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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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無意中聽一個客戶聊起過關于你的事,然后就去你的網站看了下,上面有你的照片,還有個人介紹。” “所以說,我們會在船上遇見應該不是偶然吧?” 高挑美女點頭笑了下,然后說:“我昨天下午打電話到過樂易堂,接電話的人告訴我你今天早晨會坐游覽船出海,所以我就早早過來等你了。” “哦?怎么沒人跟我說起這事啊?” “是我不讓她告訴你的,我希望在提出這個委托之前先觀察一下你的情況,萬一不符合我的要求,我就不跟你提了,也免得尷尬。” “那么觀察的結果如何?”我問。 “很滿意,你比網上的照片看起來更帥一些。”美女微笑著回答。 “所以我過關了?那么,你的委托又是什么呢?”我順勢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希望你對我進行24小時的跟拍!”高挑美女非常認真地提出了她的要求,而她的這個要求也完全讓我愣住了。 “包括上廁所、洗澡?”在愣過之后,我遵循著本能問了一句。 “包括上廁所、洗澡!”高挑美女的回答更是斬釘截鐵。 這個要求可真把我聽醉了,我不由得又一次對那美女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并沒有化很濃的妝,不過看起來依舊很漂亮,應該是屬于天生麗質底子好的類型,她穿的裹身裙更是完美地凸顯出了s型的曲線。 24小時監視……任何男人聽到這種要求都會浮想聯翩的,我也不例外,不過天下應該不會有這么好的差事吧? 第7章 浴室怪手 “為什么要拍這個?我需要了解一下原因。”我問。 美女點了點頭,然后一臉嚴肅地回答我說:“我最近經常斷片兒,你明白‘斷片兒’的意思吧?” “當然。”我點了下頭,“西京話,意思就是短暫的失憶。你經常喝酒嗎?” “工作的時候有應酬是會喝一點,但平時我從來不喝的,而且我斷片回來的時候身上也沒有酒味,只是……”美女欲言又止,并微蹙著眉。 我從美女的表情中嗅到了一絲奇怪,“你其實大概能猜到自己在斷片兒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但卻沒有人相信你的話,對吧?” “是的。其實就連我自己都覺得那事有些荒謬。”美女苦笑了一下。 “所以這就是你找到樂易堂的原因?” “大部分是。另外,畢竟是24小時跟拍嘛,我為什么不找一個帥哥跟我在一起呢?” 我點頭一笑,然后問:“那跟拍從什么時候開始?到什么時候結束?” 美女打開了手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型dv遞給我,然后是備用的電池和一大盒磁帶。 “從現在開始,就用它24小時跟拍我,一直到弄清楚我斷片的原因,并且讓我不再斷片為止!酬勞1天1千,事成之后另付1萬,你看可以嗎?” “成交!”我根本不在乎她斷片的時候到底干了什么,光是這個工作本身就讓我沒有理由拒絕了。 在回航的路上,她向我詳細介紹了目前的狀況。 她的名字叫謝茹,是一家大型公告公司的創意總監,平時也會客串做一下模特。 謝茹是標準的女強人,她20出頭的時候談過幾次戀愛,不過最終男方都被她的強勢、以及優秀的工作能力給嚇退了。她跟我說她現在的座右銘是:“工作就是最好的戀人,男人沒一個靠得住。” 她的第一次斷片發生在一年前。她下班回到家里先去洗了個澡,然后再回過神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她發現自己躺在家里臥室的床上,穿著自己的睡衣,之前十幾個小時發生了什么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起初謝茹并沒有太當一回事,可一個月之后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而且隨后斷片也變得越來越頻繁。每次她幾乎都是在洗澡的時候突然意識中斷,等到她再回過神來已經天亮了。 為此她去了醫院做了腦部檢查,但一切都正常,她沒有患任何腦部疾病。 為了查明原因,謝茹在浴室和客廳里放了攝像機,也用上了電子監控器,她想確認自己斷片后倒地發生了什么。幾天后斷片的情況又出現了,可當她去檢查錄像的情況時,攝像機里的磁帶卻不翼而飛,電腦里的監控錄像也都被刪除一空。 謝茹是獨居的,家里的門窗都安裝著報警器,她確認沒有人進來過。她是做創意的,自然非常重視對電腦資料的保護,光是開機的密碼就有30多位,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打開電腦。 弄沒磁帶和刪除監控錄像的人就只能是許茹她自己,可是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也完全想不起來。 為了弄清楚真相,許茹找了自己的一位要好的女性朋友來自己家。晚上她照舊去洗澡,也照舊在第二天早晨醒過來,而在醒來之后她卻發現她那位朋友不見了,提包、手機什么的也都不見了。 許茹以為是她那位朋友自己走了,可她打電話過去卻聯系不到人。隨后的一整天謝茹用盡所有方法試圖找到她那位朋友,可最后依舊徒勞,那位朋友就這樣從謝茹的家里消失了,就像謝茹生命中消失掉的那幾十個小時一樣。 不過從那天之后,謝茹的斷片情況停止了,只可惜這“停止”只維持了一周,一周之后她又開始斷片,而且這次斷片不是在洗澡的時候,她剛一進家門,再一轉眼就已經是白天了,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一切如舊! 謝茹把自己斷片的事跟其他幾個朋友說了,大部分都覺得謝茹是在開玩笑,只有一對情侶愿意幫謝茹的忙,還提議用他倆的dv對謝茹進行跟拍。 于是在次日上午開始,謝茹就讓她的這對情侶朋友幫忙跟拍她。當天白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晚上回到家也一切正常。 因為前后幾次的斷片都是由洗澡而起,所以謝茹決定還是去浴室洗澡,并讓情侶中的那位女性拿著dv拍攝她洗澡的全過程。不過這次謝茹并沒有出現斷片的情況,她那位女性朋友一邊拍還一邊開玩笑說要把這段錄像發到網上去。 就在這時,謝茹突然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被什么東西碰到了,她低頭一看,竟發現從浴室的地漏里有兩根手指伸出來! 那手指一彎一彎的正在夠著她的腳! 謝茹被嚇得尖叫了一聲,但她那位朋友卻大著膽子將dv移向那手指近距離拍攝。可就在這時候,地漏的蓋子突然彈開了,一條手臂也從地漏管道里猛伸出來抓住了謝茹那位朋友的胳膊。 這一下兩個女人都嚇瘋了。 許茹的朋友拼命地向后掙,謝茹也趕緊過去抱著她朋友的腰往后拽,同時也喊著浴室外那個男的進來幫忙。可是浴室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那男人似乎根本沒聽到兩個女人的呼喊聲。 地漏里的手臂力量非常大,謝茹的朋友被一點點拽向地漏,她的手被拽下去了,接著是胳膊。 地漏的口很細,明顯比那女人的胳膊要細,她的皮rou慢慢被地漏的邊緣剝落了一圈。她聲嘶力竭地喊著,謝茹也一邊哭一邊往后拽,但一切的努力都沒有用,最后那女人的整條胳膊都被拽進了地漏。 這時候,那女人突然停止了叫喊,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她開口說了句:“好了,他不拽了。”可是剛一說完,她整個人就嗖地一下被徹底拽進了地漏,只在浴室的地面留下了一張完整的人皮。 謝茹登時被嚇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穿著睡衣,一切都跟之前斷片之后的情況相同。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發生在浴室里的恐怖一幕,所以她立刻起床去浴室檢查,但那里什么都沒有,沒有人皮、沒有血跡、dv也不見了。 她又趕緊去找她那對情侶朋友,但不管是女的還是男的都從她家里消失了,外套、提包、鞋、手機等等所有的東西都沒了——這一對情侶似乎也同樣憑空不見了。 謝茹急忙找人檢查了一下她家的下水道,但這種檢查根本沒有任何收獲可言,下水道暢通無阻,而且一個活人根本沒可能被拽到這樣狹小的下水道里,這一切只可能是一場夢。 很快,那對情侶被證實是失蹤了。 先后有三人失蹤,這三個人又都與謝茹有關,所以警察很快找到了謝茹了解情況,而謝茹也將自己經歷的一切事全都說了。 不過警察根本不相信謝茹說的話,他們先通過驗血確認謝茹是否吸毒,在確定許茹與毒品無關后又懷疑謝茹是得了妄想癥。但謝茹確信自己沒瘋,只是在發生了三次離奇失蹤之后,她也不再敢向朋友求助了,她擔心同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她不想再失去朋友。 在隨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她一直忍受著連續出現的斷片,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聽人談起有關樂易堂的事,于是她在網上看了我的資料,并在今天直接到碼頭跟我見面,達成了24小時跟拍的協議。 第8章 黃泉逆流 跟拍一個美女,這工作簡直就是一種福利!雖然謝茹確定自己并沒有在白天、在公司出現斷片的情況,但她還是要求我無論何時、無論什么情況都一直拍攝她,她覺得有可能晚上的斷片在白天就已經埋下伏筆了。 其實在聽完她跟我講述的斷片過程后,我已經做出了大致的判斷,原因就在她那間房子里。不過有些話我并沒有必要跟她說得太明白,畢竟美好的東西誰都愿意多瞧瞧。 白天過得一帆風順,下午6點,謝茹結束了工作便開車回了家,我則坐在副駕駛繼續拍攝她的側臉。 還好,謝茹的家距離她上班的地方并不遠,我在上車之前在車里布了些屬火風水物,抑制住白虎的金氣,盡管如此這半小時的車程還是讓我有些提心吊膽。 電梯同樣是個密閉的鐵罐子,這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大兇之地,在我的建議下謝茹和我爬了13層的樓梯。 來到家門口時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腦門上都見了汗。 “你應該多鍛煉一下了。”我一邊繼續拍攝著一邊說。 “多謝你的建議,等這事過去了我會考慮去健身房的。”謝茹認真地回應著我,然后便拿出鑰匙打開了家里的門。 6點半,天還沒有黑,進門正對的客廳還很亮堂。我在門口朝屋里簡單掃了一眼,這屋里干凈得很,不僅僅是打掃得很干凈,什么鬼氣、瘴氣之類的也都沒有,怎么看也不像是棟兇宅。 “這房子是你買的吧?”我問。 “嗯,三年前全款買的。”謝茹一邊脫掉外套一邊回答說:“那時候我完成了一個大單,得了70萬的獎金,就直接全款買了這房子,房子是新的,家具是我自己選的,裝修也都是我后找人給設計的,之前絕對沒有發生過什么不好的事。” 謝茹顯然知道我問這個問題的用意,而且她也提前做過了調查。 “現在就去浴室看一眼吧,也許那會有什么不同。”我建議。 謝茹點了點頭,然后便帶著我一起去了衛浴間。 衛浴間的面積可不小,除了一處單獨的淋浴位外還有一個圓形的大浴缸。和外面的情況一樣,這衛浴間里也沒見一絲一毫的陰鬼氣,我還特意去打開了一下衛浴間地面正中那個地漏的蓋子,然后將一張鎮鬼符放在下水道口,并輔以八陽咒。 鎮鬼符立刻燃燒了起來,紙灰悉數落進了下水道里,可奇怪的是下水道里沒有出現任何反應,似乎問題并沒有出現在這兒。 “怎么樣?有東西在里面嗎?”謝茹在我身邊緊張地問著——她并沒有出現斷片的情況,這或許跟她還穿著衣服有關。 我搖了搖頭,“目前我還沒發現你家有什么不對頭的地方,不過現在時間還早,天在沒完全黑下來之前鬼都會躲藏起來。而且有些鬼很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如果它們有意想躲著,再厲害的陰陽師也未必能找得到它們。” 我并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故意不想抓出藏在謝茹家里作怪的東西,而是事實就是我說的那樣。 天黑得很快,只過了半個小時,剛剛還是亮堂堂的客廳就徹底暗了下來。根據謝茹平時的習慣,她會在這個時段先吃一頓非常簡單的晚餐,然后就去洗澡,不過今天她決定把晚餐的過程省略掉。 我拿著dv先跟著謝茹去了她的臥室,她叮囑了我一句鏡頭不要往下拍,然后便開始脫衣服了。 她現在是我的雇主,她的要求我自然會照辦的,我始終將攝像頭對準她肩膀以上,其他的部位一概不會進入到鏡頭之中,不過我的眼睛卻并不受她的控制。 謝茹很大方,她并沒有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就好像我是個透明人一樣,不過當她拿過浴袍罩在身上時,我還是注意到她的臉紅了。 我跟著謝茹一路走到衛浴間,她將身上唯一的那件浴袍放在了洗手池旁邊的衣物架上,然后光溜溜地走到了蓮蓬頭下面。 “……你要穿著衣服嗎?” 謝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大,我猛地回過神,這才發現我剛剛看呆了,竟然沒聽到她前面說的話。 “對不起,你剛才說什么?”我連忙道歉。 謝茹笑了笑,“我是說我打開淋浴的話會有很多水霧,你確定要穿著外套和長褲嗎?會弄濕的。” “沒關系的,我衣服的口袋里都放著驅鬼的東西,脫掉的話我會不順手的,你不用在意我,就按你平時的習慣來。”我一本正經地回答著,同時也把謝茹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部位通通又看了一遍。 謝茹似乎對我如此紳士的回答十分滿意,她沖我再次笑了下,然后便打開了淋浴開關。 水嘩地一下噴灑出來了,衛浴間里很快便充滿了霧氣。 “發現什么了嗎?”謝茹語調緊張地問著我。 “沒什么,你呢?”我問。 “我這也正常,好像還沒斷片。”謝茹回答。 水霧越來越濃了,不過遮蔽視線的只是水霧而已,其中并沒有摻雜任何的陰鬼氣。我很不情愿地把目光從謝茹胸前轉移到攝像機屏幕上,根據上面的時間顯示我倆進到衛浴間已經五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