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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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想的是,會不會是那個男的做了什么對不起劉旗的事情所以劉旗一定要殺他,不過劉旗的同時說他倆的關系非常非常的好,昨天晚上那男的來金柜還找過劉旗,而且劉旗之前還說過打算辭職不干了。還提到過結婚的事。” 陳剛的話讓我心頭一震,我連忙看向習麟,習麟也同樣緊鎖起了眉頭。 沒等我開口,習麟便搶先一步問陳剛:“劉旗殺人的時候有人看了吧?當時是什么情況?” “我正要說這個呢,從監控上看到的是劉旗出現之后那男的顯得有點意外,之后劉旗拿出刀子要刺他,他就開始還手了。目擊了整個殺人過程的人也證實了劉旗好像非常憤怒,那個男的表現得很害怕,從頭到尾他只是想從劉旗手里把刀搶下來,可是沒有成功。還有就是樂哥讓我問的,劉旗在17個小時之前是回過家的,她和她一個同事在市里租的房子,她那個室友說劉旗前天后半夜下班之后就回家了,然后一直在家睡覺睡到中午,下午的時候她出去了,說是她母親過來看她了。她要去帶她母親在市里轉轉,買點東西什么的,可是我們查過劉旗的資料了,她母親早就去世了。”陳剛說。 “那個室友沒看到她狀態反常嗎?臉‘色’發紫,脖子上有瘀痕什么的。”我抓住疑點問道。 “她發現了,還問她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醫院。不過劉旗當時說沒事,然后就匆匆出去了,她也沒多想。”陳剛回答。 “所以說,劉旗可能是死在她住的那個地方了?殺她的人會不會就是她的那個室友啊?”我猜測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劉旗確實是昨天晚上出現在監控里了,她在金柜‘門’口殺人之后自己倒下去的,人證物證都有,除了肝溫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在17個小時之前就死了,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懷疑到她室友的。哎。反正事情越來越‘亂’了,感覺好像已經不是用常規方法能破得了的案子了。” 陳剛說完便緊鎖著眉頭望著我,顯然這個案子讓他感覺十分難辦。 確實,按照正常的思路,陳剛應該考慮的是劉旗肝溫的異常變化是什么原因導致的,而并非懷疑劉旗早在17個小時前就已經死了。不過現在我十分確信有死者還魂了,因為剛剛習麟的特殊感覺以及死胡同垃圾堆里的血跡都能說明有死者復生。 而且現在的問題關鍵已經不在案件本身了,因為有另一件事更讓我在意。 如果劉旗是在家里被殺的,那么殺死她的人很可能根本與她刺死的男人無關,也就是她返回金柜殺人很可能并非復仇。如果這條假設成立了,那剛剛在垃圾堆里復生的家伙現在會去哪呢? 如果他也跟劉旗一樣打算殺人,那他要殺的人又是誰呢? 真的會是害他死在小巷垃圾堆的兇手嗎? 事情顯然已經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我沒有把時間用在糾結這些難以解答的疑問上,而是先把我和習麟剛剛在小巷垃圾箱那里看到的血跡、以及我倆追蹤血跡找到了公‘交’車站的事跟陳剛說了一下,并十分肯定地告訴他劉旗絕對是在殺人前17個小時就已經死了,而現在正有一個跟劉旗發生相同遭遇的人在市內活動,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隨時殺人。 陳剛聽后頓時緊張了起來,他神情嚴峻地說:“那我馬上跟嵐姐說一聲,看看能不能把路況監控調出來找到那個人。” 他說完便開始打電話聯絡九公主,而我則把習麟拽到一邊小聲說道:“劉旗是死了之后過了17個小時才殺人的,所以咱們可能還有時間,再過四個小時天‘色’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咱倆回去小巷那用你的特殊渠道試試吧?” “我也是這么打算的。”習麟點頭道。 陳剛在跟九公主通話之后便匆匆趕回了警局,我和習麟并沒有一起回去,而是先見了下劉旗的室友,并跟她簡單聊了一些跟劉旗有關的話題。 說話的過程中我能看出她臉上流‘露’出的難過表情,而當我試探她的時候她也做出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做出的反應,我覺得除非她是奧斯卡影后,不然殺人的絕對不可能是她了。 最后我又向她確認了一下,昨天凌晨五點的時候家里是不是出現過什么人,或者有過不尋常的動靜。她立刻搖頭說沒有,可是剛剛回答過之后她卻又動搖了,似乎她回想起了什么。 我連忙追問,她遲鈍了一下然后回答說:“我們那天是凌晨兩點下班的,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我基本上腦袋剛一碰到枕頭就睡著了。然后我記得好像聽到了劉旗的喊聲,不過上午的時候我看到她還在的,就以為那可能是夢了,該不會……該不會我家里真的進去過什么人吧?”休找圣弟。 她這個問題我并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不過在天黑之前我和習麟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劉旗所住的地方就成了目前我們所能抓住的唯一線索。 我安撫她不要太擔心,關于劉旗殺人以及她本人死亡的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隨后我向她要了住址和鑰匙,并在十五分鐘后跟習麟一起來到了她和劉旗共同租住的房子。 那是一棟很普通的多層公寓樓,沒有電梯的,劉旗她們住在二樓,我和習麟從樓梯上去然后開‘門’進到了屋里。而就在進屋的同時,我和習麟也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客廳左側的房‘門’口,因為那扇‘門’的下面明顯有‘陰’氣在動! 我快步跑過去打開了房‘門’,屋子里的‘陰’氣就像被‘抽’油煙機給吸走了一樣,在我開‘門’的一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我的目光瞬間便移動到了窗口,房間的窗子是敞開的,窗簾向外面飄擺著,好像有人剛剛從窗口逃出去了似的。 我趕緊跑到窗口向外面看了下,樓下是一片很寬的樓區綠化帶,估計是沒有人去打理的緣故,下面的那些草長得很高,感覺就像一層厚厚的墊子。而就在這片草墊之中有一個男人正在往綠化帶的邊緣跑,從他所在的位置以及跑動的方向來判斷,這個人怎么看怎么是剛剛從這個房間里跳出去的。 “喂!”我沖那家伙喊了一聲。 那人全身一‘激’靈,頓時跑得更快了! “我去追人!”我喊了一聲,然后翻身躍出了窗口,從二樓跳到了下面的綠化帶上。 去年的枯草加上今年新生的綠草真的形成了一個柔軟的墊子,我兩腳落地的時候甚至沒有感覺到太強的沖擊力,在用一個前滾翻做為緩沖之后我立刻奔出了綠化帶,并朝著前面的那個男人猛追過去。 那個人跑的并不快,而且姿勢看起來十分怪異,只跑出不到二十米我就追上了他。 我并沒有嘗試去拉住他,而是從后面伸手推了一下他的后背,他頓時發出一聲驚呼,然后身體踉蹌著向前面地上撲到下去。 這一聲驚呼也讓我心里一驚,雖然這個人的發型、衣著和身形看起來都像是個男人,可是這聲音無論怎么聽都是個‘女’的。我趕緊猛地加速跑了兩步伸手抓住了那個人的胳膊,在她摔趴在地上之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在拽住她的同時我也用力將她向我的方向一拉,這樣我便能看到她的正臉了,跟我判斷的一樣,她的臉一看就是‘女’的,不過就在她轉過身來的同時一道亮光也朝著我的‘胸’口扇了過來,那竟是一把刀! 第445章 章、劉旗的秘密嗜好 “放開我!”那‘女’人在揮出刀子的同時也大聲喊了一句。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女’人會突然掏出一把刀子來,雖然我立刻做出了反應放手向后躲了,可是胳膊上還是被刀子劃到了,好在被劃的是我的左前臂。這并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在掙脫了我的手之后,這‘女’人立刻轉頭要跑,可剛跑了一步我又追過去再次抓住了她,等她再次揮刀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沒用了,我很輕松地抓住了她持刀的手腕,只稍稍一用力她就哎呦了一聲,手里的刀子也掉到了地上。 盡管沒了刀。可她的掙扎并沒有停止,她還在用力地甩著胳膊,并且抬腳來踢我。 我并沒有因為她的刀掉了就放松警惕,因為很多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總會放松警惕,最終導致要害部位被來上那么一腳而徹底失去戰斗力。我還沒有傳宗接代給常家留后呢,所以這種招數我絕對不可以中。 我稍稍側著身子對著面前的‘女’人,她踢過來的腳只能落在我的‘腿’上,并不能對我造成任何有威脅的傷害,而我則死死抓住她的兩只胳膊讓她完全沒辦法逃開。 她踢了一會漸漸沒了力氣,最后她只是站在那里瞪著我大喊道:“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你在跟我演臺灣偶像劇嗎?還你想怎樣?我不想怎樣,就想知道你剛才在劉旗家里干什么?”我一邊問一邊對面前這個‘女’人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 她穿了條寬松的牛仔‘褲’,上身同樣是一件很寬松休閑的帽衫,她的肩膀很寬,‘胸’前雖然有些起伏但那并不是‘女’‘性’特有的凹凸感,反而有點像男人鍛煉得很好的‘胸’肌。而且她剛剛在掙扎的時候力量確實很大。踢我的時候力道也不輕,估計她平常應該經常健身的。 “你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你快點放手,我要喊人了!”她繼續掙扎著并用言語對我進行著威脅。 “喊人?喊什么?我還想喊人呢!”我反擊了一句,然后便真的大聲喊道:“快來人幫我報警啊。這有個瘋子用刀砍我,我被砍傷了,她要殺我,誰來幫我報警啊!” 這‘女’人頓時皺起了眉,情急之下她又開始拼命地掙著雙手,而且又開始踢我了。 我已經厭倦跟她玩這種格斗游戲了,我猛地將她往我身前一拽,將她整個人拽到了我的面前。她的反應很快,在靠近我的同時立刻提膝向上頂,不過我稍稍一側身便躲開了她的攻擊,并且順勢繞到了她的身后,再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還打算用胳膊肘朝我的肋骨還撞,可是我的兩手并沒有松開她的手腕,她的胳膊只是做了個肘擊的動作便被我牢牢鎖住了。 在成功控制住這‘女’人之后,我也在她耳邊說道:“你最好學聰明一點,地上那刀子上全是你的指紋。我的胳膊上有傷口,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對你非常不利的點劉旗死了,我是警察,我懷疑她在昨天凌晨被人掐死在家里,現在我來調查,發現你剛剛從她家里逃了出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你……你不是警察!”這‘女’人的反應變得有些奇怪了。 我的話明顯讓她全身一震,我離著她非常近,所以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不只是身體上,她的內心似乎也在發生著一些變化,她想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被她吞了回去,最后改口說了無關痛癢的一句。 “好吧,就算你看人準,我確實不是警察。不過我是幫著警察破案的,這一點我絕對沒騙你!”我更正道。 這次她似乎是相信了,而且掙扎的力量明顯變小了,在沉默了一會之后她忽然用相對平靜的口‘吻’問道:“你剛才說劉旗她……她是在凌晨的時候被人勒死在家里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跑了是嗎?”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問了她一句。 “我……我不跑了,你放開我!”她沒好氣地說道。 我并不擔心她會在我眼前跑掉,所以松開了兩手并向前輕輕推了她一下,免得她突然對我進行反擊。 我的戒心還是有用的,她的兩手剛剛自由便立刻回身一個鞭拳打向了我的臉,我不慌不忙抬起胳膊擋了一下,然后沖著她輕輕搖了搖頭,用動作告訴她這種攻擊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幾次三番的逃跑和反擊均告失敗了,這‘女’人總算是學乖了,她將揮出來的拳頭放了下去,然后很不爽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是劉旗的男朋友。” “什么?” 我真的懷疑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長得像‘女’人的家伙我也見過,死亡助理就是其中的代表,不過他也只是長相‘陰’柔而已,但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出他是個男人,而且聲音這東西是很難騙人的。 在我面前的這個家伙雖然塊頭是大了一點,但無論是臉還是聲音都能讓我確定她就是個‘女’人,所以“男朋友”這個詞讓我無論如何都會覺得奇怪。 “我知道你覺得奇怪,我確實是‘女’人,不過我一直在攢做手術的錢,劉旗也在幫我,按照我們的計劃,今年十月我就會去做手術的,明年秋天我們就結婚。”她進一步對我解釋道。 “手術?變‘性’手術嗎?”我瞪大了眼睛問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繼續不爽地將頭轉向一旁。 “等等,你是說你跟劉旗其實是情侶了?她是同‘性’戀嗎?”我好奇地問道。 “算是,也不算是,她男人‘女’人都喜歡,所以能接受我,她也一直很支持我選擇做真正的自己,她也在幫我籌備做手術的錢。”她回答道。 之前陳剛說過,劉旗最近打算辭職,而且提到了結婚的事情,我當時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劉旗打算跟她刺死的那個男人結婚,可是現在我的想法完全改變了。 “所以說,劉旗打算辭職是因為已經籌夠了幫你做手術的錢,她打算結婚也是要跟你結婚?”我向她確認道。 “我們確實商量過辭職的事,我并不喜歡她的那份工作。”她回答道。 “那關于劉旗的死,你知道些什么?”我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覺得很震驚,本來昨天下午我們約好了要一起吃晚飯的,可是她根本沒出現,我打她的電話她也不接聽,所以我就去金柜‘門’口等她了,結果卻看到她把那個叫孫萌萌的給殺了,她自己也躺在地上了。” “劉旗死的時候你也在?”我驚訝地問道。 她深鎖著眉點了點頭。 我回憶了一下我在監控里看到的情況,當時在劉旗刺死那男人并且躺倒在地上之后,周圍確實有好幾個人圍了上來,后來警察趕過來之后還拉開了幾個人。我并沒有記住那幾個出現在監控中的人,不過面前這個‘女’人說她出現在了現場,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關于那個孫萌萌你知道多少?我聽說他跟劉旗的關系不錯。”我問。 她聽到我這個問題時臉‘色’變得很難看,而且鼻孔明顯擴張了,她在哼著粗氣,似乎對于孫萌萌這個人充滿了恨意。 “孫萌萌跟劉旗確實走得很近是吧,劉旗對他動心了對不對?你覺得劉旗這種行為對你來說是一種背叛,所以你掐死了她,對嗎?”我盯著面前這‘女’人的臉,并試探‘性’地推測道。 “不對!我怎么會去殺劉旗,要殺也是殺了孫萌萌那個賤男人,他已經有那么多‘女’人了,為什么非要糾纏著劉旗不放!”她咬著牙憤恨地說道。 “那你覺得劉旗為什么要去殺孫萌萌?”我繼續問。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劉旗幫我籌的那筆做手術的錢沒了,她銀行里的存款都被提空了,我剛才去她家里想看看她是不是把錢取出來藏在哪了,結果還沒等找呢……” 她的話又只是說到一半,然后便憤憤地用鼻孔呼了一下氣,這動作并不適合‘女’人,這也越發地襯托出她‘女’‘性’外表背后隱藏著的男人‘性’格。 “所以有可能是孫萌萌騙了她的錢?”我猜測道。 “我不知道,不過劉旗很聰明的,她怎么可能會被那種賤男人騙呢?”她氣憤著說道。 “算了。”我擺了下手,示意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隨后我便回頭朝劉旗家的方向指了下說:“既然你想找那筆錢那就再回去找找吧,我也想看看那錢是不是在她家里藏著。另外還有一件事,昨天的凌晨5點你在什么地方?”休找圣劃。 “凌晨5點?” “對,凌晨5點。” “在我自己家啊。” “有人能證明嗎?算了。”我沖她一擺手,也不需要她回答這個問題了。我從她身上看不到任何‘陰’鬼氣息,但剛剛那屋子里卻絕對有東西存在,不管那東西是什么,我想現在習麟都已經把它搞定了,也許那個徘徊在劉旗家里的東西已經可以幫我揭曉謎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