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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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酉戮瓢蛇@邊不管了,直接去了公安局,之后王富貴找了當(dāng)?shù)氐木鞄兔Γ次业囊笳页隽宋倚枰乃匈Y料。資料的內(nèi)容有些多,不過有兩、三個小時是足夠我看完全部了,所以我也沒著急,就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對照,爭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經(jīng)過這一番查看之后,我還真就找出了三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首先,陳晨自殺的那天是周五,這應(yīng)該就是他選擇在周五殺人的原因。 第二個,陳晨和他老婆居然做過腎臟移植手術(shù),在陳晨老婆的身體里留著一個陳晨的身體器官! 第三,今早在頂樓壇里死掉的那個男人跟陳晨、還有陳晨的老婆這三個人竟然是同一所大學(xué)、同一個學(xué)年、同一個專業(yè)畢業(yè)的!毫無疑問,他們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便互相認(rèn)識了。 這幾個發(fā)現(xiàn)可太讓我意外了! 我曾經(jīng)看到過一些關(guān)于器官移植的趣聞,比如一個心臟病患者在移植了心臟后,突然對一個陌生人產(chǎn)生特別的好感,原來這個陌生人竟是心臟捐贈者的妻子;或者一個做了腎臟移植手術(shù)的人突然有了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等等類似的新聞還有很多,現(xiàn)代科學(xué)沒辦法解釋其中的原因,不過宗教或是玄學(xué)上卻給出了明確的回答,因為移植的器官中存在著人的靈魂。或許那靈魂并不完整,但就算是殘魂也足以化鬼。 這樣一來所有的問題就都能解釋得清楚了。為什么陳晨會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突然喪失了人性和理智?為什么之前死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周五死亡,而最近兩天卻變成了男人被殺,而且接連被殺? 原因很簡單死神有兩個,一個是陳晨,另一個就是陳晨的老婆! 之前那些女人被殺是源自陳晨的怨恨,隨后男人接連被殺則是陳晨老婆的憤怒。 我見過陳晨的老婆,她身上并沒有任何陰氣,我還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殺人的,但不論如何今天晚上我都必須再去一趟陳晨的家,看看他老婆到底在家里搞什么名堂。 在出了警察局之后,王富貴開著車把我送到了陳晨家那邊,我到了陳晨家門口便用力的砸門,但門內(nèi)根本沒有任何回應(yīng)。我不是警察,所以不用管什么搜查令不令的,直接拿萬用鑰匙把門打開了,王富貴并沒有阻攔我。 屋里面一片漆黑,我進(jìn)到臥室看了眼,床上沒人,我又找了其他幾個房間,但同樣沒有發(fā)現(xiàn)陳晨的老婆。我不是福爾摩斯,可推理不出她去哪了,我能想出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在她家里等著她回來。 在凌晨3點多,樓道里有了腳步聲,很快門鎖被人用鑰匙打開了,有人進(jìn)到了屋里。 我立刻把桌上的臺燈打開,陳晨的老婆也被嚇了一大跳,而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她立刻憤怒地指著我問:“你怎么進(jìn)來的,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這臺聽著耳熟,好像是電視劇里經(jīng)常用來罵前男友的。”我笑著回了她一句,同時迅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身上干凈得很,真就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陰氣,根本沒有鬼纏身的跡象。 “我報警了!”她沒再跟我多說其他話,直接拿出手機(jī)開始撥號。 我趕緊起身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將手機(jī)搶了過來。 不料這女人竟回手一把又將手機(jī)反搶了過去,接著朝我胸口推了一把。我根本沒把她當(dāng)一回事,可被推了這一下之后,我整個身體竟然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向后踉蹌了五、六步,最后撞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又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她的勁太大了!大得有點離譜! 客廳里的響動把沙發(fā)上歪著小睡的王富貴給吵醒了,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可還沒等他開口說任何一句話,陳晨的老婆就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用力丟到了王富貴的臉上,把他砸得“哎呦”一聲,隨后這女人轉(zhuǎn)頭就往樓下跑。 我沒著急去追她,而是先去看了看王富貴那邊的情況。 還好,他傷得不算重,只是鼻子被砸出了血。我快速拿起來陳晨老婆扔過來的東西,那是一個黑色的布袋子,解開封口的繩子,里面竟然是一個硬邦邦的木頭人,在木頭人的身上也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三個字:王富貴! 第196章 巫毒邪術(shù) 這明顯是巫毒術(shù)! 我就知道陳晨的老婆不是簡單人物,不過沒想到她竟然會玩這種東西,而且看起來玩得還很厲害。我聽說過的巫毒都是先從目標(biāo)的身上取頭發(fā)或者血。然后下蠱做巫毒人偶,可陳晨老婆用的招數(shù)卻是我從沒見過的。 我讓王富貴先待在這屋子里別亂動,然后我自己快速沖出屋子去追陳晨的老婆。 她和我前后相差了不到8秒,我可以清楚地聽到她下樓的腳步聲,她的步頻雖然很快,但越快的步頻就意味著下樓速度越慢!貞系斤扛。 我直接一步8層臺階跳到折返處,轉(zhuǎn)個彎再一跳,用了兩秒就下了一層樓。在連續(xù)跳了五下之后,我看到陳晨老婆的背影,她回頭瞪了我一眼,然后一甩手扔出來一個黑東西。我趕緊張手將那東西接住了。 “你去死吧!你也給我去死!”陳晨的老婆瞪著我大吼著,同時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好像用稻草扎成的草人,接著便抓著草人的腳。將草人的腦袋用力往樓梯的臺階上砸。 我愣了一下,然后趕緊繃緊肌rou,其實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只是覺得她可能有辦法控制我的身體動作,所以我在較勁跟她那個神秘力量抗衡。 不過等了兩秒,“神秘力量”似乎并沒有出現(xiàn)。陳晨的老婆也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 她低頭看了眼手里草人。然后又把草人的頭往臺階上用力砸去,可砸了幾下之后那草人竟呼地一下自己燒了起來。燙得她“啊”地驚叫了一聲,草人也脫了手。 趁這機(jī)會,我兩步躍下了臺階,抓住陳晨老婆的胳膊便往她背后扭,可這女人的力氣真叫一個大,我都用上兩只手了,可她竟然單臂一用力把我甩了一個趔趄,接著她又抬起腿朝我的胯下要害踢了過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真被踢中了,以她那股怪力,我下半輩子就只能考慮去泰國發(fā)展我的第二事業(yè)!所以我趕緊后撤,并將兩只手用力往下壓,試圖抵住她的腳。 她并沒有收腿的意思,小腿砰地一下撞在了我的手掌上,我的兩條胳膊好像被氣錘給砸了一下似的,感覺肩膀都要脫臼了。不過好在我是這么擋了一下,她這一腳把我踢得一蹦,不過并沒有傷到要害。 在把我逼退之后,她趕緊繼續(xù)往樓下跑,我也趕緊追下去,只不過有了剛才那一腳的教訓(xùn),我可不敢冒然近她的身了。 很快陳晨的老婆跑到了住宅樓,并奔著小區(qū)出口那邊繼續(xù)跑,我在后面不快不慢地追著,就想消耗她的體力。 雖然她力氣大的出奇,不過體力貌似并不怎么樣,還沒跑到社區(qū)出口她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我輕松追過去用力在她后背推了一把,她被我推得一踉蹌,差一點摔倒,逃跑的腳步也終于停住了。 她穩(wěn)住身體平衡之后便憤怒地轉(zhuǎn)回頭瞪著我看,她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嘴唇都已經(jīng)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再加上剛才逃跑時徹底跑亂的頭發(fā),感覺她現(xiàn)在根本不像是人,而像個女妖。 她這個狀況看起來可有些不對勁,我本以為她沒體力就可以輕松制服她了,不過看她現(xiàn)在這樣子我可不敢輕易靠近她。 “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我試探著先問了她一句。 她沒有回答,就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瞪著我,瞪了一會之后她突然又從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黑布口袋,然后猛地朝我丟了過來。 之前她這招已經(jīng)對我用過一次了,沒起作用,所以我根本沒怕,直接伸手接住,并打開了看了一下。里面同樣是個木頭人,木頭人的身上一片空白,等了一會上面也沒有浮現(xiàn)出任何字樣。 這時,她又拿出一個草人,這次她沒把草人的腦袋往墻壁或者地上摔,而是抓著草人的兩只腳做起了邁步的動作,就好像她這么做就真能控制一個人的行動一樣。 不過被她控制的人肯定不是我,因為我并沒有動一下。 之前她也用布包丟過我一次,我把那個布包也打開了,里面同樣是個小木頭人,不過那個木頭人好像被燒過一樣,已經(jīng)黑了。不只是之前那個,我剛接住的這個木頭人也開始從頭到腳快速變成了黑色,就像被一股看不到的火燒成了焦炭。 與此同時,陳晨的老婆也“啊”地驚呼了一聲,她手里拿著的草人也如之前一樣著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