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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地獄等你在線閱讀 - 第250節

第250節

    老五的老公驚恐地搖頭說:“絕對不是我掐的,我早晨起來之后就發現她成這樣了,不是我掐的,不過我知道是誰干的,我做夢夢到了!是……是你們那個老不死的老媽子,她過來說她可以托夢,可以托夢!”盡投叨才。

    余下的這4個兄弟姐妹完全傻眼了,老三愣了好一會對其他人說:“我本來想去扶咱媽的,老五沒讓。”

    老七也說:“我想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五姐不讓,所以我就……”

    “都別說了,你倆都別說了,她不能活著,她活著咱們就得死!得弄死她!得回去弄死她!”六兒子發著狠咬著牙地說道,隨后他便轉頭沖出門去,其他三個人也趕緊跟了出來。

    因為住的地方是郊縣,周圍的村子里好多農戶,所以縣里好多賣農藥、殺蟲藥的店鋪,老六出門后直接進了一家店買了一瓶藥,接著便返回到了老太太的家里。

    老太太并沒有死,而且氣色好像比昨天更好了,老六笑呵呵地跟老太太問好,并關心地詢問老太太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老太太點頭說想,老六立刻去熬粥,并將買來的農藥倒進了粥里,其他的4個人就在一旁看著,但誰都沒打算阻止。

    等粥弄好了,老六便將粥端過去給老太太喝,老太太笑著說:“你也吃點,你們都吃點。”

    “我們不餓,媽,你吃。”老六假裝關心地說著,并親自用勺子盛了粥喂給老太太。

    第405章 死不掉

    老太太怪異地笑了下,然后張口把粥吃了,一口一口把整碗粥全吃了。吃完一碗她沒吃夠,又吃了第二碗、第三碗。最后干脆把老六煮的整整一鍋粥全都吃了,吃飽之后她很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然后笑著摸了摸六兒子的頭。

    老六拿著空鍋空碗退到一邊,然后和其他姐弟們一起盯著老太太。想要親眼看著老太太毒發身亡。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老太太卻根本沒有中毒發病的跡象,她依舊跟平常一樣坐在搖椅上,一邊笑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幾個孩子,笑了一會她還開口問:“五丫頭怎么沒跟你們一起過來啊,她不是一直吵吵著想要知道我把那些東西藏哪了嗎?”

    四個人彼此看了一眼,雖然誰都沒說話。但彼此的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老七干脆把老六拽出了大屋,然后小聲問:“你買的農藥該不會是假的吧?媽也沒死啊!”

    “應……應該不是假的啊!可能……可能人老了血液循環慢,等等應該就毒發了!”老六回答道。

    正在哥倆說話的時候,老太太突然在屋里大聲喊了起來:“六娃子。六娃子!你過來!”

    老六聽見喊聲連忙回到屋里,發現老太太已經從搖椅上站起來了,而且一步一晃地往那門口這邊走過來。她的步子邁得很沉,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非常痛苦,尤其是那個死灰一般的臉色,看得出農藥的毒性開始在老太太的體內發作了。

    “媽,你沒事吧?”老六假惺惺地問著,但并沒有靠過去。

    “我……我感覺肚子有點難受,不過……不過應該沒事,我就是想活動活動。”說完,老太太直了直腰,然后就在大屋走動了起來。而且越走步子越輕快,根本不像中毒的樣子。

    老六這下可傻眼了,剛剛他還以為事情是辦妥了,可照目前這情況來看,老太太不但沒有要死的意思,反而越來越精神了,好像那農藥不但沒把老太太毒死好像還起了個興奮劑的作用。

    就在他胡亂想著的時候,老太太突然一個跨步竟沖到了老六的面前!盡丸坑劃。

    老六被嚇了一大跳,他本能地向后要躲,可老太太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后抬著頭笑呵呵地看著老六問:“你給我吃的是什么啊?感覺有點不太舒服!是不是農藥啊?”

    老六愣住了。然后趕緊搖頭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給你吃農藥呢,我是你兒子啊。”

    “是嗎?哦,既然不是農藥,那你就來嘗嘗吧!”說完,老太太用力一拽老六的衣服領子,也不知道這老太太到底哪來的力氣,竟把一個大男人硬生生給拽得躺到在了地上,接著她一張嘴,竟哇哇地將吃進肚子里的粥又吐了出來。

    老六在摔倒的時候驚得“啊”了一聲,他的嘴剛好張開,老太太這一吐直接把粥吐進了老六的嘴里。老六想閉嘴,可老太太的另一只手卻捏住了老六的腮幫,將他的嘴巴捏開,吐出來的黏糊糊稀粥一股腦全都灌進去了。

    老太太一起吐干凈了,接著又朝老六的肚子上用力一拍,老六身體向上一挺好像要吐,可老太太連忙伸手把老六的口鼻全都捂住了,就是不讓那些粥從老六的嘴里出來。

    老六一開始還瞪著眼睛掙扎著想要推開老太太的手,可沒過一會他的掙扎就變成了抽搐,眼睛也跟著翻白了,不一會他整個人便躺在地上不動彈了,滿嘴不斷地冒白沫。

    “哎呀,這農藥看起來是好使的啊,是吧,老七。”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抬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兒子。

    老七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他被嚇得連連向后倒退著,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老太太的三女兒和四女兒則完全都嚇得呆住了,好像木頭雕像一樣愣在了大屋,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突然,老七好像發瘋了一樣“啊啊”地大喊了起來,接著他一骨碌身從地上爬起來,然后便沖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回來。

    “媽,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他大喊著跑進了屋,舉起菜刀就往老太太的腦門上砍。

    老太太站在原地也沒有躲閃,菜刀咔嚓一下剁進了老太太的腦袋,老太太應聲倒地,血也呼呼地冒了出來。

    “對不起啊,我不想死啊,我還不想死呢!”老七哆嗦著嘟囔著,然后跪在了地上。

    而就在他跪下的同時,老太太的手突然動了,她抓住了頭上嵌著的那把菜刀的刀柄,接著便猛地將菜刀從頭上拽了下來,接著她猛地一撲,一下子抱住了老七的腿,然后便將手里的那把菜刀砍向了老七的褲襠。

    一刀剁下去,老七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他兩腿一軟撲通倒地,而老太太也繼續抓住老七的腿向上爬,然后再用菜刀去砍老七的身子、脖子、腦袋,直到把老七砍得一聲不出了為止。

    兩個兒子一個被毒死了,一個被砍死了,老太太的目光也慢慢移向了老三、老四兩個女兒。

    兩個女兒哇地大喊了一聲然后轉頭就往門外跑,但跑到了一半,老三抓住了老四的胳膊,并驚恐地說:“我們不能跑啊,跑也是死!”

    老四愣住了,然后回頭朝大屋的門口看了眼,那老太太就像一頭惡鬼一樣正拿著菜刀從大屋往外面爬,她腦袋上還留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從傷口處都可以看到粉白色的大腦!

    老四慌亂地四下看著,然后一眼看到了拖地的拖把,那拖把的柄是木頭的,她抓過拖把跑回到屋門口對著老太太的腦袋就是一下子,然后又去打老太太的胳膊,將菜刀也給打掉了。

    老三這時候也沒閑著,她跑到冰箱里從里面拿出來兩瓶白酒,然后沖回到大屋的門口將白酒全都倒在了老太太的身上,接著又跑進屋從老七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個打火機,點火之后她直接把打火機丟向了老太太。

    呼地一下,火從老太太身上冒了起來,老太太沒有喊也沒有叫,就任憑這火在她身上不停地燒,而她則趴在地上繼續對著兩個女兒呵呵呵地笑著。

    她的臉開始變形了,臉上的皮膚被烤焦,皮rou也開始冒火,身上的衣服與身體上的脂肪一起燃燒起來,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根火把。

    慢慢的,老太太不動了,但火還在繼續燒著,一直到老太太全身都被燒得焦黑了,那火才漸漸熄滅。

    老三和老四一直緊盯著門口的老太太,雖然火已經滅了,老太太也已經被燒焦了,但兩個人依舊不敢湊過去。

    就在這時候,屋子大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有一個人在外面喊道:“里面有人嗎?是不是著火了?我聞到一股焦味!”

    兩個女兒聽出來這是鄰居,老三連忙喊道:“沒事,我們燒了幾本不要的書,沒事!”

    就在她剛回答完的一瞬,地上的老太太突然抬起了頭,并張開了已經變成黑炭一樣的嘴巴喊道:“不是燒書,是燒人!”

    兩個女兒的腦袋里嗡的一聲,她倆也管不了那許多,老四跑過去繼續用拖布去打老太太,老三則跑到旁邊撿起地上的菜刀對著老太太的脖子砍,一連砍了七、八刀,老太太的腦袋被砍了下來,這下老太太才終于不動了。

    隨后她倆一起到門口把多事的鄰居應付走,接著又把已經焦糊的老太太的尸體以及腦袋都扔進了后院的地窖里,再鎖上地窖的門,又搬了一個柜子出去把地窖的門給壓住了。

    再次回到屋子里,看著地上兩個弟弟的尸體,這兩個女人全都傻眼了,她倆全身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

    在休息了好一會后,她倆決定把兩個弟弟的尸體也丟進地窖里,雖然人并不是她倆殺的,但誰又能相信這兩個人是老不死的老太太給殺的,而且她倆又怎么跟人解釋老太太被燒焦、被砍頭的事?

    所以想來想去,繼續隱瞞真相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可就在兩個女人來到地窖口,打開地窖門的時候,等待她倆的竟是一雙圓睜的眼睛!

    老太太的腦袋竟然接了回去,她站在地窖里面抬著頭向上看,并且沖著兩個女兒呵呵地笑著說:“你們讓我上去,我告訴你們珠寶和金條放在哪,你們不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們錢,你們拉我上去啊。”

    兩個女人被嚇瘋了,她倆尖叫著把兩個弟弟的尸體拖過來丟進地窖,然后繼續尖叫著蓋上了地窖的門,又壓上了柜子。之后她倆也管不了地上的血了,直接沖出房子鎖上了門就往家里跑。

    隨后的幾天里,兩個女人一直過得提心吊膽,而她兩個弟弟的家人也不停地打電話找人,還說要去老太太家里看看。

    她倆知道紙永遠包不住火,可又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遭難,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那個倒霉催的二姑突發奇想打算聯絡一下老朋友,結果她的電話打到了老太太的四女兒那里,于是這個女人找來了樂易堂,希望我能幫忙干掉他媽。

    第406章 地窖鬼影

    經過漫長的跋涉,我總算是來到了老太太位于郊縣的這棟老宅。

    宅子比我想象得要大,也很新,感覺這老太太也不像是個守財奴。為什么她一直抱著那些珠寶不肯給自己的兒女呢?一個平平常常的老太太為什么就變成一個不死的老妖婆了?

    雖然這幾個孩子為財殺母的行為簡直禽獸,但是最初老大、老二還有他們的家人因遺囑而死貌似也跟這老太太脫不開關系。

    說到底,這一家子感覺都有點問題,不過目前問題最大的還是那個老太太。

    到了房門口。另一個上歲數的女人出來給我們開門,并將我讓進了屋,她臉色始終陰沉著,也沒有什么話,雖然她沒有進行自我介紹,但我還是能夠確定她就是老太太的三女兒。盡丸陣才。

    進到屋里,我立刻注意到在屋子陰面的角落里有未散的陰氣。這些陰氣還在動,這便證明它們是有源頭的。

    我并沒有在屋子里休息,直接繞到后院的地窖那里。在地窖上面壓著的大衣柜,兩個女人要過來把柜子挪開。我看她們歲數也不小了干脆讓她們先離開,然后我自己過去用左手輕松移走了柜子,打開了地窖的蓋子。

    今天是個大晴天,地窖的蓋子一開,陽光立刻照到了下面,并在地窖底下照出了一個跟地窖口形狀一樣的圓。

    地窖底下陰氣森森,除了光照的部分,其他地方完全是黑壓壓一片,這下面關著的根本不是什么不死身的老太太,顯然是關著一個老鬼。

    我朝著地窖里面扔了一張符,然后念了八陽咒開光,地窖里的陰氣散去了不少。但我并沒有看到那個不死身的老太太,似乎她有意在躲避著陽光。

    “老太太多久沒有曬過太陽了?”我回頭問老太太的兩個女兒。

    兩個人互相望了對方一眼,然后一起沖著我搖了搖頭,接著老三回答說:“這我沒注意過,好像很久了吧,在我的印象里好像真沒見到我媽她在白天出門,每次我們帶她去哪都是晚上出去吃飯什么,白天她都是待在屋子里,因為歲數大了,她不想出去我們誰都沒攔著她。”

    “這種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繼續問。

    “什么時候?嗯……”老三皺著眉仔細地回想著,最后還是搖頭說:“感覺已經好久了。”

    “她一直都不喜歡曬太陽的。在我的印象里她好像壓根就沒怎么在晴天出過門!”老四插嘴回答了一句。

    我沖老四點了點頭,然后道:“還是老問題,你能不能記起來這種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這……這個很重要嗎?”老四同樣皺著眉頭問。

    “重要!非常重要!”我解釋道:“你們的老媽應該已經死了,地窖里全是陰氣,而且重得很,你們看不到,但我的眼睛卻能看得清清楚楚,她應該是化鬼作祟,不過這里面應該還有其他的問題,如果不從源頭找起,就算我現在幫你們把她‘殺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她還會活!”

    兩個女人頓時一愣,在互望了一眼之后便一起回憶了起來。

    不多會,老三先開口說:“老七結婚的時候咱媽參加的,那時候也沒問題……”她頓了頓,又皺眉想了想,“唉?你還記不記得咱媽在老七結婚之后得過一場病?”

    老四好像恍然大悟一樣睜大了眼睛點頭說:“對,是得過!好像……好像從那次病好了之后咱媽就不愛出屋了!對,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大概有……有……40多年了吧!”

    “40多年?你們的老媽有40多年在屋里悶著不出去見太陽?”我驚訝地問道。

    兩個女人對望了一下,然后沖我點了點頭。

    “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就沒有人帶她白天出去走走?”我問。

    老三一臉無辜地回道:“也沒覺得奇怪啊,她當時病剛好,不想出屋就不出唄。再說她也不是完全不出去,有時候白天她也出去的,只不過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了,好像是怕曬。你該不會是覺得她從40多年前就變成鬼了吧?”

    “可疑,但是具體情況我現在還說不準。”我回答了一句,然后再次將目光投向地窖之中。

    地窖內的空間很大,不管我如何找角度都沒辦法看到地窖的邊緣,按照老太太女兒的說法,她倆將兩個弟弟的尸體丟進了地窖,我在這里應該可以直接看到尸體的,可是下面完全是空的,所以要么尸體被老太太拖到了地窖的墻根下,要么就是這兩具尸體也跟老太太的尸骨一樣自己活過來了。

    在地窖口裝有可以伸縮升降的扶梯,我索性把梯子放到底,然后我便轉身順著梯子往地窖里面下。

    老太太的兩個女兒并沒有阻攔我,她們只是站在地窖口這里緊張地盯著我。

    很快我的兩腳便觸到了地面,地窖口投進來的光可以讓我清楚地看到地窖內的一切,我轉了個身,目光在地窖內掃了一圈,那老太太和她那兩個兒子的尸體也很快進入了我的視線當中。

    老太太緊貼著地窖的墻壁,兩只眼睛緊緊閉著,身體一動不動,好像并沒有呼吸。她的兩個兒子相互倚靠著坐在她的旁邊,目測兩人都已經死了,貌似沒有還魂復生的跡象,他倆的坐姿估計是老太太擺出來。

    我朝著老太太走了幾步,就在我的腳剛剛邁出地窖口投下來的光圈時,老太太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在那被燒得焦黑的皮膚的反襯下,老太太的眼睛顯得十分突兀,看起來也非常駭人。

    不過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她嚇到的,我依舊往前走著,反而是那老太太有點怕我了,她在貼著墻壁挪動著腳步,好像是要避開我。

    這地窖雖然空間不小,但可以讓她躲逃的地方卻完全沒有,無論她怎么挪都不可能離開我的視線。終于,她也意識到繼續躲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她索性就站在原地不動,繼續用那雙詭異的眼睛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