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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地獄等你在線閱讀 - 第186節

第186節

    我一低頭,發現我竟換上了一件花花綠綠的短袖襯衫,穿了條大短褲,腳上一雙人字拖。

    我不得不承認,這感覺真的舒服極了,而且我確實喜歡眼前這一切,不過想要得到就必須有所付出。我的神智依舊清醒著,我知道這些都是虛幻的,那小孩讓我看這些東西無非就是在引誘我在那個卷軸上簽上名字。

    “如果我簽字了會怎么樣?我死了以后靈魂會來到這個天堂嗎?”我問。

    小男孩沖我詭異地笑了一下,接著整個世界全部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火海,男孩的臉被火焰灼燒甚至融化成了一灘血水,緊接著從血水之中生出了一個人,死亡助理艾生平從血水中站了出來。

    “剛剛的夢你喜歡嗎?”艾生平問我。

    那果然是個夢,而且好像是我自己的夢。

    “還不錯!不過現在我不想討論這個,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我有些氣急敗壞地問道。

    “其實你應該很清楚,我并不存在,這里只不過是你自己的夢而已,問題的答案你早已經想清楚了,只是你不愿意去承認這一點。你害怕承認我是對的,為什么呢?因為你始終認為地獄是讓人的靈魂受盡折磨的地方,你害怕自己會下地獄,所以你努力地做一些能讓自己避開地獄的事情,其中也包括阻止我。但是你或許已經漸漸發現了,地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艾生平的話聽似含糊,但我卻明白他所說的每一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那個歌手跟艾生平簽訂了一份協議或者是契約之類的東西,于是他下了地獄,并從地獄中得到靈感。他將這些靈感變成歌聲,并借由這些歌聲將來自地獄的信息傳達給艾生平。

    地藏王菩薩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我對印度佛教的了解并不多,但上一次我與駁王轉生的接觸讓我覺得駁王似乎并不壞。

    世上有惡人,惡人變惡鬼,惡鬼下地獄,如果單純只是在地獄中救贖那些罪人,就相當于一邊開著放水閘,一邊卻又開著進水閘,地獄這個“水箱”永遠都放不干凈,但駁王將會清洗整個世界,讓世上沒有罪之人,如此一來地獄也就空了。

    不管艾生平最初選擇學些法術、學習梵咒的目的是什么,但現在他絕對跟從前那個一心是想復仇的他完全不同在他看來,他為之而努力的目標絕對有著非凡的意義,他從地獄中聽到了駁王的聲音,得到了駁王的指引從我接觸到駁王那一刻起,我其實便知道了這個答案,只是我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認。

    我看了眼面前的艾生平,他也同樣回望著我。很快他的臉開始發生變化,他漸漸變成了我的模樣,就好像我在照鏡子。只不過這面“鏡子”并沒有忠實地反映我的表情,他看起來很平靜,很安逸,不像我,每天都被煩心的事攪擾著,我的眉頭現在都緊鎖著。

    漸漸的,我的周圍地獄一般的場景消失了,我又回到那個狹小的起居室里,只不過我并沒有站在唱機旁邊,而是躺到了床上。

    我習慣性地用手撐床,左手捏了下腦袋,這個動作也讓我一下子愣住了,因為我本來應該光禿禿的左手腕上冒出來一只手。

    習麟在旁邊靠墻站著,小艾則坐在床邊的板凳上笑呵呵地看著我。

    我驚訝地望向這兩個人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手哪來的?”女上斤才。

    “命都能借的,何況一只手了。”習麟破天荒地搶先一步回答道:“燭龍勝了,窮奇的力量已經被削弱到跟你的多即差不多了,恐怕連多即都不如。你的小徒弟替你把窮奇收服了,然后換了你的左手。”

    “我靠!”雖然我知道大概會是這么一回事,但如此快地換上了一只手,這多少讓我有些驚訝。

    我攥了攥拳,感覺并沒有什么異樣,就像并沒有斷過似的,我想這可能是因為窮奇的妖種原本就種在過我的左手有關。

    “該不會也跟麒麟臂一樣動不動就不受我控制吧?”我半開玩笑地問了下小艾。

    小艾搖頭說:“不會,它現在就像燭龍和多即一樣,全都聽你的,窮奇的真名我寫在了字條上,這是它妖魂的封印盒,你拿著。”說完,小艾也把收服式鬼所需的各種法器都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或者這根本就是死亡助理早就算計好了的,不管小艾是不是有了進步,我想我的進步估計是最大的,電影里有麒麟臂,漫畫里有寄生獸,我呢,換了只妖王手。

    第292章 跟著感覺走

    我以為我只睡了幾分鐘,但實際上我已經在那起居室里睡了整整一天了。

    根據習麟的說法,在唱機傳出歌聲的同時我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試著把我喊起來。可是我根本醒不過來,最后他只能讓我躺在床上這么一直睡。

    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里,瘋人院也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

    院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隔在醫院與山下公路中間的那片林子給砍了,只是砍樹的工程量并不大,只是后續鋪路的話估計會耗些時間,但只要路修好了,以后誰再想來這瘋人院都不需要步行走那么一段路了。

    另外,院長還讓人著手聯系病人的家屬,不管是能聯系還是不能聯系到的,都要嘗試著去問問看。聯絡到家人的,如果病人愿意回家,那他就讓病人走;而那些不愿意回家的,或者根本不愿意走的。那就繼續留在這里,只要瘋得不是特別嚴重,在這地方都可以像在家里一樣過得自由自在。

    我其實也不確定他們這種“伊甸園”式的生活方式是不是行得通,不過他們要怎么過是他們的事,就像我經常所想的那樣我一個整天跟著妖魔鬼怪一起生活的人,實在沒資格評判別人的生活方式。

    在離開瘋人院之后,習麟帶上封存著光頭老妖靈魂的鐵鏈回去見兩位老爺子了,在他臨走的時候我隨口問了一下有關范破的事,算是對朋友的關心。

    習麟聽到這個名字后,臉色多少有些難看,他似乎并不愿意我提起這個人。

    不知是不是我察言觀色的能力有進步了,我總覺得習麟這個表情有些意味深長,似乎這段時間里他也遇到了不少事情,這些事也讓他對范破這個人不再那么執著了。或許他覺得范破所做的一切都有情可原,最重要的是范破是真正救他、養他的人,對這樣一個“親人”下殺手。好看的全本小說恐怕習麟還沒有冷血到這種程度。

    不管如何,我都希望習麟那邊能一切順利,這樣等到我真正跟死亡助理對決的時候,他好能再次過來助我一臂之力。

    回到嶺海市之后,我去找了一趟孫曉杰。

    她的狀態比幾天前更好了,無論是氣色還是心情。我問了下關于那唱片的事,孫曉杰告訴我那唱片已經毀了,就在她給我打電話那天的隔一天早晨,她發現唱片不見了,后來她在樓后的一個花壇里找到了碎成兩半的唱片,在唱片的周圍還散落著一些黑色的碎骨頭,感覺好像是某種儀式。

    按說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唱片突然又碎了,她應該感到難過才對,不過奇怪的是孫曉杰并沒有覺得難過。也沒有任何難受的感覺,似乎她已經不再糾結于這張唱片了。而當她再次聽她曾經錄下來的那些歌曲時,她竟第一次覺得那些歌非常的難聽。

    說到這,孫曉杰自己也笑了,她說她唱歌本來就五音不全,完全無法理解她之前為什么必須要聽自己哼唱的那些歌不可。另外還有一個更讓我心情愉悅的好消息,她可以從鏡子里看到她自己的臉了。為此她特地向我道了謝。

    關于這點,我確定我沒有幫上任何的忙,一切應該都是死亡助理做的,或者是……

    我用隱蔽的動作看了眼小艾,他沖我笑了下,但并沒有說什么。不過這種情況下不用說我也能明白了,肯定是死亡助理跟他見面之后分享了一些重要的記憶,他也利用這些記憶幫助孫曉杰徹底擺脫了噩夢。

    或許這一點就是死亡助理所期待的小艾的進步,不管是否如此,這個皆大歡喜的結果我想應該沒有人會覺得不滿意,至于死亡助理什么時候會被我抓到,那就真的只能碰運氣了,或者看看小艾什么時候心血來潮會突然跟我說點什么。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就算真對我說點什么我是不是敢信,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一個我現在就必須要好好考慮的問題。

    從孫曉杰家里出來之后,我又去跟老唱片店的胡子大叔見了個面,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的經歷讓他有了什么感悟,他居然把胡子全給刮了。沒了胡子之后,他看起來比之前年輕了不少,我都覺得喊他大叔把他給喊老了。

    他很關心地問我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其實他壓根不知道我要辦什么事,只是禮貌性地問一句而已。女上斤圾。

    我告訴他一切順利,之后也問詢了一下他目前的狀況。

    沒了胡子的胡子大叔哈哈一笑,說他現在的心情別提多好了,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就這么開心,或許是之前一股腦看到了太多讓人覺得沮喪的東西,現在突然回到了原來的生活,反而覺得特別的開心,而且他還在那場幻覺中看到了他去世的父母,看到父母那么開心,他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

    跟胡子大叔聊天的過程中,我的腦中也一直在想我自己做的那個夢,那個有綠樹有草坪有沙灘有大海的夢。

    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等死亡助理的事徹底解決完之后,我應該把樂易堂給關了,或者不關,只帶著它一起搬家,搬到一個可以看到大海的地方悠哉地定居下來,而且不攬這么多生意,不把自己逼得這么累這么緊。

    人生嘛,其實也就這么幾十年,糾結著也是過,開開心心也是過,那為什么不輕松一點,開心一點地活著呢?

    錢啊,這東西賺多了或許能讓生活過得舒適一些,但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快樂,如果為了賺錢把快樂給犧牲掉了,那還真是本末倒置了。

    在一邊感慨一邊胡思亂想之間,與胡子大叔的閑聊也結束了,從唱片店出來之后,我需要考慮的就是接下來該去哪了。

    我把艾生平學校的那張畢業照拿了出來,讓小艾將活著的幾個人全都標記出來,之后我把照片平放在面前,然后閉上眼睛,把照片轉上幾圈,再用手隨便一指如果用思考用分析的,我覺得我總會慢死亡助理一步,所以我干脆來一個不需要動腦子的方法。

    我睜開眼看了下,手指所指的位置是一個已經自殺了的同學,距離這個人最近的一個活著的人名叫衛達。

    所以接下來的計劃就這么決定下來了,我要去找找這個衛達,看看他是不是還有救。

    我向小艾了解了一下這個衛達的情況。

    小艾說衛達在上學的時候也是個很沉悶的人,平時不怎么愛說話,也不太合群,這種人往往給人一種書呆子的感覺,不過衛達的學習成績卻并不好,在班上只能算是中游偏后。用小艾的話來說,如果不是因為班里有艾生平,那么衛達絕對會是被欺負的頭號人選了。

    不過衛達并沒有因此而跟艾生平成為“戰友”,也沒有對艾生平有任何感激之情,他甚至經常有意回避艾生平,除了上課的時候,只要在其他任何地方看到艾生平了,衛達都會立刻逃開,他的這種舉動或許正是因為害怕跟艾生平扯上關系而遭到欺負。

    他的決策讓他成功地躲了三年而沒成為眾矢之的,但也同樣招致艾生平的報復,只是比起那些真正欺負艾生平的人,衛達所遭到的報復顯然輕得很艾生平徹底切斷了衛達的所有關系。

    衛達高中畢業后直接找了銷售類的工作,然后就一直那么干著,還交往了一個女朋友,身邊也有一些朋友。

    艾生平通過錢、縱鬼威脅、靈魂暗示等等的方法讓衛達失業了,分了手,朋友也都跟他絕了交。艾生平覺得,既然你在學校的時候都不需要什么同伴,只想明哲保身,那么現在你也同樣什么都不需要。

    在聽完小艾介紹的這些之后,我覺得我或許并不需要去找這個衛達了,因為工作沒了可以再找,朋友走了可以再交,這種報復并不是毀滅性的,起碼我認為不是。

    不過想一想,我還是決定去見見這個衛達,因為只要是涉及到理性的思考我就可能落后于死亡助理,所以比起思考,比起理性什么的,我更應該依靠運氣,因為這么多年來我唯一確信的一件事就是幸運女神絕對是跟我站在同一邊的。

    根據小艾的記憶,我找去了衛達住的地方,或者說,那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

    根據現在屋主人的說法,衛達在十年前就把房子賣了,說是要搬到清元縣去住,但具體搬沒搬他就不知道了。

    清元縣是嶺海所轄的一個偏遠郊縣,坐客車過去要兩個多小時,我弄不到衛達的聯絡方式,只能坐長途客車去清元縣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能湊巧遇到衛達,畢竟根據小艾的說法,那個縣城非常非常的小,估計到派出所問一下就能問出個一二三來。

    我們沒有耽擱任何時間,直接坐上中午的客車往清元那邊走。北方的三月初并不暖和,也沒到春暖花開的季節,樹都還是光禿禿的,當然,除了那些一年四季不落葉的松樹。

    而就在客車鄰近清元縣的時候,我注意到在一片松林之中,有那么七八棵松樹完全沒有葉子,而且在松林里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立著墓碑,似乎那片松林是塊山墳地。按說埋死人的地方樹木生長得應該很好才對,而那里的松枝竟然掉光了針葉,這實在奇怪。

    或許那里有一個被詛咒了的墳墓,或許那個墳就跟衛達有關,看來我這次到清元縣找衛達是來對了!

    第293章 古怪的衛達

    到站下車之后,我并沒有著急去那片林地,而是按照之前的定好的計劃先去了一躺縣里的派出所。因為有顧問證,而且有王富貴這個人脈關系。我到了派出所很容易就問出了衛達的信息。

    縣里有兩個叫衛達的,一個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另一個是個開雜貨店的中年男人。

    我們確認了一下那個雜貨店中年男的照片,小艾說那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衛達,于是我們立刻從派出所出來,趕去那家位于縣住宅區的雜貨店。

    雜貨店就在一個小型的樓區里,這里的樓很破舊,小店的門面也又臟又舊。我們推門進到屋里,一眼便看到了一個矮小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柜臺后面看著書,他的樣子比派出所照片上的要憔悴,不過大體輪廓并沒有變,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找的衛達。女以島弟。

    我們進門的同時,衛達也抬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這一下可把他給嚇壞了,他手一抖,書掉到了地上,他本人也呼地站了起來,向后趔趄著退了兩步身體靠在了墻上,剛剛他所坐的椅子也當啷一聲橫躺在了地上。

    和其他人一樣,他也被小艾給嚇到了,不過他的反應也有不一樣之處,他的眼神里除了恐懼之外還隱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我說不好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感覺好像是開心,但這明顯不合理。

    “你別緊張,我們過來是想確認一下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我是來幫你的。這個人他不是艾生平,你不用害怕。”我試著去安撫一下衛達。

    不過衛達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冷靜下來,他的神色已經慌張得很。尤其是當他提到“怪事”這兩個字時,他明顯皺了一下眉頭。

    “你不用怕我,我是來幫你的,你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就只管跟我說。”我再次對他說道,隨后我又拿出了顧問證給他看。

    衛達根本沒有去看我證件,他只顧著沖我搖頭,見我沒有離開的意思才終于開口道:“我沒遇到怪事,請你們離開我的店,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你報警說什么?你開店難道不是為了讓客人進來買東西的?”我問。

    “那……那我關門了,現在就關門了,請你們離開。”衛達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了兩步,并沖我揮著手,示意我趕緊離開。

    他在趕我走的時候眼睛時不時就要瞟一眼小艾。他似乎很在意小艾會做出什么反應,我看得清楚,所以也回頭沖小艾使了個眼色。

    小艾明白我的意思,他立刻朝衛達走過去,并強勢地警告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們是來幫你的,誰會有心情害你這么一個窩囊廢?有什么事你就快點說,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這是我第一次聽小艾用這種語氣講話。他的樣子跟我有點像,估計是跟著我學壞了。

    不過他學到的這一招用在衛達身上貌似并不起作用,他確實被嚇得倒退了兩步又靠回到了墻上,不過他的眼神依舊很堅決,看得出來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完全不想跟我們說任何一句話了。

    這個狀況讓我有些無奈,我只能最后再試探性地問了句:“你知道縣外面那片松樹林嗎?”

    衛達眼珠子頓時一瞪,這次的反應比剛剛可強烈得多,隨后他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干脆轉頭往雜貨店的里屋跑。我趕緊追上去一把拉住了他的后脖領,把他硬生生給拽回到了門廳里。

    “你放開我!”衛達一邊掙扎一邊喊,看我沒放手,他索性就扯著脖子對外面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搶劫!”

    這個人實在是太煩了,他顯然不打算跟我們開口講實話了,我也懶得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所以我趕緊放開了手,在瞪了衛達一眼之后,我也帶著小艾一起從雜貨店里退了出來。

    我倆剛一出門,衛達立刻就追出來將雜貨店的門、窗子全都關好并上了鎖,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再營業了。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因為我已經掌握了一條重要線索,那就是松林,雖然衛達什么都沒講,但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答案那林子里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