沒有跟喬裝警員約會的那名女美容師。 警察找了所有的員工以及所有的會員詢問了一遍,結果竟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那個美容師到底是誰,甚至沒有人能夠想起這個人的長相。 警察也到過西餐廳去求證,結果餐廳中的服務員只有一個人記得喬裝警員跟一個女人一起用餐,而其他的餐廳工作人員卻那名喬裝警員一個人點了兩份餐,他自己吃了一份,另一份則完整地擺在桌上一動沒動。 餐廳里是有監控,警察想通過檢查錄像確認究竟,可是當天晚上的監控錄像卻不翼而飛。 一個沒有人記得的神秘女人,一連四個被浸在浴缸中殺死的男人,還有一個無故從餐廳里消失然后死在家里的警察,這幾個人的情況也構成了讓所有人感到無從下手的謎團。 隨后的近三個月里警察一直在全力調查這件案子,但始終沒有找到兇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從那名喬裝警員殉職之后浴缸殺人案也隨之停止了。而就在兩天前,警方再一次在一棟民居中發現了被浸在浴缸中的男尸,這也讓市公安局不得不將所有的警力全部投入到連環浴缸溺亡案的調查中,為了確保能夠破案,市公安局長也向首都求援,這才讓王富貴知道了這宗怪案,而他也第一時間想到了我。 不過我的手機始終處于關機的狀態,他打了一白天,直到傍晚了我的電話才終于打通。 按習麟這邊馬上就要找到他那個女巫mama了,在這種時候我是不應該離開的,可正因為我們最近接觸了太多的女巫,而發生連環溺亡案的汕口市距離東林也只不過兩個半時的車程而已。 在一個女巫泛濫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女美容師,就算不是王富貴要求我想我也必須要去瞧一瞧,反正兩座城市離得近,一旦習麟這邊有發現我完全可以第一時間返回來。 于是我在聽完王富貴的案件明后立刻答應了下來,并且直接定了碰面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