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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地獄等你在線閱讀 - 第193節

第193節

    “你總算回來了!”小艾拿著手電跑了過來。

    我沖他點了點頭,然后便將目光再次投向地上趴著的那個已經變小了的rou蟲子。很明顯,就是這個小家伙把我困在了剛剛的游樂場里。

    “它是什么玩意?”我指著那蟲子問小艾。

    小艾沖我搖了搖頭,表示完全不清楚這東西的來歷,他也沒有從死亡助理那里得到這部分記憶。

    我倆雖然鬧不明白這東西的來歷,但燭龍卻替我解開了這個難題,他來到那rou蟲身邊稍微吐了一口火,那蟲子立刻蹦跳了起來。

    “如果按你們的說法,它就是混沌,如果按我的叫法,它叫歌蟲。”燭龍看著地上的rou蟲子一臉不屑地說道。

    同時,我的左手也好像不受控制地朝著那蟲子撲過去,好像要把它掐死似的,我趕緊收住了手,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也感覺這蟲子越看越不順眼,很想過去狠狠踢他一腳,我想這大概是窮奇對我造成的影響。

    混沌,這個名字我自然不會陌生,這是與窮奇、傲狠、饕餮齊名的山海經四兇獸之一。

    根據山海經里的描述,混沌全身有長毛,背上有翅膀,還有六條腿,沒有五官,作惡的形式是憑依在惡人身上,是助紂為虐的兇神惡靈。除了沒有五官這點之外,我眼前這個玩意怎么看都不跟山海經里記錄的混沌不一樣,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什么東西。

    “你確定它就是混沌?那個四兇之一?”我對燭龍的話有些懷疑。

    燭龍一臉不爽地點頭說:“沒錯,就是它,被誤傳夸大得最嚴重的一個。”

    誤傳和夸大都是很常見的事情,畢竟古人記錄的東西傳到現在總會有些想象的成分填充在里面,遠的不說,就說燭龍和窮奇,這兩個家伙就跟山海經里的描述有不小的差別,不過跟混沌比起來,他倆的差別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巨叨向血。

    “看你們這態度,好像挺討厭它的?”我繼續對燭龍提問道。

    燭龍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何止是討厭,見到了就必須把它殺掉!這東西喜水,能聽音識舞,只要是熱鬧的地方它都喜歡,只要它在一個地方安了家,那地方就會變成一個安樂窩,所有進到這個安樂窩里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鬼或者是妖,只要進去了就會沉溺在里面,想出都出不來,最后rou身活活餓死。”

    “所以說,我之前是被困在了它的安樂窩里,不只是我迷糊了,你們也都一樣沉溺在里面了?”我問。

    燭龍點了點頭,白虎也同樣點頭表示自己中招了。

    我看了眼小艾,并且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我沒讓他跟我一起進到那摩天輪,要是連他都跟我一起沉溺在混沌的安樂窩里,估計最后我倆也會變成我在游樂場里看到的那些腐爛尸體。

    想到這里,我也很好奇地問了下小艾,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我從安樂窩里叫醒的。

    小艾微微皺了一下眉說:“我覺得你可能不是很愿意聽。”

    “為什么?”我詫異地問道,不過在我問出這句話的同時我也想到了答案,救我的人并不是小艾,而是死亡助理艾生平!

    第304章 被夸大的混沌

    我在混沌的安樂窩里待了整整一天,在現實那邊我也整整消失了一天。

    小艾告訴我說,其實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什么游樂場,他只是配合著我把小莉拽到了一邊。隨后我走到了空地正中心的位置便站定不動了。過了大概五分鐘,突然一瞬我就在空地這里消失了,在消失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

    在目睹了我消失之后,小莉徹底嚇傻了,小艾則把她先送回家里,然后便用最快的速度返回空地開始找我。他在公園里找了整整一夜,但根本沒有任何線索可尋,他想到了窮奇,因為是他替我做的收服儀式,所以他覺得可以通過窮奇聯絡到我。

    但是就像燭龍提過的那樣,所有進入混沌安樂窩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鬼,都會忘掉自己該做的事情,完全沉溺在那種愉悅但卻并不真實的情緒當中。

    我、燭龍、白虎都被困住了。窮奇自然也不會例外。

    嘗試了一夜無果之后,小艾想到孫老板,進而想到了孫老板所說的死亡助理。他覺得死亡助理一定知道我到底去了哪,所以他決定通過孫老板跟死亡助理聯絡一下,可是孫老板在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他跟死亡助理已經很久沒有再聯絡過,他現在也不清楚死亡助理在哪。所以小艾隔天上午的拜訪完全撲了一個空。

    無奈之下,他只能回到杏湖公園這邊,一方面打聽有關劉春光的事,一方面也四處問詢有關杏湖公園前身的問題,他覺得既然死亡助理說過在這個公園建游樂場會引出奇怪的東西,那就說明這個公園肯定有什么故事。

    他的打探并不是浪費時間,經過了差不多一整個白天的打聽,小艾打聽出這公園在建國之前曾經是一個相當有名的窯子,也就是妓院。據說當年這一帶夜夜笙歌,熱鬧非凡,很多人來到這里之后就根本挪不開腳,就好像中了邪一樣死活不打算離開,傳說中窯子里的姑娘都是狐貍精,能把男人的魂勾出來。所以男人來了就離不開。

    雖然這傳說并不可靠,但小艾還是決定嘗試用對付狐貍精的鎮妖陣在公園里試一下,而當他布陣的時候,竟意外地在選好的陣眼處發現了一個黑色的法錐。法錐半截埋于地下,上面還栓著結界繩,不過繩子被火燒禿了,已經失去了封印的效力。

    小艾認得這法錐,也知道結界繩的綁法。這很明顯是死亡助理留下來的結界,不過不知道被誰給破壞掉了。于是小艾將結界繩重新綁了一下,并念咒催動法陣,當結界重新生效的時候,整個公園空地里也騰起了大片大片的妖氣。

    雖然我沒有因此而現身,不過小艾卻能察覺到窮奇的氣息,他知道我應該就在這附近。于是嘗試著與窮奇進行溝通,然后再通過窮奇將我從幻夢中叫醒。

    聽完小艾的說明之后,我確實有些不爽,很明顯我這是又著了死亡助理的道。

    混沌這家伙肯定在很早以前就在這里安了家,把那個窯子當成了它的安樂窩,來到這里的人甭管是男是女,肯定都沉溺在這里根本不想離開,其實根本不是狐貍精作祟,而是這個讓人墮落的rou蟲子在搞鬼。

    死亡助理知道這家伙始終存在,但他根本沒有將混沌除掉,只是將它封印了起來。以死亡助理的嚴謹,他如果有心把一個東西徹底封印,那絕不可能弄出一個半吊子的封印陣,而那燒禿了的結界繩肯定是他故意弄出來的,好讓混沌再惹出一些事端來讓我往里鉆。

    現在他的計劃得逞了,雖然我到目前還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對他有什么好處,但我可以確定在我被這個半夜冒出來迷惑人的游樂場絆住腳的幾天里,他已經弄出什么新名堂了,接下來一定還有其他棘手的事情在等著我。

    或許我現在不應該考慮是不是要走在死亡助理的前頭,只希望隨后出現的事不要把我難住就好了。巨叨向巴。

    謎底都已經揭曉了,接下來的問題就簡單多了,我有許多問題想要跟這個混沌好好探討一下,比如之前那些失蹤的人都哪去了,包括劉春光、包括小莉的男朋友盛超,以及孫老板的秘書等等。

    我聽不懂混沌的話,不過燭龍可以幫我做這個翻譯。

    混沌被我收拾了一頓現在徹底老實了,它痛快地做出了回答,燭龍幫我翻譯說:“到這里的人不到一星期就死了,死了之后魂魄被它吃掉了,尸骨則被扔到了幸福公園的人工河河底,在下面挖一挖就能找得到。另外,它并不知道劉春光和盛超是誰,反正最近進來的人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就只有我一個。”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且不說盛超和孫老板的秘書,劉春光的消失是在前天發生的,他只不過比我早消失了一天而已,按說應該沒那么快死掉的。所以我又向混沌確認了一下,并且非常詳細地描述了劉春光的樣子。

    在我進行描述的時候,混沌的身體也隨之發生了一些變化,它身體的顏色一下子變得通紅通紅得,體表好像都要變成透明的了,而且全身不斷地向冒噴出白氣,感覺好像非常憤怒的樣子。

    我連忙問燭龍這是怎么回事,而燭龍給出的回答也讓我無比意外:“它說,你說的那個人就是把他困在這里的人,在七年前,有兩個人一起找到了它,并且在這里制造了結界,讓它沒有其他地方可去,聽不到歌聲看不到舞蹈,更吃不到靈魂。”

    “有兩個人?另一個是誰?”我向混沌繼續提問道,但其實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混沌給出了最簡單的回答,它一跳一跳地來到小艾的腳旁,并且憤怒地往小艾的腿上沖撞著,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跟劉春光一起對它進行封印的人就是小艾,更嚴格來說,是和小艾長得一模一樣的死亡助理艾生平。

    這個結果讓我非常非常的吃驚,也讓小艾完全沒有料到。

    小艾跟我解釋說他對劉春光的唯一印象就停留在幾年前的那次見面,對于混沌結界的事他一概不知。

    我相信小艾的話,因為有很多事情已經可以證明死亡助理保留了相當多的記憶沒有留給小艾。

    這也是正常的,再正常不過了!

    我在追蹤他,而小艾現在需要跟著我學習如何做一個完整的人,如果他把太多信息透露給小艾,即便一開始小艾會選擇保密,但他跟我接觸的時間越久就會受我的影響越大,最后當他的價值觀開始向我靠攏時,保不齊他就會把這些秘密信息告訴給我。

    死亡助理對我應該還是有些顧忌的,所以他選擇了對小艾保密。

    這并不算是好消息,但卻讓我多少可以增加那么一點點自信,因為這證明了死亡助理并不敢小瞧我。

    我給王富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發現了最近嶺海市內一系列連環失蹤事件的真相,并且很有可能找到了失蹤者的尸體。不過我也提醒了他一下,這案子如果要調查的話那就絕對會是一起懸案,因為兇手并不是人,而是一個迷惑人心吞噬人靈魂的兇獸混沌。

    王富貴有些猶豫,但在猶豫之后他還是決定到現場來看看,就算最后變成一起懸案他也要調查一下,畢竟事事無絕對,萬一我判斷錯誤了,很可能就放走了一個殺人兇犯。

    以他的立場來說,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應當的,所以我也沒再多說什么。

    掛斷電話之后,我便將目光再次落在混沌身上,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處置這個玩意。

    燭龍代表著白虎、窮奇以及附在我魂魄上的壺金子表了態,他決定干掉這個混沌,因為這玩意實在太惡心了。

    在幾分鐘之前,我確實很想一腳把這玩意踩死,不過在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之后,尤其是了解了混沌的特質之后,我覺得這玩意其實只不過是按著自己的本性在行動而已,按照人的道德準則,它確實是“惡”的,但如果按照自然法則來說,它根本沒做錯任何事。

    或許是我在追查死亡助理的過程中也受到了他的影響,又或者我只是單純地希望提升自己的實力,畢竟式鬼這東西多一個就多一份力量,衡量一個陰陽師的強悍程度最主要的也就是看式鬼的實力。

    所以最后我做出了決定:把這個其貌不揚、名不副實的混沌給收下!

    在進行過收服儀式之后,王富貴也帶著人來到了公園,挖掘工作一直持續到清晨,警方在人工河的河底總共挖出了三十三具尸骸。不過王富貴對在場的所有警員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將消息透露給媒體,這個案子要秘密調查,不能高調。

    我清楚他下達這種命令的原因,估計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我的判斷根本不會錯,他沒有可能抓到兇手,只是他的職位、他的工作讓他不得不去調查,他要對得起自己身上的警徽。

    游樂場的事情到這里算是落下了帷幕,但劉春光的失蹤卻依舊是個迷。在回酒店休息之前,我和小艾也再一次返回杏湖社區劉春光的家,我們先去拜訪了一下那位鄰居老頭,他的回答還是之前那幾句,劉春光早就搬走了,這屋子完全沒有人住。

    隨后我又打開了劉春光家的房門,在門開的一瞬,我愣住了,這屋子里竟擺滿了家具,我甚至可以聞到那股發霉的臭味。

    劉春光又回來了?

    可就在我腦中產生這個想法的一瞬,屋子里的東西又一下子不見了,就那么從我眼皮底下消失了。

    我不禁和小艾對望了一眼,很明顯他也和我看到了同樣的畫面。

    我倆隨后進到屋子里四下查找了一下,屋子里空空蕩蕩,不過在臥室的窗臺上卻多了一張薄薄的彩色紙,好像是一張宣傳單。

    宣傳單的正面寫著“騎兵營”三個大字,下面是關于騎兵營的介紹,這是個嶺海市的自行車團體。在宣傳單的背面有幾個手寫的、潦草的字:“好玩嗎?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混沌可真是個好東西。”

    這顯然是劉春光留給我的東西,他家里的一切全部消失應該與混沌有著某種關聯,看樣子他封印混沌的這幾年也從混沌身上學到了一些手段,讓事物憑空消失的手段,而這個劉春光除了是死亡助理的同學之外也有著另一個身份他是死亡助理的信徒!

    至于這張傳單,我想這應該是下一條線索,這條線索將我指引向了騎兵營。

    第305章 一波又起

    騎兵營在嶺海還是很有名氣的,在網上隨便一查我就輕松找到了他們的地址。( 騎兵營的前身其實就是個專營民用自行車的小店,后來汽車漸漸普及了,小店的經營項目也從“民用”轉向了“專業”。

    因為這個轉變的發生。光顧小店的自行車運動愛好者也越來越多,后來漸漸的小店變成了大店,大店也有了自己的自行車同好組織,這個組織還發展成了車隊,甚至參加了一些全國性的業余自行車比賽。

    到現在,騎兵營已經發展成了一個有上千名營員的民間自行車同好組織,這個組織的大本營依舊是最初的那家自行車銷售店,只不過現在這家店有了個更響亮的名字:鐵騎騎兵營基地。

    我和小艾找去騎兵營基地的時候,正趕上一行20幾個穿著專業自行車運動服的人騎著自行車,扛著大旗準備出發。不過這些人的表情全都異常的嚴肅,氣氛也很沉重,給人的感覺似乎這次騎行并不是一次快樂之旅。

    這隊人默默地騎走了,只在店門口留下了一個目光黯淡的年輕女人。

    我走過去沖那年輕女人點了下頭,然后把手里的傳單拿出來遞給那女人看了一眼。這傳單是我在劉春光家里拿出來的。

    女人看過傳單后立刻對我報以禮貌性的一笑,不過她的笑容非常的勉強。

    “出了什么事嗎?感覺你們這的氣氛有點沉重啊。”我試探著問道。

    “是出了一些……一些意外。”女人語塞了一下,并沒有詳細說明,只講了個大概。

    “能告訴我一下是什么意外嗎?我其實是想找一個朋友,他最近失蹤了,我只在他家里找到了這個傳單,他好像是加入騎兵營了。”我撒謊道。

    女人的眼神變了,她抬頭看著我,眼里帶著傷感。

    “先進來吧,您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幫您查一下。”女人客氣地說道。

    “他叫劉春光。”

    我的話剛一出口。這年輕女人頓時愣在了原地,過了一會他的眼淚竟然溢了出來。不過她隨即意識到自己或許有些失態了,所以趕緊擦了擦眼淚,然后點頭說:“我們這確實有劉春光這個人,是我們這的元老營員了。”

    “他是不是三十多快四十歲,個子很高,頭發不怎么打理,看起來有點邋遢的?”我一邊比劃著一邊說,希望用這種方法向這女人確認一下,避免重名的可能性。

    女人連忙點頭說:“對,我們說的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劉春光找到了!

    這過程看起來似乎過于順利了一些,但我并不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因為那女人的表情顯然說明了最近騎兵營里出了一些事。另外,在我提到“失蹤”這個詞時,她并沒有做出驚訝、詫異之類反應。而是很自然地接受了,這更加說明騎兵團最近出了事,而且出的事極有可能跟失蹤有關。

    “我看你哭了,劉春光是出什么事了嗎?”我繼續問道。

    “嗯。”女人點了點頭說:“半個月前,我們組織了一起騎行橫越吳霞山的活動,結果去的人全都在山里失蹤了,劉春光是那次活動的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