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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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拳打完,壯漢領隊直接被打得雙腳離了地,然后撲通一下躺倒在地上,直接昏迷不醒了。 我沖著另外那三個跟班勾了下手指,他們三個互望了一眼,然后也乖乖走上前來領受了我的拳頭的洗禮。 四個人全都趴下了,我又用火符把他們的槍給燒了,就算做戲做了全套。 他們這邊搞定了,我再次回到車上,向司機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司機坦白說他只是拿錢辦事,跟瘋人院沒有任何關系。 我信了他的話,所以并沒有揍他,只讓他開車把我們送到高速路收費站。 斌總早就在收費站那邊的停車處等著了,下了車之后,我把張海龍和高小基交給了斌總。斌總很講究地告訴我,如果以后我需要人手,不管是雇傭兵也好,打手也罷,只要是需要用人了,就立刻聯系他,他肯定幫我安排。 雖然他依舊是個瘋子,不過交這么一個瘋子朋友倒也不錯。 跟斌總道別之后,我也認真考慮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并且聽取了一下小艾的建議。 小艾覺得我沒有必要急著去找死亡助理,因為以他對死亡助理的了解,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去找也只不過是被牽著鼻子走,與其這樣被耍,不如我多用點時間跟他相處,因為了解了他的性格キ脾氣,就等于了解了死亡助理,或許那之后我能做出讓死亡助理感到意外的行動。 我覺得小艾說得有道理,于是我決定先解決手心上的麻煩,而第一步就是找到那座銅山。 說到中俄邊境,那自然就是黑龍江了,而黑龍江那邊我只認識一個熟人,就是八齋堂的齊震老爺子,于是我立刻拿出手機,撥了老爺子的電話。 第235章 銅山醒尸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幸運,齊震老爺子還真就知道銅山這個地方,它是黑龍江中俄邊境一帶的一座礦山。那邊有許多私營的小型煤礦場,在解放前更是遍地的黑煤窯。 齊震老爺子知道銅山在哪,不僅知道,他還聽他爺爺講過一個跟銅山有關的詭異故事,而一切都因為一次黑煤窯內的礦難而起。 根據齊老爺子所說,那場礦難是二幾年的事,當時他爺的一個表親家開了個煤窯發生了礦難。 雖然對外聲稱的是礦難,但實際上那根本不是什么天災,而是人禍。有個工人在礦井里突然發了瘋,見人就咬,見人就抓,甚至把一個工友的喉嚨整個給咬了下來,最后這個發瘋的工人自己用礦鎬弄穿了自己的肚子。死在礦井里。 礦主不想將這件事鬧大,所以就給兩個死者的家屬賠了點錢,把礦井里的尸體,血跡都清理干凈,之后礦場就繼續開工了。可是再開工不到一個星期,就又有工人在礦井里發了瘋,這次傷亡的人數更多,礦井也被迫關了門。 當時的消息還比較閉塞,外界的人也不太關注煤窯里死人的事,不過在同行間,這兩次怪事可傳得很快,齊家這位表親家再想雇人開工就沒那么容易了,因為沒有人愿意來他們家干活,給再多的錢也沒人來。 齊老爺子的爺爺在當年也是懂行的。會看風水,知道些抓妖追鬼的方子。在表親的拜托下,他決定過去礦場那下井瞧一瞧。 因為出了之前的事,礦已經封了十天了,又因為當時是冬天,還下了大雪,所以一行人到了礦上的時候,礦井的入口都被大雪堵了一半了。 礦主花了高價雇了幾個工人負責清雪,可雪只清到一半那些工人就不想干了,要跑。因為從礦井下面不斷有惡臭冒出來。 90多年前的東北,冬天的氣溫將近零下40度,剛拉出來的屎沒多一會就上凍,茅坑里都沒有臭味的,可是這礦井里不斷地有惡臭往外冒,任誰都會覺得這里面有古怪,所以雇來的人紛紛罷工,連工錢都不要了,全跑了。 最后只能是礦主和齊震的爺爺親自動手,把礦井入口的雪清理干凈,然后就他們家里這些人拿著煤油燈進到井里查看情況。 起初的一段路并沒有什么異樣,可是越往深處走情況越不對勁,這大冬天里,礦井里竟然出現了好多蜘蛛網,后來干脆有密密麻麻的蛛網把礦井給封堵住了,就好像進了個盤絲洞。那臭味也是越來越濃重。 幾個人又點了火把開路,繼續往里走,在礦井的墻上開始出現奇怪的壁畫。 壁畫并不精細,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內容,有一群人拿著長矛大刀在追著一個什么東西跑,那東西有點像龍,不過只是地上爬的,它身上還畫著卷曲的線條,不知道是代表火焰還是代表它身上的毛發。 一行人繼續沿著有壁畫的路線前進,很快他們便走到了礦洞的盡頭,在墻根處躺著一具尸體,是一具干尸,尸體的上半身露在外面,下半身則完全封在了山石里,那臭味就是從這尸體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幾個人湊到跟前看了下,那尸體身上千瘡百孔,而且他們一靠近,從尸體里立刻鉆出好多像蜘蛛似的小蟲。 齊震的爺爺多少有些功力,雖然他沒有陰陽眼,但依舊能感覺出這些蟲子不對勁。他趕緊用火把想要驅散這些小蟲,不過這些蟲子似乎根本不怕火,甚至一個個爭先恐后地往火里跳,在將自己的身體點燃之后,這些小蟲又紛紛爬回到山石封壓的那具尸體上,將尸體點燃。 在火焰的包圍下,那具尸體竟然動了起來,原本黑洞洞的眼窩里竟然生出了兩只圓滾滾的眼睛。 進到礦洞里的眾人都被嚇壞了,他們轉頭就往外面跑,齊震的爺爺進來時走在最先前,出去的時候是在最后面。他本意也沒想第一個往外面跑,在最后也防止那些蟲子追擊過來,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正是跑在最前面的人最先出了事。 原本被他們燒掉的蛛網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又重新織出了薄薄的一層,跑在前面的人一頭扎進了蛛網里,隨后那個人便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等齊震的爺爺追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個人的臉上已經爬滿了小蟲,這些蟲子見到洞就鉆,不管是鼻孔,嘴巴,或者耳朵眼,甚至眼睛。 頃刻間,那人臉上的蟲子就都沒有了,隨后他就發瘋一樣開始咬人、抓人,還用自己的頭去撞墻,情況就跟之前礦難時死掉的人一樣。 齊震的爺爺顧不上許多,直接用火把砸向那個發瘋者的腦袋。他一連砸了4、5下,最后把火把都砸斷了,這才將那發瘋的人打暈,隨后一行人一起將昏迷的人拽到礦井外。 剛到外面一吹冷風,那個發瘋的人立刻醒了過來,而且抓住了齊震爺爺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而且咬掉了一大塊rou。齊震的爺爺疼壞了,但比疼痛更甚的則是恐懼,因為他清楚地看到從那發瘋男人的嘴里有一只小蟲爬了出來,并落到了他被咬到的傷口上。 齊震的爺爺來不及多想,直接砸爛了煤油燈,把受傷的胳膊放到了火上,小蟲身上著了火立刻從齊震爺爺的手臂上逃開,并調頭朝著礦井的洞口跑,就跟之前那些被火點燃的蟲子一樣。 齊震爺爺見這個方法有效了,便將發瘋的那個人推到了火里。 經過近半個小時的折騰,發瘋那個人終于再次昏倒在地上,之后被送去了醫館救治。雖然他全身大面積燒傷,臉也徹底毀了,不過性命總算是保住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這也多虧了齊震的爺爺。 從那之后,銅山的那處礦井也被徹底封堵住了,沒人敢在那邊開礦,甚至沒有人敢再靠近那里。 現在過了快100年了,齊震的爺爺早就去世了,齊震自己都成了爺爺,銅山的故事對他來說更像是他對自己爺爺回憶的一部分,而并沒被他當成什么大事來看待,就算他后來進了八齋堂,在圈子內闖出了一番名堂,他也從來沒動過去要銅山瞧一瞧的念頭。 說到其中的原因,齊老爺子這樣說道:“我爺爺臨終前的那段時間一直都在念叨銅山,念叨那個讓人發瘋的小蟲子,那是他的一塊心病。不過他也叮囑過我爸還有我,說是功夫不到家就千萬別去銅山,那地方住著霍亂人心的蜘蛛精!說來慚愧,我今年71了,卻依舊覺得功夫不到,不敢去銅山一探究竟。” 不管齊震他爺爺的故事是否有夸張的成分,也不管齊老爺子本人是不是在謙虛,銅山這個地方肯定是有問題的,這也堅定了我要去那邊瞧瞧的決心。 同時,齊震老爺子也表示愿意為我做一次向導,雖然他現在依舊不覺得自己功夫到家了,不過他倒是挺看重我的,覺得我或許可以幫他爺爺了卻當年的一塊心結。縱序反亡。 我和小艾是乘出租車出發的,他有身份證,不過那證件假得已經不能再假了,甚至連艾生平這個名字都沒有換。另外他現在的處境也不太妙,畢竟另一個他已經被警方通緝了,我可不想他被警察給逮了。 在足足折騰了一天之后,我和小艾見到了齊老爺子。 老頭跟上次法會上見面時差不多,依舊是一身唐裝,拄著一根象牙白的拐棍,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我向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小艾,細節方面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只說小艾是我的學徒,目前在幫我找死亡助理。小艾很有禮貌地跟齊老爺子問了好,談吐舉止十分得體,不說一定會讓人喜歡,起碼不至于被人討厭。 齊震老爺子也沒問太多,簡單寒暄之后便安排了車,帶我們一起趕奔銅山。 銅山所在縣城距離齊老爺子住的城市并不算太遠,坐客車兩個小時就到了,因為有銅山這個大煤礦,所以縣里建設得非常好。我們到了那邊之后就在縣里找了家酒店落腳休息,當天下午,齊老爺子找來了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他是齊老爺子的外甥,叫李樹楓,當年出“礦難”的礦場就是他家祖上的人開的。 互相介紹、寒暄之后,我便直奔主題,詢問了一下當年封起來的那個礦井現在是什么情況。 李樹楓回答說:“那片山區在二十年前就被政府再開發了,從前的舊礦都重新改建,因為解放前很多地方都被黑煤窯挖得差不多了,反倒是我家那片礦沒怎么動過,所以改建就從那開始了。如果你想打聽怪事的話,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根據我的了解,那地方并沒有出過什么特殊情況,礦難從來沒有過,新礦區安全管理做得很到位。” “有沒有可能是出過一些事,但被瞞下來了?或者是從礦井里挖出過一些特別的東西之類的?”我換了個方向提問道。 李樹楓皺著眉想了想,然后點頭說:“別說,你這么一提我還真想起一個東西來,那應該是兩年……不對,是三年前,有天下雨發生山崩了,礦山外面滾下來一塊超大號的大磁石,后來被送到一個地質勘探的學院了。” “山崩的時候出過人命沒?或者有人發瘋之類的?”我問道。 “這倒沒有,不過我記得當時在山那邊的人提過,說是山崩的時候,手機、網絡什么的都受影響了。另外那個磁石的磁性特別強,都能把距離十多米遠的汽車給吸過去,吸上再想拽都拽不下來。”李樹楓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就好像他親眼看到的一樣。 我其實也不知道這次過來究竟要找的是什么,不過礦山里滾出個磁性極強的大石頭,這多少也算件怪事了,我琢磨著很有必要去看看這石頭,或許那石頭就是塊鎮妖石。 第236章 高校中的染血兵器 李樹楓提到的那所大學并不在縣里,要去那邊需要四個小時的車程,如果現在過去。到那邊的時候怎么也要晚上八點了。我坐出租車已經折騰得夠嗆了,實在不想連夜往那邊趕,而且我們這幾個人對那所大學都不熟悉,不一定去了就能找到關鍵人物,所以今天干脆就在縣里休息,等明天再做打算。 晚上我在酒店里上網查了下買走了磁石的大學,那是一所綜合性大學,尤其是地質歷史考古專業在全國都很出名。在學校的網站上,考古系趙洪君教授的照片被放在了一個十分醒目的位置,點一下,還有關于這位趙教授的介紹,以及他幾篇考古論文的下載鏈接。 我對他學術方面的成就并沒有太大興趣。只是覺得如果跟這個人聯系一下,或許能夠更容易地見到了那塊磁石。 可惜網站上有關趙洪君的資料里并沒有他的手機,只給了一個系辦公室的座機號碼,我按照號碼試打了一下,電話通了,但并沒有人接聽。 現在已經不是上班時間了,而且還是年前的放假時段,估計白天都未必有人接電話,所以我也沒有繼續撥打電話,只是隨便翻看了些關于趙洪君的資料,打發了一下時間,然后便關燈休息了。 隔天一早,我又給考古系辦公室打了個電話。本來我并沒有報多大的希望,結果電話還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聽聲音應該挺年輕的。 他問我找誰,我直接說我想找趙洪君,并告訴他我現在正在銅山這邊,是為了調查銅山三年前出的那塊大磁石而過來的。 那個年輕人連忙讓我稍等一下,接著便聽到了他急匆匆的跑步聲,還有推開門奔出去的聲音,貌似這個大磁石還挺重要的,而且我能聽出他聲音中透出的那份緊張。 過了大概5分鐘。電話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接著一個成熟的男聲道:“您好,我是趙洪君。” “趙教授您好,我叫常樂,是開風水堂的風水師,您在網上搜一下樂易堂就能查到我的。我昨天晚上看了很多關于您的介紹,還讀了您一篇關于密宗佛教的論文,沒想到您對玄學的理解會那么獨到,我真的是非常佩服。”我開門便給趙洪君戴了一大堆的高帽。 不過我這并不是為了討好趙洪君,雖然我昨天讀他這些資料的時候也有想過,或許可以用這些來幫我跟他拉近一下距離,不過資料讀完之后,我對他的看法也有了巨大的變化。 曾經我覺得搞學術弄科研的人應該對玄學的東西嗤之以鼻,但趙洪君卻并不是這樣的,他對宗教、對玄學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解。他并沒有在論文中大肆鼓吹玄學的精妙,只是說他是歷史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并且一直致力于尋找古人產生這些奇思妙想的源頭。 從歷史文化的角度看,他的論文應該很有學術價值,而從一個玄學從業者的角度看,他的論文似乎也在為中國玄學尋找依據,尤其是像我這種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半吊子陰陽師,對他的論文確實是非常感興趣。 這也難怪這位教授如此被推崇,他可是將中庸之道完美地運用在了他的論文中,兩個派系他兩頭都不得罪,而且兩頭都討好了。 不過我對他的那一番恭維似乎并沒起到什么作用,或者說他根本沒在意那些虛名,而是直奔主題道:“你說你對銅山的磁石有興趣,那你對它有多少了解?” “我知道在一九二幾年的時候銅山這邊出了一次怪事,在銅山一個礦井里發現了一具干尸,尸體上的尸蟲會讓人發瘋,這也讓銅山的一個小礦區被封了五六十年,我覺得那塊磁石極有可能跟銅山干尸這件事有關。另外我還在調查一個不明來路的千年老妖,據說他曾經在銅山這里栽過跟頭,我懷疑那塊磁石可能有鎮妖的功能,不知道我說這些您能不能接受。” “千年老妖這個說法嘛……稍等一下。” 趙洪君話只到一半,我估計他應該是上網去查找樂易堂了,所以我這邊也趕緊開了電腦,上了樂易堂的網站。果然,幾秒后我收到了一條留言,留言者的署名是趙洪君。 我連忙在電話里說道:“我看到您的留言了。” “我也正在看您的網站,另外我有幾個朋友,他們也正在跟我說關于你的事,在網上。他們對你的評價很高,看來你是做了一些讓他們敬佩的事情了,我這些朋友可是輕易不會夸獎人的。”趙洪君道。 “估計是道上的同行們抬舉了。”我謙虛了一句。 “不,我雖然在大學里工作,但對玄學這行也有所了解,做這一行,同行就是冤家,不互相擠兌已經很不錯了,互相抬舉那除非是關系甚密,或者是真的受人尊敬。如果你在網上公布的資料是真的,你今年應該剛25,這么年輕應該不會有太廣的人脈,也談不上什么關系,我想應該是你做過一些讓他們發自內心佩服的事吧?”趙洪君說道。 我琢磨著趙洪君所說的朋友多半是參加過法會的,我想我也沒必要再謙虛了,也沒必要繼續圍繞我自己來進行對話,于是索性就把話題轉回到了銅山的磁石上。 我問:“關于那個磁石,我想去您那里瞧一瞧,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方便?” “方便!如果你能今天過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因為我們還真遇到了一些麻煩,我也找了幾個朋友過來瞧過,但是……他們似乎并沒有找到根結所在。”趙洪君很痛快地答應道。 這結果對我來說真是再好不過了,我馬上問了下趙洪君的手機號碼,并確認了一下大學的地址。一切都聯系妥當了,我約好下午兩點在大學內的歷史樓碰面,隨后我便和小艾以及齊震老爺子一起出發趕奔大學那邊。 當天下午1點半,我們到了大學,雖然提前了半個小時,不過這并沒有給趙洪君帶來什么困擾,他依舊出了大樓來到室外迎接我,同時也對同行的小艾和齊震表示了歡迎。 跟網站上的照片比起來,趙洪君本人看起來要精神得多,而且更年輕一些。根據資料,他今年有50歲了,不過本人看起來也就40歲出頭,鬢角的花白頭發來得恰到好處,讓他看起來很有小羅伯特湯尼的感覺。 在趙教授的引領下,我們三個人一起進到了歷史樓。 大廳、一樓、二樓、三樓都跟平常的教學樓差不多,不過到了四樓,情況就完全不同了。整個四樓的走廊看起來就像個歷史博物館的展廳,走廊兩側的櫥窗里陳列著各種各樣古代的器物,其中大多數都是武器。 趙教授邊走邊介紹說,歷史學院的院長癡迷于武器發展史,更是個狂熱的武器收藏愛好者,他募集了大量的資金用于考古、研究與收藏,并將整個學校大樓的第四層完全變成了一個武器陳列、收藏館,據說這里的藏品總價值已經超過三個億了。 我對歷史、古董什么的并不在行,不過對錢倒是很敏感。 三億……如果我有三億,我肯定不會收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大概會什么活都不干,把錢存到銀行里花利息,天天躺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玩,就這么混吃等死。值得慶幸的是我并沒有這么多錢,所以到目前為止,我的人生還算豐富多彩,也挺有意義的。 在胡思亂想的過程中,我的目光也被走廊左側的一個展臺上放著的一座小寶塔吸引住了。 那座塔看起來很古舊,是金屬的,形狀有點像托塔天王手里拿著的那座。 小艾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座塔,而且還伸手過去好像要拿起來,我趕緊過去制止,不過趙洪君卻笑著示意說:“沒關系,這里的藏品都可以碰的,在收藏到這里之前,這些東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了,沒那么精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