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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地獄等你在線閱讀 - 第195節(jié)

第195節(jié)

    這條地下通道并不是直的,幾乎每跑十幾多米就要轉(zhuǎn)一個彎。而且每個轉(zhuǎn)彎處都有岔路。

    我還記得老吳說在森林里一定要做些標記,這句話在這地下密道里也很適用。我在每個轉(zhuǎn)彎的地方都做好了標記,一旦我被引到了一條死胡同我至少還能按照標記回到入口,不過這樣一來我的追擊速度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

    腳步聲被越拉越遠了,我每到一個路口都需要仔細辨認一下腳步聲的方向,好在越是走得深,岔路也漸漸變少了,留下來的只有一條直直的通道,看樣子我并沒有在追擊的過程中迷路。

    我又繼續(xù)追了一會,腳步聲便徹底消失,似乎那個假鬼在某個地方停住了。

    通道盡頭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鐵門,門并沒有關(guān)嚴,從門縫里不斷有陰氣滲透出來。這陰氣依舊是非常薄的。不像是鬧鬼的樣子。

    我謹慎地走過去輕輕將鐵門推開,就在門開的一瞬,一股好像發(fā)霉一樣的難聞氣味也撲面而來。

    我下意識地向后躲了一下。然后用手扇了扇。將那股臭氣先驅(qū)趕開,等鼻子稍微適應(yīng)了一些之后。我才再次走進門內(nèi)。

    門后面一片漆黑,并沒有任何光源,我用手電四處照了下,門后面是一個巨大的洞xue,四壁都是粗糙且不規(guī)則的石塊,感覺這里并不像是人工開鑿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地洞。

    地洞里在貼近洞壁的地方鋪著好多臟兮兮的油氈布,旁邊還有很多枯黃的干草,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張簡陋的床鋪。不過這些“床鋪”上并沒有躺著人,全都是空著的。

    “有人在嗎?”我大喊了一聲。

    回音在洞室里回蕩、放大著,但除了回聲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回應(yīng)了,剛剛那個一直在逃跑到的假鬼也沒有現(xiàn)身。

    我走到其中一塊油氈布那里用手摸了下,那塊布還是溫的,似乎剛剛還有人在這里躺著,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除了我進來的那扇門之外,連接這個洞室的還有另外兩個出口,不過那兩個出口可不像我剛剛經(jīng)過的迷宮般的走廊,那出口看起來非常自然,好像就是天然的山洞,我不知道這些洞到底通向哪里,冒然往里鉆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白虎和燭龍就在我身邊跟著,我干脆讓這兩個家伙去洞里探路,等了五分鐘,兩個家伙一前一后地返了回來,我聽不懂虎爺講什么,但燭龍卻可以替我翻譯。

    燭龍先告訴我它所進的那個山洞是通向一個非常非常臭的水溝,感覺好像是一個糞池,在糞池子里漂浮著很多骨頭,有動物的,也有人的。根據(jù)它的判斷,那些骨頭怎么看都不像是因為尸體完全腐爛所致,更像是被刀子之類的東西剃掉了上面的rou,因為有些骨頭上明顯有刀子砍過的痕跡,甚至還掛著一些新鮮的rou屑。

    相對于燭龍那邊,虎爺所看到的東西讓我更加在意,它所進入的那條山洞通向另外一個向下延伸的巨大洞室,在那個洞室里它看到了不少人,那些人的身上沒有穿衣服,感覺就像是原始xue居人一樣藏在山洞里面,數(shù)量大概在20個左右。

    白虎對那20幾個xue居人的描述有些含糊,畢竟它并不擅長表達這些,只能向我說明一個大概,要知道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樣子,到底是死亡助理的信徒們在玩什么新花樣,還是這里面就是藏著一些與世隔絕的吃人怪,那我就必須進去親眼看看才行。

    不過根據(jù)虎爺?shù)恼f法,那些xue居人貌似挺老實的,他們?nèi)简榭s在了靠近洞墻的地方,有的甚至是在睡覺,我直接往山洞里面鉆的話應(yīng)該不會遇到太大麻煩。

    所以我也沒再多想,直接鉆進了虎爺剛剛所探查的那條洞。

    洞xue最初的幾米還很寬敞,不過繼續(xù)向深處走,那條洞也變得越來越窄,最后我根本連彎腰前行都做不到,只能爬著往里去。

    洞的另一邊沒有光,唯一的光源就是我的手電,我也是將手電始終朝向洞xue的前方,然后一點一點往前面爬。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古怪的“嘎嘎”聲,感覺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快速咬合著牙齒,那頻率快得驚人,絕對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我趕緊停止了爬行,然后屏住呼吸仔細辨別那聲音是來向。

    嘎嘎嘎……嘎嘎嘎嘎……

    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著,就是從洞的另一端傳來的,而且那聲音好像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xue居人在向我這邊爬嗎?

    我想到了這一點,也趕緊將匕首、符紙抽了出來,然后眼睛緊盯著前方雖然對我造成威脅的可能并不是鬼,但我手上的這兩樣武器對他們應(yīng)該同樣有效。

    嘎嘎嘎……

    那聲音又來了,而這一次我已經(jīng)看到了發(fā)出聲音的東西!

    我確實更愿意用“東西”這個詞來形容在前方冒出來的家伙,它是從洞的另一端爬過來的,臉向我這邊揚著。它腦袋的正中間有一道明顯的凹痕,好像整張臉都從正中裂開了一樣,它沒有頭發(fā)和眉毛,兩只眼睛就像黃豆那么小,而且緊緊閉著,它的皮膚煞白甚至有些半透明,這種特征明顯說明了這東西已經(jīng)在地下生活了太久太久,它的身體構(gòu)造已經(jīng)為了適應(yīng)地下生活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這玩意根本不能稱之為人!

    嘎嘎嘎……

    爬過來的怪東西呲著牙快速地咬合了幾下,發(fā)出一連串的響聲,它的牙齒大得嚇人,尤其是兩顆門牙,感覺就像老鼠的巨大門齒。它一邊磨著牙齒,一邊提著鼻子不停地聞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我想它找的應(yīng)該是我。

    突然,這東西張開了大嘴發(fā)出了一聲吼叫,然后便瘋狂地朝著我猛爬了過來。

    我心里一驚,全身好像被冰水從頭淋到了腳,我根本沒有思考的空間,只能甩手把符紙丟進去,然后喊了個流火二字訣。

    火焰在那東西的臉上呼地一下炸了開來,那東西發(fā)出一聲尖銳叫喊,然后便倒退了回去。

    我沒有選擇逃,而是繼續(xù)快速往前爬,沒有爬多久我就看到了山洞另一端的出口。不過我沒有立刻爬出去,而是讓燭龍先一步出去替我開路。

    燭龍在沖出去之后,洞室里立刻傳出各種凄慘的喊叫聲,火光更是一陣陣的亂閃。趁著燭龍在洞室里折騰的這個空隙,我也趕緊從狹小的洞口鉆了出來,然后趕緊用手電照向周圍,看看這山洞里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就像燭龍之前跟我說的那樣,這洞里確實有好多怪物,它們身上沒有任何衣服,全身上下的皮膚也都是粉白色的,表面好像還有一層黏糊糊的膜!這些怪東西很害怕火,而且它們好像也看不到燭龍,所以沒辦法發(fā)動任何進攻,只能一個個東躲西藏避免被火燒傷。

    我看燭龍已經(jīng)掌控住了局面,于是便命令它停手。

    地上殘留著一堆堆的火團,這些火光以及我的手電光已經(jīng)足以將整個洞室照亮了。那些xue居的怪東西依舊非常的害怕,比起我看到他們時的震驚,他們似乎更害怕我。

    我試探著走到其中一個怪東西身邊,它們感覺到了我的靠近,于是立刻逃開了。我又走向另一個,它的反應(yīng)也同樣是逃離,而并非對我進行攻擊。

    在確認了我自己的安全之后,我便開始觀察整個洞室。洞室的地面有一層松軟的土,尤其在靠近洞壁的地方,泥土堆積得也更厚,根據(jù)白虎所探查的情況,這些怪東西都是靠著洞壁休息的。

    很明顯,這些土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從洞外弄進來鋪在這里的,估計是為了這些怪東西可以更舒適地活在這里。

    但是外面的那些油氈布和枯草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這些怪人只在這些泥土上睡覺的,那外面的床鋪又是給誰準備的?

    剛剛跑回來的那個假鬼又扮演了一個什么角色?

    “呵呵呵……有意思嗎?”巨共叼血。

    就在我想著這些疑問的時候,突然從我身后傳出一串陰森的笑聲,接著又是一句莫名其妙地提問。

    我連忙轉(zhuǎn)身將手電照向聲音的來向,在我爬出來的洞口露出一張臉,我看不清那人的五官,因為他的臉有一半都被粘著在一起的長長頭發(fā)給蓋住了,只在頭發(fā)的縫隙里露出一只眼睛。

    那是一只人的眼睛,而且他可以說話,這證明他與洞里的怪物并不相同,而且就是他把我引到這里來的!

    “你是誰?”我問道。

    “我是誰?這個問題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了,如果一定要給你一個回答的話,我是個飼養(yǎng)員。”那臟兮兮長發(fā)的假鬼用陰陽怪氣的聲音回答道。

    第308章 酷刑

    飼養(yǎng)員,這個名詞在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下恐怕也只是唯一一種解釋了,這山洞里的怪東西是被人養(yǎng)在這里的,而負責飼養(yǎng)這些家伙的人就是這個假鬼。

    不過問題也來了。這些怪家伙到底是怎么來的?到底是誰制造了他們?還是他們本身就存在的?這件事又跟死亡助理有著什么樣的關(guān)聯(lián)?之前騎兵營的那些人全部失蹤了,這失蹤事件跟這些怪家伙又存在怎樣的聯(lián)系?

    這一連串的問題我都需要得到答案,而這個假鬼則是目前唯一能回答我問題的人。

    “你在這里住了很久了?”我沒有著急,而是循序漸進地進行著提問。

    “多久了呢?十年?二十年?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在這種地方,時間根本沒有多大意義,你難道不這樣認為嗎?”假鬼一邊詭異地笑著一邊回答道。

    “這些怪物都是什么?是人嗎?”我問。

    “你覺得人會長成這樣子嗎?哈哈,如果你覺得他們是人,那我就真要感嘆一下了,你一定見多識廣,走過不少地方,也看過不少奇聞異事。”假鬼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

    “所以他們不是人?”我一邊反問著一邊用手電照著蜷縮在附近的一個xue居怪家伙身上。他身上完全沒有散發(fā)出任何的陰氣,怎么看都是個活物,不過有一點我也不能夠忽略掉,在某種特殊的條件下。鬼怪也不會露出太多陰氣的,那就是跨過陰陽界的地方。

    這里在陰陽界以西嗎?在我打開那扇的鐵門的時候,實際就已經(jīng)進入了陰曹地府?

    我腦袋里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將問詢的目光投向那假鬼。

    那假鬼沖我笑了下,露出滿口的黃牙說:“你在想他們是不是鬼,對吧?”

    我不禁一皺眉,被人猜透心思并不是一件會令我感到愉快的事情,尤其猜透我所想的人竟然是個不比那些怪物正常多少的家伙。不過我并沒有發(fā)作,只是忍耐著沖他點頭道:“你猜對了,我確實在想他們是不是鬼,也在想這里到底是不是陽間。”

    “這個你不用懷疑,這兒是陽間,不過你看到的這群家伙可不是人。不是變種人,也不是xue居人,它們是地獄里的食尸鬼。”假鬼回答道。

    “食尸鬼?”我忍不住重復(fù)了一下那假鬼的話。

    我沒有去過地獄。也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到過陰間。雖然我“死”過一次,不過那次的死亡體驗實在太過短暫了。我根本不知道陰曹地府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更不知道地獄里又有些什么名堂。而說到食尸鬼,我腦中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一部動畫片,我自己也是醉了。

    “是的,食尸鬼!他們的眼睛無法辨別善惡而犯下重罪,所以被剝奪了眼睛!yin欲是萬惡之源,所以它們完全喪失了性能力!它們無法品嘗這個世界上的美味,唯一能讓它們飽腹的只有腐爛的尸體,這就是它們應(yīng)受的懲罰。”假鬼解釋說。

    “它們是怎么從地獄里出來的?”我心里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提問了一下。

    那假鬼似乎也清楚我在明知故問,他詭異地翹著嘴角笑了一下,然后瞇縫著眼睛說:“主人要打開地獄的大門,主人說要清洗這個世界就先要清洗整個地獄,而清洗的方式就是將地獄里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放出來,把所有邪惡的、污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放出來。主人想讓世人好好看一看,他們的罪惡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罪惡的形態(tài)。”

    假鬼指著那些蜷縮在墻根的怪東西,我的目光也不由得移向了它們。

    它們實在是太過丑陋了,丑陋得讓我覺得惡心,如果有人告訴我,我要是做了壞事將來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那我打死都不會做任何壞事,保準老老實實過一輩子。

    死亡助理清洗世界的方式就是這樣嗎?

    不,絕對不會這么簡單,與其說這是一種清洗,不如說是一種嚇唬小孩的方法,可能這方法對一些人是有效的,但總有一些人是不信邪的,我覺得死亡助理會采用一些更強烈、更激進的方法,而這些怪物只是其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你的主人是艾生平吧?”當然,在做出后續(xù)推斷之前我還是要向這假鬼確認一下,雖然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分外明顯了。

    “你認識主人?”假鬼反問了我一句,也算是給出了明確了回答。

    “不只是認識,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和他的關(guān)系很密切呢。話說回來,你又是誰?他的信徒嗎?”我問。

    “信徒?”假鬼笑了笑,然后慢慢從洞里爬了出來。他的個子并不高,而且非常瘦,手指干枯得好像光禿禿的樹枝,他一邊用干枯的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說:“我不是信徒,我只是個罪人,是主人寬恕了我的罪行,我只是個贖罪的囚徒。”

    “你認識劉春光吧?”我試探著問了句。

    假鬼身體震顫了一下,然后揚起臉看著我說:“他也是罪人,不過他的罪比我輕,他只是選擇逃避,而我選擇了做最邪惡的事,最邪惡的事……”假鬼不斷重復(fù)著那幾個字,同時也將身上的灰白色布衣敞開。

    他身上也只穿著這一件破爛且單薄的衣服,里面完全是光著的,而我的目光也不由得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毫無疑問,他是個男人,但他的兩腿之間卻少了些東西,留在那里的只有一道可怕的傷疤。

    突然之間,好像有一道閃電從我頭頂貫通了我的身體一樣,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我在通靈時見過的人。

    艾生平在學(xué)校遭遇那次極度殘忍的暴力事件時,在場的人總共有4個,其中有兩個我已經(jīng)親眼見證了他們的死,另外兩個人則被小艾告知他們都已經(jīng)自殺了。

    可是當我看到眼前這一幕時,我的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或許另外那兩個人并沒有死去,艾生平用另一種方式在對他們進行著折磨,讓他們生不如死,同時也讓他們進行贖罪。

    “你叫沈宏彬?還是付濤?”我在畢業(yè)照上看到過那兩個對艾生平施暴的學(xué)生,我也記得他們的名字,所以在我腦中冒出剛剛那些想法之后,我立刻向這假鬼確認道。

    假鬼再一次詭異地笑了下,然后點點頭說:“你果然跟主人關(guān)系匪淺,我是付濤,一個應(yīng)該下地獄的罪人,我在這里贖罪。”

    “那沈宏彬呢?他在哪?”我忙問。

    “沈宏彬?他就在這,就在你面前。”說著,假鬼付濤朝著洞室里黑暗的角落指了一下。

    我趕緊用手電順著付濤所指的方向照過去,在一個被突起的石頭阻擋住的角落里蜷縮著一個與那些食尸鬼略有不同的東西。那東西我真的不能稱它是個人,雖然它確實有頭,但胳膊和腿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半截白骨從他肩膀以及髖骨下面探出來。

    我朝著那東西走過去,那東西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我,但我可以確定它并沒有死,因為它的身體還在有節(jié)奏地起伏、晃動著,好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做著它唯一能做出的運動。

    很快,我走到了它的旁邊,我發(fā)現(xiàn)它之所以可以立在這里是因為下身的兩根骨頭深深插進了地表的泥土里,以此將身體固定在這。它的頭上沒有耳朵,腦袋側(cè)面只有兩個黑紅色的洞。

    我又繞到他前面再一看,它的眼眉、眼皮、鼻子、嘴唇都被割下來了,兩只布滿血絲的眼球受到手電光的刺激后立刻向上翻著,鼻子位置上的黑洞里隨之流出了混著血的鼻涕,這血鼻涕直接淌到了暴露在外的牙床和牙齒上,然后順著下頜滴落到地上。

    我伸手過去捏了下它的臉頰,讓它把嘴稍稍張開一些,和我想的一樣,它的嘴里只剩下一個短小的rou球,舌頭早就被割下來了。

    空白,此時此刻我的大腦里忽然變得一片空白!巨共叼亡。

    不可否認,曾經(jīng)有那么一段時間,就算是極短暫的時間也好,我確實對死亡助理所做的一切都有了些認同,但看到眼前這一切,我卻不知道該對死亡助理這個人抱有一種怎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