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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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顯騰!你這個瘋老頭,要是能聽到我的話,你就趕緊給我出來!我沒力氣去找你了!”我在門口喊著,用了我全部的力氣。 等了一小會,宅子里面?zhèn)鞒隽斯展髑么虻孛娴穆曇簦锹曇糁饾u朝著門口移來。很快,一個嚴(yán)重駝背的小老頭出現(xiàn)在了門口,那一定就是安顯騰了,他的樣子跟我之前在“地獄”里看到的一模一樣——顯然,陰陽界一沒,這屋子也恢復(fù)了正常,老頭子的鬼魂也從屋子中分離了出來。 “你是誰啊?憑什么罵我?!”老頭子拉長著臉沖我吼道。 “我憑什么罵你?就憑你這個王八蛋把你的女兒全都殺了,全都埋了,連你的老婆你都沒放過!你天天罵你的兒子不是人,你自己就是人了?對了,我說錯了,你就是棟吃人的房子,你到底是多想要這房子啊?”我連問著。 “你是哪來的王八羔子,敢這么罵我!”安老頭子一邊罵一邊往我這邊沖,還舉起拐棍想我打我。 他要是活人,我或許還會怕他三分,畢竟人老骨頭脆,萬一把他傷到估計得賠個傾家蕩產(chǎn)。可惜他死了,既然是鬼我就根本沒有懼怕他的理由! 不等安顯騰沖下來,我已經(jīng)先一步迎了過去,并將一張用大金光咒開光過的靈符結(jié)結(jié)實實拍在了老頭的腦門上。老頭兩眼一瞪,嘴巴一張,整個身體頓時冒起了煙,他就像一只被火燒了尾巴的猴子,蹦跳著往回逃,但沒等他逃遠,我追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領(lǐng),把他拽了回來。 “你都死了還跟我這裝什么蒜?!陰陽界已經(jīng)被我破了,這宅子也做不了你的擋箭牌了,老老實實跟我過來!”我狠狠地訓(xùn)了安顯騰一句。 這老頭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轉(zhuǎn)回頭罵我,不過他也只有嘴上放炮的本事,我也完全沒必要搭理他。我拽著安顯騰進到宅子里,管家在我身后跟著,也把沿途的燈全都打開了,原本昏暗的大宅頓時明亮了起來,這感覺讓我敞快了不少。 很快,我?guī)е项^到了后院的小樓。我剛到樓口那,安東辰也從樓里跑了出來,他臉上又是驚、又是喜地說:“出來了!他們?nèi)汲鰜砹耍 ?/br> “打急救電話!”我命令說。 “啊……哦!哦哦!馬上打!”安東辰似乎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屋子來電了,手機也可以用了。 等安東辰打過了電話,我便命令他把他那幾個哥哥和弟弟全都帶到門口這來,我需要他們做一些事情。安東辰也沒問我要干什么,就聽話照辦,把他幾個瘦得皮包骨的兄弟都帶過來了。 他們幾個根本沒有站立的力氣,全都靠在臺階那里躺著,不過勉強還能睜開眼。 “你們能不能聽到我說話,聽到了就點點頭,或者眨一下眼睛!”我沖著他們大聲喊著。 這幾個人沒有點頭的力氣,不過都連著眨了幾下眼睛。 “很好。聽著,你們可能看不見,但是你們的老爹安顯騰現(xiàn)在就在你們面前站著呢,他很生氣,氣你們不讓他吃rou,不讓他喝酒,氣你們不給他治病,氣你們不孝順!你們真是那么不孝順的人嗎?如果你們有什么話說,就現(xiàn)在對你們的親爹說明白。”我這話其實是說給安東辰的,現(xiàn)在也就只有他還能開口講話。 安東辰走到我面前,然后緊張地看著我。 我把安顯騰往前一推,讓他站在安東辰的面前,之后我又朝著安顯騰的后腦勺指了一下,示意安東辰就對著我手所指的地方說話。 安東辰吞了口唾沫,然后開口說:“爹,我們哥幾個從來沒想過不孝順您老人家,我們只是想讓您多活些日子,多讓我們哥幾個陪你幾天,就算您總是罵我們,我們其實也愿意聽。所以我們不想讓您吃奶油,您有糖尿病,太甜的東西必須少吃;還有那肥rou,您肝不好,醫(yī)生說過不讓多吃的;還有您的病,不是我們不給您治,因為治療只會加重您的身體負擔(dān),讓您走得更快,我們幾個只是想讓您多活幾天,多讓我們陪您幾天。爹!我……我……” 安東辰語塞了,他的眼淚也開始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著轉(zhuǎn)。 我沖安東辰點了下頭,鼓勵他把最后的幾個字都說出來。 安東辰也沖我點了下頭,然后再次沖著安顯騰所在的方向說:“爹,我們是愛你的,我們哥幾個一直都愛你。” “你們幾個,給點反應(yīng)!”我沖安東辰的幾個兄弟說。 那幾個人也全都猛眨眼睛,以示認同。 安顯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從安東辰開口說話的那一刻,他便不再罵人了,只是站在那靜靜地聽著兒子的話。等安東辰說完了,老頭子慢慢轉(zhuǎn)回頭,他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眼淚了。 “你后悔不?折騰了你這幾個兒子兩年,接下來他們還要打官司呢,因為非法拘禁!你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就叫報應(yīng),因為你做錯了事,所以你的孩子才遭了報應(yīng)!”我繼續(xù)用狠話訓(xùn)斥著安顯騰。 安顯騰也沒跟我唱反調(diào),就那么憋屈著臉站在那,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我揮手示意安東辰他們忙自己的去,然后我?guī)е诧@騰走到了后院的地窖前,那里曾經(jīng)埋著一個女人,現(xiàn)在那只有一副空棺材了。 “這就是你作的孽!你現(xiàn)在有什么話想說?”我邊問邊把安顯騰推到了地窖邊上。 安顯騰跪在那里沉默了好久,然后終于開口說:“淑惠,是我錯了,我不該為了什么祖居、為了什么祖宗大業(yè)害你,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幾個女兒。我對兒子不好,我總罵他們,我其實是在恨我自己,我不該這么對孩子……對不起……” 老頭跪在那不停地道歉,然后沖著空棺材磕著頭,最后徹底弓成了一個“句號”。 她老婆還有八個女兒早就走了,不可能給她什么回應(yīng),不過我代替她們回應(yīng)了安顯騰。 “她們沒怨過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對你老婆洗腦的,不過她還真就不怨你,還一直引導(dǎo)著我來救你。如果你覺得對你老婆有愧,那你現(xiàn)在就去另一邊好好待她,還有你的八個女兒。”說完,我輕輕拍了下安顯騰瘦弱的肩膀。 安顯騰沒有回答我任何話,他只是靜靜地窩在在那里,然后身影一點點變得模糊、變得透明,最后徹底消失不見了。 二十分鐘后,幾十輛救護車趕到了林中的古宅,所有被困在古宅中的人都得救了。我跟著救護車去了醫(yī)院,一直關(guān)注著這些人的情況,好消息是他們之中所有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只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休息,壞消息則是古宅的主人們就像我說的那樣將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天亮之后,我走出了醫(yī)院。 初冬的陽光并不會給人什么溫暖的感覺,不過我還是愿意站在陽光下,因為站在這里能讓我暫時跟鬼的世界隔絕開來。我閉了會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這感覺真的好極了。 回去的路上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并且跟他說了句“我愛你”。 我爸的反應(yīng)很嚴(yán)肅,他問我是不是病了,如果感覺哪不舒服就回家來,他認識個很高明的中醫(yī),他會幫我瞧瞧。我趕緊說我沒病,不過我還是愿意回家一趟,趁我爸還沒糊涂到像我姥爺那樣誰都不認識,趁著他還什么都能吃、什么都敢吃的時候,我想陪他喝上一頓。 說走就走,這應(yīng)該算是自己做老板的一個好處了。 在解決了吃人古宅后的第三天,我開著電瓶車回到了老家在縣里的祖居。到家之后我立刻把手機一關(guān),工作上的事我完全不想管了——反正我也就在家里最多待一周,就七天時間,公司又會發(fā)生什么大事? 結(jié)果我想錯了,我只在家里悠哉了兩天,一個我萬萬沒想到的訪客竟跑到了我家祖居的門口。 那天早晨我還沒起床呢,就聽見我家的保姆邊跑邊喊說:“有個外國人來咱們家了,說是來找常樂的。” 我做風(fēng)水生意確實會認識不少人,但我從來沒有跟外國人打過什么交道,我自然很好奇到底是誰大老遠追到我老家來。 我隨便抓了件衣服套上,然后大冬天的就直接光著腳穿著拖鞋往門口走。我家大院的門開著,在門口站著一個身材瘦高的男人,我還沒等看到他的長相,就先看到他好像大蘑菇一樣的頭發(fā)了。 “你怎么跑過來了?”我邊走邊問。 “啊!樂哥!出大事了!”胡楊把巨大的蘑菇腦袋探了進來,急匆匆地說:“有人在公司的網(wǎng)上留言了,是個叫死亡助理的,威哥說必須要告訴你,所以我就跑過來了!” 第32章 死亡派對 “死亡助理?!”我驚訝地問。 “對,是死亡助理。”胡楊點了點頭。 “先進來吧。” 我先招呼胡楊進屋,然后我急忙跑回了我的房間,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樂易堂網(wǎng)站。網(wǎng)上羅威給我發(fā)了一大串的私信,還把死亡助理的留言截圖發(fā)給了我,我也很快在網(wǎng)站上找到了死亡助理留言的原句:“你永遠比我慢一步,不過你放心,總有一天你會追上我的,因為我會在地獄等著你。” 我在地獄里等你……這句話非常的眼熟,那個做殺人香水的鄭莉曾經(jīng)接到過一封信,信上留的就是這句話。但我并不是鄭莉,我沒有自殺的打算,更不會因為一句隨隨便便的留言就去死。 但是……在地獄里等我? 他到底想對我說什么?這句話對我來說有著什么特殊意義? 我百思不得其解。 “留言就只有這一句?”我問胡楊,想看看還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胡楊搖頭說:“就這一句,威哥以為你看了以后就能有點……嗯……有點啟發(fā)。對,啟發(fā),他是這么說。” 我無奈地揚了下眉,然后拍了下這個爆炸頭小伙的肩,“雖然他現(xiàn)在是你的領(lǐng)導(dǎo),但也別盲目崇拜他,要做判斷的話首先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相信直覺。” 胡楊愣了一下,然后嚴(yán)肅地向我點了點頭,似乎他從我的話中悟出了什么人生哲理。但我這話其實也沒什么深奧之處,只是想婉轉(zhuǎn)地提醒他,羅威其實是個逗比。 “對了,還有一個事。”胡楊一邊說一邊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機,“昨天有個女的打了個電話過來,珊姐錄下來了,她說見到你的話就讓你聽聽,看看你有沒有興趣接這個活兒。” 王珊到我這工作算起來也快一年半了,她很清楚什么樣的案子我會接,什么樣的案子我根本懶得碰,現(xiàn)在她既然讓胡楊送電話錄音過來,那就證明這要么是個很有意思的工作,要么就是大有賺頭。 我接過手機,放了下錄音。果然沒錯,這既是一個有趣的工作,同時也能讓我賺上一筆外快。 打電話過來求助的人叫陸兮,是個大學(xué)生。 根據(jù)陸兮自己的說法,她就是個百分百的宅女,平時除了上課外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里。上周的周末,學(xué)校里一個公認的帥哥姚遠居然主動約她,去參加一場名媛?lián)u滾派對。 陸兮欣然赴約,她還特意為此打扮了一番。 周日晚上7點之后,陸兮跟著姚遠一起到了派對的會場,會場是一間在地下室開的酒吧,許多青年男女都在里面喝酒、跳舞。 在舞臺中心有一支搖滾樂隊,這樂隊并不知名,起碼陸兮從沒聽過他們的歌,更沒見過他們,但他們所唱的歌曲每一首都能打動陸兮,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隨著節(jié)奏舞動起來。 派對進行到最高潮時,樂隊的主唱竟然吶喊著指名說,要為姚遠獻上一曲“地獄搖滾”。 當(dāng)音樂再次響起的時候,派對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變了,所有的人都換了一個新模樣。他們變得披頭散發(fā),全身的衣服也都破破爛爛,他們的臉變得扭曲,五官開始挪位,眼睛、鼻孔、耳朵、還有嘴巴里都在往外流血! 在最初的幾秒里,陸兮還以為這也是派對的其中一環(huán),但緊接著可怕的一幕發(fā)生了,派對現(xiàn)場所有的人竟一起撲向了姚遠,并在陸兮的面前將這個大帥哥從正中咔嚓一聲撕成了兩半。姚遠的內(nèi)臟嘩地一下全都流到了地上,血濺了陸兮一身。 陸兮被嚇得當(dāng)場暈倒在了地上,等她再醒過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坐在了會場外的一個公園里。 她以為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可一低頭,她發(fā)現(xiàn)她的羽絨服上全都是血。她感覺臉上很濕,再一摸,原來臉上也有血! 她嚇壞了,趕緊打電話報了警,可是當(dāng)她帶著警察去那個地下派對的會場時,會場的入口竟然消失了,大門變成了一面墻壁。警察還特意詢問了臨近咖啡店的店主,店主回答說這里根本沒有什么派對。 隨后,警察將陸兮帶到了派出所,又換由一位女警帶陸兮做了身體檢查,看她是否吃了致幻的藥物,以及是否遭遇過性侵。檢查結(jié)果一切正常,她血液中只有少量的酒精,并沒有違禁藥品的成分,更沒有遭到性侵。 女警告訴陸兮,最近有多名少女在參加派對時被注射毒品,她提醒陸兮要注意安全,然后送她回了家。而陸兮那件沾滿血的羽絨服則留在了警察那里。 到家之后,陸兮翻反復(fù)撥打姚遠的電話,可電話始終沒有人接,等到周一再去上課的時候,姚遠也沒有來。她問了好多人,大家都不知道姚遠去哪里了,他就這樣失蹤了。 兩天之后,警察突然來找陸兮。原來陸兮羽絨服上的血已經(jīng)確定是姚遠的,而姚遠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立案展開調(diào)查,所以要帶陸兮回局里,再次詳細詢問當(dāng)晚的事。 陸兮將她所見又如實說了好幾次,可警察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在她快要出警察局大門的時候,一個中年女人跑過來,發(fā)瘋一樣抓著陸兮的肩膀,哭喊著問陸兮有沒有害死她的兒子。 好在一個中年男人過來把女人拽走,陸兮才沒有受傷。 隨后,那中年男人回來給了陸兮一張名片,原來他是姚遠的父親,他很想知道他兒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告訴陸兮,如果想起什么了就給他打電話,要是能幫助他確認他兒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愿意出十萬元表示酬謝。 陸兮沒有什么朋友,沒有人能聽她傾訴,于是在回家之后,她選擇在網(wǎng)上求助。有人推薦她到樂易堂試試看,所以她把電話打到了我的公司。 最后,這位陸兮同學(xué)稱自己是名自由撰稿人,去年她參加了一次劇本創(chuàng)作大賽,拿了個亞軍,得了7萬塊的獎金。她說如果我能幫她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晚派對的事,幫她找到姚遠,她愿意把那筆獎金全部拿出來做酬勞,姚遠老爸提供的10萬酬金也都是我的。 我不是個喝血的惡魔,一個小姑娘自食其力賺來的錢,我是不可能拿的。但我也不是慈善家,畢竟我手底下還養(yǎng)著兩個員工——胡楊不算——還要每年交房租、水電錢,所以我決定接她這個案子。至于酬金,土豪的10萬塊就足夠了。 在吃過早飯之后,我從王珊拿要來了陸兮的聯(lián)絡(luò)方式,然后直接打電話過去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后約定四個小時后在她的學(xué)校正門碰面。 陸兮讀的大學(xué)在鄰省的省會城市,從我家這邊開車過去并不算太遠,估計王珊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胡楊把錄音給我送過來。 本來我是想自己過去的,不過胡楊非常主動地提出要跟我一起去,而且愿意替我開車做司機,或者干一些跑腿的活。多一個跟班總是沒有壞處的,而且我確實不喜歡開車,所以就讓他做了司機。 我倆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師大校門口。在那站了大概兩分鐘,我的手機響了,一個胖乎乎、看起來挺可愛的女學(xué)生正拿著電話四下望著。 我朝她走了過去,一邊晃著手里正在響著的手機,一邊問道:“你是陸兮?” 胖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站在原地望向我這邊快速眨了好幾下眼睛,“你是……嗯……” “我叫常樂,是樂易堂的陰陽師。這位是……” “我叫胡楊!是樂哥的徒弟!”還沒等我介紹完,爆炸頭小子就自己給自己來了個封號,完全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撇了他一眼,他立刻沖我咧嘴一笑,然后退到了我身后,不再出聲了。 我轉(zhuǎn)回頭向陸兮點了下頭,并抱歉說:“不好意思,我這個雇員的造型比較另類,不過沒關(guān)系,我是專業(yè)的。” “不不不,我沒有懷疑你們的意思,只是……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年輕。”陸兮說。 “多謝,我還擔(dān)心自己已經(jīng)快要進入大叔的行列了呢。那么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那個名媛派對的地點,你還記得吧?”我說。 陸兮連忙點頭說:“記得記得。在風(fēng)華街國貿(mào)大廈后身,那邊有一個飲品店一條街。本來那個入口就在半島咖啡廳的右邊,可是后來再看的時候就變成一面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