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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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悅心?”我驚訝地問道。 馮悅心也同樣吃了一驚,她看著我愣了下,然后一邊猛點著頭一邊說:“是,救我,救救我,他們要把我埋在這里面。救救我。” “好,你抓住我的胳膊!”我回應了一句,然后繼續向后退,同時也將馮悅心從圓坑里向外拽。 當她的身體基本上快要從坑里完全出來的時候,忽然有一股力量開始跟我抗衡了,就像之前在這溫泉池里發生過的拔河一樣,只不過這次拔河的“繩子”換成了馮悅心的鬼魂。 “你快放手,別拽我!” 不等我做下一步動作,馮悅心便先行開了口。她一邊回頭往坑里看一邊猛蹬著兩腳,好像將抓住她腳踝的那只手蹬掉。 這一幕在她家里曾經發生過,當時抓住她腳的是一個腦袋被砍成兩半的人,不過這一次的情況似乎略有不同了。隨著我將馮悅心進一步向后拽,從圓坑里隨后又有一個人探出了頭,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他的臉我在照片上看到過,那正是馮悅心的男朋友小光。 “悅心!別丟下我一個人,別丟下我啊!你不說永遠都不離開我的嗎?為什么要離開我啊?”小光一臉哭相地從坑里奮力向外爬著,他的手也死死抓住了馮悅心的腳。 “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一起死。讓我走,你放手啊!”馮悅心繼續大喊著,然后用力踹向小光的腦袋。 一腳、兩腳……當踹到第五腳的時候,小光的頭猛地向后仰了一下,等他再將腦袋轉回來的時候,他的頭也竟眉角上放傾斜著裂開了,他的腦袋顯然也被人砍過一刀! “悅心,你說過我們永遠在一起的,我不會讓你走的,絕對不會讓你走!”小光繼續念叨著,同時他臉上的表情也發生變化,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兇惡起來,剛剛的哭相也變成了兇相,這時從他身旁還有身后慢慢爬出來更多的手,這些手攀著小光的身體從坑里鉆了出來,那是一群干枯的尸體。 這些尸體并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發出咯咯的怪笑,當它們的手夠到馮悅心的腳踝時便和小光一起用力想要將馮悅心拽回到那個圓坑里。 “王珊,拿著我的符過去去看看那坑有多深,用手電照一下。”我沖王珊喊道。 王珊點了下頭,然后快步跑到坑邊瞧了一眼。 “大概一米多吧,不是很深!”王珊回答道。 “好,我要進那坑里一趟,你在外面別‘亂’走,如果發現危險就跳進坑里來推我,用力搖晃我肩膀或者閃我嘴巴都行,只要把我叫醒過來就可以了。明白了嗎?”我喊道。 “明……明白!”王珊并不明白為什么我要她這樣做,但她知道這時候只要聽我的指揮就對了。 在聽到了王珊的回應后,我的手立刻松了勁,同時我也望著馮悅心說:“其實你可以跟你男朋友下去,因為你也已經死了,你好好回憶一下,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應該不會忘記的吧,你其實跟小光已經都死在這了。” “不,這不可能的!這是不……不……”馮悅心極力想要否定這一切,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漸漸變得僵硬起來,很明顯她回憶起了一些事情,而這回憶也讓她徹底放棄了抵抗。 圓坑里爬起來的那些干尸一樣的家伙連同小光一起退回到了坑里,放棄掙扎的馮悅心也被拽了進去,而我也緊跟著他們一起落進了溫泉池正中的那個圓坑。 在我下落的同時我也閉上了眼睛,雖然馮悅心并沒有主動配合我通靈的意向,但她現在這種回憶的狀態對我來說絕對是最好的時機,我相信我可以看到一切。 那個圓坑感覺就像個無底‘洞’一樣,我感覺自己一直在向下掉落,卻始終觸不到地面。 過了好久,我的雙腳終于碰到了東西,我慢慢睜開眼睛,周圍很暗,但這里并不是坑底,而是一個小村莊。天已經很晚了,月亮被云遮住了半張臉,淡淡的月光是村中唯一的照明,有四個人在月光下晃著。 我走近他們仔細看了下,那四個有一個老頭,一對中年男‘女’,還有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組合跟旅館里曾經出現的四個人是一致的,不過相貌就完全不同了。他們四個人身上是日本農民的打扮,他們的手里各拿著一把柴刀。 老頭對其他三個人說了一句話,他講的日語我聽不懂,但猜得出來他是在對另外三個人發號施令。 隨后,這四個人一起走到了村中一棟小屋‘門’口,年輕的男人一腳將‘門’踹開,然后四個人一起進到屋子里見人就砍。不到半分鐘他們就出來了,每個人身上都被血染紅了,他們還將那些被砍死的人也一并拖了出來,并將這些尸體放在村中間的空地上。 不到十五分鐘,這四個人便將整個村里的人全殺光了,不論大人還是孩子,他們將尸體統統堆起來。就在他們從最后一戶人家里走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從村口跑了回來,并朝那四個人大吼著。 四個人愣了一下,但隨后便一起朝著那男人沖了過去。 跑過來的這個男人穿著破舊的軍服,這正是幾次試圖幫我并且最后幫我救了王珊的那個老兵。他雖然空著手的,但并不懼怕那四個人,他迎著四個人沖了上去,可是還沒等他們湊近,那四個人里跑在最前面的竟‘摸’了一張符紙丟了出去。 符紙在空中燃燒起來,并在老兵面前爆炸了。 老兵被炸得向后一趔趄,自己的肩膀立刻挨了一刀,看他的是四個人中的那個中年男人。 老兵咬著牙抓住刀背,抬起一腳踹在那中年男人的‘胸’口。 中年男人躺倒在地,刀也脫了手,但緊接著另外三個人也包圍了過來,并且巨刀朝著老兵的頭上砍。 老兵趕緊向后躲,然后將肩膀上嵌著的柴刀拔了出來,接著便用這把刀跟三個人對砍了起來。 老兵先砍倒了三個人中的老頭,但他的后背卻挨了兩刀,他向前踉蹌了兩步接著馬上回身一刀向后掄去,在他后面的中年‘女’人被這一刀直接削掉了腦袋。 之前被踹倒的中年男人這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撿起地上掉著的刀跑過來在老兵的‘腿’上砍了一刀,接著年輕男人也跟上來連砍了老兵兩刀。 老兵身體搖晃了一下但并沒有摔倒,他強撐著穩住重心,然后猛地撲到中年男人身前一刀刺穿了中年男的肚子。 年輕男大叫了一聲然后跑過來沖著老兵的后背猛砍,但老兵被砍得悶哼了一聲,接著他便向后退著用身體將年輕男撞開,同時也用力將手里的刀從中年男的肚子里‘抽’出來。 年輕男人被撞得重心不穩坐在了地上,已經滿身是血的老兵回過頭來立刻舉刀砍過來,年輕男抬起刀來試圖格擋。但老兵只砍了一刀并抬起腳從下方將年輕男人的刀給踢飛了,年輕男見勢不妙轉頭就跑,老兵則在后面追過來連砍了三刀將年輕男砍到在地。 老兵砍翻了四個人,自己也被砍了十幾刀,他勉強用手里的刀支撐著身體想要回到村子中間堆著的那些尸體旁邊,可是只走了幾步他就站不穩了,在一頭栽倒之后便沒有再動一下。 而在另一邊,被老兵砍倒的年輕男人卻又掙扎著動了起來,他爬到了村民的尸體旁邊,然后就這樣倒在尸體中,在他的嘴角‘露’出了詭異的一笑…… “老板!老板醒醒!”盡華圣圾。 王珊的聲音將我從星上村拉了回來,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我并沒有在圓坑里,而是坐在溫泉池的邊緣,王珊在我旁邊,習麟也在一旁看著我。 “我知道星上村的事是什么樣的了,那個老兵他沒有殺人,殺人的是這旅館的老頭還有他的爸媽,現在這一家人簡直就是當年那一家4口的翻版!王珊,你還記得那個‘女’的說她有個孩子在札幌上大學嗎?我感覺她就是在放屁,那個出租車司機九成九就是他兒子,這一家人都他媽是瘋子!”我‘激’動地說道。 “你說對了,神社那邊也有人在等著我呢。”習麟道。 “旅館里那個男的?是吧?”我問。 “嗯,一家四口!他偷襲我被我制住了,我怕你們會吃虧就趕緊回來了。”習麟說。 “這次不用你救我了,不過問題還沒解決完,你們叫我叫早了,我還沒看到馮悅心的尸體在哪。”我道。 “這個簡單。你說的老兵應該就是他吧,直接問他就可以了。”習麟一邊說一邊朝著竹墻那里指了下。 老兵就站在那里沖著我和習麟點著頭。 第392章 殺人的目的 其實我這個人身上有許多矛盾的地方,有時候我喜歡刨根問底不把事情查個明明白白就不愿意罷手,而同時我有的時候又完全是不求甚解。 比如我對于‘陰’陽道術的原理、鬼怪的本質是什么,各國宗教中不同的神明、對地獄的不同描述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去了不同的宗教區域,‘陰’曹地府也會隨之發生改變,這些問題我確實有想過,但我從沒打算真正去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 現在習麟這個‘陰’差到了一個明顯不屬于他勢力范圍的地方。但對鬼怪的威懾力依舊存在,他可以直接對這些異國鬼魂施壓,而這些鬼魂明顯也畏懼著習麟,所以從這些表面現象來看,或許‘陰’差跟死神根本就是同一個行當,只不過在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叫法。 事實是否真是如此我并沒有辦法去證明,我也不想去糾結這些問題,而我之所以會去琢磨這些東西完全是因為習麟不是個好翻譯,他在那跟那日本老兵一問一答的。完全不管我能不能聽懂,而王珊這時候卻又看不到那日本老兵了,所以我只能在一旁傻站著,同時胡‘亂’想著一些并沒有太多實際意義的問題。 那老兵說了很多。習麟一直默默地聽著,只是偶爾‘插’一兩句話。兩個人說了足有二十分鐘的話,之后習麟才將他聽到的一切向我轉述一遍。 這名老兵參加了太平洋戰爭,在一次戰斗中受傷被俘,也多虧了這次被俘他才“幸運”地從殘酷的戰爭中活下來,并在日本宣布投降后被釋放回國。 溫泉旅館那個老頭也并沒有完全撒謊,這老兵確實很喜歡去神社,他說他在戰場上殺了太多的人。在被俘之后他幾乎每天都會做噩夢,夢到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化成鬼來索命,還夢到自己被扔進狗‘洞’里被狼狗活活咬死、吃掉。 在戰俘營里生活的那幾年對他的‘精’神是一種無休止的折磨,同時也讓他對戰爭充滿了恐懼,當他被釋放回國后,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過正常人的生活,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雖然我的身體回來了,但我的靈魂已經死在了戰場上。 為了擺脫這種‘精’神折磨,他將對生的希望寄托在了村外的一座神社,他幾乎每天都去神社祈福,也只有在神社里他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靜。 當他的‘精’神狀況漸漸好轉之后,他也驚訝地發現自己曾經生活過的這個村子里竟存在著不為人知的黑暗,他發現村里有一戶人與其他人不一樣,那家人的眼神讓他想到了戰場,想到了死亡。 他認得那種眼神,那是殺人者的眼神,他百分之百的確定! 他試圖警告村子里的人提防那一家人,可是村民并不相信他的話,都說他在戰場上受了刺‘激’所以發瘋了。在幾次三番的警告無果后,他不再多說什么了,只是默默地盯著那一家人,他知道那家人早晚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在50年前的那個殺戮之夜,他如往常一樣監視著那一家人,天黑之后,他突然覺得心神難安,因為被他監視的那一家人已經睡了,所以他就在半夜里去了一趟山上的神社,想在那里尋求內心的安靜。 可當他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他最最擔心的一幕,那個一直被他監視的家庭終于‘露’出了嗜血的獠牙,并趁著他離開的時候對所有的村民動了手。 他既懊惱又憤怒,他覺得在他眼前的四個人根本不能算是人了,他們是4只惡鬼,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將這四頭惡鬼除去,于是他朝著那四個人沖過去,并將他們一一砍倒。 村民的尸體就丟在村中間的空地上,他想過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可是他自己只走了兩步就摔倒在了地上。但很快他便重新爬了起來,而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卻看到所有的村民都站在村中間看著他,而這時他也注意到自己并不是真的站起來了,他的身體依舊趴在地上,身下全都是血。 他這時也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不過死亡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他再也不需要擔心那些在戰場上被他殺死的人會來索命了。但同時也有一件事情讓他無論如何沒辦法放下,那一家人中的年輕人并沒有被他砍死,那個人依舊活著。 而更讓他感到無法安心的是,那個活下來的年輕人可以看到鬼魂,他清楚地看到那個年輕人在對他笑,就像在說:“你阻止不了我,我還會繼續殺人!” 從那天開始,老兵便沒有離開過那個他沒能砍死的年輕人,起初他以為這是他憑借自己的意愿留下來的,他覺得自己一定能夠阻止那個人再次殺戮。但很快他便發現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樣,他不是自己留下來的,而是被一種力量囚困了。 被困住的不只是他一個人,當天那些被殺的村民同樣被困住了。 那個活下來的年輕人以村里唯一幸存者的身份為村民實施了“安葬”,他焚燒了尸體,然后將骨灰保存下來并施以咒術,所有死者的亡魂全都沒辦法往生,這也包括老兵自己。 在被囚禁的漫長歲月里,年輕人時常會來到這些被困的亡魂面前痛罵著、并且詛咒著所有村民,老兵也從年輕人的咒罵中漸漸得知道那一家人變成殺人魔的原因。 這一家人世代都是做‘陰’陽師的,在戰爭開始的時候他們便占卦算出戰爭不會有好結果,所以他們一直回避著征兵。 二戰初期,征兵是非常嚴格的,能參軍入伍也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參軍的人往往被視為村子的驕傲,在這種大環境下,如果有人拒絕應征必然引來村民的排斥。到了戰爭后期,軍隊開始強制征兵了,他們這一家人的處境也變得更加困難。 最初他們只是單純相信著占卜的結果,不愿意去參加一場不可能獲勝的戰爭,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態漸漸發生了變化,“逃”從一個方式變成了一種習慣,他們開始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 終于有一天,他們為了避免參軍而殺死了一個人,從那一天開始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盡島長扛。 當他們輾轉多地最后逃到星上村之后,這一家人的生活開始漸漸安定了下來,這個位于北海道的偏遠小村似乎并不被軍方所重視,可這并沒有消減這一家人對他人的懷疑。他們雖然每天以微笑待人,但這只是他們的偽裝,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村民。 在戰爭結束之后,一位幸存老兵回到了村子里,這個老兵的怪異舉動引起了這一家人的不安,他們發現這個老兵開始監視他們,并且在其他村民那里到處說壞話。 一家人想到了他們曾經輾轉逃亡的日子,同時他們也從所有村民的眼中看到了惡念,于是他們計劃了一場發泄所有憤恨的殺戮行動。 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確實是“正確”的,當他們成功除掉這些村民之后,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出現了那個回國的老兵!于是這一家四口人也不顧一切地沖上去,雖然有三個人因此而死,但全家還是有一個人活下來了,最重要的是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們今后的生活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幸存下來的年輕人還囚困了所有村民以及那位老兵的靈魂,以免他們死后還要泄密。 一晃50年,當年的年輕人變成了老頭,他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也有了孩子,但有一件事永遠不會改變,那就是他對周圍所有人的懷疑。他教育著自己的孩子提防所有人,他的孩子也是這樣教育著自己的孩子,所有引起他們懷疑的人都將面臨相同的命運,那便是死亡。 老兵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所以他一直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救助那些引起殺人魔一家懷疑的人,可是他從來沒有成功過,畢竟他只是一個鬼魂,一個被囚困住的鬼魂。 最后是那些被殺者,他們的靈魂同樣不能安息,這一家人用老辦法將尸體燒掉,而骨灰全都被藏在溫泉池子正中的那個‘洞’里。 那個‘洞’看起來普通,其實卻是一個被施加了咒術的集魂之地,一個小型的‘陰’曹地府,這殺人一家一直在用這種方式囚困那些被殺者的靈魂。他們在坑‘洞’上面加了一個蓋子,在不明就里的人看來,這個蓋子更像是用來封堵溫泉眼的,每次這一家人準備動手殺人的時候,他們都會將坑‘洞’上面的蓋子拿開,并讓亡魂出來,接下來他們會在這些亡魂的面前殺人,并用這種方法來提醒那些死者:跟我們作對的人永遠都只有這一種結果,而死亡只是所有苦難的開始而已。 聽完習麟所說的這一切,我的心情也跟著變得復雜起來了,殺人者固然可恨,但導致他們變成殺人魔的原因卻讓我聯想到更多殘酷的東西。 戰爭……一切悲劇都源于那場該死的戰爭! 第393章 殺人預告 一周之后我和王珊飛回了國內,并將馮悅心、小光以及小光父親的遺物帶了回來。 他們三個人的尸體已經被殺人魔一家人給燒了,骨灰也和其他死者的骨灰放在了一起,我們并沒有辦法將骨灰分離出來。旅館里面留有馮悅心和小光的衣服。在習麟的幫忙下,他們的魂附在了這些衣物上,并由我們帶回了國內。 至于那殺手一家,當地的警察已經將他們逮捕。骨灰中可以提取dna,通過比對dna便可以知道曾經在溫泉旅館這邊失蹤的人其實都已經被殺了,而且在旅館里還有一具被砍中頭的尸體,這種最直接的證據是這一家子殺人狂根本沒辦法抵賴的。 罪人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這并不能抹去逝者家屬的痛苦,我將三人的遺物‘交’給了他們的家人,并在他們辦喪事之前替死者進行了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