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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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題的跨度是有些大的,宋于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提出去看宋庭,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但即便是以前,唐續(xù)也是常去看宋庭的。她這下便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 唐續(xù)的眉眼彎了彎,想了想,又問道:“大伯和伯母喜歡什么?” 以往過去雖是都是帶了禮物的,但這次不同。他是以宋家女婿身份上門。而宋致勤和趙然是宋于比較親近的長輩了,他當(dāng)然得鄭重的對待。 他今晚挺啰嗦的,不過這倒是將之前的話題遮蓋了過去。宋于唔了一聲,說道:“我準(zhǔn)備就行。” 唐續(xù)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微笑著說道:“最近加班不是都沒休息好嗎?我讓肖韞準(zhǔn)備就行,回去好好休息。”他說到這兒話鋒一轉(zhuǎn),一雙桃花眼看向了宋于,溫柔的說道:“要不辭職?你不是喜歡畫畫嗎?辭職之后開一個畫廊怎么樣?” 他倒是都安排得好好的了。 偏偏宋于半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說道:“不用,我現(xiàn)在做得挺好的。沒想過要辭職。” 唐續(xù)是有些兒悻悻的,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拳頭抵住唇咳了一聲,笑微微的說道:“做什么都行,只要媳婦兒你高興就好。” 他這人最擅長的事兒就是得寸進尺了,宋于并不搭理他,只是胡亂的點點頭。 不知道是長期加班還是怎么的,宋于早早的躺在床上后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唐續(xù)從浴室出來,胡亂的擦了擦頭發(fā)之后就上了床。手?jǐn)堅诹怂斡诘难希ü鉃囦俚奶一ㄑ劭粗斡冢f道:“睡不著么?要不要來一場睡前運動?” 他已是蠢蠢欲動。不待宋于說話,唇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也許運動這事兒有助于睡眠,宋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九點了,唐續(xù)難得的沒有在床上躺著,已經(jīng)起床了。 宋于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酸澀的身體,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里并不見唐續(xù)的身影,餐桌上倒是擺著早餐。宋于打了個哈欠,去了書房,唐續(xù)果然在書房里,正同人打著電話說著什么。 她沒有打擾他,輕輕的退出了房間,去洗漱吃早餐去了。 她雖是沒有發(fā)出聲音來,但唐續(xù)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宋于坐在餐桌前他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在她的對面坐下來,擠眉弄眼的說道:“睡得怎么樣?” 起先睡不著,最后倒是睡得很沉。 宋于沒搭他的話,看了他一眼,真誠的問道:“你眼睛疼嗎?” 要是換作別人多半是悻悻的。但唐總不同于常人,伸手捂住了眼,說道:“是有點兒疼。”他將頭湊到了宋于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來媳婦兒來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簡直幼稚得可怕,宋于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吃著碗里的粥。 唐續(xù)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站起來湊過頭在宋于的唇上快速的親了一下。他很快就抽身離開,嘖嘖的砸了一下嘴,說道:“挺甜的。” 他這厚臉皮簡直讓人招架無力,宋于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 唐續(xù)則是丟下一句去換衣服,嬉皮笑臉的回房間去了。 肖韞的動作倒是很快,禮品早已準(zhǔn)備好放在車中了。準(zhǔn)備了好些,后備箱放得滿滿的。煙酒補品都有。完全是一副暴發(fā)富的樣兒。宋于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宋于是提前打了電話去宋致勤家里的,他們倆倒是阿姨早在廚房門里忙開了。宋致勤則是帶著宋庭到院子里等兩人。 宋庭見著兩人是高興的,叫了一聲jiejie抱了抱宋于后就到了唐續(xù)的身邊,歡快的叫姐夫。 唐續(xù)是笑吟吟的,將小家伙舉得高高的。 宋于原本以為只有大伯和大伯母在的,待到往屋子里走時,就見宋勉從家里出來。 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宋于見著他倒是一愣,隨即打了招呼叫了堂哥。 宋勉笑笑,然后敷衍的沖著唐續(xù)點頭算是打招呼。 幾人一同進了屋子,多了唐續(xù)和宋于是要熱鬧許多的。宋勉和絲絲分手之后就更加的沉默,雖是已和父母和解,但也很少回家里來。 起先宋致勤還會罵上幾句,后來索性也不罵了,由著他。有宋庭在這邊,是分散了他不少的注意力的。 午餐自然是十分的豐盛,宋致勤將收藏的酒拿了出來,要和唐續(xù)喝上一杯。他完全的無視掉宋勉,并未叫他。 宋勉的唇角有些苦澀,晚些時候唐續(xù)給他倒了酒,他也推說下午公司有事要處理,不能喝酒。 他們父子之間的矛盾不是外人能夠摻和的,唐續(xù)也只得任由著他。說著話題活躍餐桌上的氣氛。 飯菜雖是豐富,但宋勉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之后就放下了筷子。 他像是有心事,說了兩句客氣話就上樓去了。 他的背影孤單,宋于看了看,隔了會兒也放下了筷子,上樓去找宋勉。 宋勉說是要去公司處理事兒,但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宋于敲門進去時他正站在窗邊抽著煙。見到宋于他倒是馬上就掐滅了煙頭,但屋子里還是有一股子煙味。 他讓宋于坐的,但宋于沒有做,看向了他,試探著問道:“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其實從跟絲絲分手后,他就是那么一副頹喪的樣兒。好像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勁兒來。 宋勉搖搖頭,擠出了一個笑容來,說道:“沒有。你想多了。” 他馬上就否認(rèn),宋于一時找不到話說。倒是宋勉憂心忡忡的看向了她,問道:“阿于,你想好了嗎?” 他自然知道宋于和唐續(xù)一同回來代表著什么。在唐續(xù)手里吃了那么大的虧,他對他是沒什么好感的。 宋于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失神,一時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開口說道:“不知道。”她是有些茫然的。潛意識里,她是不愿意想起以前婚后的種種相處的。她也不知道,以后是否會變成那樣。 宋勉不由得一怔,沒有說話,也未再提起這話題。 兩人就在樓上呆著,過了好會兒,宋于才開口問道:“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感覺他好像挺忙的。 宋勉笑笑,說道:“沒做什么,就公司里的事兒。”他說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以前兩人有什么事兒都會和對方交流,但現(xiàn)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宋勉的樣兒明明是有心事的,但他已不肯再說。 他是變了許多的,和之前那個大大剌剌熱情講義氣的宋勉相比,像是已是兩個人了一般。 宋于點點頭,沒再說話了。倒是宋勉看了看時間,說道:“下午公司有事要處理,我先走了。”稍稍的頓了頓,他擠出了笑容來,說道:“這邊挺冷清,你在這兒多呆呆陪陪我爸媽。” 他說著也不多留,拿了外套就往外邊兒走。他走到門邊時宋于叫住了他,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你還在怪大伯和大伯母嗎?” 宋勉的身體一僵,隔了會兒才回過頭來看向了宋于,搖搖頭,苦澀的說道:“不,我不怪他們。我只怪我識人不清。” 他其實是怪的,怪他們將這一切都揭露出來。和絲絲在一起,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和他那哥哥……一直都是藕斷絲連的。她也許是愛他的,不然,她大可以丟下一切遠走高飛的。 宋勉很快擠出了笑容來,沖著宋于笑笑,說道:“好了,我沒事,真的。你別擔(dān)心。”稍稍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你也要好好的。” 后邊兒的這句話他十分的認(rèn)真。 宋于的眼睛莫名的有些澀,她點點頭,低低的說道:“你也要好好的。” 下樓時唐續(xù)和宋致勤仍在喝著酒,聽見宋勉要走,宋致勤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倒是趙然叮囑他獨自在外面住也要照顧好自己。 宋勉很快離開,屋子里的氣氛有些低迷。宋致勤重重的將酒杯擱在了桌上,罵道:“這個孽子。” 雖是罵宋勉,他到底還是擔(dān)心他的,醉了時拉著唐續(xù)的手請他幫忙看著宋勉,別讓他做出什么傻事兒來。 唐續(xù)應(yīng)了下來,讓他別擔(dān)心,他會讓人注意著。 宋致勤很快上樓休息,唐續(xù)喝了酒沒能走,也在客房里休息。宋于是睡不著的,哄了宋庭午睡之后,她下了樓。 趙然也同樣沒有午睡,正在侍弄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見著宋于出來叫了一聲阿于,溫柔的問道:“怎么不休息?” 宋于笑笑,說道:“沒這習(xí)慣,睡不著。”她說著上前幫起了忙來。 趙然將手中的剪子給了她,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問道:“去見過唐家兩位長輩了嗎?” 她想問的其實是宋于和唐續(xù)在一起的事兒唐家父母是否知道。 宋于點點頭,說道:“昨天去過了。” 趙然這下放下了心來,點點頭,說道:“就該這樣。”稍稍的頓了頓,她接著說道:“小唐這個人,說起來其實還是不錯的。你們?nèi)四贻p,在生活里難免有許多瑣事會引發(fā)矛盾。婚姻里,該包容的要包容,但也別讓自己委屈。” 父母過世后,為她cao心的就只有他們了。 宋于的眼睛微澀,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 說完她自己的事兒,她想起了宋勉來,問道:“伯母,堂哥最近經(jīng)常回來嗎?” 提起宋勉拉,趙然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嘆過了多少氣了。說道:“一個月回來那么三四次。我請了人給他介紹讓他去相親,但他不肯去。你大伯都快被他氣出病來了。” 趙然說著嘆了口氣。這幾年家里是不順的,她去了寺廟里燒了香,也請了平安符鎮(zhèn)宅,但都沒什么用。也幸好有宋庭這孩子在,不然家里更加的冷清,宋致勤也肯定更生氣。 她這次沒有再叫宋于去勸勸宋勉,要是能勸得回頭,他早就回頭了,現(xiàn)在這樣兒,也只有任由著他了。 她并沒有在這話題繼續(xù)下去,看向了宋于,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宋庭的母親,有和你聯(lián)系嗎?” 宋于不知道她怎么會問起這事兒來,不由得一怔,看向了趙然。 趙然嘆了口氣,說道:“這孩子的心思挺重的,前幾天不太舒服,夢里一直叫著mama。他現(xiàn)在大了……” 他原本就早熟,這事兒宋于并不驚訝。但她是不想和朱暖扯上關(guān)系的,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以前告訴過他,他長大了如果相見他mama,可以去見。我不會管束他。” 畢竟是mama,他已經(jīng)勉強懂事了,也應(yīng)該知道些朱暖是什么人了,但還是會想她。這就是斬不斷的血緣關(guān)系。 宋于說到這兒頓了一下,看向了趙然,說道:“如果那個女人找上門來,您千萬別心軟。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宋庭,要的只是錢。她如果過來找宋庭,您一定要告訴我。她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這些事兒她原本是不想告訴趙然的,但心軟,只會讓朱暖得寸進尺。 提起這事兒來,宋于是疲憊的。她不想再糾纏,但宋庭和朱暖之間的關(guān)系她無法斬斷。只能牽扯著。 她說得是認(rèn)真嚴(yán)肅的,趙然點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說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她如果真過來找庭庭了,我和你大伯會處理好的。” 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朱暖的消息了,但她卻并沒有放松下來,只覺得她肯定還會回來。 宋于點點頭,微笑著應(yīng)了好。 兩人就在院子里侍弄著花草,說些尋常的事兒。待到侍弄完花草,趙然便讓宋于上樓去休息一下,順便看看唐續(xù)有沒有不舒服。他今天是喝了挺多的酒的。 宋于應(yīng)了好,上了樓。 本以為唐續(xù)已經(jīng)睡著了的,她輕手輕腳的,但一推開門,就見唐續(xù)坐在床上微笑著看著他。大抵是熱,他襯衣的扣子解開了些,露出了性感的鎖骨來。 宋于見著他就一愣,問道:“你怎么沒睡?” 唐續(xù)一邊兒讓她過去,一邊說道:“睡不著。” 宋于走到了床邊,他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低低的笑著又說道:“媳婦兒你都不在,我怎么睡得著。” 他裝得倒是挺像的,聲音里隱隱的帶了些委屈。 宋于懶得搭理他,要掙開他,唐續(xù)卻將她抱得緊緊的。哄著說道:“乖,我就抱一會兒。” 兩人在床上就那么坐著,唐續(xù)將頭埋在了宋于的脖頸之間。他倒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那么抱著。 過了好會兒,宋于才掙開了他。開口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他比宋致勤喝得還多些。 唐續(xù)伸手揉了揉眉心,說道沒事。說完他又看向了宋于,說道:“要不要上來一起躺躺?” 他說著往里移了一些,伸手拍了拍床。 宋于沒上床,只是在床邊兒上坐了下來。唐續(xù)倒了下來,將頭靠在了她的邊兒上,說道:“媳婦兒,給我揉揉。” 他還很少那么大中午的喝酒。 宋于伸手在他的眉心處揉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恍惚。 兩人是下午三點多離開的,并沒有在宋宅吃晚餐。唐續(xù)臨時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有人隔他打了電話,宋致勤便催著他去忙他的。 車子是到了市區(qū),宋于看了看前邊兒,說道:“我在前面下就行,我自己會打車回去,順便去一趟超市。” 唐續(xù)應(yīng)該是要回公司的,她不想跟著他公司。 唐續(xù)唔了一聲,但沒有停車。說道:“我不去公司,去市中心那邊有點兒事。一會兒就處理完了。到時候再一起去超市。” 他的語氣里帶了些誘哄的味兒。 聽他說要不了多少時間,宋于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周末不堵車,很快就到了市中心。宋于本是不打算下車就在車?yán)锏戎评m(xù)的,但唐續(xù)說停車場里空氣悶,讓她和他一起過去。都是熟人,沒關(guān)系的。 他哄人的功夫一流,宋于最終還是跟著他上了樓。 兩人直接上了五樓,原本以為唐續(xù)是來見客戶的,但卻并不是,五樓是一家很大的婚紗店。 宋于再遲鈍也反應(yīng)了過來,側(cè)頭看向了唐續(xù)。 唐續(xù)像是怕她跑似的,手扣住她的腰,說道:“我訂了婚紗,去試試。” 想起上次她和于安河去試婚紗的事兒來,他肚子里的酸水不停的往外冒,酸味兒快要能淹死人。 宋于是有些頭疼的,她并不打算再辦什么婚禮。剛要說什么,婚紗店里的經(jīng)理已迎了出來,客客氣氣的叫唐先生和唐太太。 唐續(xù)趁機推著宋于往里,哄道:“就試試。” 宋于是想說什么的,但見人熱情得很,最終還是將話咽進了肚子里。任由著唐續(xù)帶著她往店里。 待到店長去讓人將婚紗拿出來試,宋于這才抓住機會對唐續(xù)說道:“不是說好不舉辦婚禮的嗎?” 光想這事兒她就頭疼不已。不知道唐續(xù)在抽什么瘋。 唐續(x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無辜的說道:“沒說要舉辦婚禮,咱們拍婚紗照。以前不是沒拍好嗎?”